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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隋帝杨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冠大烟囱

    杨广听见杨纬之这么说,恼怒之意稍解,随即有些好奇,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杨纬之接着说道:“殿下,圆为杌陧,方为吝啬。“圆”,指天;杌陧,指动荡不定。“方”,指地,“吝啬”,指收敛,意为天圆则产生变化,地方则收敛静止。天下分阴阳,天为阳,地为阴。天圆对应的是乾卦,为变动,灵活,围绕。地方,对应坤卦,为承载,稳定的意思。”

    杨广目瞪口呆的看着杨纬之,这尼玛不就是简化版哥白尼的日心说吗,虽然没有哥白尼那么具体,但是这个年代,这番话说出来直接让杨广蒙逼了。至于杨纬之所说的乾卦,坤卦,还有其它乱七八遭的。

    其实他的意思就是,天是运动的,围绕着太阳周而复始的旋转,对于地面上的人类,地是相对静止的。

    这……杨管家是穿越来的吧?杨广回过神来,震惊的问道:“这两种解释是从何处来的是你自己理解的意思吗”

    杨纬之苦笑道:“殿下,我怎么会写出这样的释意,前一者是西汉的杨雄注解,后一者为历代阴阳学者与占卜者逐渐完善的。”

    古代的神棍已经转职天文学家和物理学家了吗这个汉朝穿越众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刘秀,张衡,现在还冒出来一个杨雄,这个认知实在是太超前了!张衡……对了,杨广原有记忆里有张衡的认知,也就是浑天说,杨广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说道:“孤王记得汉朝张衡浑天仪图注中有这么一句话:浑天如鸡子,天体如弹丸,地如鸡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

    杨广说着说着才发现,张衡这厮的浑天说是指大地也是圆的,同时大地是悬浮在空间的球体,简单来说,这厮认为地球是圆的!杨广此刻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个穿越的,那个张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拿双眼睛就特娘的看出地球是圆的了

    “殿下怎对这些东西有了兴趣我昔日对这些也痴迷过一段时间,记得那时看过一本先秦尸佼所著的《尸子》,其中有一句倒是让我如今都记得:天地四方曰宇,往来古今曰宙。”杨纬之见杨广有兴趣,于是向杨广说道:“荆者,非无东西也,而谓之南,其南者多也。其生也存,其死也亡;草木无大小,必待春而后生,人待义而成;人之生亦少矣,而岁之往亦逮矣。”

    听完杨纬之言论,杨广心里此刻已经有些麻木了,挥手叫杨纬之退下,现在的他只想静静。

    杨广在看其他小说时,主角总是说这个天下有多大多大,有欧洲,有美洲,而其他人总是震惊的看着主角,心里想着原来这个天下竟然如此之大。为什么为什么到自己这里行不通了还被人上了一课,




第二十三章 夏姒
    杨广正当迷迷糊糊睡着之际,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低泣声,杨广立马双眼睁开凝神去听,却又听不到什么。杨广心里一激灵,暗道:莫非真有鬼怪不成他原本不相信神鬼之说,只是自从自己身上发生了无法想象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明白这世界上有太多是无法解释的。

    那低泣身又再次传来,这一次杨广听的是真真切切,只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有些发冷,大着胆子坐起身来,喝道:“何人在外面”

    低泣声停了下来,一个声音幽幽的出来:“殿下,是奴婢夏姒。”

    “夏姒”杨广脑海中闪过一个俏丽的婢女形象,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恐惧之情尽去,却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暗自叹了一口气,走去开了房门,略带些恼怒道:“半夜三更,你却在此哭些什么!”

    夏姒楚楚可怜的站在门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脸上犹有泪痕的痕迹,眼中泪盈欲滴,低着头,偷偷的望了一眼杨广,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奴婢该死,吵着了殿下歇息。奴婢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殿下不要奴婢服侍了”

    原来自从上次杨广发现“自己”竟然和这个俏丽婢女夏姒有过不明不白的关系之后,心存警惕,就不敢再叫她来服侍自己的日常生活,在那日后院见到夏姒之后,干脆叫杨纬之将夏姒调离。想必夏姒心里并不愿意,偏偏杨广这几日十分繁忙,她根本无处诉说,今晚暗自大着胆子,跑到了杨广的寝室门口,偷偷哭泣。

    夏似这样直接相问,杨广倒也不好回答,转头躲开夏姒的眼神,淡淡的说道:“这王府内的分工都是杨管家在负责,孤王怎么会知道你去问问杨管家吧!”

