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修女小姐要怎么办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子晶
火焰吞噬了绝大部分的箭矢和投枪,骑士们也阻挡了一部分的攻击,可仍有投枪落入了人群。
“噗——”
利器穿入**产生了可惧的声音。
鲜血飞溅,镇民发出了尖叫,他们退缩的步子更甚,甚至打乱了骑士们的阵型。巴泽的掠夺者们在混乱中杀入了人群。
菲单手持妖刀,冲入了巴泽人的阵列。
奥义『夏姬八砍』。
菲握刀在人群中打转。亮银色的妖刀划过一道道的弧线,绽放一朵朵的血花。无论是盾、是铠还是武器,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妖刀的一击。
每一圈,地上都将多出几双半截的尸身。在她的身边,竟出现了一片真空。
另一边,持弓
第三十八章 人中赤兔克利佛
格洛瑞亚的身形变得庞大,动作却丝毫不显得笨重。她一个急退便离开了长刀的攻击范围。
由于忌惮妖刀的锐利,格洛瑞亚不再敢靠近菲。
菲索性不再理会这位巴泽公主,冲进了人群,如砍瓜切菜一般收走了其余巴泽勇士的性命。
另一边,扭曲者克利佛则特意站在人群之外,他悠闲地抽着烟斗,哼着小曲,任由巴泽人的投矛,砍刀挥舞在他的身上。
然而,任何接触到他的武器都会诡异的扭成一团废铁。连带它的持有者,也在扭曲中爆裂成一团血肉。他身体的每一处部位,此时都变成了可怖的利器。
扭曲之力,恐怖如斯。
不过,他显眼的表现也被巴泽人盯上了。
当一个双持重剑的男人靠近时,他终于收起了烟斗。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巨大的疤痕,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兄弟,来一口吗”克利佛笑着打趣,可他的身体却微微前倾,显示出了战斗的姿态。
刀疤男没有回话。
他右手的重剑高高举起,自上而下狠狠的向克利佛劈砍而去。
“砰!”
飞扬的尘土遮掩了视线,只能望见克利佛高高的爵士帽被击向了空中,随后落到了远处。
地上被砸了一个巨大的圆坑。刀疤男的重剑也发生了变化,它不再笔直,变得短钝,造型也显得扭曲而诡异。
克利佛半坐在圆坑之中,面色苍白,血液一滴滴的落下。但很快,伤口就被细小的冰晶冻住了。
“没有哪个超凡能力是不存在极限的。”刀疤男的声音很低。说着,他的左手再次举起了完好的重剑。
重剑上显现出了银色闪烁的纹路。
重剑带着更大的声势直扑“扭曲者”而去,闪烁的纹路如电光一般在空中炸响,击向了圆坑之中。
“嗯”
刀疤男没有感到砍到人身体的实感。他收起了大剑低头望去,圆坑中早已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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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伯爵大人的小生意气
“巴特镇的撤离队伍被罗德里克袭击了,骑士全员战死,仅跑回一百多的难民”
“阿盖尔的撤离队伍遭到格洛瑞亚的夜袭,骑士战死十八人,镇民死亡二百余人”
听着老管家罗德尼的汇报,伯爵大人感觉自己的心脏病要犯了。
他赶紧喝了一口葡萄酒压压惊。
迦罗斐尔伯爵明白希密尔与巴泽人的战力差距甚远,却没想到撤离行动会如此的失败。
在巴特的一侧,迦罗斐尔安排了骑士三十二人,其中超凡者接近二十位,并另外雇佣了城内的超凡者近十人。
这一切却都成巴泽人的战利品。
好在阿盖尔那一侧的行动勉强倒是成功了。
事实上,迦罗斐尔伯爵打从心底就不愿意分兵驻守村镇,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有相当多议员的家眷生活在这些富裕的城镇。有了驻兵的行动,不管结果如何,总能给贵族和议员们一个解释。
但骑士们的损失实在太大了。毕竟骑士团中的每一人,都是迦罗斐尔伯爵用宝贵的时间,和金灿灿的蒂纳尔堆出来的。
此刻,伯爵大人非常希望金能快点回到自己身边,为自己分担一点压力。
