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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行云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荆无言

    怎么办,该怎么办进退两难之时,江清看见北边蒙蒙的白雪中十几道人影正朝这里冲来。竟是是老张带着村里的汉子抄家伙赶到“呼,有救了”

    张头目心知眼前这人已是身受重伤,只消一声令下叫十几名帮众群起而攻之,必能将他血溅当场。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进有十几个匹夫搅和进来,错失良机。

    “李大娘她”村里汉子们瞧着软绵绵倒在司徒晴怀里,身下淌了一大片血的李丽。

    “恩,来迟了一步。”

    “狗娘养的!”拿着耙子的张哥性子火爆,他看见坐在雪地上猛然无措的李三,怒喝道“李三!你个畜牲!竟叫来这帮贼人害死李大娘,老子剁了你!”

    说着竟高举耙子“咔!”的一声砸在李三的脑袋上。李三还未从生平第一次杀人的刺激中醒来,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耙子击碎头骨穿入他的大脑,鲜血和脑浆当即喷了出来,腥臭刺鼻!

    江清不知道这个叫张哥的汉子为什么会对李大娘的似这般暴怒,可赛田村的村民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张哥原名张柱,并不是赛田村本地人。十几年前他赶路中遇到劫匪,马匹、粮食、盘缠都被抢个精光,华北之地本就人烟稀少,眼见他就要横死异乡,却被司徒晴的爹和李大娘救回赛田村。

    从此张柱便在赛田村安居乐业,司徒晴他爹还未他找个婆娘生下一女儿。

    对司徒家的恩情,张柱几十年来从未忘记过,司徒晴他爹走后,张柱隔三差五就送来东西,喂




第15章 除恶务尽
    “那便试试!上!”张头目大喝一声,从雪地上捡起长剑,带着十几个帮众冲杀过来。

    此时江清暗怪自己太鲁莽,自己有功夫在身就算不敌也可全身而退。可这些村里大汉空有蛮力,如何厮杀得过若死伤一两个岂非自己的罪孽可不这样他们到时卷土重来,又有谁能挡住在华北臭名昭著的恶虎山寨的报复

    村里的汉子都是勤勤恳恳的普通农户,哪里有过这般惊心动魄,免不了有些发怵。张哥带着几个胆大的汉子就要上去拼命,却被早他们一步踏出的江清用内力引退回去

    “张哥,让我来就好。”

    “不行,他们这么多人,再说你受伤了”

    “你们从旁拖住两三个就好,不必硬拼,等我收拾了他们就来帮忙。”江清跃出两步跳入恶虎山寨帮众的包围圈。眼见着几把冰凉的刀刃直劈而来,他摘下寒铁剑呸用尽全力轮了个圈!

    “呼!”剑气四散,风雪飞舞。几个汉子吐血飞出,地上已经满是血迹江清不敢再用寒铁剑呸,生怕染上别人的血。他重重一抛,寒铁剑呸“当!”的插在司徒晴附近。

    好机会!哪知张头目方才混在人群里江清并未发现,他重重一掌打在世子殿下背上,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同时抬脚踢在张头目侧腰,足以把他肋骨踢断两根。

    果然他掺呼一声再次跌坐在雪地里,江清单膝跪地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张头目这掌可是使出了七八分的力道,挨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强撑着站起来,又纠缠在一起!江清使得少林龙爪手和武当太极拳将张头目逼得节节败退难以招架。半柱香被抓住机会的世子殿下用太极拳卸去右骨,在胸前连连三掌打的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仰头倒在雪里再爬不起来了

    再看村里大汉和恶虎山寨帮众的大汉也是非常激烈,两边各有受伤,却无一人丧命。这让江清松下一口气,他冲上前使出少林分筋错骨手叫他们无法动弹。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大口喘气

    姓李的汉子轻轻把张柱扶着坐下,问道“张哥,伤口没事吧。”

    “没事,断不了。”

    李汉子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十几个恶虎山寨帮众问道“那这些人怎么办啊”

    “恩不知道。”张哥摇了摇头,转头对坐在雪地里的江清问道“少侠,你没事吧”

    “恩”江清狼狈的起身朝张哥走去。“没事。”

    “那,这些人怎么办”

    “恐怕留不得”江清说道“若放他们走,来日必会招来更多麻烦”

    “可”

    “此事断不可妇人之仁,若来日他们带来大队人马,张哥想想村里的老人、妇人、孩子会有何遭遇”

    张哥没有再说话,神色间似在挣扎,终于狠狠咬牙。“这帮畜牲坏事做尽了,今日又害死了李大娘”

    “你们说,该不该放过他们!”

    “他娘的,不能放!”

    “对,不能放,俺老爹当年就是被这帮狗娘养的害死了!”

    “上!”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恶虎山寨帮众原本疼得惨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惊恐的看着拿着各种家伙的大汉靠近。他们中多数当初加入恶虎山寨都是为了讨口安稳饭吃,这年头有口安稳饭吃,有个安乐窝落脚可不容易。

    这些空有蛮力的汉子常年混迹在华北,当然



第16章 至鸡鸣驿
    结果,世子殿下吐了两个时辰!

