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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才刚刚从单位的门口走了几步,便发现有辆车子跟在她的身后,静静的,像是一个随行的影子。

    她知道,那是季凉焰助理的车。

    她脚步一停,只见周助理下车,在寒凉的天气中对她微微鞠躬,“时小姐,您该回家了。”

    时初敛下眉眼,淡淡的点头,“我、我知道了,这、这就走。”

    风景在余光中飞速倒退。

    周助理抄了小道,一路畅行无阻,直到将车开到了季凉焰别馆的门口。

    门口站着一道身影,穿着名贵的长款大衣,手中捏着一根烟,有一口没有一口的抽着,红色的火点在夜色中清晰明朗。

    见到周助理带着时初过来,她掐熄了手中的烟,冷笑一声。

    “我还当凉焰把什么地方划给你。”

    说罢,环视别馆一周。

    “果然是这栋房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热搜上点进去后无数人猜测的绯闻女主角之一,夏挽之。

    76、

    寒风簌簌。

    小半分剐蹭在时初的皮肤之上,刺骨的冰凉顺着她的脊梁骨传到了她身体中的每一寸,骨头缝中都在漏风。

    许是今天她穿的少了些。

    时初用自己的手腕挡住了风,抬眼去看夏挽之。

    夏挽之当着时初的面前弄熄了指尖的火苗,烟头狠狠的别在了整齐的墙面上,留下一块小小的黑色斑点,看起来,像是一个黑色毒瘤。

    夏挽之缓缓吐出一口烟气,但是源于技术不够成熟,只吐出半个眼圈,声音刚刚被烟呛过,此刻微微沙哑。

    “怎么,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时初敛下眉眼,尚未吭声,周助理便率先站出来,站在了时初的面前,挡住了夏挽之有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夏小姐,”他是季凉焰的助理,但是同时也是时初目前的生活保镖,自然是处处维护时初的,甚至连名称上也改变了原本的叫法,生怕时初听起来别扭。

    “很抱歉,这处宅邸目前是时小姐的,季先生已经将处置权划给了季先生,您现在暂时没有进入的权利,请您谅解。”

    夏挽之微微眯了自己的眼睛,像是在看周助理,却又像是在透过面前的周助理看时初。

    她轻撇着唇角,“你还是墙头草,哪里有风往哪边倒”

    周助理从流应对,“真是对不起,夏小姐,我从过去到现在只有一个上司,他的名字叫做季凉焰,季先生让我做什么,我自然就回去做什么。”

    “您若是有任何的怨言,完全可以去跟季先生吐露。”

    话说的真切又讽刺。

    尽管季家的绝大多数亲戚朋友还不知道季凉焰跟夏挽之两个人之间的婚姻状况,但是跟在季凉焰身边的助理早已经把现状摸的分外清楚。

    他们都是季凉焰身边最忠诚的狗,自然会讨好目前季凉焰心悦的人。

    目前这个人叫做时初。

    周助理说着,走上前去,用指纹甩开了别栋的大门,然后规规矩矩的退后一步,对着时初做出来一个邀请的手势,“时小姐,您请进。”

    时初抿了抿自己的唇角,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的按照周助理的话往内走。

    她的半只脚踏入门边时,忽而听见另外一个声音。

    那声音比刚刚清亮了一些,同样沙哑,但是却多了几分急切,好像有些东西不论如何都不能够拖到明天。

    今日事自然要今日毕。

    “时初!”

