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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李连长看到空旷的场地,心情豁然舒畅,终于把神送走了,动物也跑了,大家可以正常生活。

    陈会计心里也踏实许多,对李连长说:“这些人就像人害病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好如抽丝。”

    李连长心里舒坦,笑道:“有这么比喻的吗”

    陈会计说:“他们说消失就消失,太容易了。”

    李连长说:“真要感谢答扎族人,没有他们帮助,娘咱族人还赖在十一连不走了。”

    陈会计说:“搞不明白这两个族是咋回事,




第二百四十五章,火攻(一)
    李连长顾不上穿衣服,只穿着裤衩和背心,光着脚走到门前,拉开门还没有看清楚脸前的景象,就被一股热浪冲得喘不过气来。他后退几步,烟呛得咳了几声,缓缓神又一次扑到门前。

    帐房全都熊熊燃烧,劈吧作响,火光冲天。

    娘咱族的妇女少儿惊慌逃窜,混乱不堪。

    娘咱族的成年人和另外一些人撕打一起,刀光剑影,金属的撞击声,呼喊声和哭叫声此起彼伏……。

    李连长首先想到大火危及房子,高声呼喊:“快来救火!”连续喊了几声。

    只见陈会计跌跌撞撞小跑而来,惊慌失措地问:“咋回事那来的火”

    李连长没有好声气:“你问我,我问谁”

    扎帝背着一个老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对李连长说:“这个老人伤得很重,暂时留在你这里。”

    李连长想到以前为救人惹的麻烦,推辞道:“你也不想想,以前我们救了两个伤员,你带人偷袭我们,还来了个大搜查,把十一连搞的底朝天,差一点弄出人命。”

    扎帝不耐烦地说:“别说费话,救不救吧”

    李连长说:“你先说明情况。”

    扎帝说:“我谎话不说的,是答扎族人偷袭我们,你也看到了,是用油松火攻。”

    李连长立刻想起当时和答扎族人在一起的情景,想到为救两个答扎族人受的窝囊气。

    扎帝急切地问:“你说话啊,救还是不救”

    李连长顾不上许多,喃喃道:“能见死不救吗。”

    扎帝二话没说背着伤员朝连部跑去。

    就在这时,乌麻背着一个老妇人跑来,很快古素怀抱两个小孩跑来。

    扎帝从连部出来,也不请示李连长,直接对两个伙伴说:“放到连部。”

    一旁站的李连长气得对陈会计说:“也不知道打个招呼,随便想放几就是几个,连部成了避难所。”

    陈会计说:“没办法啊,在人家地盘上,由不得我们。”

    李连长叹口气说:“随他们吧。想一下战争年代,对俘虏都讲优待,对伤病员及时治疗。”

    陈会计说:“这些人再咋说还不是俘虏,也不算是敌方。”

    “这些原始人真麻烦,”李连长霎时想起石场长的批评,解释道,“原始人只是开玩笑,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扎帝三人很快进入战场,和答扎族人生死博斗。

    李连长高声喊道:“两军交战,别伤百姓!”

    转眼间帐房燃烧怠尽,娘咱族人是烧死了,打死了,还是逃窜了,反正一个不见。地上只有木柴燃烧,从空中飘的气味中可以闻出,那是油松在燃烧。

    两排房子上有火光。工人们全都躲藏在宿舍,外面只有正副连长。

    李连长急得大喊:“你们藏在宿舍不怕烧死吗”

    各宿舍的门打开了,工人们跑出宿舍,惊慌不安地观望。

    李连长下命令:“傻站着干吗,赶紧拿上脸盆和桶往江边跑!”

