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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仙妻:国师大人,求轻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辛拾叁

    “竹君如,你可真是好!”

    那位真公主被吓坏了,连连道:“奚晗将军,不是这样的!君如姐姐,你快跟奚晗将军解释啊!”

    奚晗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厌恶,并不愿意搭理她。

    倾寒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师姐,你若是有难处,我可以帮你。”

    竹君如的眼神有些飘渺。

    如今这些……到底是要从何说起呢。

    大抵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君子竹”的名声刚刚响起来,竹君如向来不会在某一个地方久待,每过上两三个月,就会四处游历,寻一个好山好水好风光的地方,免费为人看诊。

    彼时竹君如刚刚离开东曦国的一个边境小城,一路西行,朝着南狄国的方向去。

    竹君如待在一个叫作“丰州”的小城,虽邻近边关,偶有战乱,但城内却总是祥和又宁静。竹君如知道,这也多亏了边关的将士们,于是也经常与百姓们一道,去给将士们送去些衣物吃食,还有一些常备药物。久而久之,也多熟稔起来。

    将士们知道竹君如虽是个女子,但医术确实高明,军医忙不过来的时候,总会再把竹君如请来。

    &




199.疗伤
    那人受的是箭伤。

    射箭的那位手法刁钻又恶毒,箭矢直直地没入那人的左肩胛,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个怎样的汉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一把拔出没入自己身体里的箭矢。

    倒是个有血性的。

    只是如此一来,那人的左臂几乎是被废掉,如此险恶的场面,他是用一只右手杀出重围么

    竹君如看着那人肩胛上可怖的伤痕,作为医者向来冷淡的她,竟然平生出了一分的敬佩和怜惜。

    这人大概是脱力昏迷过去了。

    竹君如想了想,若仅仅是包扎那还好说,但就她方才切脉来看,这人的左臂经络应是断了。

    她会接脉,只是不知为何,此时竟有几分紧张。

    宋将军见竹君如迟迟没有动手,有些着急:“竹先生,他怎么了难不成您也救不了他”

    八尺男儿,竟然差点泪流满面。

    “并非如此。”好在竹君如及时打断他,“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宋将军,能帮我烧些热水么”

    宋将军闻言,连忙收起情绪,麻溜地去了。

    竹君如捯饬了各种瓶瓶罐罐,宋将军好奇,拿去其中一只小瓶子:“竹先生,这是什么”

    竹君如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却也耐心回答了:“是醉心花的汁液。”

    醉心花

    宋将军知道:“可醉心花不是毒草吗”

    这次竹君如没有抬头:“是毒草没错,我用它的毒性来麻醉病人。”

    宋将军了然:“这样的话,确实可以缓解疼痛……啊,说起来,我们在军中受了伤都是直接将酒倒在伤口上……”

    竹君如搁下手中的活计,看着他,语气竟然有些冷:“你要庆幸,没有将酒倒在他的伤口上。”

    垂下眼帘,她又开了口,像在解释:“酒本身并无治疗之效,不过



200.医者仁心
    饶是竹君如这样说了,宋将军也不敢睡得太死。

    果然像竹君如说的那样,日暮时分,榻上的那人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宋将军一只注意着他:“奚晗,你醒了”

    奚晗“嗯”了一声,嗓音沙哑得不得了。他用右手支撑着身体就要起来。

    宋将军连忙拦住他:“别别别,竹先生特意叮嘱过我的,千万不能让你乱动!”

