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田园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微雨心事
想起安然笑的眉眼弯弯的灵动的小模样,梅妃眼中浮起温暖的笑意,总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天真无邪的笑容融化了似的,
御书房外,淑妃和贤妃哀哀凄凄的跪着,又是哭诉、又是喊冤,还不停磕头请求援助,只是闹了半响也不见御书房内有任何动静,难不成皇上看折子乏了正在休息又或是皇上根本就不在御书房中若是这样,她们两人岂不是白让人看了笑话
淑妃和贤妃对视一眼,读出了彼此眼中的怀疑,假装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泪痕,佯装体力不支就要晕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韩公公打帘走了出来,“哎呦喂,两位娘娘在这干嘛呢”他刚才看了半天的好戏,对两人的所求心知肚明,现在就是明知故问。
“韩公公,皇上在不在里面”淑妃和贤妃不约而同的问。
“皇上啊,当然是不在了,在一刻钟前去了太后宫里,两位娘娘可有事要奴才回禀吗”太后已经病了一个多月了,皇上每日里都去看看,怎么说都是皇上挂名的娘,去看是必须的。
听说皇上不在,淑妃和贤妃立刻命人扶自己站起来,在一众嬷嬷、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回了自己的居所,殊不知刚才那一番唱念俱佳的表演全被御书房中的皇帝看在眼底。
皇帝一甩袍袖坐回到龙椅上,面沉似水一语不发,韩公公知道这是皇帝发怒的前兆,连忙遣退了房中的侍女和太监,亲自斟了杯香茶送到皇帝跟前,“皇上啊,小明珠公主可是说过: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只有傻子才会为不相干、不重要的人和事动气伤身,不过这一句他可没胆子说出来。
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早有暗卫第一时间前来回禀,皇帝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的四皇子和六皇子年不及舞夕,却有如此深沉的心机,以劝阻为名行恶毒之事,居心叵测的暗害一个小丫头,这安然有什么好歹与他二人有什么好处呢眯起眼,皇帝一遍遍在心中分析着这件事的因果。
清雅似莲的茶香悠悠荡开,皇帝猛地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眸光透露着重重危机,若真跟他想的一样,这四皇子和六皇子当真是其心可诛,看来是他平日的宽大为怀让他们忘记了根本,竟然敢肖想太子之位,莫非是他们身后的人也忍耐不住了
“小允子,传旨淑云宫和慧贤宫,淑妃和贤妃教子无妨,罚俸一年;四皇子和六皇子德行有失,着二人随其母闭门思过三月,抄写佛经百遍,以正其身修其德,以观后效”,现在正是他与太后一党交战的最后时刻,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在这个时刻跳出来整些幺蛾子,也正好借此事敲打一下那些自己为是的人,让他们看清楚谁才是中华国的主宰。
圣旨一下,淑云宫和慧贤宫里又是一通鬼哭狼嚎,这会是真的哭了;淑妃和贤妃早已把皇帝知道此事后可能会给出的结果设想了千万个,但是唯独没有想到会坏到这种程度;对一个皇子来说,德行有失就意味着永久失去竞争太子之位的资格,而这是她们不想、不愿、不能面对的。
哭过闹过求过之后,淑妃和贤妃的脑子逐渐回复了清明,现在能帮她们走出困境的中有一人——安然,事情既然因她而起,当然也要由她来结束。
两妃都在算计着要怎样才能把安然骗进自己的宫里,威逼利诱她为自己办事。
“嬷嬷,把这个想办法送到颜美人处,她会知道怎么去做”,淑妃递给自己的奶嬷嬷一支飞凤步摇,送到那人手里后,不需她明说,她相信自己的人会把事情办好的。
“梅香,把这个拿出去给婉昭仪,她知道该做什么”,贤妃唤过自己的贴身侍婢,递给她一支金凤钗,余下的就看婉昭仪的手段了。
在皇宫住了三天,安然再也忍受不住了,不知是谁说的:皇帝极是宠她,闹的皇宫里的嫔妃们天天在路上堵她,一旦遇上了就是偶遇皆缘,然后就说些讨好她的话,把她夸得只应天上才有,可把安然郁闷坏了。
尼玛,这偶遇的次数比预约的还多,这样的热情让她承受不住,差点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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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香惑
宁静进了宫,还没抱上安然半分钟,就抓着三公主和四公主开始诊脉,而且脸色还变得越来越难看,隐隐有着雷暴的趋势。
安然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她的包子娘亲今儿是怎么了,这要崛起了吗
“然儿,你过来”,宁静从未有过这样严肃的表情,她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希望小女儿没有受到暗害。
“娘亲,你没事吧”安然看到宁静给自己诊脉之后脸色变得更差,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皇后娘娘,梅妃娘娘,请恕我失礼了”,确认了小女儿也轻微中毒,宁静声音中带着颤抖,她自从坠入这异世开始,始终想着做人留一线,始终是以德报怨,始终是委屈自己顾全他人,可是她得到的回报是什么,被人割断绳索坠落悬崖,被人肆意羞辱谩骂,因为她的懦弱害得她的孩子们跟着吃尽苦头,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她不是软弱可欺之人,她只是不想与人为恶罢了,既然有人看不得她和家人安好,那她也就不必遮掩了,凡是欺她和她家人者,虽远必诛!
