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隋帝杨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冠大烟囱
朕乃隋帝杨广
作者:阿冠大烟囱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关于本书称呼问题
第一章 晋王杨广
第二章 魂穿大隋
第三章 厕筹与虎子
杨广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一个女孩正表情略显痛苦的看着他,具体的景象却是有些模糊。
伴随着画面的还有哭泣声,以及像极了杨广后世起子开红酒时的一道“啵”的声音。
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叫夏姒!自己和她偷尝禁果之后,害怕王仆射发现,于是暂且将她调离。
杨广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前身才十六岁啊,要按后世周岁算也不过十四岁,竟然就开始乱搞了这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正想到此处,忽然杨广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随即又传来一阵绞痛,同时还有一股气体正往臀部窜去,杨广只得死死夹紧,却是想马上想蹲个大号。
杨广心里着急不已,起身一窜,想赶忙解手,但死活想不起来哪儿有厕所,于是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大声叫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他这一叫,声音极大,夜晚本就寂静,于是惊醒了不少人。不仅先前那个侍女夏姒急忙赶来,还有不少的仆人,婢女也围了过来,甚至连管家杨纬之也匆忙的跑了过来。
管家杨纬之轻轻的在门口询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广看着门外一片光亮,不禁苦笑不得,但腹中黄金隐隐约约已有控制不住的迹象,只得开口道:“你进来就行了,其他人都回去吧。”
他对其它下人的名字也没多少印象,但是对管家杨纬之很是熟悉,毕竟是杨纬之从小侍候到现在了。
杨纬之不知道晋王对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赶忙打发了众人,推门而入,进来之后,不知用什么东西点燃了屋里的几处烛火。
待看清杨广此刻满脸痛苦之色,心下一惊,急声说道:“殿下,您这是身体不舒适吗要不我叫医官来看看”
杨广摆了摆手,看了一样杨纬之,见他满脸着急,无奈道:“孤王要解手,要如厕!”
杨纬之一愣,也不敢多说什么,拉开了床榻左边的一处屏风,对杨广说道:“殿下请用。”
原来这寝室里另有一个空间,专门是为了晋王上厕所使用的。只看见里面的空间并不狭小,中间有一个灰白色貌似桶子的东西,这桶子周围有木制的小凳,跟杨广后世的马桶倒是有些相像。桶内还有消除臭味的香炭灰,闻起来感觉异常舒服。
杨广对于这个还是有些记忆的,连忙冲了过去,将衣物解开,一屁股坐了上去,尽情释放自己,心里也是舒畅之至。
抬头一看,屏风虽已被杨纬之拉上,但他却没有走,而是站在屏风后面。杨广顿时感觉有些尴尬,勉强笑道:“杨管家,要不你……就先走吧。”
“没事,就让老奴在这里服侍殿下吧。”管家杨纬之并没有什么离去的意思。
杨广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即开始打量起这个厕所,装饰并不豪华,但也不简陋。
“对了,杨管家,这个是虎子吧”杨广此时突然想到了这个“马桶”的称呼。
“是的,殿下。”杨纬之虽然有些疑惑杨广为什么要问这个常识性的问题,但他还是恭敬的说道。
杨广仔细回忆了一下,汉晋时代的便器,便壶之类的东西貌似就叫这个名字。
有个说法是和“飞将军”李广有关系,昔日,李广射死了一只猛虎,后来便让人铸了虎形的铜质溺器,把小便解在里面,以表示对老虎的蔑视,后人就将便器称为“虎子”了。
至于为何后来变成了马桶,有一个说法是李渊的老爸叫李虎,为了避讳,就改名叫做马桶了。
此时杨纬之在门外小声的说道:“殿下,漆箱里有枣,可以把枣塞入鼻中,以避免闻到浊气。”
杨广干笑两声,随即就将枣塞入了鼻子里面。
他
第四章 惊闻突厥
待杨广赶到书房时,王韶正端坐于堂上,拿着茶杯。
杨广微一躬身,行了一礼说道:“王公见谅,孤王来迟了”
王韶起身一礼,细细看了几眼杨广,只见面容略显憔悴,双眼中还夹杂些许血丝,想必是杨广昨天昏死了过去,迟了一小会,情有可原,就没有多说什么,让杨广入座,开始授课。
杨广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的坐定,王韶开始授业,听的杨广有些昏昏沉沉。
王韶面色不豫的看着杨广这副样子,停止了授课,开口道:“殿下,是否讲课有些过于无趣了”
“王公,孤王昨日昏迷,今日不知为何,还有些昏沉。倒也不是王公讲课的缘故。”杨广面不改色的扯了一个谎。
王韶面色稍缓,说道:“既然殿下身体不适,那今日先暂且停课吧”
杨广的记忆里本身就惧怕王韶,如今自己面对王韶时却是不自觉的带了些许畏惧。