    说着,将手中的水递给他:“喏,喝点水吧。”

    奚晗接过水,水温刚好,不会很烫口。

    他一饮而尽:“我们在哪儿竹先生,又是什么人”

    宋将军正要回答,竹君如就回来了。

    她还来不及放下自己随身的小药箱:“醒了”

    奚晗点点头,反问:“竹先生”

    “竹君如。”她搁下药箱,“头晕么”

    奚晗摇摇头。心说我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脑袋,晕个啥

    竹君如也没跟他解释,说自己是怕醉心花的什么副作用。

    显然这人气色好得很。

    竹君如为他把脉,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了。

    这才站起身来:“饿了么”

    奚晗确实是饿了,昏睡了几乎一天,也就是方才宋将军给了他一点儿水。

    只是竹君如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反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大的一个汉子,居然羞赧起来。

    宋将军向来喜欢凑热闹,竹君如都这样问了,他当然不会错过,连连道:“竹先生竹先生,我饿啦!从昨晚到现在,啥都没吃,就喝了点儿水,哎呦我这肚子啊,可饿得难受死了!”

    竹君如应了一声“嗯”,便转过身去厨房了。

    奚晗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



201.娶她做媳妇儿
    想着想着,奚晗的嘴角竟然有一丝上扬。

    宋将军敏锐地捕捉到,面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见了鬼似的:“天、天哪!好可怕!奚晗居然笑了!不对,我肯定是看错了……不对,我是瞎了!”

    “什么瞎了”

    宋将军回过头,竹君如正端着两只碗进来。

    她少有地关切:“方才宋将军是说眼睛不舒服么我来瞧瞧……”

    奚晗忽然咳了咳:“并非如此……他说笑而已。”

    “那就好。”竹君如搁下碗,扶着他坐起身来,“你咳什么莫不是染了风寒”

    奚晗有片刻的沉默,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一触碰到他,就让他不自觉地想要躲开:“只是嗓子不舒服罢了……并无大碍,竹先生费心了。”

    “嗯。”竹君如坐到床边,端起碗来。

    碗里是清粥,连些油水都没有,看起来寡淡又无味。可闻上去,又让人觉得胃口大开,奚晗悄咪咪地吞了口口水,这才没让人看到他的窘态。

    竹君如捏着勺子舀了些许清粥,凉了凉,这才抬起眸子,看着奚晗:“来,张嘴。”

    奚晗看了看粥,再看了看竹君如。

    看了看竹君如,又看了看粥。

    “这……竹先生,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着,奚晗就要抬起手来。

    “嘶——”然后扯到了伤口。

    竹君如看着他:“你的左手暂时不能活动。张嘴。”

    奚晗老老实实地张开嘴。

    “忌油腻,忌荤腥,忌辛辣,忌酒。”竹君如叮嘱道,“虽只是清粥,不过我放了些草药调味。”

    奚晗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吃到过的最好吃的清粥。

    米粒松散细腻,既不粘腻也不过分软糯,草药特有的香味在舌尖打着转转,吞下去,五脏六腑好像都是



202.离开
    奚晗竟然觉得宋将军说得句句在理。

    “我觉得,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奚晗说,“人家又不能马上就嫁给你是不是”

    竹君如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明明远在东曦国,竟然独自一人来到南狄国行医,这般胆识与气魄,奚晗十分佩服。

    这样的女子,会轻易接受一个人吗

    宋将军并不知道奚晗的嘀咕,他摸摸下巴,沉吟片刻:“你说得对。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打动她。”

    二人说了些什么,竹君如并不知道。

    次日竹君如帮奚晗换药时,奚晗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多谢竹先生相救,我这伤也好了许多,军中也有众多事务,就不多叨扰了。”

    奚晗并没有学来多少东曦国的客套话,这样说听起来只是文绉绉的,比较礼貌罢了。

    竹君如也觉得奚晗恢复得不错,这满打满算才两天,现在的奚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完全都看不出来前夜竟然受过重伤。竹君如不免暗暗惊讶奚晗的恢复力。又把了一次脉,确认奚晗确实已经恢复了**成了,这才放了心。

    奚晗决定要走,竹君如自然不会留。

    她将药递给奚晗:“每日一换。伤口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忌油腻……”

    “忌油腻,忌荤腥,忌辛辣,忌酒。”奚晗补全竹君如的话,眼角微微弯,“竹先生,我说得可对”

