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而身边的侍卫仆从陡然躬身下去。
唐乔心底战战兢兢,蓦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哥”唐乔心底一阵泛苦,这些日子在江郁的折磨下,身心受了大创,偏偏要逮江郁这个人还总有那么点麻烦,压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单独出没。
如今好不容易守着人在柳府门口单独落了单,想抓她来好好整治整治,哪知道还被告知被下了蛊。
“哥哥,她害我,我那天神智失常都是她的错。”唐乔眼眶发红,声音都带哭腔。
唐巍顿了一瞬,目光偏向柳家人护在身后的江郁:“你有证据吗”
 
第691章 芊芊弱质打不得
江郁眸中泛着亮色,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郡王若是对县主的病情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个大夫,张献,张太医,他可算是太医院的中流砥柱。如若无事的话,那江郁便先走了。”
“等一下。”
唐巍看着江郁,想要从当日和唐乔相处的这位姑娘口中得到答案。
“真的没有中蛊一说”
江郁深吸一口气,“看来我刚才说的你不信,也对,你们是兄妹。”
摊手,无奈一笑:“她那天挺正常的,反正我没觉得什么地方奇怪的,你们觉得她怪,大抵是没见过人被压抑过的一面。”
眼神清澈,语气中颇有的几分凝重的意味也让人开始倍感不解。
唐巍信了,不知为何。
抬手以礼,为乔儿今日的无礼无状给她道歉。
正要回去时,江郁抬了抬手,指着自己刚吊上来的几尾黑鱼。
“道歉不道歉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你妹妹把我今日积德行善,赈济贫苦的鱼给弄死了。”
唐巍看她忽然一脸你不拿钱别想那么容易走的姿态,眉梢不经意地抽了抽。
江郁脸色颓丧,一脸哀色:“我倒是不怕被佛祖菩萨怪罪,但县主今日的所作为是寒了人心。”
好话坏话都让她说完了,唐巍自己又能如何之前还一直以为妹妹怎么会三番两次栽倒在一个人的手下,现下看看也是有原因的。
他妹妹真有够蠢。
怎么就故意寻江郁在乐善好施的时候找人麻烦,这要是闹不好致使民怨沸腾,自己在朝堂上估计也要被言官骂上几句。
危机感此起彼伏。
江郁之前弄到了多少贪官污吏自己也算有耳闻。
“多少钱,我买了。”唐巍抿了抿唇,心下一阵无可奈何。
“不多不少,我给你数数几条黑鱼,按照市场价卖您。”江郁笑得轻快。
江郁蹦蹦跶跶地去数鱼的数量,最后也只粗粗要了他一千六百俩,也承诺会把这些钱用来做善事。
唐巍让人尽快去取钱。
第692章 贻笑大方
东平郡王府。
唐乔更是因为江郁的事气得怒不可遏,关键是在知悉了哥哥拿了一千六白俩跟江郁买那什么破黑鱼,更加怒火越发地汹涌澎湃了。
“哥哥你哪那么多钱给她做什么那些黑鱼值什么破价”
“我不会砍价。”
唐巍岂会不知,只是砍价脸面也不好看。
“你被骗了,我去给你要回来。”
唐乔是行动派,说着就要起身。
自家哥哥蠢成这样简直不期待他能给自己报仇。
唐巍干脆利落地解释着,手拖着杯盏看她,“你又为何要去闹别人的东西让人看了笑话,现下外头对江郁的乐善好施行为歌功颂德,而你呢纨绔蛮戾,娇纵无礼,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丢人还丢上瘾了是吧”
“还能为什么你不给我讨还公道,当日的事不给我一个清清白白,难道让我自己承担一个骂名”唐乔想起在西山屯营的糗事,眼眶含泪,猝不及防地便哭泣出声。
唐巍被她这幅无理取闹的架势吵得不行,一旦女孩子出现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好将人给锁在府里,别说去其他地方了,就是个苍蝇也别想着能飞进去。
唐乔有苦难言,想要跟外面的同伴传话自己当下的处境,却被告知自己身边的丫鬟侍卫都被大换血,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她传信。
