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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姜立柱很沉得住气,他淡淡的问大家:“你们相信司令吗如果相信,就不用担心,她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强悍的多,又何况她身边有军师相助。现在我们做的不是在这里卖呆儿。也不是为了所谓的义气去抄鬼子的后路,就我们这点人,除了把命搭上去成全所谓的义气,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攻击老营的鬼子最多就二、三百,算上五、六百汉奸,最多也就一千来人。攻击老营兵力展不开,汉奸只会打顺风仗,需要他们殿后抓个俘虏还可以,卖命的事,肯定不会有他们。上次五、六百鬼子进攻,我们还占了上风。只要县城的鬼子不增援,这回统共三百来鬼子,司令绝对能守住。




哗变2
    昨夜皇军去清剿马桥一带的土匪,路上接到密报,留守宪兵队的中队长福田友和哗变,今天特命皇协军大队长叶书贵跟随皇军别动队队长三国浦志去全力弹压,如反抗者格杀勿论,行动暗号‘克敌必胜’。

    五百多皇协军好不容易集合完毕。那叶书贵已不知挨了姜立柱多少记嘴巴子,腮帮子比平常胖了不少。

    宪兵队门口的哨兵,见一群皇军带着皇协军队长走过来,屁都不敢放一个,任我们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大门。宪兵队兵力空虚,在皇协军的协助下,我们毫不费力弹压了哗变。把留守宪兵队中队长福田友和和十几个鬼子绑了个结结实实。为表彰叶队长为此作出杰出的贡献,特准许其跟随别动队,押解哗变分子出城。

    受宠若惊的叶队长马上调来一辆汽车,带着四个卫兵威风凛凛的登上车。押解着犯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出了北城门。车刚过护城河,城门关闭,吊桥高高的拉起。皇协军收到他们队长最后一条命令是,只要不见叶队长的面,这城门就是日本天皇来了也不给开,否则军法从事。

    皇协军哗变占领县城的消息让鬼子惊慌失措。他们修改了所有的作战计划,进攻的目标只有一个——县城。

    到了护城河边的鬼子说的口干舌燥也回答不出姜立柱信口胡说的口令,恼羞成怒的后果便是强攻。但鬼子一向认为毫无战斗力的皇协军视乎强大起来。由于进攻方缺乏重火力,一时间双方打的难解难分,直到有人发现叶书贵等人和被俘鬼子的尸体,双方才大呼上当。随即偃兵息鼓,垂头丧气的进了县城。

    攻击老营的敌人,拥有绝对优势兵力。但由于地形的原因没法展开。铁观音更无力将其驱逐。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枪炮声从未停息,从清晨到黄昏。相互消耗着生命,弹药和热情,每个人都从满怀信心到绝望,期盼自己的援军早些到来的热情渐渐冷却,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准星,麻木又机械的射击。打到对手或者倒在对手枪口下。

    敌人没有等到援兵,他们不可能在有援兵。连续十几个小时的进攻,已耗尽了鬼子最后一丝力量。和前两次一样,鬼



惨案
    老营中,一种莫名的悲伤弥漫着,自起事以来,我们从未有过一点伤亡,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今天奇迹没有延续,我们牺牲了七个。

    丁大壮,我们的重机枪手。他入伙还不到十天,倒在他枪口下的鬼子,铺满了路面。因此,他也成为鬼子的特等射手的目标。一颗子弹正中眉心。

    战后他的副射手回忆说:“大壮被击中后,我清晰听到他的呼噜声。一道血痕从前额流下,他大睁着双眼,呼噜声越来越响,直到一头栽倒在机枪上,那呼噜声还响了许久。

    除了大壮,我们还折了四名弟兄和两个铁观音从侯府带回来的姐妹。

    牺牲的弟兄们守卫的侧翼阵地是一块四面环水的小高地。激战正酣时,一伙敌人迂回到阵地的另一侧。冒死涉过水塘,从背后偷袭了他们。

    深陷重围的弟兄们,没有退缩,他们打光了子弹,挺起刺刀。迎着敌人四个男人战成一排,他们身后是两个娇小的姑娘。

    这样做没有人觉得他们有多伟大,只要是真正的中华男儿,这样做是本能,天经地义。

    鬼子端着滴血的刺刀,狞笑着趟过烈士最后的防线,围了过去。两个女孩紧紧相拥着,满眼泪水。那些保护她们的人都牺牲了。突然一声高亢的的叫白划过天际“大哥,你们慢走,小妹跟你们去了”。她们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

