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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遗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熊

    “诛杀逆贼,营救少主!”此刻,不论是丰臣联军还是山崎家的军




第二二六章 不堪一击
    发现速水守久突然停止进军,秀保立即驱马来到队前,在众人的讨论声中,他才注意到前方百余米处的防马栅,只见两米高的防马栅由外向内依次架设了三排,前两排栅栏后面均有三十余名枪足轻负责防备,最后一排栅栏后则是百余名弓足轻和铁炮足轻,在他们身后搭建的临时本阵中,大野治房正和大野治胤商量军机——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大手口,那里也在承受着两千丰臣联军的进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可以说,在这长宽皆不足两里的二之丸西南角,集中了丰臣联军近四千的军势,约占总人数的七成,由此可见这里便是攻入本丸的必经之路。

    大野治长虽是庸才,却并非傻瓜,得知丰臣军大量云集于此,他立即将本丸内的军势全部压上,使得西南角的军力瞬间达到六百人——这已经是他目前所能掌握的全部力量,至于困守玉造口的近千军势,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面对这看似防守严密、无懈可击的防马栅,秀保却是嗤之以鼻,他笑着对速水守久等人问道:“诸位觉得这能抵挡住本家的军势么”

    听秀保这么问,众人皆是一头雾水:“难道殿下已经成竹在胸了”

    秀保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说起这三层防马栅,诸位是否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速水守久琢磨了一下,试探道:“殿下不会是联想起长筱之战时,织田德川联军于弹正山前构建的三层防马栅吧”毕竟是跟随秀吉出生入死的老将,对于十四年前那场决定整个日本命运的织田武田决战仍是历历在目。

    “甲斐守说的没错,看着眼前的防马栅,起初还真是想到了当年信长公的英姿。”秀保微微颔首,不过马上便笑了起来:“不过,大野兄弟这照葫芦画瓢,在我眼里却是东施效颦。”

    “东施效颦”速水守久汉学并不精通。对于秀保脱口而出的成语不甚理解,只好躬身请他执教。

    “当年的三层防马栅之所以能抵挡住武田家的赤备,并非几排木头那么简单。”秀保平静地说道:“所谓防马栅,乃是一整套防御体系的总称,首先在防马栅前深挖壕沟,用以减缓骑兵的攻势;壕沟中挖出的土则堆砌在防马栅后,形成土垣,作为人工高地供弓足轻及铁炮足轻布阵,试想一下,当骑兵飞快冲向防马栅。却陷入壕沟时,又面临不远处弓箭和铁炮居高临下的密集射击,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冲破防马栅,就是单单想从壕沟中退出都机会渺茫,与其被动挨打,在壕沟中坐以待毙,倒不如誓死冲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便是为何长筱之战时,武田赤备宁死不退的一个原因。当然,这只是客观因素,主观上武田诸将的忠诚和勇猛也使得他们摆脱不了战死沙场的命运。因此。大野叛军想凭借几道防马栅就拦住吾等,简直是痴人说梦,在下觉得骑兵只要发动一轮冲锋便足以突破这道防线,不过为了避免过多的人员伤亡。在下觉得有必要用大筒直接撕开一道口子,同时也能给那些负隅顽抗的叛军一个警告。”

    秀保关于长筱之战的论述着实让在场的武将唏嘘不已,特别是那些跟随秀吉多年的老臣。对于秀保更是啧啧称赞。当年丰臣秀吉奉命驻守茶臼山,虽然参与作战,却对位于连



第二二七章 喋血桥头
    得到秀保的指令,两名炮手丝毫不敢耽搁,立即调转炮口朝向溃逃的大野兄弟,至于尚且完好的第一道防马栅,已是形同虚设,在经历如此毁灭xing的的打击后,栅后的三十余名足轻自然是落荒而逃,只留下遍地的竹枪以及几面五七桐旗零落地插在栅栏旁随风抖动。『书盟}

    “日之助,点火!”一切准备就绪,炮手冲着身旁的足轻呵斥道。足轻得令立即上前点燃火绳,之后利索地跳到大筒后方,捂住耳朵等待发射。

    “轰隆!”两颗黑乎乎的炮弹如鬼影般从炮口呼啸而出,飞快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截了当地砸中了慌不择路的大野兄弟以及身边的武士。

    伴随着迸溅四处的尘土,这支十数人的小队瞬间崩溃,残肢断臂被抛向天空,很快又坠入一旁的水堀,缓缓地沉了下去;四溅的鲜血染红了通往本丸的石桥——这里本是大野兄弟唯一的希望,如今却成他们的葬身之所;那些伤而未死、苟延残喘的武士则是可怜巴巴地哀嚎着,期待镇守大手口的友军能拉他们一把,可这完全是痴人说梦,四百抵挡两千已经是强弩之末,谁还有功夫搭救这些生存希望渺茫的同伴呢

