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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执政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掩饰霓炎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崩溃,从而四散而逃。

    或许也意识到了这一身被鲜血所染红的重甲与身前状若疯狂的暴民们,已经让他们逃无可逃了。

    即便是如此,他们还是忍不住下意识且战且退。

    哪怕晚一点与恶灵骑士接触,也是好的!

    常若男是在场的众人中唯一一个最为清醒的人,她几乎第一时间就想象得到内城里的权贵们会做出怎样的决择……以及,城卫队的下场。

    她没有过多的犹豫,立刻就开始脱下极为影响移动速度的一身重甲。

    或许是出于好心,也或许是出于互助,总之,她特地道:“想活下来就过来,我们互相卸甲。”

    郝源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毕竟他只是个地球人,一个不幸生活在了一个并不和平的年代里的地球人。

    幸运的是,他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里,从而有足够的机会去学习前人的智慧。

    这不由地引起了他的思考……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这三大疑问依然困扰着他。

    毕竟,在他人浴血奋战时,失去了战斗力只能坐在一旁的人,除了加油助威外,就只能思考人生了,不是吗

    郝源也认为自己思考人生非常关键,这或许决定了他该怎么面对这个新世界。

    毕竟,他不是天生的穿越者,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所能拥有且能发挥的良好品质除了自知自明之外,就是在各类‘爆炸性’的fake news里锻炼出的处变不惊了。

    不过,思考人生归思考人生,郝源还是有着一个接受了现代教育而锻炼出来了应有的归纳总结重点的能力,以及相比起没有经历过信息爆炸的城卫军要优秀得多的反应能力。

    他第一时间就把握住了常若男话语中的重点——活下来与卸甲这俩个词。

    这难道不是要逃命的意思吗

    郝源也顾不上酸痛肿胀的双臂和‘老’腰,他猛地吸了口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当作俩步走,几乎跟赛跑一样冲到了常若男面前,就开始笨拙地学着她给自己卸甲的手法帮助她卸甲。

    相比起笨拙的动作有些可笑的郝源,常若男的手倒是很快。

    当然,也很粗暴,让郝源感觉一阵阵生疼——说不定还磨破了皮。

    不过也正是得益于她的粗暴,仅仅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扯下了郝源身上的需要他人帮忙才能卸掉的部分。

    借着,她又用了十秒钟的时间,让自己恢复了清爽的模样。

    这下,郝源才意识到了这个宛如坦克一样的身影,在重甲的包




第五章 之所以是暴民
    一场注定会到来的灾变,也是史无前例的灾难——它将会在摧毁了世界的同时,也将摧毁由唯一、永恒、伟大的初代帝皇所建立起来的帝国——这是据皇家学者们观察星象所言。

    第七十六世帝皇听信了皇家学者们对末日的描述,在灾变下的世界里所发生的惊怖远不是已经被帝国用了近千年所封印、遗忘的怪异所能相比的。

    于是,帝国历史上的最后一个帝皇召集了全帝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学者们,在帝国圣堂里召开了长达一个月的研讨会,最终定下了十个保存帝国元气的计划。

    首先是《帝国辉光计划》,确保了灾变到来世界崩坏时帝国能最大限度保护帝国的各大城市……

    “还有呢”在常若男沉默了半晌后,郝源好奇地追问道。

    常若男这才惊醒,耸着肩道:“都说了我不是学者,这些都是常识——所以我才有幸了解这段辉煌的过去——当然,它们只对于生活环境优渥、有闲有钱的人来说才是常识。”

    在郝源的若有所思中,俩人已经来到了旧日广场附近,广场上除了干涸的喷泉与成炭的园林之外,还伫立着不少火刑架。

    在火刑架上焦黑的人形物体与周边事物共同点缀下的环境中,令郝源下意识的有些无措:“对了,你还没说过什么是恶灵骑士……我们要穿过这个地方吗”

    蹲在一处焦黑断墙后的常若男回头看了眼内城方向越来越大的火光,低声道:“流传在民间的故事里常常会描述:恶灵骑士会优先焚烧罪孽最为深重的人,即使我俩的目标不大——但我猜我身上的罪孽仅仅只比内城里的一些人要少一点,所以我们得尽快离开城里——当然,如果你担心会受到我的牵连,你也可以选择独自行动。”

    “而城外有不少狩猎站或是废弃的荒村、庄园,我们可以在那里躲起来,直到恶灵骑士宣泄完它们的怒火从而离开凡人的世界。”

    “所以,我们得穿过旧日广场,走。”