    大洼早已恢复了宁静。铁观音坐在草堆上,眼泪扑簌簌的流。七具烈士的遗体整齐地摆放在地上,面容早已擦拭的干干净净,换上崭新的衣服。他们永远是那么的年轻,面容那么的安详。

    孙瑞玲走到铁观音面前,蹲下身子,双手放在铁观音的膝盖上说:“姐姐,不要哭了,戏子的命,贱如土,她们没给你丢脸……”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姬志胜也走过来说道:“别哭了,我们没有退路”。然后回头走向烈士的遗体,直挺挺的跪下来道:“弟兄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然后一个头叩在地上,却分明看到一滴泪珠滑落在草叶上。

    “隋炀帝无道坐金銮,刀兵滚滚起狼烟”。

    蔫诸葛的嗓子很破,但唱木板大鼓,这嘶哑、苍凉的嗓音却别有特色。陈金禄二胡的声音也是那么的苍凉,二胡伴唱木板大鼓。只有在这片饱经忧患的土地生活的人才听得懂,那不仅仅是怨叹,呻吟。更多的是呐喊,和永不屈服。

    “军师唱的是《罗成算卦》。俏三娘出红差就唱的这一出”。有人低低的说道。

    “我驾前有一个徐天保,他八个金钱哎定江山。

    他给我罗成算过卦,算我阳寿七十三,

    咱一无仇来二无怨,为什么抹去了阳寿五十年……”

    人们静静地倾听,在没有别的声音。蔫诸葛把大家

    对逝者的伤悲变成对古人的担忧。

    “这小罗爷本是英雄汉,明知此去命难全。

    杀敌报国救社稷,忠义良心大如天。

    提枪跨马征战去,罗成美名天下传”。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们身处逆境心存怯意时,耳畔总会响起‘杀敌报国救社稷,忠义良心大如天’的声音,让我们重新振奋起来。

    这场仗我们损失很大,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战果。鬼子不仅没有恢复被我们搞掉的据点,反到把城东八乡的十二个据点撤的一干二净。方圆几十里没有驻扎一个鬼子。史称白马游击区。

    邢家合七十多岁,家境殷实。是大邢庄的族长。全庄三百多户没有一家外姓。族长是绝对的权威。本来南皮由于多年战乱,原住民很少,大多是明初山西移民至此。

    邢氏却是山东即墨移民,其祖上学识渊博。留下了整套严格的家规,谁家添了新丁,名字中间要按辈份用

    仁厚尊家法,忠良报国恩。

    通经为世用,明道守儒真。

    &



转移
    “拼了吧!”邢家合老人颤抖着喊道。

    几百个老人,妇女,孩子手中举着镰刀,锄头,簸箕,烧火棍各式各样的武器冲向全副武装的鬼子。他们被赶到这里时都来不及放下手中的活计。

    邢家贵老人那年六十六岁,他老伴用菜篮子扣在鬼子头上,他一镰刀砍在那家伙的脖子上。这是大邢庄人唯一的战果。

    没有人后退,哪怕是七、八岁的孩子也捡起土坷垃丢向鬼子。族长的命令就是圣旨。为了家族的荣誉,他们和鬼子拼了。他们是主动出击,攻击残暴的敌人,倒在冲锋的路上。愤怒的斗志敌不过鬼子的子弹。