    时初听见夏挽之顶着寒凉的风,在她身后厉声询问,声音近乎在风中变了声,面对季凉焰时多妩媚,此刻便有多锐利。

    “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为什么凉焰能够放任你在秦昌的手中十天而不闻不问么”

    时初脚步一顿。

    缓慢转过身去。

    周助理蹙起了眉头。

    ……

    这处别栋寻常没有什么人的踪影,不像是季家那般,有专属的家里女佣,固定在季家干活。

    二层小楼中,空空如也,桌面整整齐齐,连一盏灯都没有,一进屋子,尽管有暖气,却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寒凉。

    房间太大了。

    夏挽之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她的视线房间内部逡巡,高跟鞋踢踏在瓷砖地面上,很是清亮,杂乱的动静跟在时初的身后。

    时初走进来,挂好自己的衣服,一抬眼,便见到夏挽之人已经率先走到了门厅中的沙发前,俨然自己像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连带着问起来时初时,都有些盛气凌人。

    “这栋房子,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的确在凉焰的名下,甚至属于婚前财产。”

    时初缓慢的往房间内走,随手少了一杯水,泡上点简单的茶叶,一边送到夏挽之的手边,一边送给她自己。

    周助理原本是不方便跟时初同处在一个房间里面的,但是今天夏挽之不走,他心理着实不安生,索性也就留了下来。

    一间客厅里面三个大人,其中一个是刚刚成为大人的时初。

    夏挽之在季家便习惯了时初的端茶倒水,面对时初端过来的茶水连想也没有想,兀自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随即又是觉得味道不对,吐了出来。

    她板着眉眼训斥时初,“茶水温度这么久高,你想烫死我么”

    “重新泡一杯过来。”

    时初没有动,人静静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却缓慢抬起,凝视夏挽之,随口说道,“因为还没有经、经过洗茶,洗茶自然需、需要要水温高一些。”

    说的煞有介事。

    “何况,夫人也、也算是经常喝、喝茶的人,不、不该连这点常、常识都不懂。”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茶杯中滚烫的水倒入一边的集水小罐中,又重新倒上了一杯,不喝,放在一边晾着。

    夏挽之盯着时初茶杯中杳杳升起来的热气,眯起来了眼睛,声音中藏着一丝丝她自己都没有立刻发现的颤抖。

    “呵,我算是看明白了,凉焰将这房子弄到你的名下了”

    时初的手心摩挲着茶杯的把儿,那是唯一不烫手的地方,听见夏挽之的话,她的手指一顿,贴在了茶杯的杯身上。

    热量随着陶瓷传到了她的手指皮肤之上。

    时初不答。

    紧着便听到夏挽之厉声说道,“时初,你要知道,我跟凉焰两个人是夫妻,是经过夫妻程序的,合法合理的夫妻。”

    “这套房子的确是凉焰的婚前财产,但是也真是巧了,他婚前财产无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请律师和统计检查校对完毕,却唯独剩下了这套。”

    “也就是说,这套房子,目前来看还属于我们婚后财产的范畴之内,他背着我将房子转移给了你,这是不行的。”

    茶水终于温和了一些,时初端起来,贴在自己的唇角边,小小的抿了一口。

    夏挽之的话好似打进了棉花里面。

    这样的套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

    早在季凉焰带着一个小嫩模出去时,她便找过那名小嫩模,嘴皮子依旧犀利,弄的人家近乎痛哭流涕的求夏挽之放过她。

    时初比起来那些刚刚步入娱乐圈里面、一心只想傍人上位的女孩子们应当是更为单纯的。

    若说真的有什么不同,无外乎她比那些女孩子更早的认识季凉焰。

    从此之外,再无区别。

    但此刻时初表现出来的心理素质,却远超她见过的那些女孩子。

    眸光没有波澜,神色同样没有躲闪,像是这件事情她压根没有听见一遍,静静的喝着端在自己手心中的茶水。

    空当之间,夏挽之听见时初难听的嗓音,“今天晚上进门前,您说过得话,该、该记得吧。”

    这么多年,这算是时初在季凉焰身上的唯一的一个心结。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在意,依旧忘不掉也甩不脱,就这样郁结在那里,时初不看、不想甚至不去触碰,便以为不会疼。