“静儿妹妹不必多礼,发生了什么事你只管说,有我和梅妃与你做主就是”,皇后和梅妃自幼结好,入宫后两人更是明帮暗助,也算是宫闱内的两朵奇葩。
“还请静儿妹妹务必实话实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承受得住”,梅妃也是心机聪敏之人,宁静身怀医术的事她早就知道,她相信宁静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三个孩子问诊。
“然儿,你来告诉娘亲,你和两位公主有没有闻到过什么香气,淡淡的,还带着些许甜甜的味道,闻起来好像有点舒服感觉的那种香气”,从三个孩子的脉象上看,她们中毒的时间还不算长,若非是两位公主眼中有些不寻常的微红,她也想不到会是中了毒。
“有啊,有啊,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婉昭仪拿出凤钗要给然然插头上时,就有了那种香气”,四公主回忆着说,顺嘴把凉亭中发生的事也说了出来。
“香气应该是从凤嘴里的那颗小珠子上发出来的”,三公主观察的更为仔细,反倒是安然显得一无所知。
“娘亲,我们是不是中了什么毒啦”,看来后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她已经千小心万谨慎了,可是还是被人光明正大的下了毒,这手段,尼玛高明的到家了。
“中毒”皇后和梅妃闻毒心惊,好个胆大包天的婉昭仪,竟然敢众目睽睽之下给三位公主下毒,皇后即刻派了薛嬷嬷去告知皇上,谋害皇室子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不相信婉昭仪敢这么做,也许其中还有猫腻。
“是中了毒,不过也不是不能解,只是解药中的一味需要南华国特有的国花”,宁静强迫自己冷静,她从素心娘亲给她的医书毒术上看到过,这毒名为:香惑,顾名思义:香之魅惑,以特殊的香味迷惑他人的心智,以南华国国花为主料配制而成的,其味道淡雅香甜,不是熏香胜似熏香,令人防不胜防。
中此毒者,前期症状为:嗅觉与味觉失灵,与风寒极为相似;后期则是听觉和视觉变弱,进而产生幻觉,若不及时服食解药,最后就彻底自己心底的幻境直到死亡。
不过此毒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凡是中毒者,不论中毒深浅,眼睛都会出现不同寻常的微红,细微到那红色可与浅粉比拟,因此才被人记录了下来。
香惑的解药有两种,一种是彻底解毒的,一次性把毒素全部清除干净,不留任何祸患;另一种是循序的,按时服食解药,与其说是解药,不如说是慢性毒药更为恰当,因为解药与毒药的配方大致相同,不同的是解药中主药的含量比之毒药中量要少几分,若是隔段时间不服,就会全身抽搐如有万蚁噬身,症状与前世吸毒者差不多;但是,因为要不停的服食,毒素亦在体内逐渐积累,等积累到一定时间,就会爆发的更加强烈,到了那时就无药可解了。
宁静的心在不断下沉,不知道妖道师兄那里还有没有南华国的国花。
“南华国的国花”梅妃有些绝望,南华国的国花只有皇室的药园才有种植,寻常百姓若是种植了就是死罪,因此格外难得;难道婉昭仪与南华国的人有往来,若非如此,她从哪里得来的南华国的国花呢这又是一个疑问。
“娘亲说的可是曼陀罗花”南华国的国花正是曼陀罗,她空间里正盛开着无数,为了讨好妖道,她可是下血本特意中了一亩地的曼陀罗,“娘亲,您说吧,需要多少,妖道可是答应过我:要多少给多少!”安然有些小猖狂,要多少给多少是她答应妖道师叔的,谁让她对幻术情有独钟的。
宁静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了然,尴尬女儿对师叔直呼其名,了然则是因为此刻的她已经确信:女儿一定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凡是入口的东西,只要是女儿出手,那味道绝对是顶顶好的,她被调教的异常刁的味觉可不是白给的。
“解药就交给我了,皇后娘娘和梅妃娘娘无需担忧,我家还有
第五十四章:乔家来访
