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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护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吾乃二陆

    邋遢农妇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躲到了自己大女儿的身后,六女儿踹了她一脚,见她还是拼命的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往外推,不由厉声道。

    “怕什么!”

    此刻邋遢农妇也不与她计较,若是往常,她非打断六女儿的腿不可。

    胡子鉴可笑的看着不断往后钻去邋遢农妇,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将长剑指在大女儿的喉咙。

    大女儿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还是抱着她七弟弟,把他护在怀里。

    胡子鉴戏虐的冷哼一声,“怕什么我看你们一个个倒是怕的很。”

    六女儿一把推开大女儿,自己一个人站在胡子鉴的长剑前,傲气的斥道。

    “是我扔的!你想怎么样就放马过来!”

    她的脸蛋被烂泥鲜血糊的一塌糊涂。一双怒火冲天的妙曼桃花眼却怎么也挡不住。

    胡子鉴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咄咄逼人的长剑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

    “你扔的”

    “对!就是我扔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和他们所有人都无关!你有什么招数就往我身上使吧!”

    六女儿挺直腰杆,在一群不断后退的人群中显的格外勇敢。

    大女儿后怕的将六女儿往后拉了拉,低声呵斥。

    “阮诗!胡闹什么!还不快给人家赔罪!”

    被唤做阮诗的六女儿挣脱大女儿来拉她的手,倔强的说道。

    “我凭什么赔罪!应该是他给我赔罪!都是这个卑鄙小人!才害的二姐姐和三姐姐死掉的!”

    阮诗双眸通红,却倔强的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这么多天她已经哭够了,也绝望够了。

    她本以为她的母亲只是偏爱弟弟,并不是不疼爱他们。但这么多天她母亲的所作所为**裸的告诉她,她根本就没把她们当人看!

    也根本不会为她的女儿们报仇雪恨,她的母亲心里只有钱和她的儿子。

    多么可笑…在众多吸血蝙蝠扑向弟弟,而她的母亲竟毫不犹豫的把二女儿三女儿扔出去当盾牌的时候……她才对她的母亲彻底失望。

    死掉又有什么关系,即便活着也无依无靠,只是一个换钱的工具而已。

    阮诗撇了一眼被钉死在墙上的阿贵,心中有些羡慕他那即便死了也对他依依不舍的娘亲。

    胡子鉴并没有一剑戳上去给她来个痛快,而是挽了个剑花,将长剑收了起来。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道。

    “你倒是有几分脾气,我喜欢。”

    阮诗嫌弃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谁要你喜欢!长毛怪!”

    胡子鉴最得意的就是自己柔顺飘逸的长胡子,此刻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嫌弃,他抽了抽嘴角,暗骂她没品位。

    但他向来就不喜欢太过温顺的女人,这种有脾气的小妞最是对他胃口,他上前好言诱惑。

    “我的喜欢于现下而言,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乖乖从了我,我便护你一家平安,有吃有喝,如何”

    “滚!谁要你的喜欢,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真让人恶心!”

    阮诗毫不留情的打掉胡子鉴伸过来的手,双眸喷火般要把他烧成灰烬。

    胡子鉴吃痛的收回手,没好气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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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炼狱3
    众人刚从二层逃命下来,对这黑漆漆的甬道有本能的畏惧,才刚冲到甬道口,便如有屏障一般,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再前进一分。

    胡子鉴用剑支撑着踉跄往里走,黑暗逐渐吞没他佝偻的身躯,最终与漆黑的甬道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阮诗见他逃了,挣扎着起来要追上去,被大女儿一把拽了回来。

    “你疯了!忘了前面是什么了吗!”

    “我没忘,但就这样让他逃了吗!明明可以杀死他替姐姐们报仇的!”

    阮诗紧紧捏着大女儿的手,不甘的怒吼。

    报仇雪恨的机会就在面前,怎么能让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他逃走!

    大女儿用身体挡住她去甬道的洞口,执着的将她往外推搡。

    “你一个人是打不过他的!”