    是她天真了。

    心里的那处哪怕早已经结疤,但如同真正的伤疤一般,每逢阴天下雨,便又会疼痒难安。

    现在也是一样。

    她不提,但是总有人像是翻旧账一般的将过去的事情翻出来。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翻一个干净,有些看起来结痂的东西,也许铲掉之后便会发现,里面早已经长出了新肉,但前提是她有撕掉的勇气。

    夏挽之眸光微沉。

    她也看到了今天的热搜,甚至看到了热搜之中网友的评论,无外乎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而真正应当处于风口浪尖的人反而销声匿迹。

    在季氏集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相信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也不相信从监控摄像中查不到真相。

    在她知道的第一时间,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查监控。

    但是都没有用。

    季凉焰手脚很快,早先一步清空了围观的人,甚至关闭了摄像头,从头到尾没有拍到关于时初的一根汗毛。

    反而网上针对她自己本身的恶意揣测没有人去管。

    夏挽之第一次看到季凉焰对人这么上心。

    她冷笑一声,忽而起身,环视了房间内一圈。

    “这房子看起来大,但是明显不是精装修,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时初咬着自己的下唇,摇头,“这、这跟我想要知、知道的事情又、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挽之凝视她。

    的确没有关系。

    时初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头,逼着她说出当年的事情。

    夏挽之微微眯起来了自己的眼睛,盯着时初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

    不得不说,时初跟她的母亲,着实长的很像,当年她如何的讨厌时初的母亲,现在就如何厌恶时初。

    她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凉焰从秦家出来之后的事情”

    “可以,现在告诉你。”

    时初的手指根根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她的视线放在了夏挽之的身上,唇角紧紧的抿着,微微发紫,也蹭掉了嘴唇上一些红色的唇角的皮,仅仅剩下一些原本的粉白色。

    在光晕中并不明显。

    她又垂下眼眸,听着夏挽之说道。

    “当年凉焰从秦家出来之后,被老爷子和老夫人强制性的送到了国外检查身体,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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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的一个玩具
    时初睡的早。

    玩闹的累了,人一头栽进了被窝中,很快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中。

    梦境中出现无数人的脸,第一张便是季凉焰的。

    季凉焰收养她没有几年的时候,有人对着季凉焰打趣,“怎么,你收了这个小的,只打算以后拿来自己玩玩”

    季凉焰自年轻时候起,说话便有些架势,手中擒的钢笔不偏不倚的停在了他修长的拇指虎口中间,似笑非笑的看着提议人,甚至推着时初的肩膀往前凑,“怎么,你想要”

    “给你了。”

    那时候时初尚未如现在这般吃了许多生活的哭,也才刚刚从那种地方走出来,睁着懵懂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有个面容模糊的男人上前拽她的手腕,红着小脸躲到了季凉焰的身后,紧紧露出一张把巴掌大的笑脸。

    男人笑着调侃,“看来这个小丫头还不肯跟我走啊,黏你黏的这样紧,怕不是以后要哭闹着嫁给你。”

    季凉焰的反应也不过是微皱眉头,冷言冷语的凶她,“作业写完了没有”

    时初被骤然而来的凶狠吓的僵住了,小小的手掌抓着东西,要哭不哭的模样。

    小小的手指攥的紧紧的。

    这架势让季凉焰看了一个正着,松了松胸口处的领带,不耐烦的问她,“你手里握着什么”

    时初怯生生的摊开手掌,里面掉出来几个小红花,那些学校老师刚刚发,用彩色的纸条剪成,只有形状有些像,但终究还是不够精巧。

    那东西散落了一地。

    时初甚至不敢去捡。

    直到季凉焰弯下腰去,粘起来其中一朵,塞进了她的手心,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她柔嫩的皮肤之上,指腹太凉,凉的时初手心一哆嗦。

    脑海中的页面不断变换,很快便从季凉焰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站在别墅林立的夜晚,弯着唇角对她微微一笑,似乎在叫着她的名字,“时初?”

    “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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