    不知怎的,看着那眉眼,竹君如竟然有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她并非是没有见过南狄国的男子。

    先前去军营坐诊的时候,更是见过许多。如今不过一个奚晗,却让她有一丝慌乱。

    先前为他做手术的时候、以及后来喂他喝粥的时候,明明竹君如挨他那样近



203.灭顶之灾
    月中的时候,又是城中诸位医生组团去军中义诊的日子。

    竹君如如往常一样,拿了些常备药物,临着出发时,又鬼使神差地带上了柜子里的小瓷瓶。

    前些日子周边小国联合了一帮盗匪,大举来犯南狄国边境,虽然丰州城内兵力并不很强盛,但到底对方只不过是乌合之众,再加上不多时援兵就到达,所以并未造成特别大的伤亡。

    折损还是有的,轻则擦伤,重则缺了胳膊断了腿,或是如奚晗那般,伤及筋骨又脱力的。

    竹君如如往常一般走到军中,看着诸位将士身上或轻或重的伤痕,心底竟有一点点动摇。生出来了些许恻隐之心。

    竹君如知道,会产生这种情绪,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她记得师父文渝神医曾说过:“世人都说,医者仁心,我却觉得,医者,却是最无情的。”

    那时她懵懵懂懂地并不能理解师父的这句话,后来她年岁渐长,终于慢慢懂得了师父这句话的深意。

    行医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这样。要心静如水,不能轻易被牵动情绪,否则对病患者来说,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竹君如天生性子就比较冷淡,可一遇到跟病患者有关的事情,又会变得像一个嘴碎的老妈妈。竹君如也知道自己如此这般有些别扭,但又实在放不下病人——被病痛折磨着,该是多么煎熬。

    文渝神医觉得自己的徒弟——尤其是竹君如这个大弟子,跟他倒是挺像。可文渝神医偶尔也会担心自家的徒弟,毕竟他知道一个“物极必反”的道理。

    竹君如冷心冷情尚且如此,如若有那么一日,她对某一个人动心了,让冰雪消融的或许不止是三月明媚春光,还可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对于竹君如来说,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医



204.不知所措
    那士兵只好重新躺下。

    说起来,他们将军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温和的语气跟他们说过话呢。

    这边的竹君如见着那人并没有要与她说些什么的打算,便低下头,继续为下一位伤员上药包扎。全然将某个将军无视了。

    日渐西沉,与竹君如一道来义诊的医师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回城了,竹君如这才终于抬起头。

    好巧不巧地对上奚晗的视线。

    他站在门口,慵懒地靠着一根柱子,夕阳的余晖细碎地撒在他身上,看起来静谧又美好。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鼻翼一侧投下阴影,那对清浅好看的眸子一直看着竹君如,眸光不愿移开半分。

    这样直白或者说是火热的目光让竹君如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慌乱。

    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陌生,太陌生了。

    可以说是可怕。

    竹君如紧张得手忙脚乱,收拾纱布绷带的时候,还碰倒了好几瓶药。

    奚晗快步走过来,帮她收拾:“怎么了”

    那语气温和极了,跟他这般粗犷的形象倒是不怎么搭。

    奚晗扶起倒下的药瓶,分毫不慌乱,倒是与竹君如的慌张形成鲜明对比。

    竹君如接过药瓶,低声说了声“多谢”,便飞快地收回手。

    方才一瞬间的指尖触碰,让她瞬间乱了心神。

    那个人的手指粗砺,有一层厚厚的茧,还带着一点温度,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竹君如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

    太烫了。

    竹君如飞快地背过身来,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儿。

    好奇怪,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好烫,她……是不是病了

    奚晗站在她身后,嗓音低沉又好听,像是草原上飞掠而过的鸿雁:“你……要回去了么”

    竹君如惊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是、是的。”

    “我送你。”

     




205.天险
    这、这也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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