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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韵新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希澈心

    “谁欺负我儿子啦谁欺负到老娘头上了啊!”是三舅妈听到二表哥的哭嚎拿着筷子就冲了过来。

    三舅妈高大的身影挥舞着手中的筷子,大声吼着“我的儿啊,怎么样啦哪儿疼”,从地上抱起二表哥,东看看西看看,生怕二表哥身上如何了,端着饭碗来的小表妹从厨房的小门里往里看着。

    “你干什么我个老太太能把他怎么样”家婆背靠着锅台边沿,不亮的灯光照不到家婆此刻的表情,林灵只感觉家婆的声音在颤抖。

    “我要吃鸡腿,老不死的打我,呜呜呜呜,她给小玲吃不给我,啊啊,我要吃。”二表哥在三舅妈的怀里扭动着,指着放在锅台上的那碗鸡。

    “我呸,你还是人吗这可是你的亲孙子!你老杨家的大孙子啊!竟然连块鸡都不舍得给!我呸,你怎么还不去死!”三舅妈恶毒的咒骂着,用手指着家婆,将家婆逼的越发的佝偻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骂家婆!”林灵顾不得自己的小身板插到家婆面前。

    “我呸,小伢子不关你的事,滚一边去,惹毛了老娘揍你。”三舅妈端起放在锅台上的那碗鸡给怀里的二表哥,推搡着林灵道。

    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小表妹不在了,此刻林爷爷不知道去哪儿了,舅舅们不见身影,林灵觉得心里满是愤怒,怎么会有这样的泼妇!

    林灵盯着还在咒骂不休的三舅妈,第一次升起了诅咒一个普通人的想法,林灵的右手臂有点热了起来,小白虎动了动。

    “老三家的,你说的什么胡话!那是你婆婆!”林爷爷高大的身影走进狭小的厨房厉声说道。

    三舅妈看到林爷爷,将吃的满嘴都是油的孩子往地一放,自己往地上一躺,哭嚎道“大家来看看啊,有没有天理啊!一碗鸡亲孙子吃不得,只给外孙吃啊!”

    “你这浑样子是给谁看,老三呢把你老婆拉回去,走,我去找你们队长过来说道说道。”林爷爷对此刻站在堂屋里的三舅吼道。

    三舅终于走进矮小的厨房,看都没看自己的母亲一眼,一手抱起还在吃鸡的儿子,一手拉着还在地上撒泼的女人“走,回去!”

    “我不走,你这没本事的东西,赚不到钱,还要养着这个老不死的,看你儿子连只鸡都吃不到!你装什么孝子!”三舅妈依然躺在地上不起来。

    “你给老子起来,再不走老子揍你!”三舅看了林爷爷一眼对着三舅妈低吼道。

    “杨大志,你这个死人,窝囊废,一点用都没有!你看看老二家的,再看看我,当初眼瞎了嫁给了你!”三舅妈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三舅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啪”的巴掌声响起,“杨大志!你竟然打我,老娘跟你拼了。”三舅妈扑上了三舅撕扯起来。

    三舅妈李小花发挥女人的优势,又抓又挠,首先在三舅杨大志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杨大志直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着李小花往外走,李小花用力抱住杨大志的大腿,死力咬住!

    两人扭打在一起,撞倒小厨房的洗脸架,撞到还在大口吃鸡的二表哥,洗脸盆掉在地上发出“嘭嘭”的声音,二表哥拿在手中装鸡的碗也跌落在地上,留在林灵记忆中久久不能忘却的是三舅妈的哭嚎,二表哥的嚎啕大哭和家婆无奈的的低声抽泣……

    深夜,月光透过家婆家的窗户纸朦朦胧胧的照进屋里,外面一片安静。林灵一直没睡着,家婆也是。

    林灵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躺在身边的家婆起身了。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家婆轻手轻脚的打开蚊帐,下了床,家婆穿着白色的中袖褂子,平时盘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披散的很长,轻轻的走到窗户边。

