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窦健建议道:“他这样子是不能采伐作业了,能不能给他安排长期计时工。”
李连长眉头皱起来了:“这两个月的计时工还是我跑了两次才要来的,长期根本办不到,走着看吧,如果他正常了,就不再麻烦了。”
任彦平一直在窦健的宿舍里玩扑克,脑子里却是鲜怡俊的影子,担心他会不会记气今晚如何去见他,他的气消了没有离熄灯还有半个小时他就不玩了,对窦健说:“你陪我过去怎么样。”
“外国娃”祝锦大惊小怪:“嗬,怕他吃了你!”
任彦平说:“你胡说啥,我是让班长过去谈谈心,安慰一下他,都怪你,整天说他有神经病,害得我得罪他。”
鲜怡俊坐在床上,斜靠着被子上,神情呆呆的。
班长一进门就用随便的口吻说:“一个人想啥怎么不上我那去耍。”
他像没看见俩人进来,自言自语;“活人真难哪,活着有啥意思。”
窦健不明白他的苦衷,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振作起来好好活人。”
“我怎么振作,有神经病嘛。”自嘲的口吻。
“你胡说什么”窦健避开话题,”今天你干啥活,累不累
他抓住话题不放:“你们不是说我神经病吗”
窦健有点尴尬地说:“大家也是为了你好,有病就医,没病更好。”
“你说说我有没有病,我相信你。”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不过我看你好好的,但愿你健康,我们都健康。”
鲜怡俊有点感激地说:“你这样说我很高兴,谢谢你。”
任彦平小心地说:“其实大家都是为你好,我也很高兴你健康。你不再生我气吧有些话我是代表大家说,他们认为同宿舍比较好说话。”
鲜怡俊心平气和地说:“我不生气了。我也想通了,自己活人管别人怎么说。”
窦健放心了:“这话
第二百五十一章,鬼墙(二)
扎帝哈哈大笑几声,蔑视地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说这么多,还说些没用的话,你这水平怎么当寨主,哦,是连长,这个连长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
李连长一听心里就冒火,我水平再差也是现代人,比你们原始人知道的多,你们连电影电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别人。这些话他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是不敢说的。
陈会计及时给上司台阶下:“你们的事我们那会知道。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你们是种田放牧的,我们是采伐作业的,一家不知道一家的事。”
正处于尴尬的李连长朝助手投去赞许的一眼,对扎帝说:“好吧,你把话说完。”
扎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我们能建造墙,也就能毁掉墙。一旦发生水灾,两面的墙很快就会消失。”
李连长说:“我当然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问题是你们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影,如果发生水灾,你们不在十一连,或者睡死醒不来,我们怎么办”
扎帝爽快地说:“这你放心,目前我们安心驻扎杏子沟,那里也不去。再说了,我们要提防答扎族人进攻,夜里有站岗放哨的,一旦发现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李连长这才有点心安,随后又质问:“有两栋高墙当防线,你们还用着站岗放哨吗你不会是哄我们吧。”
扎帝解释道:“东西面是没有问题,可南北面还是要防守的。他们还可以渡江,也可以从悬崖上吊下来。”
李连长一想对方的话有道理,道:“渡白龙江不容易吧,水那么大。从悬崖上下来更不容易,只要下面有人防守,他们敢下来吗。”
扎帝说:“我们有的本事他们也有,要是他们的本事比我们大,那我们是防不胜防。”
经过这一番较量,李连长有点精疲力尽,头晕眼花,只得告辞。
李连长和陈会计走出帐房,立刻就被工人们包围,大家问这问那,无不担忧害怕。
还没有走到连部,李连长就被工人们的吵闹搞得头晕病发作。孱弱地说:“吵死了。头晕得不行,陈会计。”
陈会计被工人们挤在一边,听到连长的声音,朝连长走近一步,关心地问:“你不要紧吧”
李连长有气无力地说:“晕死了,快把我扶住。”
陈会计双手搀扶住上司,对周边围着的工人们说:“你们让路,没看见连长有晕病,有啥话等连长好了再说。”
工人们那听陈会计的话,仍围在连长身边说三道四,一副得不到答复不罢休的样子。
陈会计不得不警告:“挤在前面的几个听清楚了,你们再不散开,李连长要是严重了,你们脱不开关系。”
工人们果然害怕了,给连长让开一条道,目送着两个连长走向连部。
快要走到连部门前,陈会计大声喊:“张大夫!”
张大夫走出医疗室,问:“咋又犯病了。”
陈会计说:“说什么费话,快准备打针。”
张大夫嘀咕:“我快要成李连长的专职医生了。”
两个连长走进连部,副连长把正连长放在床上躺下,小心的盖上毛毯。
陈会计说:“忍一忍,大夫马上就到。”
李连长喃喃道:“你放心,我晕不死。”
陈会计不明白这话是针对自己,还是随便说的,随口大胆道:“你要是晕死十一连咋办”
“不是还有你这个人材吗”李连长心烦,说出的话也不好听。
陈会计不敢回话了,怕话说多了对方的病情加重。
张大夫来了,准备给李连长打针。
陈会计听到外间的会议室说话声不间断,走出去说:“李连长病得不轻,你们把声音放小些。”
“他的晕病和我们说话有啥关系”
“动不动就晕过去,比小姐夫人还娇气。”
“外国电影里的贵夫人和小姐
第二百五十二章,不眠夜(一)
工人们很快发出声音:“炸什么啊”
“谁知道炸什么。”
“不知道是炸药包,还是炮弹”
“如果是炮弹,怕落在房顶。”
“房子炸了还不砸死人。”
“还不往外跑等什么。”
“快跑!”