    夏姒听见杨广这样说,只幽怨地看着杨广,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再次掉落下来。杨广见她这副模样,心中颇有几分不忍,但还是狠着心,就此转身离去。

    谁知道夏姒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突然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杨广面前,哭着说道:“殿下,奴婢知道殿下为什么不要我服侍。不过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我只想留在这里,继续服侍殿下。奴婢保证,不会再有……再有任何出格的事情!殿下,您就原谅奴婢吧!”

    杨广哪里会想到夏姒这样做,顿时慌了手脚。他前世是宇宙无敌24k碳合金飓风钢铁直男旋转突破天际金刚钻哒哒哒单身狗,见夏姒一哭,又跪了下来,这可是大礼,皇帝一年也就在大朝政的时候才接受一次群臣的三拜九叩的礼节。

    此时两件事一同发生,立刻让他手忙脚乱,想上去扶起夏姒,又觉得有些不妥。心中又担心夏姒这番举动惊醒其他人,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可就难以解释了。急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不停的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夏姒流着眼泪,却不起来,抬头坚决的说道:“殿下,若您不答应奴婢的话,奴婢就跪在这里,永远都不起来了!”

    杨广对夏姒并无恶感,只是觉得两人见了着实有些尴尬才决定将她调离。此时给她这么一闹,倒还真是无计可施,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竟生出一丝怜惜之心来,又听到院子那边似乎有些人声传来,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你要留在这里便



第二十四章 刺杀
    黄衰沉思了一会,笑着向杨广说道:“殿下,属下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吗”这句话说的杨广稍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不错,孤王倒是进了一个死胡同!这样,你拟一道公文,就称万物维新。一一列出赏金,从十金到百金的赏金不等,具体评判先由胡工监经手,最后你在评判一番,最终确定赏金之后下发,孤王私库也是没有多余的钱财了。但是若是真有利国利民的维新发现,孤王就算勒紧裤腰带也得挤出来这赏金!”

    随后杨广和黄衰又商议了一会,黄衰这才跟着杨纬之把买纸坊的四百金拿走。杨纬之满脸肉疼之色的回到杨广身边,又看见杨广不知道在那里思考些什么,只得静立一旁。

    过了许久仍见杨广一声不吭,杨纬之终于按耐不住,大着胆子咳嗽了几声,试探着问道:“殿下,您在想些什么”

    “噢,是杨管家啊。”杨广惊醒过来:“黄衰纸坊的钱财已经交清了吗”

    杨纬之颌首道:“已经全数交给黄衰。殿下,这钱财可要省着点花,没必要为了一些小玩意花费这么多钱财,这维新一件物品最低却也要十金,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

    杨广摇了摇头说道:“多吗孤王却觉得有些少了,若是能维新出增加粮食的物品就更好了。料想你也看不到这件事的重要,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出去罢。”

    杨纬之却不走,迟疑的说道:“殿下,刚才所言我也大致明白,不过府中着实存金不多,所以有些心疼,倒让殿下笑话了。但殿下所言,粮食增产一事,我虽然不懂,但殿下何不去问问城外种田的农夫呢”

    “问问种地的农夫”杨广眼前一亮,长笑起身道:“说的好,杨管家,你有没有兴趣陪孤王出去走走”

    杨纬之自无不可,可谁都没想到,杨广换完衣服,出了城,在城外向农夫请教完之后,竟然没有回府的打算,又沿着村县走去。可让杨管家一阵心惊,连忙劝阻,可杨纬之哪里劝的动杨广,只得无奈的跟着杨广愈走愈远。

    杨广这次出行自然带着随从,并且带了二十人,身边跟着六人和杨纬之,其余的扮作旅人远远吊在身后,中间有两人随时盯着前方杨广一行人的情况,以便随时向后面请求支援。

    就在杨广这样停停走走几日后,终于要回城的路上,走到了一处山谷之中。山谷中的岗风带着浓烈的凉意,驱赶着白色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的压倒在密林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的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

    杨广见天色已黑,便让众人就在山谷将就一夜,正待众人草草吃过之后,打算入睡之时。忽而传来一声闷响,随即一个暗哨朝天射出了一支响箭,同时大喝道:“敌袭!有……”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原来是一支羽箭贯穿了喉咙!

