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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迄今为止那睡了人便跑的男人还没查清楚,那小姐自己也记不清。

    但这事勇城伯府瞒得挺好,目睹这件事真相的宫女便给勇城伯给推下河。

    路斩风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还得拜姜彧所赐。

    当然是没失忆没失智前的姜彧。

    据路斩风所说,勇城伯府怀疑的那男子便是姜彧。

    毕竟这是勇城伯府小姐曾因一眼定终身,自从城墙上那惊鸿一瞥便已经开始对傻子许了一世诺言。

    一开始勇城伯认为是少男少女情到深处难以自控,又因喝了酒。

    许是酒盅还被人下了药,才害得勇城伯府小姐清白尽失。

    也就是这样一想,勇城伯只好问到姜彧这头来,当然并不是明目张胆地来提那事。

    要是那个提个裤子就走的男人不是姜彧该怎么办

    于是,勇城伯舔着脸上门来提亲,最好颜面尽失地回去。

    自那后得亏勇城伯心狠手辣,淹死那唯一知道真相的宫女,防止了事态恶化,迄今为止谁也不不知道勇城伯府家小姐竟出了那等丑闻。

    江郁这时才忽然察觉出来陛下为何竟会主动让她来找找这幕后真凶。

    看来陛下多多少少是知道是勇城伯动的手。

    不过是借着自己的手想要把幕后那提了裤子就跑的男人抓起来。

    而姜彧明显也得知内情。

    江郁纳闷地看着他,葵扇转了个手,往自己身上扇动着:“路太医,二姜当时是怎么拒绝婚事的”

    路斩风捧腹大笑:“他当时当着我和勇城伯的面亲口说的,直截了当地跟他提个一个问题。”

    路斩风盯着她的眼,噗呲一笑,“他说,会不会我七个月后就喜当爹”

    江郁:……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毒舌就这样还有会女孩子喜欢我也真是奇了怪了。”

    江郁:……

    忽而笑声骤然一顿,路斩风心急如焚:“丫头,你不要嫌他毒舌腹黑又阴险,背地里想要他死要害他要取他而代之的人还不少。他过去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但都是被别人给陷害的。不过人还是靠得住的,至少忠贞不渝一心一意。何况他现在傻了,你要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

    江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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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你是鹰,吃肉不眨眼的那种
    翌日天明。

    风和日暄,碧空如洗。

    昨儿夜里一场雨过后,今晨的空气中含着淡淡的雨水味。

    江郁起了个大早,站在檐下心情舒畅。

    昨儿回家后便赶上陛下的赏赐,心情愉悦。

    一串东珠,单单一颗便有荔枝般大小。

    不过这最实用的还是那三千两的银票。

    比起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江郁还是更喜欢用真金白银来收买。

    屋檐上的海东青忽然盘旋于头顶,喧嚣不断。

    江郁凝眉细瞧,伸出手臂。

    海东青盘旋而落,驾在手臂上。

    凑得近了,发现海东青的喙中有腥血的味道,同时嘴里还叼着传信的小竹筒,头顶还夹着一根雪白的鸽子毛。

    江郁深觉不对劲,取过竹筒,展开信函。

    不禁狠狠地拍了一把这惹事的家伙:“吃了人鸽子,连人信函都不放过。”

    江郁把海东青两只胳膊提起,吊在手上打,“本事这么大怎么不把这身血迹先洗洗,尽会给我惹事。幸好这只是普通的家书,不然看我怎么抽死你。”

    江郁打了几下又不由得生闷气,怕它饿了再惹是生非给自己找麻烦,只好带着海东青去厨房里找吃的。

    “张婶,有没有肉老伙计回家了。”

    张婶正在生火起灶,闻言点了下头,“小姐您等着,我这便给您拿去,”从水缸旁的木桶里将那尾刚杀得鱼提拉起来,剁了一块给江郁带回来犒赏老伙计。

    江郁把肉放在地上。

    “吃吧,吃饱喝足了,以后好歹得自己去找吃的。”

    海东青早已经私底下吞咽了好几口的唾沫,见状噗通一声穿刺过去,三下两下就把整块肉叼进嘴里吞咽入腹。

    竟还敢睁着眼看她,目光灼灼。

    “没了。”

    都怪自己当年把它养坏了,即便早已放飞山林,但几乎每隔个两日就会跑回来,不管是带了信函还是没有带,都会回来要肉吃。

    “你要记住,你是鹰,吃肉不眨眼的那种。”

    “明明是想让你做苍穹底下桀骜不驯的雄鹰,你却给自己活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怂货。”

    “好歹有点做鹰的骨气。”

    海东青吃饱喝足后,坐在草垛上,胳膊缩在羽翼下眯眼而睡。

    “真是的,吃饱喝足就睡,待够了就走。”

    江郁脑子一抽搐抱着它往墙根外一扔。

    海东青叫嚣着往苍穹顶上翱翔而离。

    可江郁还是有预感,两日后这家伙肯定又



第489章 跟她认得
    在村民口中江郁得知老太太身前也只有一个白日出门夜里归家的儿子,但六年前那儿子忽然一去不复返,老太太也就一直孤单寥落一人。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亲人,再者老太太脾气不好,当年是大着肚子逃到城南来待产,并不是真正的京城人,关于她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说法不一。

