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修女小姐要怎么办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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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满脑子都是oo的镜像修女小姐
铜镜看上去古朴而破旧,像是威廉一世时代的旧物。
菲摩梭着镜面,朝里望去。镜中的菲娇小可人,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不过,她是屈坐在梳妆台前的,可镜子之中却映射着菲的全身。镜面中的少女顶着菲的脸,望着对面的自己微微欠身,葱白的手指在眼睛前比了个剪刀手。
……
菲不知该作何反应,默默的望着她。
见没有得到回应,镜中少女大胆的撩起长袍的下摆,露出了她被长袜紧勒的修长双腿。她弓着腰,左手朝着菲一挥一挥。
菲:“……”
少女原地打着转,又一屁股坐到了镜中的椅子上。她坏笑着高高抬起右腿,将镶金边的纯白丝袜缓缓褪下。长袜落到地面,裸露出了红润诱人的足尖。
“好了,停下吧。”菲捂着额头无力的道。
终于得到了菲的回话,镜中少女心满意足的停止了动作,露出了乖巧的表情。
在刚刚的时间里,菲切换了多种维度的视角观察这面镜子。但无论怎么看,它都只是面历史悠久的镜子,毫无超凡气息。
既然镜子没毛病的话,问题果然是在自己身上了。
众所周知,神明无论正邪,祂的身躯、祂的造物,乃至祂的声音及名字都有着无穷的超凡力量。这是自模因层次进行的影响。
而菲自己,已然接近了这种状态。
她的倒影,她的血肉,都诞生了自己的灵,这是近乎神的权能。于此同时,她的内在也超越了人类。
换言之,如果有信徒跪伏在地向着她的脚趾祈求神力,并且她的脚趾答应的话,这个信徒也会在瞬间被转化为超凡者。
真是惊悚的画面。
菲朝着镜中的自己命令道:“坐好
第五十一章 寻船渡修女泪满裳,艾诺港魔剑会蝇王
瓦砾堆前的尘灰之中站着两道身影。
其中一人披着镶金的白袍,像是个修女或者祭祀,她金色柔和的发丝随着夜风摆动。另一个人菲倒是很熟悉,她身穿一袭紧缚贴身的黑色皮衣,手里握着赤红的魔剑,正是西尔维亚。
此时西尔维亚的身上附着着不明的粘液,混杂着血迹,看上去很是狼狈。
菲踏着尘土走近。
“你好呀,西尔维亚。”她绕到了西尔维亚的身前,浑然不在意这诡异的氛围。
菲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歪着头问道:“你也来艾诺了呀”
西尔维亚的脸色涨红,看上去并不平静,她焦急道:
“身后!小心!”
说实话,在直视全知主、实力暴涨之后,菲的心态浪了许多。比方说现在,她完全不在乎身后那个巨大而丑陋的怪物。
菲的左手反握白诘一文字,朝着身后随意的一挥。一团粉红色长着纤毛、混浊着蝇虫的血肉被从侧面截断,撞击在坍塌的建筑中,发出了恶心的碰撞声。
菲缓缓地转身,望向那怪诞的东西。
那是一个比马厩还要庞大的怪物,印有灰色的,还有蓝色或者紫色的环。数十根长条状的胳膊连接在其上,像是扭曲的绳子。一二十张长在胳膊末端深出来的嘴一张一合,无数的蝇虫绕着它们飞舞。怪物蠕动着前行,胳膊上的嘴在不停地摆动。
竟然又是一坨邪神,和前面遇上的还不是同一只。
神明的居所并不在现世,尤其是邪神,想要降临于此可是困难重重,但艾诺竟同时出现了两坨。菲有些诧异。
“智慧之灵拉结恩的反面,原动天的背侧。”
“苍蝇神,别西卜。”
菲念出了它的名字。
“邪恶树的源质……”
第五十二章 七重天堂
此刻,漂浮在菲面前的是一股宏大澎湃的思潮。
太阳变成了一种无法描述的颜色的光线,并且按照某种与常识相反的几何规则运行着。光线同雷鸣般轰响着,燃烧着——那是一股聚集在一起的恐怖力量。
菲的思绪将那一部分的光包裹着,牵引到了现世。
怪诞的血肉怪物逐渐蠕动到了菲的身前,强烈的腐臭味从它病态臃肿的躯体上传来。
菲蓦地睁开双眼,用淡金色的眸子直视着邪神。
豁然之间,璀璨近乎星辰的夺目光华出现在菲的身前。光线接近于纯白,却赤红如同火焰,蔚蓝彷佛深海。
光线汇聚成七个球型,或者说,从三维的视角来看是七个球型。光球在高维的层面连接在一起,它的真实面貌无可知晓。
『七重天堂』