    顿时之间,从四面窜起了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剑,默然疾跑。这些黑衣人也是没有想到,还有一天路程便到晋阳,杨广还如此谨慎的设置了一明一暗两个岗哨,杀死明哨之后,暗哨突发响箭,还大喝出声提醒杨广一行人。事已至此,杨广身旁已剩四、五人,只得速杀杨广,不然远处还有杨广的十几位侍卫,等他们赶来,一切都为时晚矣。

     



第二十五章 寒门裴寂
    蒲州桑泉,在一所普通泥瓦所制造的院子内,一个估摸十二三岁的总角少年匆匆走进一间房屋。那少年进屋后,犹自不放心,又将头伸出去看了看四下无人,随即回身,放了几个响屁。

    这少年正是裴寂,裴寂心中暗爽,又埋怨自己吃了太多的豆子,这才会如此。随即裴寂兴致勃勃的拿起木架上的一卷竹简,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泥瓦房内,黄泥墙上有些地方已然脱落,露出了泥胚和稻草。房间里靠墙立着好几个木架,每个木架上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一卷一卷的竹简,数量颇多。

    就是这所丝毫不起眼的泥瓦院子,里面住的人却是赫赫有名的河东裴氏,裴寂出生于裴氏西眷一房,祖父时还算有些名望,到了父亲一辈却渐渐没落,父亲又早逝,于是裴寂自打记事起家中似乎一直就是这么贫穷。

    而家中几个哥哥也是以耕田为生来养活自己,裴寂对所谓的河东裴氏可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但几个哥哥却是以此为傲,于是裴寂之后也不表明态度。

    不知为何,此时正当下午,裴寂却昏昏欲睡,就在不知不觉中,竹简掉落在地,裴寂已然睡了过去。

    说来奇怪,他睡梦中梦见自己正往长安走去,途径一个名为华岳的寺庙,自己便到庙中祷告道:“我穷困至此,诚心拜谒,希望神明有灵,指出我的命运。如果富贵有望,就给我降下好梦。”当夜,裴寂寞在梦中入睡却又梦到一个白头翁对他说:“富贵在即,你最终会位极人臣!”

    裴寂猛然惊醒,心中惊讶不已,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中之梦,殊为奇特。而此时却日落西山,裴寂大叫一声,也顾及不了之前那个梦了,匆匆的跑去厨房为几位哥哥下厨。

    院门处传来谈笑声,却是裴寂的两位兄长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不错。见裴寂此时仍在厨房忙活,年长的皱着眉头在院子里大声道:“玄真,你这一天在家里连顿饭都做不好吗!”

    “大兄,做好了做好了。”裴寂擦去额头上的汗,端着两个碗小跑了出来:“大兄莫怪,一时看书入神忘了时间,稍迟了些。”裴寂的大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而另外一人朝裴寂笑了笑,拿了过来,裴寂又小跑回去,端了菜过来。

    裴寂忙碌完之后,坐在二位兄长身旁吃了起来。裴寂三人还没有吃多久,就听见院门处传来声音:“这里便是裴寂的住所了。”

    三人好奇的朝门外看去,见是本县的县令跟在一个二十岁左右军士打扮的男子身后,三人不敢怠慢,连忙放下碗筷,起身拜见县令,又暗自猜测这位军士是何人,竟然连县令都给他领路。

    这个军士乃是杨广的一个侍卫,那日王韶举荐之后,又写了一份书信,杨广就派了一个侍卫拿着书信去接裴寂。

    侍卫看着眼前三人,问道:“你们三人,何人是裴寂裴玄真”裴寂此时不过一个总角少年,见侍卫腰间挂剑,以为是哪个豪强的手下,但自己从未与什么豪强有过交际,就连裴氏都不与自己家来往。所以强自壮壮胆子,正打算站出来时,裴寂的长兄却向前一步问道:“不知阁下找裴寂何事若是裴寂闯了祸,我