换了血后身边的人除了一个还尚算眼熟外,之前是在打扫庭院和粪桶的,其他的都不认识。
郡王吩咐了,县主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什么时候将县主您放出来。
唐乔被惩罚的事江郁不清楚,任重道远的江小姐哪是能关顾到那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上。
她这个时候还在忙活于一千六白两白银要如何处理。
想到今日也正好是江嘉恩邀请她往赴赵家的日子,说是大姐姐生病了,邀请他们几个姐妹过去。
说白了是去看望她,可江郁有自知之明,自己跟大姐也不
第693章 糟了,大伯母
柳府。
“小姐,赵家来了帖子邀您今日过府参加赏花宴,现下都几时了,您若不是忘了”
婢女通知她时,柳皎皎抿了抿唇,想起江郁说的事,摇头说不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后,便又有人上门来催。
“外头的人说是赵府夫人跟前来的嬷嬷,要来找您过府,说是赵府小姐邀请您过去。”
柳皎皎拧眉,怎么可能是赵府夫人
“你把那嬷嬷叫来。”
婢女放下受众的扇子,应声前去。
嬷嬷来时,又恰好碰上了柳皎皎被柳母给叫走了。
婢女让那嬷嬷等一会。
嬷嬷喏喏地应是,那知道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柳皎皎姗姗来迟:“真是麻烦嬷嬷您亲自登门了,只是我刚被母亲叫走。”
“无碍的。”
嬷嬷扯着嘴皮子,勉力笑笑:“老奴就是遵循我家小姐的命来邀您过府,小姐您若是好了,那咱”
柳皎皎笑了笑,拦住她的手道:“嬷嬷别急,您可知道,江郁会去吧”
嬷嬷点了下头道:“江小姐自是会去的。”
柳皎皎脸色一冷:“那就不太好了,我最近跟那江郁不太对付,有她出现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今日怕是不能过去,你跟你家小姐说一声抱歉。”
“我态度决绝,谁也别想来拦住我,除非,让江郁来跟我道歉。”
柳皎皎说完转身,将那嬷嬷留在原地。
江郁听说了此事,摇摇头,呷了一口茶入口才慢腾腾地对那嬷嬷道:“道歉啊,谁说我错了,那些水往谁身上泼去我又不能控制。”
嬷嬷面露苦色:“小姐,您别为难老奴。”
到底是谁在为难谁
江郁白了她一眼刀子,但看着院子外进来的人,是胥十一的身影。
心下稍微愉,放下茶杯,起身:“我有事,就先失陪了,嬷嬷还是赶紧回去赵家才是。”
嬷嬷站不住脚,疾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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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廉价
韩氏手垂在两袖,道:“你想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郁往后推开几步,脸色恢复了天真单纯:“我没想怎样,也没想揪着你不放,至于这幅画,你想要”
韩氏当即点头,看着江郁道:“那把画给我。”
上前,将那匣子抢过,从中取出画卷,胡乱地撕扯成碎片。
江郁看着她的天女散花,轻笑了一声,“你以为就这有这一幅”
韩氏一顿,目光瞬时阴鸷地盯紧她看。
若是眼神能杀人,韩氏已经不下一百次提起屠刀。
江郁笑道:“我画了高价才将这幅惊世名作买来,你自己去外面随便买一副就是,撕我的作甚”
韩氏双肩发颤,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你,你这是要逼死我才心满意足”
江郁看着她,难以言喻地轻笑着:“您看您这话说的,怎么说是我逼死得您您不还好端端地站着,可是,今日若我要去赴宴了,还不知道你们要怎么要怎么逼死我”
“您可别忘记了,在同泰寺上,我其实就知道是您给我安排的人了。”
若她当初不这样做,早就被韩氏安排的人给辱了清白。
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既然当初刚起那样的想法,就该知道后果才对。
