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阮冬要挣扎,却被对方压住身体动弹不得,急得喊叫:“你想干啥!”
“想听听你的心跳。”慢声细气的回答。
“你又不是大夫。”
“想听听你的心跳和我的一样不一样。”
“快松开我的手,你把我弄的心里痒酥酥的。”
弟弟脸颊离开对方的胸肌,往后移动几十公分,欣赏着人见人爱的大帅哥。
兄长今天穿的黑色裤子,非常合体。如果说他穿银灰色的裤子显得洒脱性感的话,那么黑色的裤子流露出的是神秘诱惑,让人想入非非,感觉那里面妙不可言……。
弟弟动手解兄长的裤带。兄长急忙鼓起肚皮。弟弟用手一压对方的肚皮,对方那是对手,肚皮立即瘪了。弟弟解开兄长的裤带,双手退下裤子,看见浅蓝色的短裤搭着“帐篷”……。
鲜怡俊有点心花怒放,有点急不可待。哈哈,这就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这就是那个走路大步流星,旁若无人的美男子,这就是那个玉树临风,鹤立鸡群,甩本人一条街的小鲜肉,这就是让无数女着迷的兄长……。
现在呢,这个人被本人困绑了,一切在本人的掌控之下,任由本人折磨,任由本人欺负,哈哈,太爽了……。
对方开心的笑声使大帅哥惊诧:“你……疯了吗”
鲜怡俊像着了魔,冷笑道:“我是疯了,是你逼疯的。”
“我把你咋逼疯了别信口开河!”
“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不说的好。”
阮冬急切地说:“快把我的手解开。”那口气就如对方要害他。
鲜怡俊不理睬,双手伸向对方的内裤,轻轻地,慢慢地往下退……。
“你要干啥!”大帅哥急得大叫。
鲜怡俊很快觉得自己也搭了“帐篷”,觉得如火烧心,急不可待,觉得帐篷顶着帐篷不雅观,稍一迟疑,双手使劲把对方翻过身。鼓鼓的,翘翘的,结实的部位展现在眼前。他伸出有点颤抖的双手,扯住裤头慢慢往下退……。
阮冬挣扎着大喊:“你要干啥!你变态啊!”
听到变态,鲜怡俊稍一迟疑,手放慢了。
阮冬急得大叫:“你要干吗你要看啥你没有吗”
“我也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
“难道不一样吗”
弟弟没有出声,心里却想,怎么会一样呢
“说话小声点,那么大的声是在赶狼呀!”院子里传来阮父的声音。很显然儿子的高声大嗓把他惊动了。
阮父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泼在鲜怡俊的身上,他那滚烫的心,火热的身子,晕眩的头脑全都遭受这盆冷水打击,唯有坚硬的“帐篷”没有坍塌,使得他倍受煎熬,尿憋的难受……。
鲜怡俊急忙走出屋,走到杏树下的隐蔽处用手“尿”了。他顿感心身疲惫,慢慢走到屋里,啥话也不说,动手解开兄长的双手。
阮冬坐起身,阴沉着脸活动手腕,他的那张脸既使阴沉着,也显得那么俊美可爱。他穿好衣服下了炕,穿上鞋就要外出。
鲜怡俊急忙问:“干啥去”
阮冬不理睬对方,出了门。
鲜怡俊想到兄长曾说过的那句话,要从腊子口的山峰上纵身跳下,他不禁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对兄长造成了伤害,他一时想不通……。
鲜怡俊急忙下炕出了门。他走出大门,早没了兄长的人影。他很快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兄长怎么会为这样的嬉闹自尽呢
第37章 ,捆绑男神(七)
“你离我远点。”大帅哥终于开口了,口气硬邦邦的。
弟弟见兄长开口,那还顾得上对方的冷漠,赶忙用讨好的语气说:“你是我哥,我不可能离你远点。”
“我不敢认你这个弟弟。”
“咋的了”
“我怕你,”阮冬冷笑一声,“还会打人,那一拳是跟谁学的”
“自己练的。”
“就在我身上展示啊”
“那只是小菜一碟。”
“还小菜呢疼死我了。”
“我不是说了吗,只疼一会,不会受伤的。”
“接下来你还有啥阴谋”
“什么叫阴谋别说笑话了。”
阮冬半真半假地说:“是不是还想谋财害命”
鲜怡俊故意激将道:“你家有财吗”
“我不信你没有听别人说起”阮冬是指家里埋藏银元的事。
“没有。”鲜怡俊隐约听别人说过,现在不想承认,免得兄长还真认为和他结交是看重钱。
俩人来到大门前,阮冬迟疑进还是不进大门,弟弟推了兄长一把,兄长没有防备,轻易跨进了大门。
阮冬不大高兴地说:“这是我家,进出由我,碍着你啥事”
“我怕你又要溜,做的饭又要剩下。”鲜怡俊和言道。
“你管的真宽。”
堂屋里传来阮父的声音:“你也就当了个民办老师,真要转成公办的,还把这个家不认了!”
