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官府判了他们去服苦役,你父亲派人赔了我们五百两银子。”
上官若离没有隐瞒,在这十五、六岁就成婚的社会,七岁的孩子已经懂不少事了,何况还是没娘的孩子,更应早慧。
五郎惊讶,才知道这祸事是自己惹来的,怒视着顾然,“我跟你说的那话,你回去告诉别人了?”
上官若离心里一沉,觉得不妙,“你跟他说什么了?”
五郎道:“就是你说的那些继母捧杀的话。”
上官若离:“……”原来根儿还在自己这儿呢!她只是跟孩子们分析了一下大宅门儿里的捧杀手段,谁想到一个嘱咐不到,五郎就将那些话告诉了顾然?
再说了,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刚打完架呢!唉!看样子自己要落下个背后乱嚼舌根、挑拨人家母子关系的恶名了。
顾然忙道:“我没说是谁说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怎么能出卖朋友?
!我连你们提都没提过的!”
说罢,一跺脚,道:“我去找父亲问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市井流氓行径!”
说着,转身跑了。
“哎……”上官若离叫了一声,顾然也不听,爬上自家的马车走了。
五郎看着马车的背影,问道:“娘,我是不是闯祸了?
我当时只是看他可怜,没亲娘疼,继母还那么坏。”
上官若离抚摸着他的头发,耐心地道:“娘也有错,应该嘱咐你们的。
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疏不间亲,不能插手别人的家事。”
五郎重重地点头,“经过此事,我可记住了。”
凌月和韩思思放学出来,看到五郎这样子都是吓了一跳,“怎么了?”
五郎不说话,依偎在上官若离的怀里羞愧难当。
上官若离道:“没事儿,跟同窗打架了。”
韩思思一看,也不多问,行礼告辞了。
三人到了人少的巷子,凌月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今天铺子被砸的事都说了,然后叹息一声,道:“说来,还是祸从口出,是我没教好你们。”
五郎惭愧地道:“不是,娘那是教我们道理。
是五郎多嘴,给家里惹祸了。”
凌月手搭在他的小肩膀上,道:“你也是为朋友着想,总不能看着顾然这么小就被养废了?
还是顾抚军德行有亏、其身不正、治家不严,不然不会任凭填房养废原配嫡子,还派人砸我们家铺子!”
上官若离分析道:“我猜着,应该是顾继母做的,顾抚军用不出这般简单愚蠢的手段。”
凌月不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顾抚军前两者都没做好,想来后两者也做不好。”
上官若离抱起五郎,道:“这事儿是咱们理亏在前,就此作罢。”
凌月心疼地看看五郎,不忿道:“难道弟弟就这般被人欺负了?
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
要不,找他们先生说说去!”
上官若离道:“想来先生听出他们打架的原因了,这才坐视不理的……”“不是的!”
五郎打断上官若离的话,伸出小手儿,“我们参与打架的都被打了手板儿。”
上官若离一看,五郎的左手手心红肿的发亮了,可见打的不轻。
凌月顿时心疼地哭了出来,“你们先生下手也太狠了些!”
五郎道:“我打的是最少的,十戒尺,其他人都二十戒尺,顾然是别班来打架的,打了二十五戒尺。
另外,我们每人抄写族学守则五十遍,还不能耽误功课。
若是下次再犯,惩罚加倍。”
上官若离心道族学的先生倒是还算公平,至于体罚?
呵呵,这个时代,体罚很正常。
那边,顾然到了家,一问他爹不在府里,就赶到了驻军衙门,对着顾抚军就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派人去砸真好吃点心铺子?”
顾抚军回收让属下退下,才冷笑一声道:“怎么?
这么快他们就又到你面前挑拨了?”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66章:口业
顾抚军知道是妻子干的,也是气的不行,准备回去教妻。
但现在被儿子当着下属的面质问,不由怒从心头起,恨上了扯老婆舌头的上官若离一家。
顾然其实心里对顾抚军还有一线希望的,此时一听他指责自己又被人挑拨,清亮的眸子里就都是失望。
他忍住眼泪,问道:“是谁说东景信一家挑拨我与那女人关系的?