    碎石夹杂着泥土渗入伤口,以当时的医术,除非伤者本身抵抗力顽强,否则一旦遭受感染,就只有死路一条。有些友军本来是想将他们拖到安全地带的,可一注意到不远处两方黑洞洞的炮口,终究还是转过头去。

    本丸的天守阁上,大野治长目睹了大筒轰烂整片阵地、大野兄弟被炸身亡的整个过程,透过南蛮镜,他发现自己的两个弟弟一左一右躺在石桥入口,由于血肉模糊,尸身不全,大野治长仅能通过他们身上的衣着进行辨认。

    不到半个时辰,方才还是信誓旦旦意气风发的两个弟弟,如今却和自己yin阳两隔,霎时间一股悲怆和绝望涌上心头,大野治长双手扒着栏杆,冲着石桥撕心裂肺地吼叫,热泪也随之甩向了天守台下。

    听到大野治长的咆哮,在旁的武士不禁吓了一跳,堀野幸次连忙走上前去安慰,没想到却被一巴掌拍倒在地,只见大野治长指着堀野幸次呵斥道:“都是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害得我落得这般田地,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命令大手口的军势撤回本丸,二之丸…就此放弃吧。”

    “放弃二之丸!”堀野幸次踉跄地站起身子,ji动地说道:“如今防马栅已被突破,大手口是不能久留了,可现在将军势撤进来,恐怕要遭受追击啊,到那时可就凶多吉少了!”

    “那你有什么建议”大野治长明白,大野治房、治胤一死,只剩下身旁这位堀野幸次可以依赖了。

    堀野幸次指了指本丸一侧的御殿,躬身说道:“如今少主在吾等手中,谅那些叛军不敢轻举妄动,我方只需派一人前往栅外议和,表明除非他们退出二之丸,否则少主的安全就不能保证,如此一来,那些以忠臣义士自居的大人们一定会甘心就范,到那时,我军再将军队收缩回本丸定是万无一失。”

    听完堀野幸次的话,大野治长茅塞顿开,他兴奋地握住堀野的手为刚才的鲁莽行为赔罪:“堀野大人真是值得信赖的忠臣呐,不过这出使敌营关系重大,交给他人在下甚不放心,就劳烦你去一趟吧”

    “这……”堀野幸次yu言又止,这相比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吧,没办法,面对大野治长冷峻的眼神,堀野只好点头答应,不过临行之前,他希望大野治长能将本丸剩下的军士作为卫队安排给他,以免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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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茶室惊变
    “你们把门看好,有事情立即向我汇报。【99-书盟】”大野治长叮嘱了门外的武士几句,便将茶室的纸门拉上,迫不及待地朝淀姬走去。

    早些时候,大野治长告诉他秀赖安然无恙,这让淀姬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因此,她才托人告诉侍女想吃些东西。之所以放弃绝食,并不是向大野治长妥协,而是瞬间改变了想法,她发誓,一定活着看到这帮乱臣贼子下地狱。

    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诅咒尚未应验,便要遭受大野治长的二次蹂躏,眼见这衣冠禽兽步入茶室,淀姬下意识地攥紧衣襟,惊恐莫名地朝角落挪去。

    “茶茶,有我在你怕什么”大野治长皮笑肉不笑地关切道:“你别看外面杀声四起,其实一切还都在我掌控中,只要能撑到天亮,那帮乱臣贼子就完蛋了,到时候,我和你一同辅佐秀赖执掌天下岂不快哉”

    淀姬冷哼一声,挖苦道:“方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就凭你手中这些乌合之众,则能抵挡右府殿下的大军到天亮大野治长,我最后劝你一次,赶紧把我和秀赖放了,事后妾身保你一个全尸。”

    “我呸!”大野治长脸色骤变,一把将茶盘甩到淀姬身上,恼羞成怒道:“左一个右府右一个右府,我大野治长服侍你这么多年,都没见你这般待见,茶茶,那秀保小儿家中有五房妻妾,你看看真正得到宠爱的又有几个你就不怕自己和阿江夫人一样备受冷落么再看看我治长,这些年不是一直让你活得很滋润么,你又何必去招惹那个不解风情的小子呢来吧,只要你愿意,咱俩还能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等秀赖成人,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你不是一直想去猪苗代看雪景么,到时候我们就在湖畔修建座城堡,在那里安度晚年,这,这不是你所期望的么”

    “混蛋,你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能‘安度晚年’”淀姬抖了抖身上的茶水和糕点,笑道:“妾身倒觉得你和两个逆贼弟弟在地狱建座城堡更合适些!”