    “我知道!”

    阮诗浑身颤抖着,泪如决堤般歇斯底里的怒吼。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你疯了!”

    大女儿一阵后怕,她双臂用尽所有力气推阮诗,仿佛这样就能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推离。

    她已经失去了四个妹妹了,她不能再阮诗了…

    阮诗踉跄了几步被推到在地上,大女儿失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慌忙上前扶阮诗起来,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摔疼你了吗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饿到尖消的下巴抵在阮诗的额头上,缓缓濡下一道道温热的泪水。

    她柔声安抚着,劝慰着,甚至是混乱颠倒着。

    “阮诗,任由他去吧…让他自生自灭也好。这样你来世就不会背上孽障,能投胎个好人家……放弃吧…她们已经走了,你要好好活着啊……”

    “大姐姐……”

    阮诗看着她大姐姐从温柔稳重的模样变成现在这般神神叨叨的,不由心间酸涩。

    她回抱住她的大姐姐,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如同两只受伤的小兽。

    被钉死在墙上阿贵还在吃力的喘息,所有人都仿佛一起遗忘了似的,没有上去帮忙。

    青藤避开狼狈混乱的人群,缓缓向他走近,双眸中带着陌生的怜悯。

    “我提醒过你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阿贵猛的睁大眼睛,奋力的挣扎喉咙,发出类似控诉的“啊啊!”声。

    他喉咙口的血沫因为他的声音而溅射出来,被青藤侧身避开,令无法动弹的阿贵更激动了。

    青藤没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弯下腰,去拔钉死在他左腿上的匕首拔。

    她单手拔了拔发现没拔动,只得将单脚抵在墙壁上,双手一起使劲将它拔了出来。

    “你怪我没用,这都是你自己选的。就算我帮你,结局也一样。”

    青藤又将他右腿上的匕首拔下,不咸不淡的说道。

    “没准会连帮你拔刀刀人都没有,任由你流干血液风干在这。”

    青藤抬起头,波澜不惊的瞳仁撞入他愤怒疯狂的眸子里。

    “你还想活下去吗”

    她的瞳仁黑的渗人,令阿贵有一瞬莫名其妙的畏惧。

    “啊!…啊啊…”

    阿贵吃力的发出声音,却蹦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的喉咙口不断涌出血泡,随着他的“啊啊”声,破开一个又一个气泡。

    “还想活”青藤垂下眼眸,不由轻笑,“那你有想过将来吗”

    青藤将他右手上的匕首也拔了,因为彻底被割断了手经,即便把匕首摘下来,阿贵的手也不再有知觉,只是如面条般垂挂下来。

    “啊……”

    “即便你活下来,也是一个废人了。”

    青藤抬手运起内力,将他左手上的匕首也拔了下来,银色的小匕首在青藤指尖转了一圈,被她漫不经心的丢在地上。

    “不能走路,也没办法用手,就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了。

    你没有了你娘,谁会来照顾这样的你一辈子。

    等你身边所有人都照顾你照顾的厌烦了,你这样的身体,连自杀都办不到。”

    不甘愤怒的阿贵突然沉默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落下两行清泪。

    青藤双手握住钉死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叹了口气。

    “就算这样你还想活着吗,还是就此一了百了…”

    阿贵双眸依依不舍的凝望着包裹着他娘亲尸体的外套,颤抖着闭上了双眸。

    “呃…啊啊啊……”

    青藤双唇抿成菲薄的一线,握着匕首的双手紧了紧。

    “好,我会的…”

    青藤在匕首中灌注内力,磅礴的内力令匕首一下从墙壁中弹出。

    阿贵喉咙处没有了匕首的制约猛的就喷薄出鲜血。

    猝不及防的鲜血溅了青藤一身,等青藤用袖子擦干脸上的血渍,阿贵已经毫无声息的软倒在地……

    阮诗侧身瞧见,愤怒起身,将无法报仇雪恨的怒气发泄在青藤身上。她一把将青藤推到在地,她痛声呵斥。

    “你做什么!你居然杀了他!”