皇帝亲眼见婉昭仪和颜美人在自己眼前被人暗杀,心中早已是波浪滔天,他还在这看着呢人就被杀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呢锐利的目光扫过下面瘫软在地惊声尖叫的嫔妃,英武的眉头快要皱到一起去了。
“都给本宫闭嘴!”皇后震怒了,在她的宫中,当着她和皇帝的面杀人,这是在挑战她母仪天下的威严,还是在向皇帝证明她不配做这中华国的一国之母不管背后的人是何心思,都成功的激起了她的怒火,这后宫也的确该着手清理了。
“都呆在原地,不许动!”安然一急,把现代大片里的经典警匪台词都用上了。
皇后的威摄在前,安然的断喝在后,两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很快就平息了现场的混乱。
“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五个人在呆在原地,其余的人退后”,这五个人距离婉昭仪和颜美人最近,而且毫无缝隙的成半包围结构把婉昭仪和颜美人包围起来,若是后面的人行凶,势必要突破这五人的封锁才能做的到,可是她刚刚有注意那些人的动静,没有人有明显异动的痕迹,那么凶手就一定隐藏在这五人之中,而且杀人的利器极有可能是暗器之类的东西,影视剧和小说里可都有有记载,淬了毒的银针就是其中之一。
安然此刻无比想念惜月和怜月两位师姐,因为她的医毒功夫都是二把刀里刷剩下的三把刀,属于医不成毒不就的半吊子,哪里能认得出这见血封喉的剧毒呢
雪貂一家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小主人,可口的美味就在眼前,可就是不能下嘴,这是要馋死貂儿们的节奏吗小貂儿们实在是忍不住了,蹿到万贵妃和颜美人的脖颈内侧处,急得又蹦又跳,还不是叫上几声,像是在乞求什么。
安然跟荣亲王耳语了几句,荣亲王的脸色一下变得臭臭的,像是在极度抗拒着,看到小女儿渐渐撅起来的小嘴,突然出手如电的封住了那五人的几处穴道,而后命人打水来,他碰了脏东西要净手。
安然上前抓起貂儿扔到了一边,扒拉着婉昭仪和颜美人的脖颈细细观察着,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伤痕,看来得用些特殊的手段才行。
打开小背包,从里面取出冰蚕丝手套戴上,拿出用玉泉水润湿的手帕擦拭着婉昭仪和颜美人的脖颈内侧,擦去漆黑的毒素,露出白净的肌肤,细小的针孔就显露出来;从伤口的位置上看,毒针应该是被人分别从左右斜后方射入,那么相对应的位置就只有两个人才能做到。
“凶手是她和她”,安然指着五人中的第二和第四人说,“不过她们全是帮凶”,后宫被称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还真是实至名归,光看这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让人头疼不已,“穿越到皇宫的前辈们,俺对你们致以万万分的钦佩,真是太不容易了”,安然心里呐喊着。
“全部押下去,命人严加审讯”,皇帝开了口,韩公公服侍了皇帝很多年,自是了解皇帝的心意,亲自去叫了人来把尸体抬下去,并把杀人凶手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今日之事,若是你们有人胆敢对外说出半个字,罪诛九族”,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皇帝才不会因小失大,筹谋多年的夺权行动完成之前,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大事。
嫔妃们早已吓得胆裂魂飞毛骨悚然,哪里还敢去吵吵此事,即便是她们不活了,可是家族里成百上千的人总不能因此而丧了命,所以争抢着发了毒誓,凄凄惶惶的逃回了自己的住所。
余下的事是皇家自己的事,安然不打算搀和,后宫的人为了后位你死我的争斗是避免不了的,不管婉昭仪和颜美人背后的主人是谁,这一次也是被人狠狠的坑了一笔,折损了两员大将,她只是好奇,那五个妃嫔又是谁的人呢为了除掉两个人而丢弃了五个棋子,不管怎么看,这输的都不是婉昭仪和颜美人背后的主子,这后宫里果真是疑云重重啊,只是这些都跟她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她才懒得去管呢。