    借着朦胧的月光打开放在窗前桌子上的




第9章 夜色
    第9章夜色

    夜色越发的浓了,天空中圆盘似的月亮依旧发出皎洁的光,如薄纱如轻雾,远远看见半空中一位黑袍人高若六尺,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她乌黑的眸子如一湖碧水,平静却深不见底,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黑袍人她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带着点点悲伤和无奈,仿佛穿越了万年,到底是看透了一切还是深陷其中

    “你这个笨蛋!笨蛋!”就在林灵求去无门时,稚嫩的童声从林灵脑海里传来。

    “你是谁”林灵有点不敢相信的听着这个声音,“林灵,你这个笨蛋,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林灵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四下无人,只余虫鸣。

    “哼!我上辈子竟然瞎了眼选了你这么个傻瓜,呜呜呜,我是真的瞎了眼了!”童声说着竟然哭了。

    林灵脑海里浮现出上辈子的最后一幕,她也是像此刻静立半空,望着对面的人,一心求死,谁知白虎竟然扑到她的面前迎上了两仪神剑,两仪神剑如一瞬耀眼的光直接穿过了白虎的双眼,然后穿过她的身体,最后她只听到白虎的嘶吼响彻整个京城,再一睁眼就成了小林玲。

    “你是白虎白虎——大人”林灵带着不确定的问道。

    “就是本大人,怎么啦你敢笑话本大人”童声怒道。

    从小接受的教导让林灵低声躬身道“属下不敢。”

    “你不敢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都怪你,本来我都要脱困了!”童声继续说道。

    “脱困什么意思”林灵心里翻起千层浪。

    “哼!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卑鄙的人类骗了我一万年!!!一万年啊!啊……”童声变得狠厉起来。

    林灵只觉得脑海里天翻地覆,一幕幕场景从脑海中涌现……

    林灵站立不稳从空中栽了下去,整个人昏死过去。掉落在靠近屋顶的地方时,有股力量拖着她去往躺在床上的小林玲身上,融入其中。

    一只小白虎有着黑曜石般耀眼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全身纯白的毛色只有额头上的“王”字是黑色的,张大嘴巴,露出两排尖尖的牙齿,伸出带着黑色的前爪指向空中,它的面前还有一个青年。

    一人一兽立下誓言“吾以白虎之名助汝建功立业,汝助吾回家……”

    林灵躺在床上,身下的凉席都湿透了,聚成一滩水,家婆不停地用凉水擦拭着林灵身上,可是收效甚微。

    林灵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出各种情景,林灵用力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不可能!”

    “小玲,你说什么家婆去叫人找大夫,你乖乖啊。”家婆看土办法不见效慌忙的打开大门,此刻本来明亮的月亮被一片乌云遮住了大半边,使得地面朦朦胧胧有些黑暗,地面看的不是很清楚,家婆看了左手边连着的三舅家一眼,又看了下对面十几米外的二舅家,最终睁大看得不甚清晰的眼睛迈着小脚直奔向二舅家。

    “大发,大发,你快起来!”家婆“砰砰”的敲着二舅家的大门叫着二舅的名字,半饷看到房间的灯亮了,“谁呀,大半夜的干什么”又半天二舅有点嘶哑的声音不耐烦的传了出来。

    “大发,我是妈呀,小玲发高烧了,半天退不下去,你快开门!”家婆急切的说着。

    能听到屋内传出小声的讨论,还有孩子的声音,“大发,快点啊。”家婆又催了一遍。

    屋内终于响起了动静,一会儿大门打开了,二舅穿着短袖和大裤衩黑着张脸关上大门跟着小跑的家婆后面慢悠悠的走向家婆家里。

    二舅进了房间看了下林灵,“妈,小玲不就是发烧嘛,你拿酒擦擦啊,这大晚上的你找我也没办法,你怎不至于让我大半夜的去找大夫吧,就算我愿意去找,人家大夫也不愿意出门啊。”