叫他出来,我要与他对峙!在哪儿挑拨的,原话是什么,什么时间说的!都要对峙清楚!”
顾抚军哪里知道?
他不过是推测而已。
不由有些心虚,但他被儿子激怒了,又不肯承认自己昏庸,怒道:“那女人?
那女人是谁?
你的规矩呢?
你的孝道呢?”
顾然眸光冰冷淡漠,蓄满了失望悲凄,“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原来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父亲,我没想到你这般糊涂,竟然听信枕头风,做出让人砸店这样令人不耻的事!我娘没了,我本当你是靠山,是天,是地!可是今天,你让我彻底失望了!若是你也容不下我,拿我当肉中刺,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说完,擦了一把眼泪,转身跑了!“混账!孽子!”
顾抚军怒吼,他怒气冲天,但心被七岁儿子眸中的冰冷和失望给扎到了。
没想到,一个七岁的小孩子,眸子里竟然会透出那样的冷漠和凄然。
都是那开点心铺子的泥腿子从中挑拨,不然,家里还是那样父慈子孝、母子合乐、全家幸福。
都是他们!“啪!”
一个茶杯摔在地上。
可是,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速运站都是太子二公子罩着的,管事的是太子府大管事的儿子,可见太子也是知情的。
太子殿下,他不该惹!但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不是蛇,是一头虎!等着!早晚让那泥腿子一家抄家灭族、死无葬身之地!上官若离也怕有人来暗杀、下毒之类的,让大家打起精神,提高警惕。
隔壁千里马晚上执夜的人加了一半,还定时巡夜,以防不测。
顾然是个心眼子多的,再也不来点心铺子蹭饭吃了,但在学堂里依然和五郎是好朋友。
处处维护五郎,看不顺眼的,他就揍!先生罚他,他就梗着脖子道:“我爹是抚军!你们想在奉城混,就老实点儿!谁惹我,我爹就让人砸他们家铺子,灭他们家满门!”
先生气个倒仰,连夜去跟顾抚军告状。
顾抚军一看顾然如小疯子一样桀骜不驯,知道打骂都不管用,反而会让他更加偏激。
可是他除了打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放任不管。
顾继母乐见其成,恨不得顾抚军将顾然逐出家门才好。
明面儿上,却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银子要多少给多少,要多贵的东西都给。
顾然越离谱,顾抚军就越失望,自己干嘛做那个坏人?
顾然找了机会,把秦立思堵在厕所里狠狠暴揍了一顿。
他还放狠话:“我告诉你!让你娘少往我家跑,你从此也别进我家的门,不然我见一次揍一次!”
秦立思被揍的满脸鼻血,哭着回家找娘。
他娘哭哭啼啼地去找她姐姐,让她姐姐好好管管继子。
结果,回去的时候,从墙上泼下一桶屎尿,淋了她满头满身,当场就晕了过去。
顾抚军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提着棍子就气势汹汹地去找顾然。
踹开房门,就看到顾然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如小狼崽子一般看着他。
顾抚军吓得气都没了,大喝道:“你干什么?
快放下!”
顾然冷笑道:“你现在还不如后爹!你若是再打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顾抚军真想打死他,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失望地盯着顾然看了半天,转身一声不响地走了。
这个儿子,废了,没法要了!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上官若离听五郎说顾然的情况,简直后悔死了,自己活了三辈子了,竟然还犯口舌!顾然这是要黑化啊!这天接五郎,看到眸色阴郁桀骜的顾然,她心里不是滋味。
叹了一口气,道:“顾然,我听五郎说了,你最近的状况有些偏激。
婶儿想跟你说几句话,不知你爱不爱听?”
顾然僵硬地笑了笑,“婶儿,您说,您说什么我都爱听。”
上官若离道:“他口口声声不认爹,在外面横冲直撞的资本还不是你爹?
