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那么下次再开批斗会我就装病。”
“这话你我知道成了,千万不能外传。”
“放心,我怎么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只是我和村长说不上话,怎么拉关系”
文书见机会来了,这才坐直身子,郑重其事地说:“这事好办,你和他做成亲戚不就成了吗“
“怎么做亲戚”阮父一时没辩过对方的话。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着我明说吗”
“我聪明个啥,笨得很。”
“笨还能当上地主”
“那全是先人们的本事,我只是守业,还守败了。”
文书见话题转变了,就不吭声了,喝了一口茶,打量着曾经辉煌过的地主屋,觉得现在虽是受批斗的对象,这家人还是不一般,也就是说经济条件比一般家庭强。他也不便明说,只能旁敲侧击:“你家冬娃订婚了吗“
“没有,谁家人肯把女嫁给儿地主家,”阮父叹口气,突然一个念头掠过心头,不敢问又不得不问,“柏村长的女儿真的退婚了吗”
“那还有假。”
“我也只是听人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退婚是大事,谁也不敢胡说。”
“那到也是。我也是听路上走的人说。”
文书觉得拐弯抹角也没多大的意思,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何须太费神。他直截了当:“你想不想和柏家做亲戚啊”
阮父顿感意外:“你……不是说笑话吧”
文书正色道:“婚姻大事岂敢当笑话说。”
阮父思村片刻,犹豫道:“这,我
第41章 ,往事(三)
文书故意小心翼翼地说:“我怕说出来你骂。”
“我不是那种人吧,把人请到家骂。快说是谁,说错了我决不怪你。”
“那我说了。阮冬。”
村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娃是个好娃,就是家里成份高。”
文书打气道:“在这么边远地方,只要你一句话,成份那就不是个事。”
柏村长知道对方说得对,故意说:“话不能这么说,在村上我说了算,要是公社开批斗会,我能挡住吗”
“公社也就是一年开一两次批斗会,”文书出主意,“人是活的,只要你和公社领导拉好关系,开批斗会时说一声地主分子有病,谁还大老远跑来证实。”
“你这话也对。不过,这话只是我俩说说,传出去不好。”
“这我知道,你放心。”
“如此说来还真是非阮家莫属。”
“你想想,那还有第二家”
柏村长故意沉思一会:“看来也只有我柏家受些委屈,他阮家占个便宜。”
“不知道彩花愿不愿意”文书心里明白,表面上还要演戏。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老子的不好问,我叫她妈去问。”村长跟着演戏。
“这事要抓紧,岁数拖大了对谁都不好。”
“这我知道。你明天过来听回话,如果彩花愿意,你就当这个媒人。”
第二天,文书如约来到柏村长家。几句话就把大事定下。
柏村长心情仍有点沉重:“你要把这事办巧妙一些,不能丧失我的脸面,还有柏姓人家的名声,还要说成这门亲事。”
“那是当然的,我会把事情办妥,”文书迟疑了下说,“这话我除了给阮冬家说,不会对别人说,以后万一村里人说三道四,你可别怪我。”
“我能不相信你吗你放心好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要让阮家明白,这是女儿不孝,要不然没有这样的好事。”
“是啊,这样的好事真是便宜了阮家。”
阮冬的父母一见文书走进大门,脸色就变了,有点被吓着的神情。在他们的记忆里,今年文书来过一次,是来通知阮冬父亲:做好准备,到公社开批斗会。然后阮父被带到公社,和一群地富分子站在戏台上,脖子上挂上牌子,接受批斗。
阮父把文书客气的让到堂屋,又让到太师椅上坐下。阮母赶忙沏来茶放在文书面前。
“公社又要开……会呀”阮父颤颤惊惊地问。
“还没定啥时开会,听说就这一半月。”文书故意卖关子。
“唉,站在戏台上挨批斗,叫人骂上几句没有啥,就是伤脸得很。”阮父苦眉愁眼地说。
“你太老实。有些话我也不好说。”
“啥话你说,乡里乡亲的有啥话不好说。”
“你要和柏村长把关系拉好,以后公社再开批斗会,他给上面撒个谎就成,你不用站在戏台上丢人去了。”
“他怎么撒谎”
“就说你有病,他公社还派人来查不成”
“说得也是。我也这么想过,就是不敢和村长拉关系,怕被人发现了罪行就更大。”