菲轻声地吟唱。
破碎的光球运行着不可理解的轨迹飞向了怪物。
怪物的部分躯体被光球接触,陷入了无限地蜷缩,但其他部分依旧保持着原样,血肉与血肉之间的裂口突兀出现,它的动作陷入了迟钝。
很快,邪神其他部分的身躯也向着凹陷的地方坍缩,它的体积不断地缩小,犹如一块被挤压得海绵。
怪物甚至来不及发出悲鸣,便被挤压送去了一个剥夺了高度概念的绝对平面,在现世的维度中消失了。
整个过程悄然无声。
在碾平了邪神之后,光球化作亮点消散于夜空。但它的力量还在继续,不时有附近的建筑突兀地失去了踪影。
扭过头去看着发呆的两人,菲臻首轻点:
“好了,完事。”
她拍了拍手,将不知什么时候扔到地上的妖刀拾起,凑向了“魔剑”。菲贴近了西尔维亚的耳朵,吐了口气道:
“怎么样,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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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白船
突如其来的瘙痒感使得西尔维亚浑身一颤。不知是因为激烈的战斗还是别的原因,她的脸上透着微粉。
她睁开眼睛望着菲,等待她下一步的举动。
然而菲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转头望向了同西尔维亚一道的白袍少女。
“你好,我是赛菲莉亚,是芭一波卡赫的祭司。非常感谢你的援手。”女孩轻声地说道。
赛菲莉亚看上去比菲略长几岁,穿着纯白的祭祀袍,松散的金发披在肩上。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我是菲,是西尔维亚的朋友哦。”菲蹦跳着走到赛菲莉亚的身前,轻快的道,“你们来艾诺做什么呢”
其实菲一点都不关心她们的来意,只是想找个缘由和眼前的少女说几句话。
赛菲莉亚低下了目光,轻声说道:
“我要前往洛克瓦伦,西尔维亚本想将我送至卡尔,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会,似乎有些悲伤。
一旁的西尔维亚缓过神来,她补充道:“赛菲莉亚是卡瓦尔的祭司,神庭将她们全部召回,我们正打算走水路前往希密尔。”
“卡瓦尔”菲诧异地望着白袍少女。
卡瓦尔是西海联盟的一个小镇,但整个西海联盟都是无信者与亵渎者的天堂,没想到那里还有女神的祭司。
赛菲莉亚摆着手笨拙的解释道:“大家都是好人,虽然他们不祭祀女神,但女神爱着一切的世人……”
这才是合格的祭司,看看古妮薇儿,每天都干着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菲满意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是去希密尔吧但艾诺恐怕已经没有活人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她转移了话题,这也是菲
第五十四章 赛菲莉亚
明月悬挂于夜空,三人踩着摇晃的悬梯上船。
白船虽小,却很精致。它的甲板是由不知名的坚固材料制成,呈暗灰色,看上去像是某种动物的骨骼。
中央高高的桅杆上挂着纯白的船帆,没有任何的图案。除此以外,也没有悬挂任何标明身份的旗帜。
宛如一个幽灵飘荡在海面。
甲板上确实不见人影。菲探头左右张望,看着另外两人走进了船舱,赶紧跟了上去。
门闩缓慢的开启,露出了船舱内的摆设。
那也说不上是摆设,船舱的内部同甲板一样通体暗灰,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它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的缝隙,像是一整块的完好的昆虫甲壳。
它仅仅有十几块像石头一样凸起的东西,也许可以视为椅子或床。再往里的空间,则摆放着成桶的清水、食物和其他物资。
这简直不像是船舱,倒像是一只死去的巨兽的体内。
西尔维亚找了个石床的凹槽,惬意地躺了进去,右手胳膊优雅的枕在脑后。她撩起了头发,毫不在意船舱的氛围:
“从这里到希密尔需要几日的行程,大家好好休息吧。”
菲眨了眨漆黑的眸子,问道:“我很好奇,这艘船的排桨是什么东西在划动”