杨广心知相对于自己的年龄来说,王韶名为幕僚,实际上是整个并州的决策者。当即咬了咬牙,笑道:“王公,孤王有一事,想与王公商议。”
王韶“哦”了一声,正色到:“殿下请讲。”
杨广轻轻的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说,但是昨日如厕的场景自己再也不想经历了,只能是豁出去。于是略带尴尬的说道:“王公不知对……对这个……厕筹如何看法”
王韶听到此处,眉头紧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不雅之事,晋王还一本正经的和自己商讨,心下便有些不快,说道:“殿下,厕筹乃拭秽之物,臣能有何看法上至至尊,下至庶民,不皆用此物拭秽吗”
杨广脸上一红,略显慌乱道:“王公,孤王不是这个意思,孤王的意思是能否用其它的东西代替譬如……纸”
王韶有些呆住了,自己也并不是墨守成规之人,用纸拭秽,这个全新的想法缠绕着王韶,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殿下的意思是用纸张如厕,乍听之下虽然有些荒谬,但细细想来不无道理。庶民家中多用一片厕筹,家中之人皆可拭秽,确实有些肮脏,殿下意思乃用纸张,用完即弃。但不知殿下想过没有,纸张作价几何,庶民即使买了,是否舍得用来擦拭秽物殿下今日之言和昔日晋惠帝所言“何不食肉糜”何其相像!”王韶说到后面,直接变成了呵斥。
杨广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公,孤王的意思王公还是没有理解,孤王想用工匠创造出专门用来擦拭秽物的低价草纸,并且也能改良纸张,让价钱更加低廉。”
王韶若有所思,说道:“殿下想法也不是不能实施,但是这种工匠何处找寻”
杨广说道:“王公,这还不简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真有工匠能做出此纸,赏万钱,利国利民之举,这些钱,孤王到还觉得有些少了”
王韶点了点头,道:“倒也是个好法子,可是……”
王韶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不知殿下是否想过,这万钱是如何赏的”
杨广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随即他才猛然记起,隋初的货币十分混乱,眼下才是开皇二年初,货币并未统一。
时下隋朝使用的货币有前北齐的常平五珠和私铸的常平钱,前北周的五行大布和永通万国钱,以及南朝的陈五铢、太货六铢,甚至刘宋的鹅眼钱,萧梁的剪边钱等,在商业领域继续参杂流通。
河西诸郡还使用西域的金币、银币。这些钱币精劣大小轻重不一,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
想到此处,杨广也觉得不太合适,向王韶说道:“是孤王考虑不周,王公,你看不如改为赏百金如何”
王韶微微颌首,
第五章 突厥
其实现在的杨广对于这个时代是含着熟悉和陌生。
此时的中国在经历过五胡乱华和南北割据,在这战乱的近三百年中,老百姓是吃尽了战争的苦头。
此时的隋朝才建立了一年左右,但是隋文帝已经平定了以隋代周带来的朝局动荡,天下慢慢安定了下来。而隋文帝的各项改革政策正在逐步走上正轨,国家的发展也渐渐的有了起色,隋王朝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巅峰。
相比于隋朝的励精图治,长江以南的陈朝正经历着一场动乱。
本来在隋代周这几年中政治较为混乱,陈王朝才获得了短暂的安宁,经济民生才得以恢复。但是就在陈太建十四年也就是开皇二年,陈朝的始兴王叔陵作乱,不仅杀了陈宣帝,还欲杀死当朝太子陈叔宝,刀锋只指皇位!但在柳皇后和陈叔宝奶娘吴氏相救之下,陈叔宝才得以保全性命,陈朝正在经历着这一场足以改变王朝命运的动乱。
隋朝对于陈朝这个大肥肉难道真的视而不见吗不不不,整个隋王朝上下对这块肥肉是垂涎三尺,就在去年三月隋文帝已经派遣贺若弼为吴州总管,韩擒虎为庐州总管,虎视眈眈的盯着陈朝。
可就在隋朝大军攻下胡墅等地后,十二月,突厥异动。这一个消息的到来,顿时让隋朝统一天下的脚步停了下来。
因为隋朝的北方还有一只饿狼正眼冒绿光的盯着自己,那就是突厥。如果隋王朝对陈朝采取行动,那这个时刻窥伺着隋王朝的饿狼一定会乘机咬上来。
隋王朝的北面,是辽阔的草原,水草肥美,养育着无数的牧马之民,但是这片草原也养成了这群游牧民族彪悍勇猛的习性。他们自小在马背上长大,来去如风,居无定所,飘忽不定。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叩境犯边,劫掠富饶的中原。
这些游牧民族一旦实力强大之后,就会成为中原王朝的心腹之患,如同汉朝的匈奴和柔然,都对中原王朝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对于此时刚刚代替北周的隋王朝,突厥的威胁远远大于陈朝,这个来自北方的心腹之患,才是隋王朝最大的威胁。
而突厥早在北魏时兴起于阿尔泰山南麓,于552年脱离柔然完成统一。木杆可汗灭柔然后成为漠南漠北的强国。
突厥版图东自辽海,西至里海,南自蒙古戈壁,北至贝加尔湖,东西长万里,南北五六千里。汗庭(首都)设在于都斤山(今鄂尔浑河上游杭爱山之北山)。
辽阔的突厥草原如今的主人沙钵略可汗正志得意满的坐在王帐中,打算会盟其它几位可汗,一起发兵攻打隋王朝!
