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阮冬见弟弟真的生气了,到也慌了,赶忙说:“我做错了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说出来呀。”
俩人不知不觉走出村子,来到燕子河边。
弟弟双眼望着河水,神情呆呆的,一言不发。
兄长又问:“是不是我的父母对你不好,背过我给你说了什么话”
弟弟这才开口了:“不要这样说父母亲,自己的父母自己能不清楚两位老人是天下最好的父母,你应该为有这样的父母而感到幸福,我真羡慕你,有这样好的父母亲。”
听到弟弟的语气从生气变为柔和,兄长这才松了口气,顺着弟弟的话意说:“这用不着你说,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最好的父母亲。”
“那你有时还和老人顶嘴,不听老人的话,我看着就生气,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有时候和父母亲顶嘴由不得自己,过后就后悔,这毛病改不了,习惯了,再说,父母亲也不记较。”
“他们表面上不记较,心里会不好受的。”
“你能得很,还成心理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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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晚晚心动(四)
鲜怡俊回到家中,果然不见兄长的影子,他心里忐忑不安,勉强看了几页“聊斋志异”,实在困得不成,拉灯睡了。
雄鸡的鸣叫此起彼伏,窗户微微发白。
鲜怡俊从梦中惊醒,一旁不见兄长,他心里发慌,兄长是不是发生了意外要不要去找他上那去找呢很快他想到那个女裁缝……。
窗户上现出微弱的亮光,天就要大亮。院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后门推开了,屋内飘着淡淡的酒气。
弟弟有点不高兴,本想不开口,又忍不住地问:“你干啥去了”
“喝酒”
“喝了一夜”
“喝罢回来的路上碰见了熟人,就去浪门。”
“浪了一整夜”
“酒喝大来不了,只好借宿。”
弟弟隐约觉着了什么,“到谁家借宿”
“就是给我们做了裤子的那个家。”一副随便的口吻。
“她男人回来了”
“她男人回来还用着我去吗”他炫耀道,“她硬拉我去的,没办法呀,娘老子给的这副模样,人见人爱。”
弟弟吃惊不小:“你……和她睡了”
“没办法呀,喝大了身不由已,不过也不亏,她可是锁坞出了名的大美人,就是太骚情了,一进门就把我往炕上拉,太骚情了。”
“我早看出她不正经。”弟弟忿然道。
“别这么说,她男人一年回来一两次,她就是守活寡,怪可怜的。”
“这么说你还是做善事做好事”
阮冬显得疲惫不堪,连话也懒得说,拉开被子就睡。
“你还要睡呀啥时候了,该去学校了”
“早上我只有最后一节课,去迟了没有关系。”
“都像你这么个样子,学校成什么了”
“你别烦人了,也不可能经常这样睡懒觉,”阮冬一边脱衣一边说,“像八辈子没沾过男人,把我折腾得一夜没睡好。乏死了,你别说话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弟弟轻蔑地说:“你怎么是这种人,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去睡别人的媳妇,太掉价了吧。”
“你别烦了,我瞌睡得要命,”兄长嘟囔道,“媳妇怎么了,她小我一岁,又是大美人,你不是没看见。”他很快入睡了。
鲜怡俊穿上衣服,并不急于下炕,坐在兄长旁边,望着熟睡的兄长,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怎么教训呢打他是没问题的,可以说小菜一碟。可是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吧,总该有个理由。
打是不行的,再说对方也经不住打。最好的办法是掀开被子,把他的那东西揪下来,让他当太监,永远别再沾女人。后一想法只是在脑海一闪而过,别的先不说,就看在阮家父母面上也不敢这样做。