    一提起大野治房和治胤,方才还耐心劝导淀姬的大野治长瞬间暴怒了。他发疯似地扑向淀姬,一边咆哮一边撕扯她不多的几件单衣,淀姬被这场面吓到了,当即死死护住领口,坚决不让大野治长得逞。

    “贱妇,都什么时候了,还装清高!”大野治长索性上下其手,手嘴并用,顿时让淀姬失去了抵抗能力。见此情形,他立即将淀姬的衣服除个精光,自己也麻利地褪去下衣,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阵乱刺。直教面前这名娇弱少妇娇喘连连,全无招架之力。

    也许是吃了一次苦头,淀姬这次乖巧了些,在被大野治长完全控制后。索性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动,不过这也不代表自己从了他,淀姬如同死尸般静静地躺在榻榻米上。任由大野如何挑逗皆不起作用。折腾了近两刻钟,也许是太扫兴,大野治长猛地站起身子,一脚将淀姬踢开,穿起裤子便准备离开茶室。

    “不识抬举!”大野治长抬脚踩了踩淀姬冰冷的脸颊,厉声道:“以为自己还是一人之下的淀夫人么,告诉你,如今太阁殡天,没有我大野治长从旁辅佐你什么都不是!贱妇你给我想清楚,待会处理完外面那帮家伙,我再来找你!”

    说完,大野治长连着三声大笑,紧了紧腰带推门离开了茶室,而淀姬则是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没有抽泣,没有咒骂,只是瞪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唯有一串泪珠从眼角滑落。

    “真扫兴,还是游



第二二九章 素衣请死
    朝着三郎右卫门所指方向望去,大野治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神情紧张地喊道:“能登守,你把少主带到这里来作甚”

    拾级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前田利长的弟弟、前田能登守利政,他将秀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大步朝茶室走来,十余名前田家的近卫武士则是手握太刀,紧随其后,月光照映在刀刃上发出阵阵寒光,直教大野治长胆战心惊。【99-书盟】

    “阿籍,进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是否有大碍,不行的话就把医师招来。”前田利政毫不理会大野治长,他将秀赖抱给身后的女眷,让她去茶室促成母子团聚,这名女眷不是别人,而是前田利政的正室、蒲生秀乡的长女蒲生籍,当年多亏秀吉的撮合,才成就了这段姻缘,因此,抛去前田利家的关系,单从个人感情上来说,前田利政对丰臣氏的忠心也是坚定无二的。

    见阿籍抱着秀赖从自己身边走过,大野治长似乎明白前田利政想要做什么了,他抬起头,对着迎面而来的前田利政强颜欢笑道:“您不是在御殿照顾少主么,怎么到天守来了,这里风大,若是少主受凉,吾等可不好向夫人交代啊…”

    “你们让开吧。”前田利政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那些小姓立即将竹枪和太刀从大野治长身上拔出,虽然当场血流不止,可毕竟没有伤中要害,在地上哭喊挣扎一阵后,见没人过问,大野治长最终安静了下来。

    “殿下,您看这帮小姓,竟然暗算我,可决不能饶了他们呐。”正当大野治长指着三郎右卫门咒骂时,阿籍突然从茶室中跑出,焦急地在前田利政耳边嘀咕了一番。只见前田利政脸上的表情由冷转惊,又由惊转愠,最终由愠转怒,他不顾阿籍的拉扯,疾步走到大野治长面前,冲着胸口便是重重一脚,大野治长顿时被踹到了墙角,豪吐一口鲜血差点痛昏过去。

    “混账东西,枉我兄弟二人这般相信你,你却如此对待夫人。真是不要命了么!若不是我及时反正,恐怕真要拉上本家给你陪葬啊!”说罢,前田利政抬腿便准备第二脚,这时大野治长开口了:“反正能登守说得好听,明国有句俗语叫‘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反正已经打算落井下石了,还需要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么哼,即便你现在投降。右府他能饶得了你么少将生死不明,三百精锐不知所踪,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夫人是我所伤不假,可你我之间是有誓书的。一旦城破我被擒获,你觉得那帮忠臣义士会听你的辩解还是我的供述呢能登守,你可要想清楚,堀野幸次已经去议和了。大功即将告成,万不能功亏一篑啊!”