    在村里妇人的劝慰下下,司徒晴才允许让由张哥带头的叔叔伯伯们安排火葬。她失了魂儿般的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看着里里外外忙个不停的村里大汉们

    一旁柳树下站着的江清默默看着她、和他们,没有说话。

    身边围着几个村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打打闹闹的气氛显然不合时宜,全都被自家娘亲拉了回去。

    江清本想内伤恢复便启程离去,可自己毕竟借宿在李大娘家里。而且大娘多他也很是喜爱热情,若就这么走了可就真的太不近人情了

    司徒晴泪如雨下的跪在雪地里,看着中间渐渐被烈火吞没的母亲的身体,捂着嘴痛哭

    本就是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如今走了一个,她还怎么活下去世子殿下多少有些自责,在村民的劝解下司徒晴答应跟着他北上鸡鸣驿。

    怒雪威寒,天地肃杀,千里内一片银白,几无杂色。大道上漫天雪花中一骑踏雪而来司徒晴乃女儿身又没习武练功身子自然是很差,再加这刺骨漫天风雪,本来八日的路途走了十日才到。

    一路北上四地苍凉少有绿荫,直至临近鸡鸣驿才瞧见久违的青山绿水。

    砖修城池,全城周长233米,墙高12米,设东西两门,城门上方筑两层越楼,此城中部建玉皇阁楼,城四角分筑角楼。东西“马道”为驿马进出通道,城南的“南官道”即是当年驿卒传令干道。将城墙重新修理,并在城东筑护城坝一道。

    有5年历史鸡鸣驿城墙为正方形,每边约3米长,城墙为青砖砌垒,内夯黄土,墙高达十五米,上面垛口,四周城墙基本保持原样,个别地段有坍塌,城墙上现保存有东西两座城门,其间通有大道,可供人马车辆出入。城内有一些老房,住有人家。

    从远处望去,几百米高大的鸡鸣驿古城墙矗立在尘土飞扬的公路边,灰突突地尽显岁月的沧桑。东去西来的汽车匆匆忙忙驶过它们的身旁绝尘而去。没有多少人会想到,就是这几段破败的不起眼的城墙把数百年的历史相隔在咫尺之间。翰海蓝天,金光普照。东城墙、东门上的楼阁以及远处湛蓝色背景下的高大的鸡鸣山都沐浴在柔和的金色晨曦之中。而那山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筋脉清晰,和泰安祥。稳稳地端坐在鸡鸣驿城身后,圣洁而又庄严,护佑着这座同样历经沧桑的古城。这座古城巍峨而又庄严,于苍凉之中透着生机。

    江清牵着载着司徒晴的小马从一面破败的巨大的影壁旁下坡走进瓮城,穿过深深的门洞,沿着一条坡道拾级而上,是一座不知建于何年的楼阁:立柱依然挺拔、依然结实,但那顶子上的木板条和椽子显然已经历数百年风吹雨打,似乎再难以承载历史的重负,斜垂下来,有的摇摇欲坠。但轻易不肯离开那已然坚守数百年的位置。在茫茫宇宙中,这些城砖楼板只不过是尘埃微粒,但它们似乎在向人们昭示它们曾经的辉煌。

    鸡鸣驿内人来人往

    从城楼向下望,一条宽约十五米的大道直通西门,笔直宽敞,无遮无拦。可以想见当年驿卒夜持炬火、飞马传驿,行人避让,铺人出俟的紧急壮观的情景。西城门上有一个同样高大的城楼,远远望去格外有味道。

    晨霭笼罩中,那些黄的土坯房和灰的、红的瓦楞房顶,那在城的上空飘荡的炊



第17章 桃林迷阵
    带着人儿左转右拐饶了七八躺但离那三两座竹屋只稍差一些,却怎得也靠不得近。忽见一樵夫从林里走来,江清正要问他,一转身却不见人影,只满目白雪桃花如何寻得

    司徒晴说道“他在那”

    转身果见位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扁担上扛着两捆柴的樵夫正朝北走。江清大感神奇,方才分明见他在桃林内走来一转不见,怎的现在又到了背后

    他连上前行晚辈礼道“这位伯伯,晚辈江清初来此地不知如何进这桃花林,请老伯伯指点一二。”

    那人把扁担放下,瞧了江清一眼和煦笑道“好,跟老头子来吧”

    江清忙帮老樵夫把扁担挑在肩上,跟着他朝桃林走。每走着江清在心中默念“左斜行四步,右七步,后三步,右斜行八步,左行四步,正行十六步,左后行十二步,左前行四步”

    这般弯弯绕绕总有十六处转拐,方见一丈高竹门立在两边桃林中央。老樵夫伸手去拿江清肩上的扁担,说道“这便到了。”

    他躲开老樵夫,笑道“老伯伯不辞辛劳为晚辈带路,就由江清帮老伯伯送回去吧。”