“你就少说两句,”阮母制止道,“几天没见冬娃,见了就要嚷。”
阮父说:“都是你惯的,你还有脸说。”
阮冬没好气地回应:“都是你们把我害的。”
“我们咋就害你了还不是为了你好。”父亲高声道。
“为我好是让我一辈子痛苦。”阮冬委屈地说。
“那你看着办,我们不管了。”父亲生气地说。
鲜怡俊插不上话,只好劝说兄长:“老人说话你听着好了,别顶嘴。”
“先说说自己吧,”兄长硬邦邦地讽刺,“一年四季不回家,连父母的面也不想见,还好意思说我。”
鲜怡俊心里格登一下,辩解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我的是父母,难道你的就不是父母”
“你不知道情况别乱说。”
“什么情况说出来听听。”
“先说说你的情况。”
“我的啥情况”
“你和父亲为啥闹矛盾”
“你知道那么多干吗”
“不干吗,只是好奇。”
“我也对你家好奇,你先说说为啥不回家。”
鲜怡俊不想多说,又不得不说:“我的家里没有温暖,所以不想回家。”
“为啥就没有温暖”
鲜怡俊不想提及往事,有点不耐烦了:“好了,说些高兴的事。”
阮冬苦笑一声:“我现在没有啥高兴的事。”
这样的话让弟弟听了多少有点心寒,难道俩人交往就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
事实上,捆绑事件对俩人的关系多少受了影响。弟弟当然是无所谓了,重要的是阮冬,捆绑仍在他心上留下阴影,一想起来心上就不舒服,甚至还有一点羞辱感。在他看来,自己捆绑弟弟完全能说得过去,自己的身高体力上都胜过对方。而弟弟将自己捆绑就说不过去了。他矮自己半个头,身体还有些孱弱,无论如何不可能捆绑自己。关键还是他的那一拳,那个疼实在无法忍受。如果自己事前有个防备,肯定能躲过他的那一拳,不受那一拳,他何以能捆绑自己。
“你的那一拳真的厉害。”阮冬对弟弟说。
“一般般,谈不上厉害。”弟弟谦虚地说。
“不厉害能将我捆绑吗”兄长仍心怀不满。
“那还不是你激将的,要不然那敢对你出手。”
“我要是在你胃上打一拳,你会怎样”
“和你一样,疼得倒在地上。”他不想让兄长心理上有压力,由此影响俩人的友谊,故意轻描淡写。心里却好笑,你能不能找到胃都是问题,还想把我放倒。
“要是没有那一拳,量你也不可能将我捆绑,”兄长又自信满满的,“重要是你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弟弟笑了笑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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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捆绑男神(八)
阮冬有点嘲讽地说:“你很想听吗你咋就喜欢古里古怪的事包括困绑人。”
“知道多了也有好处,至少心里有个防备。”弟弟喃喃道。
俩人一个在火里,一个在水里。
阮冬淡淡地一笑,认真的语气:“只是我这人不好男色,我好女色。我对不认识的男人看都不想看一眼,别说有那样的事。”
弟弟心里好受了一些,急忙追问:”你不是说遇上了吗怎么了你真的没事吧”
“遇上这样的人,不是说就和他有那样的事。”
弟弟心急如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呀。”
兄长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最终这样说:“我们不说这样的事好吗”
弟弟大惊失色:“你难道真有这种事!”
兄长反问:“你这样紧张,这样关心,是不是也遇上了这种事说出来听听。”
弟弟顿时慌乱了,急忙分辩:“没有没有,你别胡说。”
兄长笑道:“可能有,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没有你长得帅,不是人见人爱,那会遇上种事。”
“你长得像女儿家,又这样好看,难保没有人打主意。”
弟弟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发作,只好说:“一个当兄长的怎么能说这种话,传出去叫人笑话。”
兄长不以为然地说:“我俩说话,谁传呢难道外面有人偷听。”
“这难说,关心你的女儿多了,说不定来偷听我俩在说啥。”
“那我可要出去看看。”他这样说着,并不起身。
弟弟说:“你去看呀,怎么不去了”
“大冷的天谁偷听呀,不会脑子有病吧。”
“为了爱情啥事做不出来,冷天里偷听算个啥”弟弟犹豫了会说,“你把前面的话说清吧。”
“啥事”
“就是你和一个男的怎么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像当弟弟的说的话吗”
“难听不难听你先说清楚。”
“你是在审问犯人吗”兄长平静地说,“给你说了,我这人好女色不好男色。你这样关心,是不是好男色”
弟弟羞红了脸,急忙声明:“我也不是那种人。”
兄长双眼盯着弟弟问:“你不好男的那你怎么摸我的脸”
弟弟感觉脸像靠近了熊熊的炉火,恨不得炕上有个缝钻进去。争辩道:“我没有摸。那可能是你梦到的。”
兄长笑而不答。
弟弟的心更慌了,继续掩盖事实:“书上说了,梦是白日所思,你是不是想让我摸你的脸就梦到了。”
兄长见弟弟尴尬之极,于心不忍,就给他台阶下:“我是这么想的。”
弟弟知道瞒不过对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伸出手,在兄长那俊朗大气的脸上狠恨摸着,一边还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特意在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上多摸了几下,心里想,不会把水压出来吧
兄长一时无法阻挡,只是说:“轻点,你把我的鼻子压疼了。”
“谁让你把鼻子长这么高”
兄长笑道;“看看你的举动,不就是好男色吗”
弟弟面红耳赤地反驳道:“哥哥姐姐可以摸弟弟的脸,弟弟摸一下哥哥的脸怎么就是好男色了”
这样的话无法驳回,兄长不吭声了。
弟弟这才刨根问底:“你说遇上那种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兄长显然不想提这样的事:“你怎么爱打听这种事”
“不是我爱打听,是我觉得好奇,再说也怕你受到伤害。”
“这你尽管放心,我个子这么高,力气又大,谁还把我能怎么样。”
“你是怎么遇上那种事的”
“我不想说,也懒得说。”
“你是不是真有那种事”弟弟更怀疑了。
“你看像吗”
“人没尾巴没处估,难说。”
兄长开起了玩笑:“我要是那种人,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
弟弟脸红了,纳纳道:“你还成魔鬼了。你别打岔,说正事。”
“啥是正事”
“就是刚才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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