工人们争前恐后挤到门前往外冲,不一会全部站在外面,四处张望。
又发出爆炸声,地点明确了,是两栋高墙所在处,显然答扎族人企图把高墙炸毁。
娘咱族人几乎都站在帐房外,观望外面的形势。扎帝和几个年轻人站在一起说笑着,好像不把爆炸当回事。
两栋高墙巍然不动,仍耸立在杏子沟。
工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么厉害的爆炸把墙炸不塌。”
“可能是铜墙铁壁吧。”
“还好是炸药包,要是炮弹就麻烦了,飞进来不知要炸死多少人。”
“别这样说,谁知道他们的炸药能不能炸死人。”
“是啊,墙都炸不倒,人能炸死吗”
“就算有炮弹没有大炮也是没用的。”
“炮弹大炮是高科技,不是随便能制造出来的。”
“听李连长说他们是原始人,落后得很,会做火药就不错了,那会制造炸弹。”
好一阵没有爆炸声,山林寂静了,只飘荡着工人们轻微的言语。
形势说明爆炸无济于事,答扎族人住手了,也许又在筹划别的进攻方式。
娘咱族人全都回到帐房。北面的悬崖下和白龙江边还有人影,那是他们的人站岗放哨。
李连长走出连部,看到工人们几乎全站在场地,不得不提醒:“都傻站着干啥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工人们仍站着不动。
李连长急了,大声道:“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
一班长田贵喜大声说:“你还是给那些原始人去说吧。”
李连长道:“你的伤才好了几天,又要跳窜了。”
田贵喜说:“我又跳窜咋了大不了再受一次伤,反正十一连怪事这么多,迟早是个死。”
李连长喝道:“别胡说八道,扰乱军心。”
还没等田贵喜回话,别的工人开口了:“枪炮声不断,难保没有生命危险。”
“那敢睡觉啊,万一炮弹落在房上,炸不死也压扁了。”
“杏子沟这地方邪气重,尽出怪事。”
“连长,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李连长一听这话心急冒火:“谁说我没有管我到那座最大的帐房跑了一趟又一趟人,嘴皮子都磨干了。你们想想,我们现代人和原始人勾通有多难,他们说的那些话太难听了,把我气得饭都吃不下。我为了这个连队,为了你们里里外外操心,你们还不知情,说话冤枉我。”
有些人真的不领情,还把当前的情况迁怒在领导身上:“说这么多有啥用,谁让你是连长啊”
“吃着这碗饭就要操这份心。”
“是啊,在食堂打饭碗里的肉最多,还用不着交饭票。”
“你咋知道他吃饭不交票”
“你想想吧,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当连长吃饭不交钱算个啥,别的上面做好就不错了。”
“嫌事情多就让位,谁还逼着你当连长。”
“说得比唱的好听。把球个连长,谁都能当。”
“把自己当成一碟菜,没有你地球还不转了。”
李连长明白大家把气往自己身上撒,众怒难犯,他只好避让三分:“好了,夜深了,你们回宿舍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工人们不为所动,仍站着不动。
“你们耳朵聋了吗”李连长气得喊了一声,转过身就走,“你们站着看风景,我可要睡觉去。”
有人高声喊:“你不怕炸死就去睡吧!”
“放着一连人的生命安全他睡得着吗”
“死上一个人他都要负责,别说全连几十个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不眠夜(二)
李连长呆愣片刻,很快恢复正常,起身走出去,望着惊魂未定的工人们说:“你们乖乖待着别动,我们当过兵的出去侦察敌情!不对,出去侦察情况。”
有人嘀咕:“情况明摆着,有啥好侦察的。”
“丢下我们去看热闹啊”
田贵喜喊道:“你是不是想溜啊”
李连长骂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们冒着枪林弹雨去当侦察兵,你还说这样的话。”
田贵喜仍要气老乡:“你们可要快些,万一来上几发炮弹,我们就连锅端了。”
“这么怕死早点滚回老家!别再烦人。”李连长骂道。
田贵喜嘀咕:“把本事给那些原始人使,给我耍啥威风。”
李连长讥讽道:“你的伤才好了几天,又要嚣张。给你说,枪打出头鸟。”
“你是不是希望我再受伤。我看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入躺在医院安全。”田贵喜说。
“把嘴闭住,等闲了再和你算账,”李连长回了老乡一句,接着用下命令的口气说,“你几个当过兵的跟我去侦察。”
有人打趣道:“当过兵的终于派上用场了。”
“这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一个复员军人回道:“养啥呀,还不是天天和你们上山采伐作业。”
另一个复员军人开玩笑说:“我为了大家豁出去了,这一去生死难说。”
三个复员军人随着李连长走出连部。
月亮挂在天边,星星密密麻麻,周边的山峰清晰可见。
枪战发生在白龙江边,猎枪发出的子弹如流星雨在江面闪烁,江两岸隐约可见很多人影。
四个人悄没声息地朝江边走去,尽量隐蔽着不让娘咱族人发现。
来到距江边二十多米处,李连长说:“不能再朝前走了,隐蔽起来观察。”
李连长和一个工人爬在一堆烧柴后面。另两个没处藏身,只好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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