    郝源跟着常若男绕过断墙,心下松了口气,就跟提问机器一样接二连三道:“这计划还不错,那之后呢我们要荒野求生还是收拢其他人重建城市”

    常若男停下来脚步,扭过头来摇摇头,蔚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叙述道:“都不是,而是准备向先祖、神、帝皇……什么都好,只要你相信就行……对着祂们祈祷。”

    说完,她加快了步伐,以至于郝源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跟得上她的速度。

    “祈祷”郝源下意识打量着一旁随风摇晃的人形焦炭——多半是行刑者没有将受害人绑好的缘故,即使没有目睹那惨烈的经过,哪怕只是想一想,就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对,因为刷新……”说着,常若男时刻握着匕首的左手青筋毕露,下一刻便直刺左前方,并借着惯性向下一拉,

    突兀跳出来的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尚且来不及作声,就因为剧痛而失去了抵抗能力,随着常若男重重地一脚踢在脸上,而倒在了地上。

    袭击者微张的嘴,显然有话要说,但她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就因为过重的伤势迅速失去了生命。

    其被划开的腹部,流淌出的不仅仅是与地面的黑灰色残渣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暗红色的鲜血。

    还有因为长达近十厘米的创口而随着体内的压力被挤出来的内脏——黄的红的白的褐色的几乎什么都有。

    哪怕是鲜血溅到了面甲上,温热的腥气时刻充斥着鼻尖,郝源都没有此刻更想吐——面对前仆后继的暴民们,郝源根本没时间去打量人体倒下被开膛剖腹后倒在地上的样子。

    他撇过头,拼命深呼吸,试图遏制急剧上涌的呕吐欲,同时结结巴巴地道:“呃……嗯,这里似乎很危险。”

    常若男随手将匕首在裤子上抹了抹,继而警惕道;“没错……这边有人在窥视我们!”

    “你捡起地上那女人的短镰作为武器,我们或许得绕道了。”

    郝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啐了口唾沫就强忍住不舒服的感觉,快速从地上拾起了那把短镰——外观非常破旧,握柄都已经显露出了腐朽的迹象,



第六章 “哔哔哔,听到了没有,我哔哔哔啊!”
    郝源看过不少文章,也看过不少视频,甚至还为了一个相当重要作业——影响到六个学分,七百多块钱的作业,从而特地去收集资料,撰写了一篇论文。

    他深知人类在无序的情况下能展现出的不仅仅是高尚的精神——相比起人性的光辉与暖心的善良,更多的还是基于个体求存的卑劣。

    毕竟人是具有多样性和差异性的动物,不能苛求那些值得被歌颂的真善美时时刻刻发生在周围。

    但违背了人性,**裸的将物竞天择这么残酷的一面体现出来的一幕发生在郝源面前时,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漠。

    对。

    郝源自认为自己已经看淡了这些,无论是再高尚的精神还是再卑劣的灵魂都无法触动他的心扉。

    但他忽略了一个前提——因为他生活在信息化时代里,那些或喜或悲的一切,都远在千里之外。

    偶然一俩起报道尚能调动他的情绪。

    随着年龄的增长,听过了愈来愈多此类的报道,自认为麻木的他一但真正在近距离接触这些。

    所谓的麻木,只不过是因为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而形成的自欺欺人。

    想了这么多,郝源只是找理由争取说服自己不要因为眼前的这一幕,这么生气。

    实际上,随着大脑的活跃,眼瞅着**着上半身的光头壮汉得意洋洋的撕咬着被砍下的肢体,以及匍匐在他脚边的三个被铁链束缚的女人,他反而是说服了自己更应该去愤怒。

    紧皱着眉头的郝源已经因为愤怒,从而导致握着短镰的手都在情不自禁的颤抖,随着瞳孔地逐渐缩小,他压低了声音也压抑着在五脏里沸腾得几欲炸裂的怒火,一字一顿道:“杀了他。”

    常若男微微点头。

    她能猜得到身旁这个来自异世界的大男孩在想什么,因为她也曾经在大哥的陪同下目睹过类似惨绝人寰的场面。

    于是,她确认道:“对,杀了他……但别忘了这一幕,记住它,再好好想想这句话——仅凭你我个人的力量没办法让此类的悲剧不再重演——这是我哥给我说的。”

    “我左你右,别给他用轻弩的机会。”

    说完,她也没有解释,只是悄悄摸摸的弯下腰,借着诸如火刑架、马车残骸等障碍物的掩护,一点点地靠近那光头壮汉。

    比起那三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很难令人想像得出这样几乎一身油光的壮汉竟然是在一片废墟中生活。