在不久前,伯爵大人的参谋长金离开了希密尔,亲自去调查三王子基斯的身世,至今也没有消息传来。所以,本由金负责的乱七八糟事宜不得不由伯爵大人亲自审阅。
“唉……”迦罗斐尔叹了口气。
他将签好的文书交给了罗德尼,起身便离开了书房。
他绕过了长长的阶梯,走到了城堡的底层,多洛莉丝的实验室。
前些日子,伯爵大人意外收获了一份唇脂,由碾碎洋红色的甲壳虫,再加上一种怪异蚂蚁的蛋,和一些植物碎末混合而成,他将唇脂赠与了妹妹,可多洛莉丝却拿去调配魔药了。
这让迦罗斐尔有些想法,难道多洛莉丝不喜欢这种特别鲜艳的颜色吗
也许自己作为兄长,应
第四十章 修女小姐的却之不恭
卡尔的南境被巴泽人搞得乌烟瘴气。
但依旧有许多不知情的海船停靠在了希密尔港,并带来了南方的消息。
据说,东方的莫辛柯山脉发现了龙的踪迹,这可是只存在在英雄史诗中的生物,生命树与机械之心教会派出了大量的代行者和监视者前往。
据说,南方王国阿达曼在爆发了“艾诺工厂暴动”之后,颁布了劳工权益保障法,平息了工人们的愤怒。
但好景不长,数星期前,一个诡异的病患出现在了艾诺港口。
这是教会祭司与医生们都没见过的怪病,患者的腹股和腋下会长出怪痈,怪痈将在数日内如蘑菇一样发芽长大,最后破裂化作黑色的油污。患者也会随之死去。
这病传染性极强,很快便席卷了阿达曼西境。
恐慌的西境人纷纷坐船北上,意图逃离瘟疫,却没想到北方的卡尔也在危险之中。这使得希密尔城更加的拥挤和混乱。
……
结束了保镖任务,将数百的镇民送到希密尔后,菲和布莱兹便回到了公寓。
但菲的内心并不平静。
当她脱光光,哼着小曲走进浴室,躺进盛满热水、飘着花瓣的木桶准备好好放松时,一封信在一阵诡异的火焰中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封盖着黑色、形状怪异的戳印的,署名为古妮薇儿的信。
这将菲吓了一跳,连……都吓软了,并彻底打消了她好好泡澡的兴致。
来信的方式非常帅气,也很符合菲对全知主教神秘诡异的印象,就是过于骇人了。
信纸是一种特殊的皮革,菲分辨不出来,但看上去不像牛皮或者羊皮。
受到惊吓的菲只随意的洗了一洗,便换上了轻薄的蕾丝边睡衣,躺到床上。
她伸手揭开了信封。信很短。
“亲爱的菲,”
“蒙我主眷顾,事情非常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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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以命立约,神明为证
此时,港口艾诺——这个首先发现瘟疫的城市,及周边地区的秩序已然崩溃。
没有人知道瘟疫的源头在何处,只知道它自艾诺不断地往外扩散。
艾诺的西区,尚有士兵维持着秩序,而工厂汇集的东城区,已经沦为了地狱。
肿瘤、痛苦凌虐着感染者。病痈所流出的有毒物质好似漆黑灼烧的火焰,让受害者在痛苦中哭号。他们剩下的生命与那日后的苦痛相比已是不相称的了。
人们用干涸的喉咙,沙哑的嗓子咒骂着逃跑的贵族,咒骂着神明,咒骂着将祭司全数撤离的女神教会。
……
脏乱的工厂,泥泞的道路。
满身疤痕、躺倒在地的安杜尼斯,用呆滞的眼神望着面前的黑袍人。
他努力的呼吸着,因为他的病痈是如此之大,无论是言语还是呼吸都将带来剧痛。
“想继续活着吗”黑袍人缓缓靠近,话语贴着他的耳边响起。
他的言语带着一种被古怪强迫着的感觉,似乎是用铁丝钳着声带发出的声音,犹如金属般质感。
安杜尼斯咽着唾沫,用红肿的咽喉低声的回答道:“当……然”。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
“你还能活,”黑袍人满意地直起了身,望向了远处无垠的海平面,“只是你需要放弃一些东西。”
“你的过去、你的**和你身而为人的资格。”
空洞的声音彷佛是恶魔的低吟。
安杜尼斯已经无法说话了,他用尽全力颤抖着他的下颔。没有人愿意像这样丑陋的死去。
黑袍人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断续。他将手伸向了安杜尼斯,他的手一片漆黑,没有毛孔也没有肌肉,似乎由幽影聚成。
他伸出了漆黑而修长的手指,托住了疲惫而丑陋的安杜尼斯。
“现在,我就向