闲杂人等都走光了,宁静也以要制解药为名带着安然出了宫,直到出了皇宫的大门,安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若想珍爱生命,就必须远离皇宫,还真是真理啊。
给了娘亲她想要的曼陀罗花,又追加了一瓶升级版的玉泉水,安然拖着疲惫的小腿,慢吞吞的爬上了亲爹给她安排的软轿,回房去休息了。
“真不可爱”,安然小小的嘀咕着,她都有好几天没跟娘亲在一起了,不就是多霸占了爹爹的娘子一小会儿嘛,用得着这么急的赶她走吗,老婆奴!若是荣亲王爷知道自己的小女儿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尊称,不知道会不会暴跳如雷。
为了表示自己生气了,安然故意不去和爹娘一起吃饭,而是在自己院子的小厨房里亲手做了凉面,想一个人独自享用,可是一双大手蓦地从背后袭来,抢走了她到嘴的美食。
“哎呀,乖徒儿你可
第五十五章:无耻要求
荣亲王不愿与前任丈母娘再纠缠下去,他知道娘子已经到了门外,正在光明正大的偷听,为了不让娘子误会,他决定快点赶人离开。
“王爷,皇上请您立即入宫商议国事”,皇上的暗卫突然现身来请,荣亲王急匆匆的就走了,而乔府的人也被管家带人请出了荣亲王府。
这一天,太后被远游归来的太妃带着人证物证检举毒害先皇后、荣亲王府的老王妃和颖王妃,且证据确凿,太后想抵赖都赖不掉,太妃拿出先皇临死前写下的圣旨,一旦查明先皇后之死与之有关,便废除太后的头衔,打入冷宫,凡是参与毒害的人罪诛九族。
丞相府因此受到了牵连,抄家时被发现与北华国暗中往来的信件和证物,其中还有与太师结盟的信函证物,皇帝大怒,严令彻查此事,只要是与丞相府和太师府来往密切的,一经查实绝不姑息。
中华国的朝堂发生了巨变,一批与丞相府、太师府私交甚笃的官员纷纷落马,大批的人被斩首、流放、贩卖,这场变革持续了三个月之久,中华国新旧势力的更替才算完成。
动荡之初,安然就被荣亲王拘在了家里,每天不是跟紫霄老人学功夫,就是跟娘亲学礼仪规矩,荣亲王更是体贴给她找来了夫子和教养嬷嬷,专门教她琴棋书画和礼仪规范,所有人都大赞荣亲王对小女儿疼宠非凡,只有安然知道:这是在嫌弃她霸占了他的娘子的大部分时间,真是小气鬼,如果可以选择,这个亲爹还是让他当吧,毕竟他对自己也算是有求必应,除了事关娘亲之外,其他的事他还是不加思索就会点头的,包括她装聋作哑的事。
是的,为了不被那些礼教规程毒害,安然耍了些小手段,又开始沉浸在无声的世界中,夫子和教养嬷嬷无奈的叹息而去,可惜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小人儿竟然被害的如此地步,太后一党就该凌迟处死。
荣亲王府明珠小公主剧毒复发,再次失聪的消息一经传出,又被人善加利用,成为了讨伐太后一党的又一利器,不过这不是安然关心的,她现在想的还是自己的农业王国。
没有人再来打扰,安然就开始了自己的种田大业,在王府里开田辟地忙的不亦乐乎。
王府里很多下人都是出自农家,眼见小郡主如此重视农事,心里很是感动,特别是听到安然说若是收成好就把这些推广出去,让天下间所有的农家人都吃饱穿暖、所有的农家子弟都能读书、所有的农家人不必在灾害过后靠卖儿女维持生计时,很多人都热泪盈眶,因为小郡主说出了天下间所有农人的辛酸疾苦。
安然成功的收服了王府(西跨院除外)的所有奴仆,在王府后花园的未名湖后开垦了二十亩地,种了十亩水稻、五亩玉米、一亩黄瓜、一亩番茄、一亩红薯、一亩土豆和一亩花生,还在王府的后山上架起了葡萄架,移栽了樱桃树等几十株果树,这些都是她让一品楼以财神鬼道的名义送进王府里的,这样就无人再问她种子的来源了,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她的手语可不是谁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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