不要把目光放在内宅的一亩三分地儿上,往前看,往远处看,往外面的广阔天地看。
要想别人都瞧得起,都敬畏,光靠耍勇斗狠是下策。
自己上进有出息,有一天站在高处俯视他们,才是真本事。
那个时候,不用你争,那些人自然而然地就重视你,仰视你。
那时你再回头看今天的伤害和苦难,都是不可一提的小事罢了。”
顾然若有所思地看着上官若离,“婶儿的意思是……”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67章:救人
上官若离苦口婆心,劝顾然将精力用在练武学习上,男子汉大丈夫当努力学习,将来建功立业,而不是在后宅里跟斗继母、争家业,即便是争到手,自己与后宅妇人一般,功不成名不就,不值得。
顾然不笨,而且很聪明,不然不会听五郎几句话,就看清了顾继母的手段。
听上官若离说完,他略一思量,就明白了,当下叉手行了个大礼,“多谢婶儿悉心教导,然明白了,定铭记在心,从此好好念书练武,方不辜负婶儿对然的一片慈爱之心。”
上官若离摸了摸他的头,“你是五郎的好友,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折磨自己,放开胸怀,立男儿之志。”
顾然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受教了,如醍醐灌顶,心里也好受多了。”
上官若离一转眼,看到墙角有个人往这边偷看。
那人看到上官若离看过来,转头就想跑。
上官若离摸出一块儿碎银子砸过去,点了他的穴道,定在原地。
顾然看的两眼冒小星星,“婶儿,您这是点穴吗?
真是太厉害了。”
五郎自豪地道:“这就是点穴,我娘可有本事了,医术也好,还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顾然露出羡慕孺慕的神情,让人心生怜惜。
五郎跑向那男人,捡起娘的银子,看了男人一眼,“我不认识这人。”
顾然跟在后面走过来,“我认识,这是我府里的人,想来是监视我的。”
那男人知道顾然的厉害,忙道:“大公子饶命,小的也是身不由己,是老爷派小的跟着大公子的。”
顾然冷冷地道:“小爷不管你是谁的人,小爷的事不管谁知道了,小爷就拿你是问,先将你儿女卖到窑子里去!”
男人一听脸色大变,“小的不敢,小的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上官若离解开他的穴道,他腿一软,吓得瘫软到地上。
顾然冷哼一声,踹了那下人几脚,大摇大摆地走了。
上官若离心中叹了口气,但愿顾然能真想通,树立正确的三观,就凭他的智商,只要好好努力,前程差不了。
等到凌月,带着两个孩子回点心铺子,远地看到自家点心铺子前面围了一群人,感觉那气氛挺紧张。
凌月一急,“是不是又有人来捣乱了?”
五郎从小靴子里拔出小匕首,“走,去看看!”
上官若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将匕首放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亮刀子,你是想让人告你持械伤人吗?”
凌月也道:“一点儿都不稳重!太冲动!”
五郎小脸儿一红,赶紧将小匕首收进袖子里。
上官若离拉着两个孩子,快步走过去,站在人群后一看。
就看到铺子门口坐着一个绝望大哭的年轻妇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正倒提着一个二岁左右的男孩儿,不断拍打男孩儿的后背。
小孩儿脸色涨紫,眼睛圆瞪,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窒息了。
老人神情严肃,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儿,可见施救了好一会儿了。
大丫和两个售货的下人在一边看着,脸色苍白,一脸的惶恐焦急,看到上官若离回来,就如看到救星,眼睛就是一亮。
大丫飞快地交代事情:“四婶儿,这个孩子嘴里含着糖,在咱们门槛儿上绊了一跤,卡住了,这老人说他是大夫,正在救人!”
上官若离没听完,就快步走了过去,从老人手里抱过孩子,“我来!”
老人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下,就让上官若离抢走了孩子,着急道:“你是干什么的?
人命关天的,不能胡来!”