第四十二章 修女小姐的一己之见
这种时候想要登船前往阿达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艾诺的码头也已经被封禁。
不过在蒂纳尔与妖刀的帮助下,经历了几天的颠簸,菲还是顺利的来到了阿达曼的一个偏僻港口。
走了一段小路,菲来到了那穆尔。
城里几乎看不到人,病人们被集中隔离,平民们畏惧着瘟疫闭门不出。看着大门紧闭的“安娜的秘密”,菲不禁有些恍惚。
教堂的门倒是敞开着,里面传出一阵阵悦耳的风琴声。风琴的演奏清脆而祥和,与这寂静的空城很不匹配。
菲不禁迈步靠近,探头朝里望去。
弹奏者是一个披着镶金边牧师袍的女人,她苍白的头发上带着纯白的头巾,抱着一柄巨大的竖琴,修长的手指在其间弹拨。
她也看到了菲,琴声戛然而止。
“妖刀姬……”她轻声的念道。
菲有些惊讶:“你认识我”但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头像应该已经贴遍了大江南北。
演奏者轻笑着走上前来,用古怪的语气说道:“真是薄情的人呢,转过头就将我忘记了吗”
她抱着风琴,轻盈的转了一圈,绕到了菲的眼前:“我是西尔维亚。”
她的双眸是深邃的黑色,与菲一般。
西尔维亚……菲琢磨着这个名字。“魔剑”西尔维亚
菲惊诧地望着演奏者,似乎无法将这两个形象靠在一起。
“你似乎不太相信呢”西尔维亚将琴弦弹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奏鸣。
教堂的长窗透着明亮的白光,映照在空旷的教堂中。
“白天是引人向善的牧师,夜晚则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清剿者,这不是一个很棒的反差吗”
西尔维亚笑着,她的双唇浅红。她再次拉起了琴弦,悦耳的琴声继续着。
“我出生在那穆尔,芭一波卡赫将我抚养成人。”她的声音伴随着琴声而动。
话说,你这是要和我讲你的心路历程么我们俩关系没那么好吧
没有等待菲的反应,西尔维亚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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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修女小姐的心胆俱裂
西尔维亚逐渐远去,菲没有追进去。自己趁着没人跑到教会门口已经够大胆了,再往前去总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不过按照她的说法,这次瘟疫可能不是古妮薇儿她们作的
菲鼓着小脸思考着。
教堂也失去了琴声,整个那穆尔一片死寂。凭着仅有的一些印象,菲沿着小路走向了全知主教会的驻地。
许久。
一片整齐的木屋出现在菲的眼前。木屋很新,错落有致,却是空无一人。杂草也悄然生长在长久未被清理的石子路上。
其中的几间屋子被暴力的摧毁,呈现一片狼藉的残骸,但大部分还是完好如初。女神教会竟然没有将这里摧毁,也不知道有什么意图。
菲一边考虑着教会间的隐秘,一边走向了位于营地最中央的祷告室。
祷告室的布置没有变化,地上、空气中满是灰尘,仿佛再也没有人来过。
但菲没有看到通往地下的门或者入口。
当时古妮薇儿是怎么进去的来着好像用了几种施法材料可我到哪找去……
正犹豫着,菲忽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似乎失去了对周遭的感知。很快,她感觉明亮的光线变得昏暗,附近的气流变得停滞。
这就进来了么
她晃了晃头,稳了稳心神,打量着四周。密室里没有光源,但菲却能看到四周的景物。
粗糙的墙壁上映着清晰而简陋的壁画。
是一扇冰冷而巨大的铁门,门紧闭着,似乎关着什么东西。门的旁边,则绘着没有规律的散乱的彩色花纹,恍如星辰悬挂在空中。另一边,则绘着沾血的刑具,一只长相怪异的邪魔被束缚着,铁钉,刺锥绘制在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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