    “大发呀,妈能试的法



第10章 苏醒吗?
    搞好这些,三舅妈指着放在床头的小纸包对家婆说了句“还有两粒,过会儿要是还不退烧再喂。”然后扶着腰慢慢往外走,走出房门时硬邦邦的丢了句“要是烧还不退,你就叫大志去找大夫过来。”

    “好。”家婆送三舅妈出门小声的应着。

    此刻,月光仍然那么白皙明亮,似轻纱披在三舅妈身上,浅浅的照着家婆家到三舅家的几步路,高大的人影随着人晃悠着,不至于教人迷失,家婆伫立在大门前,望着空中的月亮,它是那么圆……

    “喔喔喔”公鸡打鸣的声音惊醒刚趴在床头打了个盹的家婆,家婆忙看了下林灵,小脸蛋早就没那么红了,嘴唇还是很干,再摸了下额头,还好没再烧起来。

    家婆又摸了下林灵的小脚丫子,将枕巾轻轻盖在林灵的小肚子上,扶着床沿慢慢的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又扶着床边站着缓了缓,家婆走下脚踏板,将转了一晚上的小电扇关掉,把蚊帐掖好。天已蒙蒙亮,家婆慢慢的走向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空气是那么清新凉爽,一下子让人精神了不少。

    窗外不远处的枣树依稀能看到它的干枯的枝干,就像它的年龄一样饱经风霜和暑热,不知道今年还能结多少果实

    家婆用右手不时轻轻的锤一下酸疼的肩膀和腰背,“还是老了啊!”家婆感叹着坐在窗前的凳子上梳起了头。

    年轻时的家婆身高一米五却能一个人挑起一百五十斤的稻子,种田插秧打稻子做家务都是一把好手,像每年夏天的“双抢”时连续奋战几天毫不在话下,当年老头子去了一个人也能拉扯大七个孩子,如今不过一个晚上就不行了,岁月催人老啊!不服不行!

    家婆边梳着头边回忆往事,七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一个个拉扯大,当年吃了上顿没下顿,顿顿吃不饱,如今都成家了,顿顿都能吃饱了,可是……唉!如果老头子还在,如果我的小二还在……

    家婆依着平时的记忆很熟练的将头发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后,用网罩绑的紧紧的,浑浊的眼睛挣了半天也看不清镜中的影像,应该差不多了。

    家婆端起放在屋内的脸盆走出房门,开始一天的忙碌,生活还在继续。

    遥远的千里外,此刻还是深夜,一间不大的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过月光,能看见房间内一张床占了一半的地方,一个木头旧衣柜,还有一些杂物占据着剩下的空间。

    杨玉兰正和丈夫林昌明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睡着,小儿子正躺在两人中间呼呼大睡,大夏天的南国闷热交加,放在床头边小桌子上的电风扇正“呼哧呼哧”的奋力转悠着送来一阵热风。闪舞

    杨玉兰做了个梦,自己在奋力的跑,好像在追着什么,跑了好久好久也没追上,又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都是白雾的地方,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自己一个人,茫然的走了好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声,再走近点听出来是个小女孩的哭声……

    杨玉兰急急忙忙跑过去却发现前面是个悬崖,自己来不及止住脚步掉了下去,“啊……”

    杨玉兰猛的惊醒,一仰身坐了起来,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大喘气了半天茫然的看了看周围,丈夫还在“呼噜呼噜”的睡的正香,小儿子趴在床上,嘴边留下了口水印子,像个小猪一样。

    杨玉兰摸了下额头,都是汗,却冰凉凉的。“我这是怎么呢刚是做了个噩梦”

    “好像有小女孩在哭啊,不知道我的小玲怎么样了”杨玉兰越想越不安心,好像那个哭的小女孩是小玲啊!

    杨玉兰急着一把将睡得打呼噜的林昌明推醒:“起来了,快起来,昌明,醒醒。”

    “干什么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林昌明嘟囔着翻了个身继续睡,“你给我起来,快点啊!”