“村上的事还不是村长说了算,别人谁吃上没事干管你。”
“那么下次再开批斗会我就装病。”
“这话你我知道成了,千万不能外传。”
“放心,我怎么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只是我和村长说不上话,怎么拉关系”
文书见机会来了,这才坐直身子,郑重其事地说:“这事好办,你和他做成亲戚不就成了吗“
“怎么做亲戚”阮父一时没辩过对方的话。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着我明说吗”
“我聪明个啥,笨得很。”
“笨还能当上地主”
“那全是先人们的本事,我只是守业,还守败了。”
文书见话题转变了,就不吭声了,喝了一口茶,打量着曾经辉煌过的地主屋,觉得现在虽是受批斗的对象,这家人还是不一般,也就是说经济条件比一般家庭强。他也不便明说,只能旁敲侧击:“你家冬娃订婚了吗“
“没有,谁家人肯把女嫁给儿地主家,”阮父叹口气,突然一个念头掠过心头,不敢问又不得不问,“柏村长的女儿真的退婚了吗”
“那还有假。”
“我也只是听人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退婚是大事,谁也不敢胡说。”
“那到也是。我也是听路上走的人说。”
文书觉得拐弯抹角也没多大的意思,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何须太费神。他直截了当:“你想不想和柏家做亲戚啊”
阮父顿感意外:“你……不是说笑话吧”
文书正色道:“婚姻大事岂敢当笑话说。”
阮父思村片刻,犹豫道:“这,我
第42章 ,树缠藤
阮父心里悲喜交加。儿子的婚事一直是全家人的心病,别人家同样年纪的小伙子十四五岁时就定婚了。阮家因成份高,托媒人跑了好几家,都被婉言谢绝。
就说阮冬长得俊美,是女儿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那是成年后的事。在未成年前,没有多少人会重视其外表,重视的是家庭条件。就算少女少男相爱,那也要按照乡俗,婚姻父母做主,由不得少男少女,你就是喜欢那个小伙子那个姑娘也是闲的。
在女方父母眼里,女婿长得如何不在考虑范围,没有残疾就行。选女婿首先要考虑的是男方有没有本事,是否勤劳家里的经济条件如何会不会过日子,最重要一点还要出身好,和地富份子做亲戚,女儿受歧视受苦,还要牵连到娘家。
这样一来,如果在人口稠密地方,还可以找寻门当户对的人家,可在原始大森林,村与村之间相距一二十里,各村人口又少,地富人家就更少,有些村庄直接是清一色的贫下中农。如此,阮冬长得一表人材,却面临着打光棍的危险。现在喜从天降。
阮父欣慰地说:“冬娃把我愁得吃不好睡不好。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阮母高兴过后,发愁地说:“就不知道柏家愿不愿意和我们做亲戚。”
“这你放心,我心里有底,他女儿铁了心不远嫁,村里除了冬娃没有第二个人。”
阮父想到和柏家做亲戚的好处,首先,公社再开批斗大会可以装病不去,村上脏活苦活不一定全让自己干,更重要的是阮冬以后能抬起头活人,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
阮家的两位老人同样不去考虑两个年轻人在外表上是否般配,还庆幸村长的女儿会下嫁到地主家。他们只有一点担愁,彩花是娘老子宠大的,是否知道孝敬公婆会不会仗着娘家的势力耍脾气使性子。
婚姻自由喊了几十年,由于这里太偏僻,村与村相距较远,恋爱自由只是喊喊而已,这里的乡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一般不敢说半个不字,尤其是女儿。
阮父把这件事用随便的口气说与儿子,意思是这事情已经定了,只是给你打个招呼。
阮冬和彩花自小在一个村生活,虽不能说青梅竹马,但村子小见面机会多,隔三间五大家在一起玩耍。后来又是小学同学,后来在公社所在地上中学。阮冬对彩花的感觉既谈不上喜欢,也不反感。
阮冬正在公社中学当初中生,同样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心里竟然还有点激动。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不可能打光棍了。一两年来,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定了婚,只有自己凉着。有的伙伴还取笑他,地主家的儿子没人当媳妇,以后要打光棍。这很是让他苦恼,自觉低人一等。现在好了,竟然有送上门的媳妇,还是赫赫有名的柏村长家的千金,他再也不受他人嘲笑,可以扬眉吐气。
