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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江郁看着脚下,影子落拓在侧,转过头看去,烛火煌煌,倒映着面前的石子路也明亮了许多。

    “你怎么在这里”

    多福讪讪道:“小的打远便瞧见您手上也没个烛火照明,怕您看不清路。”

    所以,一直躲在背后给她照明,让她前程似锦

    江郁挑了下眉,继续往前:“谢谢。”

    多福见她也没说什么,便拿着灯笼继续在她身后跟着:“五小姐您跟我客气做什么,这都是做奴仆应该做的。”

    自从上次那事过后,他被罚去扫茅厕,自己便也没再见过他。

    “你现在还好吧”

    多福面色愧疚,“五小姐您还愿意关心我,我还以为您因为那事就把我给忘了。”

    江郁笃定:“不会的。”

    在库房前站定,“你曾经救过我,只要你好好做,我便把你重新提回来。”




第78章 死不瞑目的鱼啊!
    江郁搓了搓手,将那个大箱子打开。

    看着依旧静静躺在里面的竹牍,已经不再冒烟了,只是竹牍还留着被烧过的痕迹,上面的字迹也隐隐绰绰,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出。

    心底越发得深骇。

    “娘,你留下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疯子,他恐怕真不是疯子。”

    “我可不想跟他走。”

    江郁把那竹牍拿出去,抓在手上走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彻夜对着它却没发现什么变化。

    看着竹牍被烧焦过后的奇形怪状,像一根枯枝,一咬牙将竹牍给磨成了一个竹簪。

    房间里没有刀具,便连杯盏都是竹制的,爹怕别人再次殃及无辜。

    他把自己的女儿想成什么了

    那般凶残如匪吗

    江郁用的是盆栽里的小石子,一点点将竹牍摩成记忆中的形状。

    天不自觉便亮了。

    江郁抓住改造过后的竹簪纳闷出声。

    难道真是自己给想茬了

    江安允来叩门,拍门声急促。

    江郁推门,哼笑道:“爹,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醒得可真早。”

    江安允知道江郁不喜欢他醉醺醺的样子,也不敢再提昨夜那事,巴巴地看着她道。

    “听说你会双面绣了是吗果然是我亲闺女,天赋异禀,聪慧善良,给爹纳个鞋垫好吗”

    江郁吞了吞口水:“鞋垫,还没学回。”

    不管是在那个梦里,还是过去的梦中,压根就没碰过那样的人物。

    “那给爹的缝件里衣总会吧。”

    他手上拖着一件白色单衣,“这衣服还是你娘给做的,穿了好久,昨夜不知怎么地便破了。”

    江郁两眼都快挤成斗鸡眼,对着针孔,许久后才穿进去线。

    江郁喟叹出声,抹了一把汗。

    她爹纯心是来找茬的。

    江安允将针线取过去,自己盘腿坐在罗汉榻上边缝边道:“算了,连线都穿这般久,双面绣到底是不是你给绣的”

    江郁一身正气:“我怎么会拿别人做的当成自己做的来骗你,哪还要脸不只不过”

    语气一哽:“这种事怕是要常练,我昨天确实会,可现在忽然便不会了,可能是,在这种事情上,我没天赋。”

    说着,便将自己摩好的竹簪取给他看:“你看,我自己做成的,我上回不还给小姑姑送去一个摇篮床,我的天赋是这个。”

    江郁晃动竹簪:“您觉得熟悉吗”

    毕竟是在娘的箱子里找到了,他如果见到过,应该,至少,会有几分熟悉才对。

    江安允皱眉:“忒丑,你没有簪子吗用树枝做什么,还不如拿根胡萝卜簪头上得了。”

    “”

    江郁道:“我做的,梦里学的手艺。”

    “真是你在梦里学到的”江安允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说出来你也不信。”

    江郁闷闷不乐,抓住竹簪便往外走去:“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做早饭。”

    “你做什么”

    “蛋炒西红柿加葱花拌饭。”

    “再多下个鱼蛋。”江安允在身后补充。

    江郁为了向江安允证明自己在梦里真的经历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今天一定要露一手给他瞧瞧才对。



第79章 喊声哥哥
    姜家很热闹。

    不管是跟姜彧熟的还是跟姜彧半生不熟的,都假借着好友的名头来看望他。

    管长淮道:“我可是你哥哥,比亲哥还亲的那种,叫一声哥哥听听可好。”

    燕辞道:“十年同门情谊,你一句忘了就想对把一切扫荡干净”

    封玉棠:“我虽不是你亲哥,但你爹以前可是要喊我太爷爷师父的。”

    镇抚司指挥使:“我们是对手,好像,不太熟。”

    折戬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们:“好了,一人一句也都说完了,没事的话赶紧走。”

    管长淮立马道:“我还没完。”

    目光幽怨地瞪向折戬。

    目光柔和且带着殷切期待看了眼姜彧,伸出折扇挑气他的下颐。

    “喊我一声哥哥我就走。”

    折戬怒从中来,抢过折扇拗成两半:“你别太肆无忌惮了。”

    管长淮:“”

    心底狂奔怒吼:那可是我的澹台仙人,第二把,没了!!!

    “若论资排辈,你应该喊我师兄。”燕辞忽然想道。

    同去慕邑仙山拜师,但师父很随便,谁先磕头谁排师兄。

    封玉棠凝眉道:“我看不成,怎可因为他病便行欺骗之举”

    三人围绕着是否该喊哥哥争论不休。

    “起来,跟我打一架再说。”

    那端,镇抚司指挥使已经拉着姜彧从床上下来。

    “当初说好了,有空打一架,我看你也挺闲的。”

    折戬怒火中烧:“你们都有病啊!”

