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你什么意思”
说笑吗
还是真以为他们逃脱得出去
还是故意想借此羞辱他
江郁道:“寒窗苦读十年书把你脑子给冻僵了不成我刚才说的也不是什么很难懂的意思。”
“你读书,为的不就是终有一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吗你童试,乡试已经得了头筹,如今要是什么也不说忽然就缺席了会试,不会觉得遗憾”
自己现下是敢肯定黄佑祥想杀傅明哲的决心还不
第617章 百毒不侵
护卫气急而怒,“简直就是笑话,你要求那么高,不要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这是绑架,你不是来做客的。”
江郁好脾气地跟他说话:“你去跟你主子们问问,有没有这样的待遇,要是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提到主子,护卫忍了又忍,要不是主子说过,也就暂时歇了这口气。
按照她说的去做,准确的说应该是去附近的酒楼里买。
江郁饿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顿饭菜才终于上了桌。
不仅有红烧肉,还多了道莴笋清汤。
江郁看着那还算是蛮丰富的一餐,朝护卫道了谢。
可手上这时的绳索却被换成了铁链。
真是让人猝不及防的同时欲哭无泪,只能借以美食弥补自己的肝肠寸断。
护卫对这个大小姐真是越发地一头雾水,从没有见过软禁还能如此随遇而安。
傅明哲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顿断头饭多好吃。”
傅明哲正欲端着热汤喝。
却被江郁给抬手阻拦了。
江郁将他面前那份饭也全部拢进自己面前。
江郁弯唇笑道:“嫌不好吃你也别吃啊,饿死你算了。”
可之后,目光示意着,手在底下做了个动作,这食物有问题。
傅明哲听出了她的意思。
那她怎么就敢
真当自己是百毒不侵吗
江郁的确还真那样想了,她事先就用了符箓术,多少能逼退这顿断头饭产生的毒性。
一顿饭下去后,江郁则是轻松惬意地靠在柴垛后。
然傅明哲则是面无血色地坐在对面,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你没事吧”
江郁竟然听出了少许关心之意:“别那么紧张,并不是所有人吃了有问题的东西都会死。”
何况,饭菜本就无毒,只是下了那种药。
为了打消外头人的顾忌,饭菜必须得吃。
但与其让傅明哲中毒,祸害自己,还不如自己中毒。
她毅力尚可,何况早年已是身积毒素,兴许还能冲淡许多。
江郁双手合握放在身前,背后嵌在柴垛内,头朝上张望着房顶悬梁,黑漆漆的地方看不见底,声音渐渐地也便得深远许多,道:“现下这个时辰我爹应该已经知道我夜不归宿了,我爹肯定很生气,让人出来找,
第618章 故事以外的人
青叶的脸和江郁的脸,一张连过于普通,肤色蜡黄,另外的则是精致逼人,白皙澈雪,二者毫无契合之处。
青叶最后看他的眼神,是火,烧得浓烈的而狂热的火。
他是男子,自然知道一个男子动情的时候看一个女人是什么眼神。
青叶喜欢他,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像江郁,此刻与他在一起说着话,看着他时,柔和得像水一样。
而这种眼神,几乎贯穿了她对每一个人,即便是那个送饭的护卫。
傅明哲此刻只能从江郁的眼神里看到,并且蹦出一个想法:她在算计。
可笑至极,自己如今深陷囹圄,还有什么值得算计的。
他想出去,不是没办法,他有能力。
只是走出去后,去不了京城,那一脚踏进去就会是死的地方。
那么之后要做什么
浪迹天涯,无家可归。
他来京城,不外就是想考科举,想出人头地。
所以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牺牲掉任何一个人。
如今被困,想做的事情做不成了,只能给日后后悔不迭的自己找一个借口。
他不是不想,只是时局造就,无能为力。
“该走的人一个都走得不剩,我这辈子怕就是个孤苦无依的命。”
傅明哲声音淡淡,没多大心绪起伏。
江郁听说过他的故事,身世悲催。
只是自己一直都是个故事以外的人。
别人的悲伤无法感知。
又许是经历过太多的梦境,心脏早就厚实如盾,坚不可摧。
对于傅明哲,江郁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
阖着眼假寐,心底却在算计着时间。
该来的终究会来。
想来要去刺杀封三的也就只能是青叶了。
在获取青叶的梦境里,青叶本就是为了一个执拗的念头。
初平十年,青叶所在的沈家三百六十五口人,因与温党贪污受贿一案脱不开重则,沈大人处以斩首之刑。
家中男人则充入军营,而女人则被贱卖为奴。
而封三,是温党一案其中一个落网之鱼。
保住封三这条命的,是封家的权势。
手柄通天,很多时候大家族大是有好处的。
荫庇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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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物以类聚
江郁只听得了一阵珠帘碰撞的声音,甫一入内,暖香扑面,馨香扑鼻,酒香醇厚,撩人昏昏欲睡。