    工人们急忙跑回宿舍拿桶和盆,往江边跑去。

    陈会计急中生智:“拿水桶的一个人提水,拿脸盆的别跑了,水都撒光了,站成两队传递脸盆。”

    手拿脸盆的很快站成两队,直达白龙江边。一盆盆盛着的江水在传递。六七个工人手提水桶来回奔忙。

    过了半小时,房上的火扑灭了,只冒着缕缕青烟。房子所受损失不大,修补一下就可以了。

    李连长看到空旷的场地,心情豁然舒畅,终于把神送走了,动物也跑了,大家可以正常生活。

    陈会计心里也踏实许多,对李连长说:“这些人就像人害病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好如抽丝。”

    李连长心里舒坦,笑道:“有这么比喻的吗”

    陈会计说:“他们说消失就消失,太容易了。”

    李连长说:“真要感谢答扎族人,没有他们帮助,娘咱族人还赖在十一连不走了。”

    陈会计说:“搞不明白这两个族是咋回事,



第二百四十六章,火攻(二)
    话音刚落,就见门里走进三个人,为首的是答扎族的寨主录巴,开口豪爽地说:“李连长,我们又见面了。”

    李连长站起身招呼:“你们来了,请坐。”

    三个人大大方方的在椅子上落坐,就像到了自家。

    陈会计给三人递香烟,然后沏茶,把杯子放在他们面前。

    录巴和善地说:“半夜三更打搅了,你们不怪罪吧”

    李连长心里肯定不高兴,他们半夜三更放火杀人,严重扰乱连队的正常秩序。当然了,有娘咱族人驻扎,十一连的秩序已经乱了,答扎族人的出现让秩序更乱。

    陈会计见连长思虑不语,为了不冷场,说:“来了就是客人,欢迎还来不及,那有怪罪一说。”

    这样的话李连长听了不入耳,又能咋的,只能把苦衷往心里咽,脸上是不显露的,装作热情地说:“好长时间不见了,欢迎你们来做客。”

    录巴当然不相信,笑道:“真的欢迎吗”

    李连长尴尬地笑了笑,说:“不过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半夜三更的不好招待。”

    录巴说:“我们来攻打娘咱族人,不是来做客的。大白天攻打胜算不大,只有夜里攻打。”

    李连长憋不住心里话,说了出来:“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和我们关系不大,可是你们不应该放火啊,你难道不知道火在森林里是祸根。一旦发生重大火灾,这责任是谁的”

    陈会计及时插言:“不能说是责任,应该说是犯罪。”

    助手多嘴多舌,自作聪明,李连长脸上挂不住,瞪了陈会计一眼。

    陈会计忙给上司台阶下:“李连长把犯罪说成责任是客气话,”

    李连长掩饰道:“我是说火势小,很快扑灭是责任,火势大几天扑不灭,那不用说就是犯罪。”

    录巴解释说:“森林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我们是不毁坏家园的。”

    李连长听了心里舒贴,对陈会计说:“他的这话听着顺耳,不像娘咱族人那样胡说,什么森林是他们的,和我们没有关系,还说他们是本地土,我们是外来的沙子。”

    陈会计笑道:“外来的沙子压不住本地土。这话有意思。”

    录巴稍带不满地说:“这些日子你们和娘咱族人打得火热啊。”

    李连长苦笑道:“火热娘咱族人把我们搞得水深火热吧,你们再不来,连队都无法正常运转了。”

    陈会计帮腔:“他们在十一连横行霸道,已经把我们折腾的不轻,还带来一群动物,工人们吓的不敢随便走动,差一点把几个女工人咬伤。”

    录巴笑道:“别说的那么严重,我知道你们关系处的不错。”

    李连长道:“你要这么说我有啥办法,那些人我们也得罪不起。他们驻扎十一连,我们没有办法赶他们走。”

    陈会计说:“电影沙家浜你看过没有,那里面的阿庆嫂唱道,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

    录巴问:“什么意思”

    陈会计道:“不管是那一路的人,来了都是客人,把谁也得罪不起。”

    李连长明说了:“娘咱族人和答扎族人来到十一连都是客人,我们热情招待,把那一方都得罪不起。”

    录巴哈哈一笑说:“说得好,大家都是朋友,干吗要得罪啊。”

    李连长话归原题:“别的都是小事,森林火灾才是大事,一旦发生火灾,那是要登报纸上广播的。”

    录巴说:“你们太小心了,在十一连放火没有多大危险,有白龙江当防线,火势在江面上冲不过去。北面离树木较远,东西方是大路,树木很少,火燃烧不起来。”

    李连长说:“那也要小心啊,万一风把火星吹到江对岸,难保不发生火灾。”

    录巴说:“你这样说我就没有话说了。人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死,别说火了,水火无情啊。”

    李连长说:“啥事也有个万一,还是小心一点好。”

    录巴说:“不再打搅你们了,把人交给我们吧。”

    “什么人”李连长一时茫然。

    录巴说话很干脆:“就是那四个伤



第二百四十七章,火攻(三)
    眼前的空地上帐房一座连着一座,娘咱族人出出进进,来来往往,说说笑笑,一派祥和温馨的气氛。

    李连长受了这个意外惊吓,脑子完全清新了,他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搞不明白是是真的还是做梦。他出门快步朝南边走几步,大声喊:“陈会计!”