    不过,那光头壮汉能在废墟里生活得如此‘惬意’,甚至可以说是风生水起——他自然拥有匹配的警惕心与防备心。

    他并没有在原地享用‘新鲜’的‘食物’,而是将尸体提到了一处尚且还算是完整的马车旁,确保了自己身后的安全,以及周围没有太多遮住视野的障碍物。

    光头壮汉又试了试自己确实能随手将挂在腰间影响行动的轻弩在短时间内抽出来后,他才带着三个面色麻木、衣不遮体的奴隶开始享用这顿‘美餐’。

    奴隶的死活在他看来无关紧要,诱使成功他能多吃一点,诱使失败那就少吃一点——完全没有风险,只可惜刚刚那一男一女也算是非常有警惕意识了,不然……啧啧啧。

    思考到这里的光头壮汉撇着嘴呵斥道:“小口点!待会儿还得带点残渣回去喂那三……哦不,是俩个小鬼……高兴点吧,你们还能加餐!”

    “让你们高兴点!笑起来,笑出声来!”

    他踢了其中一个奴隶一脚,才乐呵呵的继续环视四周——即便是刚刚进食的时候,他也没放松警惕,时刻注意着周边的一切。

    指不定就有什么气急败坏的卫道士和饥肠辘辘的蠢货冲出来。

    如果有的话,那可是太好了……倪大爷正愁着明天的要去哪找伙食!

    急于将怒火发泄出来的郝源也并没有单纯的被怒火冲昏头脑,在摸到近处后,他耐心的等到光头壮汉弯腰下去切割人体时,才鼓足了劲儿冲出去。

    只可惜自己没办法保证攀爬马车残骸时能保证不发出声音——不然艾吉奥附体的他一个人就能让这个人渣下地狱!

    不过……也没关系,刺客信条的别称不就是狂战士信条吗。

    正义必胜!

    给自己打着气,郝源装作忘记了历史书上并不是这么写的,他开始估算距离,等待机会。

    大概十五米的距离,自己可能用时俩到三秒。

     



第七章 残酷的向来都是现实
    眼见光头壮汉右手提着奴隶当盾牌,左手又一次作势要举起轻弩——不到一秒!

    他不到一秒就能将致命的弩矢射过来!

    如果我能跑得再快一点,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存在了不到一秒,一抹银光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扎入了光头壮汉的脑门里……至少在郝源的目光中,确实非常优美。

    一时间,郝源不由地因为腿软而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命悬一线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别让我在体验第二次。

    在他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刚刚的冲动,是否是正确的时候,常若男已经提着轻弩手持匕首跑到了他身前。

    “你闹得动静有点大,多半会吸引到不少暴民的前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郝源撑着地站了起来,瞅了眼已经扑在光头壮汉的尸体上撕咬的俩个奴隶,以及朝着他们跑过来的另一个奴隶,下意识问道:“那她们怎么办”

    “告辞。”

    常若男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

    眼见常若男的态度十分冰冷,郝源也一下认清了现实——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他连忙追了过去,即便是直到此刻还‘扑通’狂跳的心脏也阻挡不了他的道歉:“对不起,我问了个傻问题。”

    常若男这次是真的诧异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男性向女性道歉过的例子。

    通常,他们都会采取狡辩、无视等方式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误……甚至是错误。

    或许可能是异世界的风俗

    不过,常若男的心情却莫名的好了不少,她干脆给郝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对这三个可怜人弃之不顾的原因:“首先,我们返回来击杀那个人渣是为了让潜藏在这个广场里的其他暴民发现我们并不是好惹的。”

    “没脑子的暴民要么早早进了别人的肚子,要么已经在护城河里了,所以能在广场和废墟里生存下来的暴民最起码还有欺软怕硬的本能,所以我们不是为了拯救这三个可怜的女人而来的,而是为了我们自己。”

    “其次,她们的身体状态就不足以穿过近4000米的废墟逃往城外,请相信我——你并不想在走了一千多米的路程后还得背着三个累赘。”

    “最后,不是每个人都会心怀感恩之情对待救命恩人,听说过伐木人救了一只森林狼反被咬死的故事吗”

    “没有,不过我们那边倒是有一个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

    “预言故事”

    “不不不,是寓言故事。”

    此时,郝源才猛地发现了,怎么这边的语言体系更中文竟然有些相似

    他也不顾上深究其中的奥秘,指着身后跌跌撞撞追来的女人道:“她这样追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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