    面对大野治长的连连质问,前田利政并未有所踌躇。反而眉宇舒缓,畅然道:“修理,你太小瞧我了,在下和兄长为何会与你结盟,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利政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么如今你所做的已经完全违背了吾等的初衷,我又岂能一错再错利政不怕碎尸万段,只希望丰臣家的江山能够永存,若是如此,利政也算是报答太阁的恩情了。”

    说罢,前田利政不顾大野治长诧异的神情,径直走到茶室门口,隔着纸门向房内的淀姬请安:“夫人伤势如何,是否需要利政去请医师”

    “多谢能登守好意,”也许是秀赖失而复得,淀姬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虽然身上多处受伤,可她还是婉拒了前田利政的好意:“阿籍夫人方才已经和妾身说过了,此番叛乱



第二三〇章 开城受降
    前田利政走出防马栅后不久,防备大手口的武将立即命令千贯橹上的足轻降下印有富士山和厚刃刀图案的战旗,换上了代表丰臣宗家的五七桐——前者分别是青木一重和大野治长的家纹,如今这两人一死一伤,既是投降,就应该将他们的旗号撤下,毕竟这大阪城本来就是丰臣家的居城,在居城悬挂家臣的家纹,不是犯上作乱又是什么

    与之对应的,高丽门另一侧的六番橹也降下了前田氏的加賀梅鉢以及中岛氏种的橘纹战旗,见此情况,正在指挥军士奋力攻城的那须资吉和伊东长实立即下达了暂缓进攻的军令,果不其然,随着战斗的中止,大手口的高丽门徐徐打开,数十名武士快速从城中走出,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忙不迭地呈两列跪拜在城门两侧,位于最前方的武将声调虽然颤抖却还算是雄厚,见那须资吉率领百余名近卫武士朝自己走来,他急忙呼号道:“罪首大野治长已被俘虏,吾等特请王师进城以安民心!”

    “王师”那须资吉莞尔一笑,自己率领的不过是右府麾下的一支备队,以“王师”来称呼似乎不妥,也许这名武将指的是两位七手组组头率领的御马廻,若是这样理解倒还说得过去,想到这,他莫名有些失望:“真希望主公有朝一日可以住进这富丽堂皇的大阪呐。『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跟在那须资吉身后的松浦秀任和伊东长实不知道这位大和丰臣家的家老为何怅然若失,不过他们更关心的则是大野治长的生死以及城内淀姬母子的安危,松浦秀任疾步走到降将跟前,厉声询问道:“你说大野治长已被俘虏,那他现在身在何处少主和夫人现况如何,是否受到惊吓!”

    也许是被松浦的气势所压迫,这名降将变得更为胆怯起来,他不敢抬头。只是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修理方才被能登守俘虏,现正在去往栅外大营的路上,夫人和少主…在下一直镇守大手口,对城内的情况尚不了解,还请大人恕罪。”

    松浦秀任本是一粗人,听闻大野治长被前田利政押往秀保本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道:“我记得能登守兄弟二人可是与大野兄弟在一条船上,如今怎会做出这种狗咬狗的事情来哼,想来个将功赎罪也要看吾等同不同意!”说完。松浦一把拽起降将,让他命令叛军脱去铠甲、放下武器,全部集中到三之丸外的空堀,若有违令者一律斩杀。

    降将不敢怠慢,立即率领仅剩的三百余军士退出了二之丸,而从玉造口溃退来的八十几名中岛军残部也紧随其后,乖乖地顺着梯子爬到了数米深的空堀内。此刻,东西两路联军终于实现了会师,在藤堂高虎的率领下。联军顺利接管了本丸的防务,除了留下松浦秀任镇守御殿,其余高级将领马不停蹄的赶往防马栅外的秀保本阵,此时。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就在秀保的本阵内,代表大野治长前来议和的堀野幸次早已被五花大绑踢倒在地,鼻青脸肿几乎说不出话来;而前田利政则是一袭白衣,静静地坐在秀保赐予的马扎上。拳头紧攥,双目紧闭,似乎在等待秀保的最终判决;而千夫所指的罪首大野治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若不是及时接受医师的包扎,兴许挨不到伏法的那天了,此时他也得到秀保的礼遇,与前田利政并排



第二三一章 另立家督
    藤堂高虎端详了前田利政片刻,点了点头道:“此番能登守负荆请罪,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若是本家放他一马,定能让他感恩戴德。『书盟}”

    “我也正有此意,”秀保微微一笑:“加贺大纳言尚且在世,即便是给少将定罪,最多只能是个流放,他自己也知道五大老和五奉行会偏袒他,因此不愿向本家屈服,能登守可不一样,作为次子,弃卒保车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本家如果趁机推他一把,兴许真能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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