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落辰汐
他撇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山下的小路走。
“我不走了。”我不乐意的说了句话,不顾形象的坐在了毛草上,然后揉着后脚跟有些抱怨,“我脚疼。”
我真的不是发脾气,我的左脚后跟疼的要命,走一步就是钻心的疼,跟针扎了一样。
我就这样坐在地上后,他往前面走了几步走停下转过脸来,说实话他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因为他说已经有些来不及的话。
他沉下来的面色让我心里有些害怕,走过来的时候我莫名的感觉紧张,但是我真的走不动了。
看我揉着左后脚跟他走过来蹲下,然后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就直接伸过来抓我的脚踝,我往后缩了缩,结果被他一把抓了个正着。
我挣扎了几下,但他抓的地方刚好是我左脚的痛处,疼的我倒抽凉气。
“不要动。”他声音清冷吐出三个字。
我就低头注视着他,他竟然直接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微微的掰了我的左脚踝看了一眼,凝眉一皱。
“怎么回事”他抬眼望着我,语气冰冷。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时候在旁边站着的钟白好像也看到了,脸色有点难看,我赶忙掏出手机点亮屏幕一照,顿时给我吓得不行。
我左脚踝处已经全黑了,而且蔓延的速度非常快,都已经扩散到了脚面,我的左脚膝盖以下的部分都隐隐出现了青黑色。
这是我跟乔二奶奶上次守门的时候那天晚上摔了一跤然后就出现的,乔二奶奶说这是鬼掐青,说是那种鬼给我做记号的。
但是我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跟癌细胞一样
第两百章鬼镇
“嘶!!”
我就跟痉挛了一样,脚下意识的抽搐了两下,疼的直冒冷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脚踝失去知觉的原因。
他抓住我的后脚跟的手冷冰冰的,而且抓的很死。
接着不到一会儿,从他手上就传出一股股冰冷刺骨的寒气,然后从伤口处就慢慢地渗出了血液。
我用手机一照吓得浑身发抖。
连血液都是黑色的,跟墨汁一样而且是那种黏稠的糊状,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过了好一会儿后,墨汁一样的血渐渐的少了,慢慢地夹杂着殷红鲜血,他一直都是皱着眉头,直到出现的血差不多都是红色,他才松手。
接着把我的鞋带给拆下来帮我的小腿微微捆扎起来,防止血液疏通感染。
我坐在地上低头看着他一丝不苟的凝眉俊容,当时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
都说男神认真起来的样子最好看,我觉得他每个简单的动作都精致到了极点。
当然,要是动作在温柔一点那就更好了。
他粗鲁的把我的袜子给套在我脚上,感觉他肯定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只是一下碰到我后脚踝痛的要死,穿上鞋后他抬眼,正巧和我垂下去的目光对视。
“好了。”
他低声的说了句。
然后起来转身就往山下走,一点都不管我能不能站起来的样子。
“喂……”
我正准备说话,这时候后边的钟白过来冲着我一笑,把我搀扶了起来,我低声对他道了声谢。
不过还没走两步,前面的他竟然扭过头来杵在阴影里冷眼盯着我,眼刀子有种要飞过来的趋势。
我有点懵。
怎么了,我难道做错什么了吗!
不过随即我一下想到他跟我说不要跟别的男人有过碰触,不然我肯定要死翘翘的。
这男的占有欲真的这么霸道吗!