    林昌明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啊,我上班累了一天困死了,明天一早又要去上班啊,你折腾什么呢!”

    “昌明,我梦到小玲在哭啊,哭的很伤心,怎么



第11章 人生路漫漫
    吃过早饭,林灵坐在家婆家大门口的有点阴凉的屋檐下,太阳已经开始发挥她的威力了,正在逐步蒸烤着这片土地。

    林灵望着不远处的枣树,黑黝黝的树干曲曲折折的,很是丑陋。

    不多的椭圆形的叶子一片片的还勇敢的立在枝丫上,本来应该翠绿的叶片有点黄,像一片片小扇子在烈日下准备好等会儿要拼命的给自己降降温,枣花早就谢了,零落的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果子在枝头。

    枣树下不远处就是个梯田样的坡,坡下是一个小小的塘洼,几只鸭子有气无力的在浅浅的水中摆着大脚掌。

    距离林灵发高烧过去三天了,林灵躺在床上吊了三天的水了,吃了三天的药,今天终于获准下床活动活动。

    林灵体验到了这个时代大夫看病的手段,竟然有这种奇怪的方式,将什么药水输进人体内,药也是小小的药丸一粒粒的,能很快将生病的人治好。

    不过此刻林灵仍然觉得全身乏力,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鼻子酸溜溜的。

    林灵懒撒的靠坐在竹制的小椅子上晃了晃,小椅子发出“吱喳吱喳”的声音。

    家婆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身边放着一筐早上摘的菜,正在撕着长豇豆的筋皮,蛮是褶皱的手灵巧的翻动着,一条条长长的的筋就掉落下下来。闪舞

    “她家婆,在择菜呢!”坡上的邻居刘阿婆提着个篮子过来了,远远地和家婆打招呼,家婆站了起来,从屋内搬了张小椅子过来招呼刘阿婆坐。

    刘阿婆放下手中的篮子,从中间翻了一条菜瓜出来递给家婆说:“我今早看见地里的菜瓜熟了,摘了两条,你拿一条去给小玲吃,小玲这伢子这几天怎么搞的,总是生病。”

    “唉,我也不知道这伢子最近怎么了,先是摔断了手,现在又是高烧感冒,那天吓死我了。”家婆接过菜瓜放在地上,心有余悸的看了林灵一眼。

    “你是找的小桥头张医生还是羊庄的黄医生看的”刘阿婆问道。

    “大志去找的小桥头的张医生,吊水吊了三天啊!”家婆说着。

    “我听人讲这个张医生才来我们村当赤脚医生没多久,是个小年轻。”刘阿婆也拿起篮子中的菜准备摘菜。

    “是挺年轻的,你不知道吗他就是小玲他们队里那个谁的儿子啊!”家婆嘴上聊着天,手上择着菜也不停。

    “好像是听说过,他不是前几年考去什么学校学医了吗怎么会回来呢”刘阿婆继续问道。

    “回来多好,离家近,做什么都有个照应。”家婆择完长豇豆,又开始择蓊菜。

    “这次小玲生病,我这老身板受不住了,你说要是兰子在身边多好,等下次兰子回来我不让她再出去了,带着伢子在家多好。”家婆拿了个竹制的小框子,将撕好的蓊菜放进去。

    “是啊,在家里照顾两个伢子多好,女的要打什么工啊,有男的就行了,你看连伢子生病了都得麻烦你这老骨头。”刘阿婆附和着。

    “你请这个张医生花了不少钱吧我听说前头天隔壁村,那个谁家里小伢子发高烧走了。”刘阿婆侧着头说道。

    “哎呀,别提这个钱了!提这我就心疼。”家婆放下手中的活,看了眼林灵,站了起来,“我去拿把扇子,这天热得很。”

    家婆从屋内出来抓了几颗水果糖递给刘阿婆,刘阿婆推辞着,家婆将糖放进刘阿婆的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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