船上只有她们三人。
西尔维亚没有立即回答。船舱的内部显得非常的暖和,她直起了身子,解开了衣衫,将外套褪去扔至一旁。
黑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纯白的衬衣,心形的领口衬托着珍珠纽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上半个胸口。
她用胳膊支起了身子,吐气如兰。
“一些恶心的东西,不比刚才的怪物好到哪去。你一定想知道的话,可以从另一侧的舱门下去看看。”
西尔维亚慵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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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倾诉
拿非利号独自漂流了数日。
甲板上。
白船没有围栏,菲与西尔维亚坐在甲板的边缘闲谈。赛菲莉亚则留在了船舱,阅读着其他的典籍。
西尔维亚穿着的非常清凉,只有那件轻薄的衬衫与一条紧身的长裤。她的双手支撑着身体,望着蔚蓝的天空缓缓道:
“我与赛菲莉亚都是出生在阿达曼的孤儿。”
“阿达曼的孤儿很多,大多是工人们的孩子,他们无力抚养,便像扔垃圾般随意的丢弃。”
“那穆尔的芭一波卡赫将我们收留,他们的修道院同时有着抚养孤儿的义务。那里的孩子们有的被人收养,有的则一直待到成年。”
“等到成年,少部分人选择了离去,但更多的留在了教会,作为祭司、修女或是神庭直属的清剿者。”
“与我共同长大的孩子们都被教会分派去了各地,赛菲莉亚便是被派去了卡扎尔,传播女神的福音。”
浅蓝色的天幕,纤云不染。
西尔维亚的双腿随意地摇摆着。她的身旁,修女小姐依旧穿着那套乌黑的修女袍子。
她扭过头去望着菲,平静的眸子宛如一潭秋水:
“她一定很辛苦吧,那里是高塔的领地,作为女神的祭司,一定会受到排挤和歧视。不像我,幸运的留在了那穆尔,我对它是这么的熟悉。”
“我在那穆尔生活了二十多年……可在我上一次离开那儿时,它已经是一座死城了,就像艾诺一样……”
“邪恶树的人真是疯了……他们竟然献祭了这样多的生命,是真的不害怕教会和贵族们的共同围剿吗”
她的眼圈有一些微红。
菲没有说话。她支起了身子,轻轻的拍着西尔维亚的背脊,表示安慰。
手感不错。
西尔维亚酝酿了一会自己的情绪,仰躺在了甲板之上。她偏着头说道: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
第五十六章 修女小姐的好心分手
希密尔的港口几乎没有什么船,人也很少,甚至都没有工作人员来接引他们入港。
三人下了船,西尔维亚和赛菲莉亚前往了希密尔的教会分部,菲则回到了她和布莱兹租下的公寓。
公寓里寂静无声,每扇门都死死地紧闭着。
踏过草坪与花园,穿过长长的门廊,菲走到了屋前。一拧开把手,便看到了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布莱兹。
窗外烈日西斜,金红色的日光穿过了天窗,照在兽耳少女布莱兹小麦色的皮肤上。
听见了响动,休憩中的布莱兹抬起了脑袋。她怔怔地看着菲,随即从沙发上蹦了下来扑到了菲的身上。
“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
她浅绿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望着菲说:
“你怎么突然就走了,这都快两个礼拜了。”
“你知道这十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伯爵大人天天派人过来询问你的行踪。你又没告诉我,我哪知道呀他就让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再也没让我上过前线……”
她柔软的面颊和毛茸茸的耳朵在菲的贫瘠的胸脯前蹭来蹭去,泪水打湿了菲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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