沙钵略可汗也就是摄图,他的汗位和隋文帝的帝位来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摄图是乙息记可汗阿史那科罗的儿子。西魏废帝二年(553年),乙息记可汗去世。乙息记可汗临死前,舍弃了自己的儿子摄图而让他的弟弟木杆可汗继任可汗之位。
这也就算了,摄图虽有怨言,但并没有说什么,可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终于到了建德元年(572年),木杆可汗去世后,却并没有让摄图继承可汗之位,而是摄图的另一位叔父佗钵可汗继任了汗位。但是佗钵可汗继位后,任命摄图为尔伏可汗,统治突厥东部。
于是摄图像一只等待猎物的狼一样,等待着继承汗位的机会,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开皇元年(581年),佗钵可汗病重将死,对儿子庵逻说:“我听说亲情没有超过父子之情。我哥哥乙息记可汗没有立他的儿子摄图,而传位
第六章 会盟
第七章 进言
这边的杨广匆匆走进了仪事厅,却见厅内坐着六人,面沉如水。
杨广依次见礼,随后坐在主位,李彻将一道文书呈到杨广面前说道:“殿下,突厥几日前突然出兵千余众,在边境劫掠一番之后离去,规模不大,但不知其用意何在。”
“殿下,突厥之患边境百姓苦之久矣。边境广阔,若一一防守,则兵不足,但若聚兵防守重城,突厥又趁机而入。而突厥如今只是劫掠,并非大兵犯境,目前来看,不适合与突厥大战。”坐在右侧的河北道行台刑部尚书张衡说道。
厅中众人听了皆微微颌首,就连王韶和李彻也没有异议。
而杨广在来仪事厅时,就想起了突厥犯隋之事。开皇二年,突厥可是举兵四十万来攻隋朝,这一仗虽然突厥获胜,但给隋朝并没有带来什么损失,只是劫掠了陇西一带,而其它地方,都被隋将死死守住,突厥的兵马寸步难行。
但此时的厅中众人都以为这只是游民民族的习性,不过劫掠一番,不会举兵来犯。
杨广皱着眉头说道:“我大隋虽与突厥关系日益紧张,但这种劫掠之事却不常发生。如今马上入春,按照突厥人的习性,极有可能大举进攻,若到那时,悔之晚矣。更何况突厥的大可汗的可贺敦是前北周的宇文招之女,若此女在突厥可汗面前撺掇攻我大隋,那大隋危矣!”
厅中众人都不是庸碌之人,听到晋王的一番话,不禁都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隋王朝并不打算对突厥用兵,而是要对南方的陈朝进攻。但突厥虎视眈眈,隋王朝若举兵南下,突厥趁机来攻,隋王朝防守薄弱,说不好会损失惨重。
王韶想到这里,不禁暗自点头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若突厥果真大军来犯,那陈朝却是又能苟延残喘几年了。突厥人乃马背上的战士,我隋朝也只能被动防守,若突厥连年来攻,难道让陈朝一直苟延残喘下去”
李彻也是微微一叹,苦笑道:“如今陈朝上下**,不思进取,且宣帝崩后朝局不稳,正是南下平陈的最好时机。至尊去岁令高仆射节度诸军,着力攻陈,已攻下江北胡墅等地,此时突厥来犯,攻陈之事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张衡却面露轻松,对着杨广笑道:“既然殿下早已看穿突厥举动,想必胸中也有一番谋划,何不告诉我等。”
杨广诧异的看了张衡一眼,他确实知道该怎么对付突厥,就是原时空隋文帝对付突厥的招数。
这个办法很简单,也很有效果,就是利用突厥的内部矛盾,对突厥进行打击。
厅内的众人听到张衡这么说,齐齐的看着晋王,眼含期待,或许晋王殿下真的能有办法呢
杨广见众人都看着他,斟酌了一下,胸有成竹的说道:“此次突厥大举进犯,已经是必然之势。他们兵多势猛,来势汹汹,必然对我朝造成巨大损失,这是没有办法的。战争肯定会带来损失。但是我等也不必惊慌,只需早作准备,避免突厥长驱直入,也避免更大损失。我料父皇会下旨让太子屯兵咸阳,诏于仲文将军率兵到白狼寨驻守。这虽不能让突厥无功而返,但已经足够遏制住对方的凶猛势头。”
杨广说道这里,不禁面露微笑,“同时,只要我们充分利用突厥内部的矛盾,适当进行挑拨分化,必定能使突厥草草收兵,徒劳无功。”
厅内众人听杨广侃侃而谈,都是又惊又喜。虽然杨广一向少年老成,但是如此有条理、有水平地分析国家大事,却还是第一次。尤其王韶作为杨广的老师,心中的高兴更是无法言传。
李彻正在凝神细听,此时见杨广停顿了下来,点头道
第八章 奏折
杨广说这一番话也并不是无故,而是见厅内众人皆忧心忡忡的样子,自己又知道事态的发展,所以出言向众人诉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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