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老头儿站起来,就往后院走,“我最爱吃红烧肉了。”
脚步灵活的,众人没来得及拦,就已经走进了后院。
凌月和五郎对视一眼,忙追上去盯着,注意着他的一行一动,就怕这老头儿是来使坏的。
他们也感觉这老头儿不正常,但若是赶他走,若是他说的是真的,出了人命就麻烦了。
孩子的感觉最灵敏,他们感觉老头儿是个好人,没有他,那小孩儿坚持不到娘回来,他们点心铺子就出了人命了。
上官若离也觉得这老头儿怪异,但对这人并无恶感,也没在他的身上感觉到敌意,这人也没武功。
留他下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老头儿背着手,打量着整洁的小院儿,“挺干净,做吃食就该这样。”
上官若离站在他身后问道:“老先生,不知您怎么称呼?
家住哪里?”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69章:上官是
老头儿的眼睛很亮,透着智慧和练达。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老头子复姓上官,名是,家住京城。
是个大夫,家里开着一间小药铺。”
上官若离眸光闪了闪,“京城啊,还挺远的。”
五郎一听京城,高声道:“我爹就去京城了!算着时间也快回来了!”
凌月也来了精神,道:“上官爷爷,您给我们讲讲京城的事吧?”
上官是摸着花白的胡子,笑道:“好!”
上官若离道:“先吃饭。”
上官是得有七十多了,也就没分桌。
上官是坐在主位上,蹙眉挑剔道:“不讲男女大防的吗?”
上官若离将一盘子水饺放桌子上,“您得七十多了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您不能算男人了。”
上官是一口汤差点儿喷出来,“咳咳咳……”五郎分筷子,忙腾出一只手来,给上官是拍背,还不忘好奇地问他娘:“娘,上官爷爷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就不算男人了呢?”
凌月瞪了五郎一眼,“别胡说,这不是好话!我听三伯母骂三伯的时候就骂这个。”
大丫分着饺子醋,道:“四婶儿可不会骂人,更不会骂老人。”
上官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瞪着上官若离,幸灾乐祸地道:“你倒是给孩子们说说呀,是个什么意思?”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这位老爷爷比咱们高好几个辈分,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了,又是大夫,可以忽略男女大防。”
三个孩子都点头,大夫男女病人都要治,确实不该拘泥于男女大妨。
上官是看上官若离将孩子糊弄住了,也不追问,拿起筷子,吃起饺子来。
一个饺子入口,他的眼睛一亮,“嗯,好吃,这是什么馅儿的?”
五郎将嘴里的饺子咽下去,道:“虾仁儿猪肉玉米馅儿。”
“玉米?”
上官是咬了半个饺子,一看,“棒子米啊。
没想到,这棒子米还能包饺子做馅儿。
话说,这大冬天的,没嫩棒子米了吧?”
上官若离眸光微闪,道:“秋天的时候掰了一些嫩玉米,存在了地窖里放到了现在。”
这是空间种出来的,比这里的玉米大、甜。
本地玉米应该还没引进外来物种,棒子特别小,上面的玉米粒儿小不说,还稀稀拉拉的,味道也差。
上官是第一次吃嫩玉米,也没法比较,只觉得好吃。
吃了饭,上官若离带着凌月和五郎将上官是送到小院儿,将床单、被罩、褥套、枕套都换成新的。
上官是好奇,“这个法子好,套上个套子,拆洗方便。”
五郎骄傲地道:“这是我娘想的法子!”
上官是笑道:“你娘真聪明。”
五郎傲娇地挺了挺小胸脯,“我也聪明,姐姐和爹也聪明!”
上官是好笑地道:“是是是,你们一家都聪明!”
上官若离将桌子上的茶具都换成新的,道:“晚上我派两个人来跟你作伴。
白天派丫头来给你送饭、送药。”
上官是脸一沉,道:“这是将老头子关在了这里不成?”
上官若离眸光微转,道:“这边人手是有些不足,不如明天您跟着千里马速运站的客车去南北溪村?
那里有我家人和几个小徒弟,给您熬药做饭都没问题。”
上官是摇摇头,“我像在这儿住几天再说,也不必给我送菜送药,我自己去点心铺子吃。”
“行吧。”
上官若离也不勉强了。
就这样,上官是就在小院儿住下了。
只晚上在小院儿睡,白天都来点心铺子。
除了吃饭也不去后院,在铺子里给帮忙,算账、记账、写牌子……上官若离看了他那字,遒劲有力,雄健洒脱。
俗话说字如其人,看他的字,就知他十个内方外圆、洒脱正义的人。
顾然还是没人敢惹,在学堂经常打架。
衣着不再花花绿绿的混搭了,但还是偏爱鲜艳的颜色。
又瘦了一圈儿,可见在练武上没懈怠。
顾抚军和顾继母不知是不计较了,还是憋大招儿呢,真好吃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速运站都运作正常,没人来捣乱。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0章:回来了
江南的腊月也挺冷的,湿冷湿冷的。
昨夜下了一场小雪,早起地上覆了一层薄雪,不用打扫,路面上的雪就化了。
菊花已经凋零,冬梅迎雪绽放,空气里都是冷梅香。
上官若离走路送凌月和五郎去学堂,走路回来,为了锻炼身体,走的还挺快,颊上红扑扑的,鼻尖儿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儿。
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冷风。
上官若离一个矮身,同时一个后扫膛腿扫了出去。
东溟子煜一跃而起,躲过她的扫堂腿,伸手拉住上官若离,将她拉进怀里,“你就是这样欢迎夫君的?”
