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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仙妻:国师大人,求轻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辛拾叁

    “你倒是聪明。”那人道,“祁连景,这个皇帝的位置他坐不稳。”



    苏相混浊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大人的意思是……”



    “呵,苏相何必故意问我,你不是猜到了么”那人拿出钥匙,为苏相打开牢房的大锁,“你可以回去了。”



    苏相却有些犹豫:“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如此离开可是不太好”



    “有人阻拦,杀了便是。”那人嘴角划过一道凉薄嗜血的笑意,让苏相不由得一惊。



    苏相回到府中时,兰沁还在府内,许久未见的苏夫人也回来了,除这二人以外,便只有几位老仆,旁人早就在苏相入狱之时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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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府果然有埋伏。



    江风影带的两千禁军,竟只能堪堪与苏相的人打成平手。



    私藏重兵,玩弄权术,越狱……哪个不是死罪若苏相不死,才是真正对不起这天下苍生。



    秦川又带了一支援军过来,也没能压制住苏相。



    墨羽弦只有几名暗卫,刀光剑影中,却也斩杀了不少人。



    断鸿气喘吁吁:“主子,对方人太多了!”



    墨羽弦微微皱眉:“擒贼先擒王,桑乾,雩枫开路!”



    桑乾从荷包里摸出一瓶毒药粉,顺着风洒了,凡沾了粉的人,个个面色发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是桑乾用了九九八十一种剧毒药物调制成的毒,不消得入口,只要碰上了,就能瞬间毙命。



    只是这药着实危险,原材料又难寻,桑乾研究了几年,也不过得了这么一小瓶。



    只一小瓶却也够用,压根没人能靠近墨羽弦一行人。



    雩枫腾空而起,手中长剑挥出,眼前最后一波敌人也被掀倒。



    苏相终于暴露出来。



    雩枫手中动作不停,一剑刺出,苏相不躲不跑,抓过身旁的兰沁做了挡箭牌。长剑刺穿兰沁柔弱的身子,她吐出一口血,满脸不可置信:“老爷……”



    雩枫抽出剑,再次刺出,苏相躲不过,忽然从一旁窜出一个身影,用力将苏相推开,接下了这一剑。



    正是苏夫人。



    苏夫人气若游丝:“老爷,快走……”



    雩枫连出两剑都未能刺中苏相,心有郁结,剑法变换快了许多,可若是仔细看去,那剑法其实杂乱得很。



    苏相的武力自然不敌雩枫,可雩枫此时有些浮躁,再加上苏府是苏相的主场,哪里有机关他再清楚不过,几回合缠斗下来



254.
    那剑气凌厉,又冲着苏相心口而去,而此时端溪也抽身而出,来到了苏相的背后。



    如此,苏相倒是无处可逃,只能生生接下断鸿的剑气。



    只见苏相身上衣衫碎裂,却并无血迹渗出,仔细看去,原来这老狐狸身上还穿着一件护甲。



    那护甲挡住了断鸿的剑气,即便如此,苏相此时也不是多好受,巨大的冲击撞向他的心口,就算是护甲缓冲了一部分,却也不能做到让他完全不受到伤害。



    秦川的援兵已到,江风影愈渐上风,在斩落了苏家一名私兵的首级之后,抡着长枪去了战局的中心。



    雩枫调息了片刻,终于冷静下来。



    怪不得,苏相这老狐狸这么难缠,原来是手中有保命的东西。



    思及此,雩枫和断鸿、端溪三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同时动了起来,长剑所指,在苏相的肩、腰和小腿。江风影腾空而起,长枪直指苏相的天灵盖而去。



    苏相却诡异地笑了笑:“天不亡我啊!”



    江风影眉头一皱,下意识觉得有诈,要收回招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长剑和长枪搅碎了苏相的身体,残破的头颅上还是那般诡异的笑意,江风影总觉得事情怕是没这般简单。



    苏相身死,私兵也没了战意,尽数被斩杀,一时间,苏府内血流成河。



    秦川禀报:“报告将军,苏府内再没一个活口。”



    江风影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师父!”



    循声望去,只见是云召召。小丫头提着裙子小跑而来,而猫儿白泽在她身后迈着小胖腿狂奔。



    “你怎么来了”江风影诧异极了,胡乱地擦了擦脸,就要把小丫头轰走,“去去去,边儿玩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



    他并不想让小丫头看见这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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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召召听见江风影的声音,下意识回过头,近在咫尺的箭矢上冒着丝丝寒光,竟然让她一步也动不了。



    下一刻,她被人狠狠一推。



    再回过神来时,墨羽弦已经倒在了她面前。



    箭矢穿过墨羽弦的身体,终于停止前进。



    云召召生生地看着血染红了墨羽弦素色的衣裳——她最喜欢看墨羽弦穿红色的衣裳,她从没见过什么人能将这样艳丽的色彩穿出清隽的味道——可此时她一点都不觉得墨羽弦这血红的衣裳好看。



    “师……父”云召召不能接受方才电光火石般发生的事情,慢慢爬过去,“师父……你怎么了”



    又后知后觉起来:“倾寒、倾寒在哪里快来给师父瞧瞧……”



    倾寒连忙走上前来,握着墨羽弦的脉搏,忽然滞住了表情。



    “召召。”墨羽弦忽然开口,“你该回家去了。”



    家哪里是她的家



    国师府,还是九重天



    没有墨羽弦的地方,云召召不想去。



    云召召拼命摇头:“我哪里也不去,我要陪着师父!”