    在日本侵华史上,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惨案,大邢庄却被忽略了。难道只有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屠杀才是惨案。大邢庄人反抗了,他们被称作暴动。暴动的结果的602比1.也许没有这一个,就能称的上惨案了。但他们抗争是不该遗忘的。

    两天后铁观音来到大邢庄,临行前蔫诸葛交代她说:“邢家子弟,文武双全,但有不准当兵的祖训。这回出了这档案子,司令亲自出马到老族长灵前叩个头,保证能带回几百个新兵,我们的人还是太少了“。

    新任的族长邢忠厚,只有二十多岁。这一次他爷爷、父亲都死在鬼子抢下。他强忍着悲痛,约束着大邢庄的青壮年不要鲁莽,去做无为的牺牲。

    报仇心切的邢良树夜里去袭击鬼子,鬼子没杀成,反倒把命扔到了封锁沟边,人头被挂在桥栏杆上示众。

    铁观音给老族长上了香,叩罢头,邢中厚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让鬼子头痛,汉奸丧胆的奇女子;二十来岁,肯定没自己大。十里八乡也没这么俊的姑娘,就是不够白。一双大眼睛满含杀气,被她盯一眼心里就突突。身后跟着两男两女四个随从。

    她听说邢良树的人头还在示众,说了句“你稍等”,出门上马带着人飞驰而去。不到一个时辰铁观音回来了,递过一个包袱。淡淡的道“邢大哥的人头我给请回来了”。

    邢忠厚二话没说召集族人来到宗祠门口,打开门,按制好人头,从供族规的龛里取出那块凡邢氏子孙不得当兵的木牌,对大家说:“规矩有人定,也有人破。从今往后我跟铁司令吃粮当兵,为死难的亲人报仇”。

    后来邢忠厚问姜立柱,铁观音用什么办法拿到的人头姜立柱说什么办法也没用,我们纵马来到桥头,姓孙的丫头喊了一声“铁观音来也”。那守桥的鬼子汉奸转身就跑,最后连桥头据点的鬼子也逃了个干干净净。蔫诸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说:真是胡闹,司令任性,你就应该劝劝她,这险也冒的太大了“。

    邢忠厚带人刚出宗祠大门,就被一群姑娘拦住了,领头的是他亲妹子邢慧

    杰。在燕京大学念过书,邢大姑娘家世好,模样俏,学问又大。要讨她做媳妇的小伙子会被爷老子敲着脑瓜子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身上哪点儿能配上人家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天鹅也有天鹅的难处,二十大几的姑娘还找不到婆家,家里的人都没少为她操心。今天这个宝贝妹子又不知要给大哥出什么难题。

    “大哥,我要跟你走“,邢大姑娘说话干脆,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你们去能干啥我们男人打鬼子,为亲人报仇,你们去这不是添乱吗“

    “你们男人们都去打仗了,剩下我们一帮大闺女在家怎么过”这些个姑娘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说着。

    邢忠厚脸通红,来回搓着手“这不成,哪有女孩家家当兵的”。女孩当兵对年轻的族长还是挺难接受的。

    “你们司令就是女的,你看不起我们就是看不起她“。邢大姑娘一句话把哥哥噎的直翻白眼。

    “你能跟人家铁司令比吗“。邢忠厚明显有点气短。

    “老顽固,不跟你说了,我找铁司令去“。说



劫军火去
    姬志胜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训练新兵是个受累不讨好的差事。女兵排的姑娘们在背后都偷偷地叫他姬阎王。姬阎王早知大伙儿苦,累。可他不能不天天板着脸,把这些人训的后悔生出来。姬志胜知道鬼子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铁观音也很苦恼,一次招了这么多兵,两个人才能合用一条枪。嘴快的邢慧杰天天念叨:妹子,你也给姐弄两把短枪使使,不然一把也行。否则鬼子来了,看你们打仗,我总不能冲鬼子翻白眼,吐口水吧。

    铁观音被她念得头大了好几圈。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丢给邢慧杰说道:“轮不着你冲鬼子翻白眼吐口水,照我来就行了。这书让你念傻了,还不如我们这些戏子”。