鲜怡俊望着兄长俊美的脸庞,闭着眼睛的他睫毛显得更长,鼻梁显得更高,嘴唇棱角分明,分外诱人。被子没有盖严,露出胸部麦色的肤色……。
鲜怡俊有点伤心,这么美的面容,这么鲜亮健康的皮肤,竟然由一个女人恣意玩弄,而且还是整夜。而自己夜晚只是手搭在他身上,他就不愿意了,好像占了他的便宜。这也太气人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美男子。只不过身材矮了一点。不报复他一下心不甘。可是如何报复呢动手打他吧,他不经打,出手一两下他可能就要受伤,得罪他事小,如何对他父母交待看来动手打不行。他想来思去,最后想到外国小说里的一个情节……。
第二天阮冬又夜不归宿,直到天快亮才回来。
弟弟忍不住讽刺:“一个当老师的,要为人师表,你夜夜偷奸,品性也太差了吧。”
“啥叫偷奸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我和她两厢情愿,相亲相爱。”
“你这话听着别扭,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往好处想,身上就不起鸡皮疙瘩了。”
“这样的事还能往好里想”
“怎么不能你就这么想,一对青年男女从小青梅竹马,后来女嫁了不爱的男人,男娶了不爱的女儿。”
“为什么这样”
“很简单,家庭习俗造成的。”
“你是说包办婚姻”
“也可以这么说。”
“可是你还没有结婚呀你是不是订婚了”
阮冬避而不谈,想了想说,“这方面的例子多了去,你不是在看‘聊斋’吗那里面有的故事不也是这样的吗”
“小说和现实是两码事。”
“小说源于生活。”
“话是这么说,毕竟这样的事摆不到桌面上,让人发现也不好。”
兄长伤感地说:“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象做贼似
第29章 ,晚晚心动(五)
傍晚,阮冬来到任藏庄。二里多路,散步也就来了,可为了显示城里人的尊贵和阮家的名门望族,他和仆人骑马到来。仆人背着背斗,里面装着礼物。
城里人一到貂婵家的大门前,早就有门房跑去通报。
当阮冬走进客厅时,老爷和夫人已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坐着。女婿走向前做揖,恭敬地请安:“姨父,姨娘,您们好。”
老爷先说:“好着呢。”
夫人轻声随和道:“好着呢。你坐下。”
女婿这才坐在前面右边的椅子上,把眼光移到别处。
按礼节,岳父先要问候男亲家,可他不在世了,就由岳母还礼了:“你母亲好着啦”
女婿答:“好着呢。”他有点心不在焉。
岳母又问:“你母亲这一向没做事么”
“啥也没做,闲坐着昵。”他的神情恍惚。
岳母和女婿只能说到此,说多了就有暄宾夺主之嫌。
接下来是岳父和女婿的对话,他俩说多了是正常的:“你这一向干啥”
“衙门里没有多大的事,经常闲着。”他的口气比较愼重。
岳父略感意外:“是吗临洮这么大,难道就没有啥事发生”
“那能没事,有事也是别人的差事。”心里却在想,乡里人知道个啥,在衙门里做事忙的忙死了,闲的闲死了。这全是白四月花的面子大,我才有了这份美差,多少人眼红着呢。
岳父冷着脸教导:“吃衙门的饭,就要认真做事,不能偷懒。”
岳父不应该这样说女婿,也就是说这不是他管的事,女婿自有父亲管教。
夫人听了这话觉得意外,不由看了丈夫一眼,她是不能也不敢说什么的。她要是提出异议,那就等于打丈夫的脸。
女婿觉得岳父的话不大入耳,想到他是双重身份,也只好恭敬地答:“知道了。”
岳父和女婿不可能有太多的话,岳母也不便多说话。岳父只好下令:“你下去吧。”
阮冬一进任藏家大门,就有丫环飞跑告诉了小姐。
貂婵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她让丫环们把房屋收拾整洁,其实屋里够整洁了;她想换上刚做好的新衣裙,又怕丫环们笑话;她想洗洗脸,也不好意思,只能说端盆水洗洗手。她知道自己天生丽质,就是三天不洗脸也是美丽非凡,光彩照人。
貂婵看到一切拾掇好了,这才端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待丈夫到来。
屋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转眼间,阮冬双手反剪在身后,高扬着头,不紧不慢地走进屋。