“到了,你们可都来了,正好看我新带来的小野猫。”
江郁鼻子里发痒,她下意识想要揉一揉,但身子渐渐地发热,脑子昏昏,连抬手的力道都没有。
黄佑祥将她放下来,手猛地用力一推,江郁脚步趔趄着,而后脚尖轻轻一点地,堪堪止住了脚。
江郁抬眼逡视着,宽敞奢华的屋子,几张长席,铺满笔墨宣纸。
帷幔轻曳在地,如流水银河,将整个房间掩得一丝风都无法穿透。
屋子里的光线,是种暧昧的昏沉。
此刻,四下皆是寂静,旋即而来的是揶揄的笑声传遍。
江郁数了数在场的人,刚刚好就有四个,坐在各张长席后。
这锅老鼠屎可都凑齐全了。
也省得自己到底去外面找。
“这就是那个跟着傅明哲一块过来的,还真是胆子大的很,我可从来没见过这般胆大妄为的姑娘。”
“江家的姑娘,叫江郁。”
随着涎笑声传开,便听黄佑祥环着手在胸前说道:“不止胆子大,我让护卫在她饭菜里下了药,她现下可以任我们为所欲为。”
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一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背脊发凉,从脚掌心底下直钻心口。
黄佑祥手掌箍在她的腰间丈量着,不盈一握,说的大抵便是如此。
“把衣服脱下来。”
江郁耳朵一刺,以为自己是听错什么了。
而后,黄佑祥走到她面前,手掌比划着大致,目光肆意,斜飞的眼尾带着之色:“我保证,会把你画得很好看的。”
一瞬间,四野变化。
“脱啊,还等什么,别等我们剖就不好看了。”
那四人也各自手执着狼毫,有的将毛笔夹在鼻翼间,有的就环着手抱在胸口前倾过来。
“不是下了药了,可她怎么连搔首弄姿都不会”
“这个压根没胸,就一张脸,又能好看到那去上回那个,你们可还记得,那真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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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
“好了,回答完了,现下轮到你了,不要等我们上前,那样毁了你的冰肌玉骨,到时可不好看。”
嬉笑声肆意地传开,灼热的,轻蔑、邪恶……狂扫在她身上。
江郁觉得倒胃口,估计方才那顿饭吃太饱了,都有些五脏六腑在闹腾的架势,翻山倒海。
江郁眉心微蹙:“你们画完了会放我走”
“那可不一定,得我们心满意足,如果我们不满意,你一日都不能离开。”
江郁的手缓缓搭在腰带上,解开,衣裙散开,手附在衣襟上,不疾不徐地问道:“在我来之前,有跟我一样落到你手中,不幸的姑娘吗”
“你猜呢”
江郁点了下头:“有多少”
黄佑祥笑,倒是饶有兴致地跟她说了起来:“有人不愿意,哭哭啼啼,那我们也只能用强,当然也有烈性的姑娘,不堪受辱而自杀,后来,我们渐渐地也学到了个办法怎么不继续脱了”
江郁手一顿,外衣褪下,只剩一层薄薄的亵衣了。
那个办法,也就只能是在女孩子身上下药了。
男人始终都是有劣根性的,享受那种征服的恶趣。
让女孩子自己忍受不住药物的折磨,让女孩子们摒弃自己的尊严求他们。
江郁呼吸微窒,觉得冷,身体的寒意飕得额头阵阵发紧。
外头分明还是青天白日,可门窗紧闭,阳光尽丧。
忽而又觉得热,骨子里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在压抑不住一股不明的情绪。
这一刻,她很想杀了他们。
替天行道吗以暴制暴吗
她不确定,但或许更应该说,她喜欢干净,纤尘不染,就像那不谙世事的傻子眼神里的澄澈明亮。
肮脏的灰尘,就该从这个世间消失,不是吗
肮脏,自己不是也一样
讨厌这种做法,憎恶这种行为,却在冥冥之中,把自己也变成了那种讨厌的人。
江郁拽了拽他的手,神色清冷:“喂,走人了。”
火光中,江郁将傅明哲从火海里拉了出来。
 
第621章 远近驰名
平复了气息后,江郁打开轿帘看他:“我现在是该送你回客栈还是”
傅明哲看着外边的夜色,目光微黯:“我以前住的客栈。”
封家他是会不过去了,只是客栈,那掌柜估计也不会容他留下。
只是傅明哲的东西还在那里,必须回去拿。
还有青叶的消息,自己无法做到不管不顾。
江郁扬了下唇,扬鞭:“好叻。”
将人送回客栈后,江郁也下了马,把马车一道留给了他,摆手离开。
这马车也是从那脏污的地方拿出来的,江郁一道甩手交给他负责。
“好好睡一觉,祝您明天鲤鱼跃龙门。”
江郁眼底黯了黯。
至于抚掌泉,咱们这事还没那么容易完。
江郁走得猝不及防毫无留恋,就像一块落叶,风一起便悄然而离。
傅明哲怔愣了许久,他站在长街口,望着那瞬间浮光落在她身上,莹莹发泽。
其实早就知道,她对自己的影响至深,一开始,吸引她的无非是她的颜色,而后,陷于她身上琢磨不清的神秘,直到他认清楚的时候,是在将他陷入火蛇中时,忽然伸出来的那只手。
江郁在路边摊前买了一袋子板栗,每次只要父亲一生气,吃点板栗就能让他消消火。
这玩意只要过嘴,他愣是能将想教训自己的话,统统积攒到明天去。
“先得把人哄住了再说。”
老贩看自己这般晚还专门跑出来买,笑得慈祥,像要宰客的那种:“这么晚还没回家,可没几个姑娘家敢想你这样,夜里还孤身一人在外面走。”
江郁道:“不会吧,京都治安还是挺不错的。”
“好了,三两。”老贩将剩下的板栗全部包给她。
江郁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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