    邢慧杰刚拿到枪,翻来覆去的看,喜欢的不得了。对铁观音的冷嘲热讽装作没听见。

    邢慧杰看出铁观音面色不悦,凑过来说:“妹子,舍不得这枪,还给你”。铁观音道:“这枪你留着用吧,我再想想,怎么才能多弄几条枪”。

    邢慧杰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去劫火车“。”劫火车那得跑多远“

    ”我的傻妹子,你不会认为只有火车站才有火车吧“

    铁观音没有说话,心想,火车不在火车站还会在哪儿

    邢慧杰说:“顺着宣慧河走不到八十里就是津浦铁路……“

    铁观音带着她的特勤队又失踪了,见怪不怪的蔫诸葛对大家说:“没事,没事,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只有邢忠厚忧心忡忡的说:“我这个妹子就不该让她当这个兵。你要给她个金箍棒,她能把天杵个窟窿。投错胎了,这哪像个闺女“

    铁观音等人换了鬼子的服装,顺着黄河故道出了包围圈。鬼子的封锁沟倒像我们现在的形象工程,骗骗上级可以,效果有限的很。

    三国浦志扛着大枪,刺刀上挂着一面膏药旗。铁观音说难看死了。可这招挺管用的,这一路走下来没有一个人多管闲事。

    傍晚时分他们就来到了铁路旁,躲在草丛中向外张望着。

    这津浦铁路修建的时候,崇尚洋务运动的张之洞却怕这玩意儿坏了他家风水、惊扰他家祖坟。修到南皮这儿拐了个弯儿,火车站建到了泊头。

    这张之洞对湖广一带功高盖世,可在南皮他实实在在没给老乡带来一点好处。

    南皮人觉得铁路离他们挺远,其实就在眼皮底下。只不过铁路拐了个弯儿,要乘车要多跑不少路。

    铁路两侧拉着铁丝网,不时有装甲轨道车来回巡逻。

    一列货车冒着白烟呼啸而来,吭哧吭哧的声音震得地皮发颤。

    孙瑞玲拍拍心口道:“俺的娘哎,这玩意爬就这么快,要站起来跑还不跟飞似的”。

    铁观音没有闲心开玩笑,

    他们几个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姜立柱说:”这样成吗”

    “没问题,这点小事算什么”。邢慧杰大大咧咧的道。

    鬼子的装甲巡逻车每隔十五分钟往返一趟,每隔半个小时就有一列火车或南下或北上,大多是票车。邢大小姐说要劫南下的货车,大概三个半小时才会有一列货车南下。

    铁观音问:“火车上肯定有枪吗”

    “差不多,现在南方正在打仗,鬼子的武器无论是从关外,还是从海上来,都得走这条路”。

    “那我们得弄辆汽车,一会儿真成了,就凭咱几个也搬不了多少”。然后招呼三国浦志和姜立柱,说你们几个去公路上劫个汽车,记着要空车。要不车上的东西扔了可惜,带着又碍事“。

    姜立柱带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汽车就停在了铁观音的身后。

    “这么快“铁观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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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来了,还有坦克
    无论男女,扛上箱子就跑,事后那些娇小的姑娘们,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扛起那么重的定西,还能跑的飞快。

    紧张的时间总是显得那么短暂,列车尾部被摔蒙的鬼子现在正用手电蒙了红布,不停的向车头摇晃。

    “别理他们”。姜立柱吩咐大家。正在这时,鬼子的装甲轨道巡逻车来了。也许是例行公事,马马虎虎,在雪亮的灯光照射下,竟对着脱轨列车直直的撞了上来。在冲天的火光中,刚刚苏醒的鬼子这下彻底的完蛋了。

    现在铁观音又有时间了,她开始像个奸商挑肥拣瘦。可面对成堆的军火,这个眼大肚子小的家伙实在弄不走多少。面对成山的军火铁观音不甘心的说:“咱要不再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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