    “我没有杀他。”青藤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是在帮他。”

    “帮他”阮诗无可理喻的嗤笑道,“帮他去死”

    青藤皱了皱眉,转身离去,“他本就要死了。”

    “不会的!不拔掉钉在他身上的匕首他是不会死的!”

    这一幕何其相似……阮诗红着眼眶冲青藤吼。这些自私的人,都只是为了一己私利,为了那生不带来,死不



人间炼狱4
    一层栅栏外的巨型沙漏再度被麻衣小厮翻转。按照刻度又过去了三日。

    熔炉内一时仿佛陷入了安静,人人都抱着自己的伤口谨慎度日。

    不少体格强健的江湖人士伤已好的七七八八,部分年幼体弱的妇孺也大多命丧黄泉被抬了出去。

    仅剩下原来三分之一的人群还在苟延残喘,始终受着一股饥饿与疾病交缠的恐惧,压迫着最后一根底线。

    气氛一时在平静而和谐的表面下风云诡谲。

    青藤已经坐在那里三四天都没说过一句话了,生怕哈出一口气就浪费了自己身体里的水汽。

    她悄悄将手摸入腰侧的小钱袋,指尖来回摸索都没再黏出一丝渣来。

    她无奈的叹出口气,上去熔炉的人居然还没有登顶吗再没人出去,她可就真的要被饿死了……

    青藤环抱着膝盖,百无聊赖的盯着熔炉里最后一盏油灯。

    灯芯噼里啪啦的挣扎着,火焰越来越小,越来越暗,最终“噼啪”两下,彻底熄灭了……

    就连熔炉里的油灯都燃烧殆尽了,更何况是人呢

    青藤不由想到油尽灯枯这四个字,不免心生悲凉。

    暗无光亮的塔里寂静的像是三更。人类原始就对黑暗的恐惧令众人更为警惕。

    眼睛看不真切了,便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都竖着耳朵倾听着偶尔衣料间西索的摩擦声。

    突然,安静的空气里传来一阵隐晦的撕裂声。

    一个强壮的男人,竟然躲在角落里撕裂一个气虚柔弱的女子的手臂。

    他俨然将黑暗当成了他的遮羞布,埋头撕咬她的**,吸食她的血液解渴。

    他牙齿啃食生肉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距离他近的人都惊慌的逃散,等离得远了,到达了他们心里的“安全区”了,又都纷纷站出来斥责他。

    “禽兽!你居然吃人!”

    “老天爷啊!造孽啊…”

    “还不住手!你连最后的良知都没了吗”

    “娘…我怕……”

    “这等恶人!待我出去定要将你告上衙门!”

    ………

    众人义愤填膺,却只敢站在远处对他指指点点。

    男子料定了这些胆小如鼠的人只敢打嘴炮,对他们毫不理睬,依旧埋头啃食。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满足,又谈何仁义廉耻。

    若是再想这群懦弱的人这般假惺惺,怕是会将自己活活耗死。

    生的**已经填满了男子的头脑,亦充斥在有能之士的胸间。

    渐渐的,议论斥责的声音少了下去,空气里只充斥着男人饕足的吸阭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但不知是否是那个男人吸食血液的声音太过诱人,另一边的一个壮汉也对身侧的瘦弱男子下手。

    乘瘦弱男子还将注意力集中在断臂女人身上的时候,将手中的长剑快准的刺入瘦弱男子的胸膛。

    瘦弱男子只来得及一声尖叫,便无力的倒在地上。

    “啊!”

    他的尖叫声惊退一众人群,大批人群又逃往到另一侧怜悯的看着他被鱼肉。

    瘦弱男子的气息还未全断,壮汉便迫不及待的趴在地上吸吮他潺潺流出的血液。

    那诱人的吸允声在渴到极致的人耳里已经成为了号角,无数人拿出手中的武器开始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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