妻子站起身,飞速地扫了丈夫一眼,然后低眉垂眼,不带感**彩的口吻:“你来了呀”
丈夫的口吻更是不带感情,干巴巴的,像在公事公办:“你没做啥”
她应答:“没做啥,闲着呢。”
阮冬坐在屋正中的椅子上,瞟了妻子一眼。
貂婵让丫环上茶,又向丈夫说:“你吃啦没吃叫给你做饭去。”
丈夫望也不望妻子一眼,淡漠地应道:“吃过了。”
临洮男人夫权思想严重,他们在妻子面前大都是这个样。他们也懂得爱,这种爱是含蓄的保守的。妻子的爱同样含蓄保守。
貂婵想问他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任藏府,又说不出口,只是弦外有音:“你忙不忙”
阮冬能听出弦外之音,平淡地说:“在衙门做事能不忙吗”貂婵应答:“忙了就好,闲了把人心急的。”
丈夫对这样的话不以为然,他能听出妻子的怨气。
貂婵从小到大,看到父亲对母亲是这样的,对二妈三妈同样;姨夫对尕姨,阿舅对妗子及家族所有的男人对妻子都是这样的。假如丈夫对她表面上热情一些,她反到觉得不正常;假如丈夫喊她一声“我的心肝宝贝。”“我爱你。”等话,她就很自然地认为他的脑子有病,距“神经病”不远了。
话是这么说,貂婵心上仍有淡淡的忧伤。别的夫妻结婚前很少见面,有的甚至没见过面,可她和他是两姨兄妹,从小青梅竹马,怎么能像别的夫妻那样呢她没指望他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可你也不该说话像是例行公事。
貂婵今夜无眠。她珍惜和丈夫团聚的时光,知道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丈夫就要走了,这一走又要盼一个多月。一个月的日子不好熬,太漫长了。
阮冬尽了丈夫的功能后,啥话也没有说,离开貂婵独自睡了。他好像累坏了,很快发出均匀的鼾声。
貂婵睡不着,心里埋怨丈夫这么快的就完事,就像是在做什么力气活,她回忆着
第30章 ,晚晚心动(六)
天公不做美。阮冬和白四月花在大豆地里拔了一阵草,天边出现黑云,很快雷声滚滚。
俩人只好往村里跑。当然了,阮冬在前面跑,白四月花远远跟着,为的是不让村民们看见说闲话。跑了半里地,俩人朝不同方向去了,各回各家。
第二天,一对男女先后出现在大豆地里。这是昨天分别时约好的,今天要把大豆地里的草拔完。
一般土地少的人家,拔草这种活是女性的事,男性不插手,可对于土地较多的人家来讲,光是女性拔草远远不够,也就是说,地里的草要在十天左右拔完,如拔不完草疯长,严重影响农作物生长。山里人家土地都较多,男性也就免不了要进地拔草。阮冬家也是同样。
一对青年男女保持彼此说话能听见的距离,边拔草边说着话。
“我真不想进城。”
“别傻了,乡里人能进城不容易。”
“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也感觉不到幸福,别说什么城里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
“父母包办,一个弱女子有啥办法”
“你当时就应该反抗。”
“当时才十四五岁,那敢反抗,再说也知道的不多。”
“你长得这么美,难道就没人追你”
“有是有,可也要我喜欢,重要得父母认可。”
“那你就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喜欢好久了。”
“是谁有这么的福气。”
“你啊。”
阮冬觉得意外,他是喜欢她,可没有想过要娶她,这要归于年龄的差距:“你可能大我两三岁吧”
“两岁。那又咋的,女大三还抱金砖呢。”
阮冬不为所动,自然不做回答,只是低头拔草。
白四月花用随意的口气说:“我们远走高飞吧。”
阮冬受了一点的惊吓,故作镇静,笑道:“别说笑话了。”
“咋是笑话,我是真心的。”她急切地表白。
“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出去靠怎么生活”
“打工啊。”
阮冬站起身,直了下腰,说着安慰她的话:“好当然好,只是要受世人唾骂,害了父母。”
“以后情况好了可以把父母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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