    墨羽弦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忽然有些失神,小丫头与他,还真是像啊。



    当年他的师父,前国师墨行止被苏相害死的时候,他也是一样的无助,后来呢,为了为墨行止报仇,他几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见了云召召,或许,他的人生还要更加悲惨。



    墨羽弦虚弱地抬起手,摸了摸云召召的头顶:“师父累了……要睡一会,召召要听话,别吃太多甜食,小心牙疼……还有——”



    墨羽弦似乎笑了一下:“不许为我报仇。”



    云召召泪如雨下,却咬紧了下唇不肯说话。



    墨羽弦叹了口气。



    “师父,你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箭”云召召低下头,“即便是中了箭,我也……不会死的



256.
    云召召看的很清楚,那支箭矢,是从东边过来的。



    在苏府的东方,就只有——皇宫!



    皇宫里有什么人呢祁连景。若说谁最想杀她,也只能是祁连景那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



    云召召提着剑就往皇宫的方向而去,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了祁连景!



    一种滔天的恨意将她包围,嗜血的杀意在脑内叫嚣,谁敢阻拦,下场都是同样的。云召召重复着抬手又落下的机械动作,一路杀进了皇宫,素色的衣裳早就被他人的血染得鲜红,乖巧的眼眸中也流露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兴奋。



    之后匆匆赶到的禁军首领,见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却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个小丫头的手笔。



    金碧辉煌的宫殿变得鲜血淋漓,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流淌下台阶,渗进地砖的缝隙,只能见着满目惨淡的红色,再无其他。



    “祁连景,在哪里”



    还不待禁军首领回答,小丫头的长剑已然到了身前,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从颈上碗大一个疤中喷射,身首异处。



    祁连景不在正殿,也不在御书房。



    云召召也不急,一座宫殿一座宫殿地找,总能找到,不是么。



    事实上,祁连景此时正在祁连霁的寝宫里。



    他饮着酒,少有的风流颓唐模样:“皇兄,我快要死了。”



    祁连霁皱眉,这又在说什么胡话



    “你是不是喝醉了”



    祁连霁已经很久没与祁连景好好说过话了,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祁连景却并不着急,至少,皇兄对于他却也不是全然抗拒。



    “堂堂天子,谁还能杀得了你。”祁连霁整日为了应付祁连景的索取就已经够头疼了,他实在没什么心思与祁连景寻开心玩。



    “有啊。”祁连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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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他自诩聪明,到底也只是别人手底下的一颗棋子。



    皇宫水太深,连他这位皇帝都算计进去了,他还真是小瞧了那幕后人,不消得自己动手,便能除掉最大的隐患,果真是精明极了。



    他从未下过命令,也从未有过要杀墨羽弦的念头。不过是那幕后之人的一个小计策罢了。



    即便这是个小计策,祁连景也注定无法脱身,他早就趟了这浑水,在旁人看来,明里的暗里的都是他,便是他说破了天去,也不会有人信他。



    那幕后之人果真算计得深,他这唯一一个知情人就要死了,原来兵不血刃的谋划,才当是顶级的。



    倒是他祁连景,还是没能护住皇兄。



    祁连景想着,祁连霁大抵是恨他的。



    恨也好,若是能活在他的记忆里头,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云召召杀进来的时候,祁连景一如既往地风流倜傥,即便是知晓自己马上就要被眼前这个小丫头杀了,他也毫不胆怯:“你终于来了。”



    云召召举起手中的剑。



    剑身上已有了些磕绊的痕迹,却毫不阻碍那寒芒的流转,只觉得那杀意仿佛更盛。



    九重天上,手持星盘的司命星君一脸严肃,抚着长须:“天地异象,星位有变……”



    天帝闻言满脸颓色:“还是晚了些……这就是天道么难道我儿命中当有此一劫”



    祁连霁被祁连景的人带出宫,这人他认识,是他的小舅舅苏明远。



    可祁连霁并不想刨根问底地问些琐事,比如为什么小舅舅会是祁连景的暗卫,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要出宫逃命要杀他的人,是谁”



    苏明远一边答着,一边脚上动作未停:“不必问。他对那人尚且忌惮如此,你又何必不自量力。”



    苏明远说得刻薄,祁连霁却安静下来。



    小舅舅说的不错,他又何必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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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祁连霁忽然哭了出来,难以名状的悲伤将他包围,好像除了哭,他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表达这些情绪,“我不能让阿景一个人……”



    苏明远拉住他:“左右你也恨着他,这种结局不好吗”



    “我不恨。”祁连霁感觉到身体内涌过一道暖流,似乎消散的功力慢慢回来了。



    他用力推开苏明远,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了:“小舅舅,你走吧。我要去找阿景!”



    苏明远没能拉住他,愣在了原地。



    “祁连景,到头来,你的一生,倒也算不上凄惨。”苏明远忽然笑了出来,“我这傻外甥可就交给你了……”



    凄惨的人,是他才对。



    他没能守住苏家。



    苏相的野心,苏明远多少知道一些,却不知道,他竟能冷情到那般,把妻妾儿女全都当作追逐权力的棋子。最失败的人是苏明远,他没守住姐姐,没守住母亲,没守住外甥,也没守住他爱的人。



    既然如此,他在这人间还有什么盼头呢



    天空阴沉沉地,远处有电闪雷鸣,几个呼吸间,雷声渐近,大雨滂沱而下。



    苏明远颓丧地坐在街边,望着满街的雨,眼眸慢慢失去了神采。



    华倾撑着伞来寻他:“苏家的人被扔进了乱葬岗,红嫣阁的姐妹们只找到了苏夫人和兰夫人,现已在城外草草下葬……你去见见她们吧。”



    苏明远机械地转过脸:“多谢。”



    华倾闭了闭眼,扶他起身:“走吧。”



    城外的两个小土包前立着木牌,这般潦草的坟墓,正是苏夫人和兰沁的。



    她们是苏相的家眷,将她们下葬立坟已是重罪,华倾只能将二人草草埋了,算是对死者的籍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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