    陈会计从宿舍出来,小跑到上司跟前,冒失地问:“又有啥事”

    李连长一听对方口气不对,劈头就骂:“有事没事你眼瞎了!还是神经出了毛病”

    陈会计有点委屈地说:“好我的连长,你咋一见面就骂人喝酒时好好的,一觉睡醒就这样了。”

    “骂你骂错了”李连长手指着众多帐房,“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陈会计说,“我怎么知道是咋回事,我还想问你呢。”

    李连长说:“我让你俩灌醉,睡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什么啊”

    “我也睡了一觉,刚睡醒不久。”陈会计嘟囔道。

    李连长质问:“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出了问题你担当起责任吗”

    陈会计说:“我本来想通知你,来到连部看你睡得香,没敢叫醒。”

    李连长道:“我就是睡死过去,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睡得住吗你太不负责任。”

    陈会计心里骂,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半斤八两不知道嘴上说:“我把你叫醒又能咋的,我们有啥办法难道不让他们驻扎赶他们离开”

    李连长顿时无语,朝连部走了几步,转身对助手说:“这样下去不行,要出大乱子。”

    陈会计喃喃道:“能有啥好办法。”

    李连长说出的话干脆利落:“紧急照见扎帝。”

    陈会计失笑了。他明白对方整天离不开收音机,播音员的话在他耳朵里扎了根。

    “你笑什么”李连长觉得对方不尊重自己,心里不悦。

    陈会计解释道:“紧急照见是广播里播音员说的话。”

    李连长更不悦了:“播音员说的不是汉语”

    “当然是汉语。”陈会计说。

    李连长不服气:“即然是汉语,他们能说我为啥不能说”

    陈会计谨慎地说:“这是外交上用的语言,一般人不这样说话。”

    李连长稍一愣,想了想说:“我知道是外交语言。你想想,我们和娘咱族人以前不认识,也没有打过交道,他们的语言我们听不懂,我们和他们难道还是内交不就是外交吗。我和你有工作关系是同事,属于内交,娘咱族人和我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那就是外交。”

    陈会计听了半糊涂,懒得多解释,回归主题:“我们照见娘咱族人可能不行。”

    李连长说:“为啥不行不就见个面吗,多大的事。”

    陈会计说:“他们那么傲慢无礼,自称是本地土,我们是外来的沙子,沙子还能压住土”

    “那是他们胡说八道,他们是原始人,我们是现代人,比他们优越多了,”李连长稍一顿说,“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一群鬼神吧。”

    陈会计说;“在他们心里是这里的主人,外来的沙子那能压本地土我们别拿架子了,还是登门拜访吧。”

    李连长一想助手说得对,只好认同:“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照见他们不合适。我俩一起去见扎帝。”

    正副连长找到一座最大的帐房,给门前站岗的说了话,站岗的进去了,片刻出来说:“扎帝正在休息,你们过一个时辰来吧。”

    两个连长怏怏不乐地回到连部,坐在椅子上吸烟喝茶水。

    李连长愤然道:“在我的十一连,他还耍架子,太不像话。要不是为了公事,谁愿意见他们,躲还躲不及呢。”

    陈会计说:“跑去都见不上,你还要叫他来。”

    李连长问:“一个时辰是多长时间。”

     




第二百四十八章,谈判(一)
    李连长清清嗓子,严正说道:“十一连小归小,也是国营企业的下属单位,你们不能随便驻扎。”

    扎帝自豪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乡,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无权干涉。”

    李连长辨解说:“可是你们影响我们的工作,严重扰乱连队的正常生活,闹得人心慌慌,工人们都不想在十一连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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