    “以前你们可没这般殷勤,现在人今时非同往日了,一个一个都来落井下石。”

    推搡着众人轰出姜府:“他现在什么都不会,以后有病探病,没病不要瞎逛。”

    镇抚司指挥使先打马而离,落下一话:“什么都不会,我若取胜,也胜之不武。”

    管长淮:“姜彧前程怕是要毁于一旦,得把那凶手抓出来祭旗才行。”

    燕辞:“祭旗,你不是怀疑某人但你敢吗”

    管长淮语气一哽,摇着扇子挡脸。

    封玉棠:“凶手已经有怀疑的人了,是谁”

    画面一帧一帧,闪逝而过。

    男女老



第80章 感谢江郁当年不杀之恩
    徐克玉抬眼:“江郁,你说的是他吗”

    江郁没说什么,两只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紧了眼前这人。

    先生双手负在身后,淡声笑道:“是还没睡醒吗我方才便见你神色不对,怕是又梦魇了吧”

    关切意味浓浓。

    江郁腮帮子扯了扯:“如果可怕的只是噩梦,那我装作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先生眉眼骤冷,似是不虞:“你这是何意”

    江郁伸手触上徐克玉的脸:“我摸你你反感吗”

    徐克玉摇头。

    江郁歪着头,扬唇望着她笑:“如果我长得跟先生一样又老又丑,跟只老斑鸠似的摸你,你恶心吗”

    徐克玉眨巴眨巴眼,耳尖红了。随后又想到什么画面,面色有些黑。

    同窗:“”

    你们俩再这样眉目传情,够了,真是够了。

    先生咳嗽了数声,手指着她,怒发冲冠:“江郁,你把学堂当什么地方了,给我出去。”

    “先生是有什么不敢在这里直说的”徐克玉冷眼。

    先生眼一瞪,“连你也这样,你也被带坏了不成”

    “你们两个近来就不太对劲,学堂里已经是有不少人反映你俩交从过密,难道还不知道悬崖勒马”

    “如今,就是在学堂上连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会了”

    指着她俩,骇然地看着江郁这个祸患。

    江郁抬眼扫过他心有余悸的眼,可笑他的颠倒是非。

    “尊敬是应该的,但要尊敬他们的行为,而不是年龄,一个人的行为不正确,那么不管他多大岁数,都不能尊敬他,反而要去指责他。”

    先生一听,气得胡须颤抖:“大胆,江郁,你也太无法无天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诬蔑我的名声。”

    江郁甩掉手帕扔在地上:“先生,我敬你才喊你先生,也敬佩你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做出这种人面兽心的事情。”

    先生一股气涌在喉咙口,将整个脸涨得通红:“你说清楚,我怎么你了”

    江郁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回了,难道又想以叫醒我来的借口解释,这种理由已经用烂了。”

    “胡说八道,你跟我到祭酒面前把话说清楚。”说话间便要伸手过来抓她。

    江郁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难道怕了既然怕就诬蔑别人就要用承担责任的勇”

    先生语气一顿,见江郁忽然拿着药瓶出来。

    周围一阵议论纷纷。

    “这个药罐子该不会要装病吧”

    “亏我还真以为先生把她怎么了,原来还敢说谎了。”

    “这样的人,凭什么运气总掉她头上”

    封雪转过头,声音清冷:“轮不到她,难道轮得到你们,她可跟我们不一样。”

    同窗:“”

    都是在同一块土地,吃同一条护城河里的水养大的,她凭什么比别人多吃两勺盐

    江郁倒了三颗药丸在手里送往嘴里,“不是怕,我先吃了药再说。”

    &



第81章 我要跟你割袍断袖
    柳皎皎泪眼婆娑:“你就打算看着我死是吗”

    江郁晃了晃药瓶,“不是我不愿意救你,而是要吃三颗才有用,你要是吃了,那个罪魁祸首怎么办”

    柳皎皎虚弱地吐出来一口气:“我是你亲表姐,你竟然为了一个老斑鸠这样对我,我要跟你割袍断袖。”

    江郁清了清嗓门:“是割袍断义。”

    “我看你不像是毒发。”徐克玉低声凑她耳语。

    江郁忽听外头有人喊,起身往外。

    周围让开了一条康庄大道,前面的路灰霾尽扫。

    江郁掸了掸袖子,起身,清清爽爽地往外。

    在她走后,身后的同学又急急忙忙地开窗通风,扫去被江郁污染过的空气。

    江郁出门,随着传话小厮便走。

    到了拐角口,小厮指着墙壁角落一处阴影。

    阴影下站定着一人,手扶着墙壁,一手则是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面色焦黄,冷汗直掉。

    江郁掠过小厮走上前。

    包磊朝她伸手,忍着剧痛咬牙:“江郁,把解药交出来。”

    “我需要一个解释。”

    包磊双目紧阖,冷汗从额间冒出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

    “是先生的错,我不该碰你,都是我自己人面兽心,看见你睡了,才起了色心但请你看在我教导你多年的份上,也请你看在我和你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求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就算说出去也只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你也也不希望见到别人对你指手画脚,求你快把解药给我,先生真的快疼疼死了”

    江郁道:“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在学堂在见到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包磊咬了咬牙,忍痛道:“我会自己请辞,从此不再出入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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