你自己不扶,又不准我找别人扶着走路,你是
第两百零一章跟着我,不要乱看…
“怎么回事!”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跳,山丘下那小镇一下陷入了一片黑暗,就跟突然断电一样,整整齐齐的瞬间就熄灭了光亮。
走在最前面的他怔住了下。
不过没有说话,钟白也只是跟我摇头,看来和我一样搞不清楚状况。
这时候他走的很快,我和钟白两个也赶忙跟上去,等下了山脚下到了小镇的门口。
斑斓的月光下抬头就看到了镇门口尘土扑扑,牌匾已经掉落了,只有在镇口两旁左右依旧蹲着两座石狮。
但是现在镇门口,里面的镇街道上荒凉一片,而且看上去荒废的有很久的年头了,镇上那些老屋阴风阵阵,破旧不堪,一些大门都歪歪斜斜的悬挂,房梁东倒西歪。
这根本就是一座死镇。
说实话,我也看到过,当然村里人说的不是说村里有鬼,而是荒村,数年甚至十几年没有人住的老村。
房子一旦没有人住,就没了活气,时间依旧阴风煞气煞的,大白天木板上的那些青苔,还有断壁破瓦,里面总让人感觉阴气很重。
在土狼沟东北的山大屿后面就有一个,奶奶很早的时候就说那村出过事儿,一户人家九口人欠债被逼死了,全部都是上吊。
上八十岁的老母,下六岁的小女儿。
房梁,门框和屋后面的老树上都吊着人,一下死了那么多人,吓得那村的人都疯了,从哪儿后村里渐渐地都搬走了。
那村荒废了很多年,破破烂烂的,而且闹的很凶,十里八乡都说那地方是个老鬼窝,破烂的屋子里又加上山沟,打雷下雨山里的鬼都躲那里去了。
以前有老猎人提着肉半夜从那村子路过就有‘人’会出来抢,反正闹的很凶。
而这个镇我看街道上破破烂烂,杂草丛生的,看荒废的年岁恐怕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年了,想到刚开始在山坡上看到这镇上
第两百零二章纸镇,纸人阵…
他话语清清冷冷的。
回过头来撇了我一眼,然后他一马当先的踏过了这个破旧的老镇大门。
我跟钟白俩个紧随其后,不过当我的脚真正的踩到这老旧的古镇街道上的瞬间,一下就感觉出了这里的不同。
栗栗危惧。
一股阴风在这老旧的古镇上缭绕,吹的荒街上树叶打着旋儿,而且进去这古镇我就感觉出来了。
从镇上两旁的老旧屋里投射出一双双眼睛,我就感觉有很多‘人’在盯着我。
“街上有人。”
钟白在后面凝重的对我说了句。
我被吓的一跳,接着往两边的房舍扫视,在清冷的月光下,破旧不堪阴风阵阵的老屋门口的木梁上。
家家户户都挂着一盏白灯笼。
然而在房舍的四周,我看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一幕,到处都站着白森森的东西。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摆着村民平时劳作各种各样的意识。
准确的来说,这些全部都是白花花的纸人。
放眼看去,全部用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纸人填充,这个诡异的老镇,因为有了这些纸人而显得鬼气森森。
这是一个鬼镇,是一个纸镇。
驼背老头,扎纸匠,纸美人,纸镇!
我仿佛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我瘸着腿快步的跟着他,钟白在后面断后,这些纸人应该都是那个驼背老头的手艺。
他的手艺简直是出神入化了,这些东西扎的简直就跟活人一样,有模有样的,这个荒凉的老镇原本没人,但是却被他用纸人充填‘人气’。
这破旧的老镇,应该就是那个鬼老头的老窝了。
我惶恐不安的乱想,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这老镇一个破旧的老屋院门,这里是古镇的尽头了,而且这家的院落和镇上的建筑格格不入。
他走过去伸手把院门推开,然后踏步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了在院墙东边一个很眼熟的东西。
第两百零三章闯纸镇
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突然从头顶倒挂在了我的面前,足足有半米长的黑发都垂到了地面,一张惨白得像是白纸一样的脸,一双血红的眼睛,还有一张血盆大口。
双手成爪状,往前探着,血盆大口猛地一张,竟然有无数黑色的毒气从那张血盆大口中钻了出来。
一具女尸,而且,还是一具散发着恶臭,却没有腐烂,还从嘴里面吐出黑色带着腐蚀的毒气。
“嘿嘿……”
从房梁上突然悬挂下来的女尸张着嘴,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竟然还听到她在阴毒的邪笑。
我吓得刚要往后退,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生疼。
随即,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胡乱一抓,在我的脖子上,竟然是一片毛茸茸的东西!