“逼死你你倒是”
韩氏语气一顿,听她说起同泰寺的事,身子渐渐发冷,忽然见着江郁抬手招出了一个侍从。
身子剧烈一颤,连话都说不太稳。
江郁指着侍从问韩氏,“大伯母,您可认识这个人是谁”
韩氏侧过头,眼神闪躲:“我怎么可能知道”
江郁扬唇,点了下头,“既然大伯母说不知道那就让他自己说吧。”
侍从低眉顺眼,勾着腰脊:“小的是赵府大少爷身边的侍从。”
江郁询问:“认识我家大伯母吗”
侍从看着韩氏,点了下头:“认识。”
韩氏当即冷下脸来。
“大伯母,他认得你,你却不认得他,难道是”江郁轻笑着说道:“难道是看到了那幅画若真是这样可就糟糕了,圈天底下的男人有多少人看过这幅画的”
 
第695章 一直都很乖
侍从微顿,喉咙口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江郁手背着匣子,眉心锁紧:“喂,接下来你们可还有这样类似的谋杀活动”
侍从摇头,背脊勾得更低了:“小的不知道。”
江郁轻笑,“要不,你跟着我吧,但在次之前你去帮我问问韩氏下一步的动作准备在什么地方。”
歪着头,看他低垂的眉眼,“怎么跟着我难道不跟着你家大少爷好毕竟我这东家出的钱比较多,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倒台。”
“小的”
江郁扯嘴,“别跟我说什么生是你家大少爷的人,死是你家大少爷的鬼,我不爱听。”
侍从话语一顿,手臂被一把锋利的刀刃插入他右边手臂。
侍从脸色一变,看着淡漠地拔刀的江郁。
锋利的刀刃从手臂中带出,只余半丝淡淡血迹。
江郁扯着嘴角笑着,摔了金疮药给他手上:“总得带点血迹才好让人相信,回去后好好问问你的同伴们,看看什么时候再来杀我。”
翌日便是清明,扫墓祭祖的时节。
江郁正遵循父亲的嘱咐,把东西准备好后要去给娘亲扫墓。
等他收拾妥当后就能走了。
只有他们父女两人。
昨夜东府里的那位老夫人不知道何因故,忽然生病了,去不得卫山祭祖,韩氏说是要侍疾,也去不了。
江郁轻呵了一气:“现在连敷衍都不愿意了,这老太太。”
父亲听到消息后也只是顿了一下,没有多大情绪起伏。
江郁神色倒是淡漠,从未对那一位有过期待自然也不会觉得什么:“你有我这个继承人就够了。”
江安允噗呲一笑,“你不要以为江家没了你还能倒下了,京城还不至你一个人姓江,扛那么多罪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也不嫌自个身累,你好好当大小姐就够了,万事有爹在。”
江郁面色沉重,目光看向江安允远走
第696章 唱反调
江郁扯了扯嘴皮,“我要是说唐乔找我麻烦害我心情不好不去赴宴你估计不信,我要是说生病,走不下床榻你估计也不信,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母亲和你大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也不信,你不信干嘛要来问我,不会在我身边安插人手,到底还要我教你多少遍。”
“你还不如说你不敢来了这个道理比较好用。”
唐乔那破事谁不知晓,唐乔在江郁面前吃瘪了。
唐巍甚至还自掏腰包,一千六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可真是有什么样的傻妹妹就有什么样的蠢哥哥。
一个两个都都是吃错药了不成
江郁点了下头,扬一扬唇道:“对了,昨天我生了病,是心病,去不了,你见谅,怎么还问我这种穷极无聊的问题”
江嘉恩愤愤不平地看着江郁,身子骨不知道要比起谁还英朗,她不是病秧子吗记得过年前她因为染了风寒,病得都起不来床榻,现在怎么活得比谁都身轻体健
“你不来还得大姐多尴尬,她都哭了。”
“大姐是失望还是尴尬还是为什么哭,都关我何事”
江郁抱着手,说话的神色却很淡漠,抿了抿唇道:“说句实在的,我的性子就是你越想让我做什么我就越不去做什么,天生下来就是喜欢与你唱反调,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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