    这附近的村民虽说是官府帮忙收敛的尸体,但安葬的时候也只是随便找了块地,就连像模像样的墓碑都没立。

    村民跟她说了在城外十里坡,江郁给一两银子离开。

    带着信函,江郁去了太白楼。

    将整个荷包甩到掌柜手上,头一回当了个纨绔阔少。

    “把这里的人都清走,我要包场。”

    掌柜目瞪口呆,将荷包里的银子拿出来细细一数,颤抖得将银子又重新给装了回去。

    “这位小姐,包……”

    江郁被无端拦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前一阵我不还听说小公爷在这里包了场,连定金都没付,你们就直接恭迎他上去了。”

    “后来他吃饱喝足了,你们连催了三个月,才把欠下的钱陆陆续续地收齐,如今我要包场,连定金都先给了,还要问我什么”

    江郁一脸沉郁,进一步问:“不欢迎女孩子”

    “不是不是。”掌柜忙摇头。

    他只是头一回见女孩这么豪气地下要包下整个太白楼。

    给他钱赚本是好事。

    要是别的女孩子来他还好说,只是眼下这个隔三差五就梦游,一梦游就做出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日后等下吃完饭后不还钱,或者说是自己意识不清下做出的事,推卸掉责任来。

    自己上哪说理去

    江郁看着那一眼郁闷幽沉的脸,心底抑郁了,琉璃色泽的眸子泛着寒凛。

    侧着身子俯瞰着他,挺直的背脊毓秀于林,犹如在看一头作死的蝼蚁。

    “不是才怪,通知下去,今日,但凡男子一律不能踏入太白楼一步。”

    掌柜如风中中折腰的枯树。

    忙招手让手下的人按照吩咐去做。

    一时间,赶人的赶人,解释的解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今日咱太白楼已经是被人给包了场,还望各位海涵,行个方便。”

    “二位客官,今日你们在我们太白楼的酒楼



第490章 为了请她吃饭
    “我不认得。”

    小二诶驳回后,只得摇着头咬着唇回到封玉棠面前,丧气道:“封大人,江小姐说她不认得您。”

    “不可能。”

    封玉棠眉眼清冷,一闪而逝的怒火微泛,欲踏前一步。

    被小厮拦截在楼梯口。

    “江小姐还说任何男人都不能踏进来一步。”十分坚持。

    掌柜这时也忙从二楼跑出来说和:“还望封大人您能看在小店小本经营的份上。”

    封玉棠掸了掸袖子,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有没有办法让我跟她说上一句。”

    许久,封玉棠才被人给带到太白楼对面的明月阁。

    明月阁也是一家酒楼茶肆,开在太白楼对面。

    一方面又是竞争对手,同个市场做买卖的人,谁不会相互妨碍,一旦有了那个势头势必相互碾压。

    然太白楼各方各面的条件都要比明月阁的好。

    菜肴一绝又独树一帜,据说厨子都是从御膳房里不要,被太白楼掌柜收留去的。

    而明月阁这么些年了,掌柜都不想着革故鼎新,难免会被比下去。

    而封玉棠被带到明月阁的二楼包间,开门便正对太白楼的特大厢房。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小的这也我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小姐说什么就不是不肯让男子进入太白楼。

    除非你是太白楼的小厮。

    或者你委屈一下男装女装。

    封玉棠摆摆手,推开那道隔扇。

    “江五小姐。”

    江郁听到声音,神色一顿,往那对面窗棂傲然而立的人望去。

    手一抬,箫声顿弭。

    起身落榻,背着手上前,指尖扣了扣窗棂。

    原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两家酒楼竟隔得这般近。

    “好巧。”

    封玉棠清冷的面色没有一丝笑意浮动:“如果你只是想吃一顿饭,没必要闹出那么大的场面。”

    “把别的人赶走,还放出那等狂言,这莫非是对男子有什么偏见”

    怎么就那么会奇思妙想

    就算自己真有偏见哪还碍得到他了

    他有钱也可以包场在明月阁直接跟她对垒。

    江郁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就那么想要一桌席面还非太白楼不可”

    封玉棠微顿,淡然地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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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俗人
    太白楼门口大大咧咧地张挂着一张告示。

    “已被包场。”

    “男子不得随意进入。”

    “不周学堂女学子可随意出入,免费吃喝。”

    太白楼外围观了不少看客,男女不一。

    不少学堂的女学子三五成群,带着尝试的心理走进太白楼,还真被接纳了。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女子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免费吃喝的事情谁会放过。

    反正有人还钱。

    女孩子们欢欢喜喜的,呼朋唤友。

    咱同窗请吃饭了,还不快去。

    只是可怜家中的小弟弟就在外边望眼欲穿。

    男子则在外头抻着脑袋往里面探,却被太白楼的护卫给打发出去,恼火越甚。

    然而,此刻的江郁还窝在房间里。

    笙箫管弦不绝于耳,莺歌燕舞环绕当前。

    该来的人还在路上。

    不该来的在下面抻着头等看好戏。

    江郁趴在窗棂前往城门口的方向望去。

    石蓝色的杭绸直裰的男子,嘴角挂着清朗的笑靥。

    俊眉星目,衣冠楚楚地朝江郁招手:“阿郁,是我,你表哥啊,别的男子不可以进无可厚非,但表哥总不能晾着不管吧”

    江郁一直望向城门口的方向,打着哈欠,不自觉地便睡了过去。

    这里的笙箫管弦似乎都有毒。

    全然不知道楼下那一蹦三尺高的男人在呼唤她。

    “阿郁,我是你亲表哥啊,亲亲的。”

    对面,一道清冷的哼笑声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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