    “哎,只是带了个路既你有此心,那就辛苦你了年轻人”老樵夫带着江清和司徒晴朝林外去。

    老樵夫瞧着江清问“你们是哪儿的人”

    “晚辈是燕京人士,这位姑娘是赛田村人家。”

    “燕京那可远了啊,这天寒地冻你们不远万里来这做甚”

    “晚辈是来此地找我师傅的,那日与他分别他叫我来鸡鸣驿泉华谷找他。”江清有些惭愧道“哪知刚到此地就给桃林阻了去路。”

    “你师傅莫不就是住在竹林里的竹翁”

    “老伯伯识得我师傅”

    “恩,这桃林便是他栽的,那老先生的学识可渊博啊,不仅医术高超,这附近的人家有什么疑难杂症都来找他瞧,可他却分文不取,乡亲们只好送自家种的蔬菜瓜果去”

    “老汉我每次上山放牛或劈柴都会瞧见他独自一人下棋,弹琴,吹箫,作画,写字”他笑道“连带着我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老汉也能哼上两段,哈哈哈”

    江清问道“请问老伯伯,我师傅他老人家是从何时来的此处”

    “什么时候来的记不清了,但总有二十年了。”他突然看着江清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他当时来这时老汉我也才四十来岁,而那老先生看模样已经八十岁了,可这二十年过去老汉已经变作了老头,他却好像一点没变,身子硬朗的很呐!村里的人都说他是神仙”

    “不管他是不是,反正在咱们这他不分贵贱贫富治病救人,可不就是神仙吗。”

    师傅一定是个绝世高人,父亲说过江湖中的绝顶高人行事往往与常理背道而驰,像隐居高人的武功必是震古烁今。却也不是说武功绝顶的高人都会选择隐居或退影江湖,如武当紫阳真人,少林玄怀大师,凌霄仙主等等哪一个不是惊世高手可他们仍立足于江湖

    老樵夫的家就在桃林外小溪边不远,把柴送到他家后江清带着司徒晴再朝桃林走去,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一遍便记住了桃林迷阵的走法

    江清刚走出桃林朝看见竹屋小院里木竹椅上坐着个绿袍人正在编竹篮子,他轻声叫道“师傅”

    他站起身来,转过身后是个须发皆白模样约摸八十来岁的老人,他意外道“清儿”

    江清领着司徒晴走进竹院,竹院长宽不过两三丈,小院虽不大却很雅致,赏心悦目。

    “我还以为你还要半年后才能来,怎么你那父亲开窍了”绿袍老者招呼江清和司徒晴到石桌坐下,江清倒出三杯老者自己酿的桃花酒,说道“之前我差点走火入魔,父亲怕我心结不解万劫不复,这才同意我出来闯



第18章 坐忘奇经
    原想华北之地理应都是苍凉荒芜,一路来虽少有山林却与想象中大不相同。更想不到会有鸡鸣驿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当真如世外桃源般

    好在造化老人住的竹屋有四座司徒晴不怕没没地儿落脚。

    “你这剑胚倒与西山古墓的寒石有异曲同工之妙。”造化老人毫不忌讳剑胚的寒气,把在手里道“真夺天地之造化,你每日携带与坐忘经极有好处。”然后把剑胚抛还给他。

    砰!江清抓住剑柄却抵不住力道擦在雪里,实在太重,就算平日里遇敌也少用,因为根本挥不动更别说使出剑招了

    “后半部坐忘经领会后你还得去一处地方。”

    “恩还要去哪儿啊”

    “君子谷-雾竹门。”

    “去那做甚”

    “万物相生相克,这坐忘经虽不可与旁内功心法同修却独独有一门心法可与之相辅相成,习之如虎添翼。”

    “天下大大小小数百个门派,是什么心法竟这般与众不同”

    “《残阳功录》”

    扬着雪、荡着风,好个日子。

    一老少坐在屋上,老的段段念着:“坐忘收心,主静去欲,静则生慧,动则成昏,与道冥一,万虚皆遗,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是为谓忘。”

    “师傅,下半部心内口诀呢”

    “不急不急,为师有二问,你须答了我方决可否修习下半坐忘。”

    “学个武功还要这许多问题,师傅你说吧。”

    “坐忘经后半乃主内修心法,我且问你是否已非童子之身”

    “这当然不是啊!”

    “好。”他又问“坐忘经含佛家道家真意,讲求六净无念,六意清明。坐忘坐忘顾名思义,需心思澄明,修习内功后绝不可近女色,丧真阳。否则万劫不复!你若办不到,就此放弃为时不晚。”

    江清年少气盛,想着这功夫如此多条条框框必不简单。女色似是可有可无,便想也不想脑热的一口答应“好,我便不近女色!”

    “你,决定了”

    “决定了。”

    “不后悔”

    “绝不后悔!”

    “这后半坐忘经循天地造化万物之机理,调整体内血脉真气之运行,周而复初始,返璞亦归真,修成后可籍坐忘之力,益为己用,神鬼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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