因为焦急,他的语气里带着训斥。
五郎不乐意听了,高声道:“我娘也是大夫!她救过好多人!还救过考场出来的秀才呢!”
老头儿意外一愣,看向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从身后抱住孩子,两手交叉放在孩子的腹部,快速用力向斜上方挤压。
孩子的母亲相信那老头儿是大夫,却不相信上官若离是大夫,看她这般‘折磨’自己的儿子,扑过来要抢孩子,“你这个疯婆子,放开我的儿!我儿都这样了,你还这样虐待他!”
上官若离一脚踹开她,“想救你儿子,就老实点儿!”
窒息久了,就是救回来,孩子也会因大脑缺氧而出现昏迷、痴呆、失忆、瘫痪等后遗症。
所以,现在必须得争分夺秒!大约按了二十来下,只听“噗”的一声,从小孩儿的嘴里喷出一个东西,落在地上,正是真好吃铺子卖的字糖。
小孩儿因为猛然吸入大量空气,虚弱地咳嗽起来。
“活了!活了!”
“孩子真活了!太好了!”
“佛祖保佑,菩萨保佑啊!”
“儿子啊!我可怜的儿子!”
年轻妇人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哭的瘫软到地上。
上官若离怕她在门口闹,赖上真好吃铺子,就道:“孩子很虚弱,带他去里面躺着歇会儿,我让人熬碗参汤给他补一补。”
年轻妇人一听参汤,就点点头,抱着孩子进了铺子,从后堂的门进了后院。
上官若离让大丫去熬参汤,倒了一杯灵泉水喂给孩子。
小孩儿也吓坏了,窝在他娘的怀里哑着嗓子哭,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茫然之色,根本喂不进水。
五郎拿着一个小布老虎逗孩子,“乖,喝水,喝了水,这个布老虎就送给你,好不好?”
小男孩儿不哭了,可目光却落在五郎肩头的汤圆儿身上,很少有小孩儿不喜欢这种毛茸茸、萌萌的小动物。
五郎将汤圆儿拿下来,放在手心里,“这是一只小白貂,我给他取了名字叫汤圆儿,你听话喝水,我让它给你翻个跟头,好不好?”
小孩儿点点头,乖乖张嘴喝灵泉水。
水一入腹,他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沉沉的脑子也清明起来,眼睛也明亮了起来。
喝完了一杯水,五郎真让汤圆儿翻了好几个跟头,孩子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上官若离问了他几个问题,让他下地走了走,才放了心。
年轻妇人也松了一口气,就要跪下给上官若离磕头,“多谢嫂子!”
上官若离拉住她,“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那个老人已经将糖块拍松动,气管有缝隙,不然孩子不会坚持这么久。”
年轻妇人的目光在屋内找人,“对了,那位老大夫呢?
我也要给他磕头,谢谢他。”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68章:赖上
上官若离注意到那救人的老人跟着进了点心铺子,想来是被拦住了。
大丫端着参汤进来,道:“那位大夫在前面铺子坐着呢,咱们院子不能进外人,连同看热闹的人都被挡在外面了。”
上官若离道:“你做的对,咱们是做吃食的,可不能让外人进来。”
给那孩子喂了一盏参汤,年轻妇人就抱着孩子告辞离开。
这个年龄的孩子不愿意让大人抱,推开他娘的手就自己跑了出去。
那些等着看结果的八卦群众,一看刚才还以为咽气的孩子活蹦乱跳的跑出来,顿时响起一阵欢呼感叹声。
那救人的老头儿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品茶吃点心,眉眼带着笑意。
年轻妇人拉着孩子,就要给老人磕头:“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老头伸手将一大一小托住,“别拜我,救这孩子的可不是我。”
上官若离很郑重地道:“若非您及时施救,这孩子可撑不多久,我不来您用那个方法也能治好孩子。
是我一看在自己铺子面前太着急了,才将孩子抢过来,倒是失礼了。”
老头儿笑的眉眼弯弯,很是和蔼可亲,“你医术不错,还这般会为人处世,一会儿跟老头子说说,你那个救人的法子是什么医理。”
上官若离笑道:“好。”
心道这老头儿倒是个自来熟。
年轻妇人带着孩子又谢了老人,让孩子给老人磕了个头。
上官若离让大丫取了一个点心盒子送给年轻妇人,客客气气地将母子二人送出点心铺子,心里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好在没出大事儿,不然自己点心铺子至少沾点儿晦气。
上官若离转身回了点心铺子,就见老人正拿着一块字糖研究,“这字儿是如何镶嵌进去的?”