第二十六章 士族门阀
    这个少年正是李靖,李靖在自己舅舅韩擒虎那里居住,所以来的迟了些。自己舅舅的故交李广达向晋王举荐,韩擒虎和李靖岂有不答应之理。

    二人相互介绍了一番,裴寂也将晋王不在府中原因告诉了李靖,李靖对晋王的好感也是上涨了几分。此时的裴寂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烦,毕竟少年心性,在于李靖厮混了两日之后,决定好好了解了解他,于是提议去城中酒馆喝一喝。

    李靖正好也有相互了解一番的意思,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二人一起来到一个酒馆,要了个雅间。酒菜具齐后,裴寂率先开口说道:“寒门裴寂裴玄真。”

    “呃……”李靖被裴寂这一句话说的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时候河东裴氏也成了寒门看了眼裴寂,试探的问道:“裴兄,你出身河东裴氏,论出身我可是赶不上你,为何说寒门”

    裴寂苦笑一声,说道:“家道中落,一岁不知肉味,家中兄长二人耕田为生,这不就是寒门吗”

    “裴兄不必如此,如今晋王赏识你我,他日未必不能光耀门庭!”李靖边说边倒酒,二人一饮而尽。

    “士族门阀,宁有种乎”裴寂又添酒,二人再次饮尽。

    “这是一个反问句”

    “不,这是一个疑问句。”二人又各自将酒填满,裴寂有些苦涩的说着。二人心里怎能不明白士族门阀盘根错节的势力,因为他们也是其中的一员。

    裴寂说完之后,将酒杯端于空中,李靖也依裴寂样子,裴寂似是自言自语的又说道:“士族门阀,宁有种乎”

    “有!”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不由的惊诧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遥遥空中碰酒,一饮而尽。

    裴寂乃是自问自答,而李靖却是懂了,疑问句,士族门阀是天生的贵人吗是的,毫无疑问,这个问题都不用犹豫!

    士族崛起于东汉,门阀崛起于魏晋,历数五千年,夏商有姓为贵族,后世不是有一句通常来询问对方姓氏“贵姓”,这句话的来源便是夏商,因为庶民没有姓。春秋是一个彬彬有礼的时代,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当三家分晋撕破最后的温情脉脉,春秋结束,来到了战国,大争之世,列国伐交频频。秦汉,秦二世而亡,勉强也能说三世,四百年汉家天下,士族终于在这四百年间发展起来,形成规模。三分归晋,士族走上巅峰。五胡乱华,门阀走入世人眼中。

    何曾见过庶民据天下为己陈胜吴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走向灭亡。张角的“黄天当立”,始终上不了台面。黄巢的“不第后赋菊”,也是尝到了后果。洪秀全的“天平天国”,终究目光短浅。

    若您要说,不还有朱元璋吗朱元璋与元朝是属于民族矛盾,当时汉人仍然存在大部分,要说这汉人能存活下来大部分还要感谢元朝的宰相脱脱。当时汉人热血犹在,朱元璋在那个时代应运而生,是那个时代的幸运也是其后的悲哀。

    朱元璋是一个极好的政治家,谋略家,军事家,你可以从史书中一窥他的目光所长,手段之狠。但,朱元璋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规则制定者,他亲手灭亡了丞相制度,反而催生了一个权力比丞相还要大的内阁。他害怕子孙挨饿,让皇室世代供养。科举八股



第二十七章 秘卫
    张衡自是明白杨广的心思,三百人的一支队伍用来保护晋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自然是可以的。张衡目光闪动说道:“殿下遇刺一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杨广皱起眉头,有些没听懂张衡的意思,问道:“建平此话何意还能如何处理,查也查不了,还能怎么办。”

    张衡阴笑了起来,说道:“殿下这个亏不能白吃,朝中固然有些复杂,但至尊亦是牢牢把控。殿下遇刺一事还需要禀报至尊,还要闹的满城风雨,这样,至尊借殿下一事,便可以整肃一番朝政!”

    还有一句话,张衡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因为这件事杨广可是差点就死了的,而至尊借这件事来巩固皇权,那么杨广遇刺一事必然不了了之,到时至尊一定会对杨广有一丝愧疚!

    张衡见杨广有些犹豫,接着说道:“殿下,这组建秘卫,可是要花不少钱。殿下私库余钱不多,借此事向朝廷禀明,组建这支秘卫,让朝廷来养。如此,殿下也不必为秘卫钱粮一事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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