仔细一瞧,我傻眼了,缠住我脖子的竟然就是我头顶那女尸的头发。
“人皮纸女。”
在我身后的他低声低喃了句,在我都快要窒息的时候,我耳边回荡他的一声冰冷的哼声,然后上前一抓。
吊挂的女尸简直就跟幽灵一样,闪电般的松开一下嗖的一声就缩了回去,我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在我旁边往头顶看,我忍着剧痛抬头发现房梁上空荡荡的,那女尸竟然一瞬间消失了。
先前就跟是我的幻觉一样。
“这里有问题,先出去!”
他皱着眉头,目光警惕扫视四周,我忍着脚踝处的剧痛,赶忙往外面跑。
结果打开堂屋门一下就傻眼了。
因为院子里那些原本靠着院墙的白森森纸人都扭动着身躯活了过来,竟然跟钟白缠上了。
“我他妈就说这些东西怪模怪样的有问题,我们这是着了道了。”
钟白手里拿着一张符,竟然跟火一样有光芒闪烁,看起来威力不小。
这时候我准备迈出门槛,但突然发现地板上慢慢地冒出一个长头发的影子,说真的当时我反应很快,一瞬间就醒悟那是什么东西了。
第两百零四章黑白无常
钟白说完这话,不管我什么想法,直接拖着往外面跑,我看见那仿若是瘟疫一样的黑雾翻滚,在这夜色里泼墨一样渲染了整个镇子。
再回头,依稀看见他那双深深的眸子,仿若那深不见底的温柔与复杂。
院门是关着的,钟白拉着我跑到时候周围好些个白森森纸人跟木乃伊一样靠过来。
我们打开院门后,突然撞到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我们带动的气流一冲,在空中飘了起来。
红唇绿眼,飘飘荡荡,甚至嘴角还挂着笑。
不知道被做了什么手脚,挂在大门口的那个小纸人活了似的抖动几下,接着就猛然变大,狰狞凶恶的朝着我们扑过来。
“嗤喇!!”
在朦胧白雾的衬托下,钟白的手闪电一般伸出抓住,双手往两边一扯,那诡异的白纸人还来不及展露它凶恶的一面,就成了一堆废纸,在钟白前面倒下。
果然,不管是钟白和他,都有一身的本领。
我握紧手,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事,我不能一直就这样躲在他们背后。
不过在撕破吊挂在门口的纸人,在那白朦朦的一阵雾气消散后,我一下就傻了。
我抬眼,看见街道口沾满了“人”。白花花,一望无际,如同大军压境。
是那些我们从镇上一路走过来看到两旁的纸人,原本刚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它们都如同雕塑一样。
但是现在,都活了。
“果然是中计了。”钟白看着那足足有数百的纸人,把整个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它们跟僵尸一样,红唇绿眼的看着我们,慢慢地朝着我们走过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那个扎纸匠真的是高深莫测,仿佛是预料到我们会来这里,并且运用他的本事将整个镇布了一个局。
专门为我们布置的局。
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碰的一声就跟捂住的布被撕裂一样,我回头就看到院子里所有的纸人直接炸了,炸的白纸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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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你相信宿命吗?
虽然我不懂扎纸,可是这黑白无常肯定是不能随便乱扎的,这是阴间的东西,而且看这玩意儿,肯定也是厉害的主。
这俩东西出现之后,剩下的纸人都消失在夜幕里。
不过他面无表情,只是手中刀一起。
刷的一下啊,我看见站在街口的那俩无常就跟被镰刀划过的麦子一样,直接从腰间砍成了两半,这一刀,恐怖如斯。
直到他喊着我走的时候,我还没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虽然这都是一些纸人,可邪性的很。
他到底是干啥的,竟然连那黑白无常的纸人一刀都砍烂了
我低头在看他的时候,正巧看到他手里的刀竟然直接倏地一下划为了黑雾散了。
他手里拿的刀是黑雾变的吗!
感情这人是玩魔术的啊。
我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满街道全部都是横七竖八被砍烂的纸人,一些纸人就跟蚯蚓一样竟然还在不停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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