上官若离笑道:“这可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您。”
老头儿气的吹胡子,赌气般地将字糖扔进嘴里,惬意地眯起了眼睛,“说说,你刚才救人的法子,是个什么缘由?”
上官若离道:“是利用气压,将气管里的异物顶出来。”
然后,将海姆立克急救法的原理和操作方法、注意事项都详详细细地说了。
老头儿满意地点头,“你倒是实在,说的这般详尽,一点儿都不藏私。”
上官若离道:“这不过是小窍门儿而已,医术之大道不能敝帚自珍,能多救几个人,也是医者本分了。”
老头儿赞许地点头,“老头儿我觉得头脑时常有些晕沉,有时候头突突地跳着疼,你给我瞧瞧?”
说着,伸出胳膊,让上官若离给他诊脉。
上官若离手搭上他的脉,心里有些小紧张,看这老头儿气定神闲的样子医术应该不低。
自己毕竟不是科班出身,而且擅长的是外伤,号脉是跟白青青学的,水平也就是中等而已。
诊了左手,诊右手,最后得出结论,“老先生这是阴虚阳亢,需要长期调养,注意饮食。”
也就是高血压,这种病只能控制,很难去根儿。
老头儿没有意外,道:“那我这病就交给你了,病好我再走。”
说着,站起来,往后院看了看,“我住哪儿?”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没想到没被那噎到的母子赖上,倒是被帮忙救人的大夫赖上了。
“我们这里是点心铺子,不是医馆,您若是治病,还得去医馆。”
老头儿挑眉,“刚才你不是说医者仁心,大医之道吗?
怎么?
现在不敢接老头子这个病人了?
莫不是不会治?”
五郎一听他质疑上官若离的医术,不乐意了,蹙着小眉头不悦地道:“我娘会治,我娘医术可高了!”
凌月眸光一转,道:“我娘可以给你开方子,但不包食宿。”
老头儿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道:“可我暂时没地方住,我千里迢迢来寻医,路上遇到劫匪,将我的行李银两都抢走了。
我会写信回家,让家里人送银两来,可怎么也得等几天,难道我要露宿街头了吗?
若是,若是犯病了,那可怎么办?”
说完,叹了一口气,用袖子擦拭眼角那晶莹的泪滴。
大丫、凌月和五郎看着哀哀哭泣的老头儿,觉得他可怜极了,都面露不忍之色。
上官若离抱起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人。
五郎蹙着眉头,为难地道:“可我们的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铺子都不能住外人。”
大丫道:“四婶儿,不如给他几两银子,打发他去住客栈吧。”
老头儿抽泣道:“客栈的小二迎来送往,哪有心思照顾我这老头子呢,我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在劫匪手里保住了老命,却难以保全性命啊。”
凌月眼珠儿骨碌碌转了转,提议道:“娘,要不,让他住陈伯伯的小院儿去?
咱们已经交了租金了,也不在哪儿住。
平时做了饭,让下人送去,如何?”
上官若离点头,看向老头儿,“老先生,您觉得如何?”
老头儿期期艾艾地点头,“好,就这样吧。”
揉揉肚子,苦哈哈地道:“饿了。”
大丫翻了个白眼儿,都吃了两盘子点心了,还饿。
五郎道:“今天吃红烧肉和炖鸡,还有清蒸鱼和炒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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