阮冬初中毕业了,到县城念高中。一个边远山区的学生,初次来到县城,处处感到新鲜好奇,也从同学们的眼光和言语上感觉到自己的优秀,特别是女同学,无一不对自己表示好感。
一年过后,阮冬已是大小伙子,十米八三的身材挺拔健美,面容俊朗迷人,无疑是全校最帅的男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阮冬高一的后半学期,母亲得了一场大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没有能力再供他上高中,他只好辍学。阮家是早年地主,地下是埋有银元的。这是阮冬的爷爷交代的。可在那个年月,有银元也不敢挖出来,且不说不知道到那去兑换或交易,重要是一旦被别人发现告发,会不会抓起来当罪犯或者被打成死不悔改所以,家里埋藏的银元不敢出世。
阮冬回到家不久,林畔小学急需一名老师,由于林畔太边远,调不来公办老师,只好找民办老师。村里阮冬学历最高,只好聘他了。
阮冬在县城美女见多了,一见了彩花,心就凉了。在他的眼里,彩花和县城那些女同学相比,直接丑的没法看。过了没多久,形势大变,土地承包到户,“成份”消失了。阮冬决意退婚。
父母一听无疑天要塌下来。阮父气得浑身打颤,骂道:“供你到城里念书,没学好反倒学坏。”
儿子嘟囔道:“我只想退婚,啥叫坏不坏”
阮父吸了一口旱烟锅,训斥道:“你也不想想,村子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见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成了仇家怎么过日子”
“那也不能包办婚姻,让我和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谁家的婚姻不是包办的谁家的日子都过得好好的。由着你还想上天呢。啥叫喜欢,能一起过日子比啥都好。”阮父训道。
阮母诉苦道:“我的娃,要是退了婚,我怎么见柏家的人。人家人多势力大,我们是小户人家,怎么惹得起他们。”
儿子找着理由:“现在不像以前,‘地主’成份没有了,土地承包到户,各过各的日子,他柏家想报复也是没办法的。”
“就算退了婚,你这么大的岁数再到那打听媳妇”
“这个不用你们操心,想跟我的女儿多得很。”儿子想到自身条件,信心满满的。
“你别赞大话了。那里还有那么大岁数的女儿等你。”阮父没有信心。
“你放心,我慢慢找,不信还能打光棍。”
“唉,到城里书没念成,到把人学坏了,”阮父喝了口茶水,叹口气道,“做人要讲良心,不能光顾自己。彩花怎么办,她岁数也不小了,那还有人家娶她。”
“这还用着我们管吗,世上有打光棍的男人,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儿。”儿子找着理由。
“话是这么,柏家脸上不好看,那么大女儿嫁不出去。”阮母叹口气说。
“十几岁还叫大啊,城里二十四五岁结婚的多着呢。”
“乡里怎么能和城里比”
“怎么不能比,都是娶媳妇过日子。”
“你嘴犟,翅膀硬了,把娘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想想,要是我和彩花结了婚,痛苦一辈子的是我。”
村文书来到阮家,商谈婚事。按照这里的风俗,先是定婚,后是送礼,然后结婚。一旦男方家给女方家送了礼,半年内就该结婚。
阮冬不在家。阮冬的父母接待文书。
媒人和阮父分别坐在太师椅,中间是方桌,上面放茶杯,碟子里放着馍。
也许是阮家摘了“地主份子”的帽子,文书态度比以前谦和多了,开口就说:“这些天忙啥”
阮父心里发慌,表面装做啥事没有,沉着应答:“见天在地里拔草,今年地里草太多。”
 
第43章 ,心愿
阮冬犹豫了下,叹口气说:“就是我那个比较强劲,到了穿单衣服的季节就发愁,见了美女它就要起来,把衣裤顶得那么高,手要按住才行。”
鲜怡俊笑道:“这样的话结了婚怎么办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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