一看周围没人,两人就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东溟子煜按着上官若离就亲,一边亲,一边儿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裙。
那急色的样儿,上官若离觉的分外好笑。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抓住他作乱的大手,“瞧瞧你,都两辈子了,还这般急吼吼的。”
东溟子煜喘着气道:“八辈子的夫妻我也是这样!咱们可都两个多月没见了,快点给我,要憋出病来了……”上官若离还要逗逗他,就听‘嗤啦’一声,今天刚上身儿的新裙子,生生就被他撕开,防止他继续破坏衣裳,只能配合着他折腾了起来……这么一闹,都不知多长时间,上官若离实在扛不住,最后累极昏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都要吃午饭了,她忙起身,“这都半天了,我没回去,大丫他们该着急了!”
东溟子煜抱住她,“二哥和大郎回去了,会告诉他们我来接你了。”
上官若离脸上一红,心头升起那么一股子甜密的羞意,“那也得快回去,怪难为情的。”
东溟子煜搂着上官若离的肩,就是不想把人放开。
上官若离靠在他的胸前,肌肤贴着肌肤,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陡然生出一种甜蜜安稳的感觉。
不管在哪里,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东溟子煜亦是如此,在外面这些日子,真是归心似箭,没有她在身边,他的心都不安定。
此时将人抱在怀里,才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
长叹一声,一个翻身,又来了一个回合。
半个时辰后,云收雨歇,两个人都酣畅淋漓,心满意足。
东溟子煜吻了一下上官若离的耳垂儿,道:“你猜,我在京城遇到谁了?”
上官若离枕着他的肩膀,平息了气息,才道:“咱们在这儿,就认识那么几个人,容川跟你一起去的,想来是钟老头儿和钟睿祖孙吧?
当时钟老头儿说他二儿子和三儿子都在京城做官。”
东溟子煜想了一下,才想起钟老头儿和钟睿是半道儿救的祖孙,道:“不是他们,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用血喂孙子的老人。”
上官若离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事儿,“那是逃荒开始时的事吧?”
东溟子煜点头,感慨道:“那老头儿的小儿子派人将他们祖孙接到了京城,老头儿熬过了灾难,安稳下来了,却疯了。
即便是疯了,在街头还是一眼认出了我,冲过来,就跪地上给我磕头,嘴里喊着疯话。”
上官若离也是唏嘘不已,“活下来就好。”
东溟子煜问道:“这边没发生什么事吧?”
上官若离一囧,“我犯了口业,还没教育好五郎,为铺子惹来了麻烦……”将顾然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顾然现在也想通了,学习比以前用功多了,练功也很努力,人都瘦了两圈儿,精神气儿也不一样了。”
东溟子煜道:“以后让五郎注意言行,你就地取材教育孩子是没错的。”
上官若离又想起一事,“哦,对了,我被一个老头儿缠上了。”
东溟子煜神色一凛,杀气凌人,“谁?
哪个老不修,我去杀了他!”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拧了他腰间的软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赶紧将上官是的事详细地讲了,然后道:“我觉得,这老头儿姓上官,主动接近我们,会不会是这身子原主的亲人找来了?
就没赶他走,让他住小院儿里去了。”
东溟子煜敛眸想了想,“不一定,你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这身体的名字。
我现在姓东,你不一定姓上官,说不定姓尚。
我给容川写封信,让他帮忙查一查这人。”
上官若离坐起来,道:“起来吧!洗洗回去。”
东溟子煜道:“晚上我来接两个孩子,顺便给他们请假,大郎的婚期到了,接下来就是过年,年后他们再来上学。”
两人互相帮忙洗了澡,换上衣裳,出空间回点心铺子。
上官是正在帮忙称点心,一抬头,就看到上官若离和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联袂而来,不由地眯了眯眼,心想这个男人不简单呐!东溟子煜那种骨子里的尊贵和气度,是自幼上位者的地位与锦衣玉食浸染多年而来的,由内而外,仿佛天生便是如此。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1章:缘由
上官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上官若离和凌月不像寒门农人出身,她们的言谈举止,一看就是教养良好,而且是那种自小就养尊处优的教养。
今天看到东溟子煜,上官是心里就是一惊,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尊贵威严以及尸山血海蹚出来的肃杀,让他感到无形的威压如巨浪袭来,竟然不由得心生敬畏。
东溟子煜深邃凌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就是上官是老先生?”
上官若离道:“是,他帮了铺子不少忙。”
上官是恢复了冷静,笑眯眯地道:“也不算帮忙,我这是做事付药费和吃住的费用呢。”
东溟子煜微微颔首,抬步进了后院。
大郎正在整理从京城带回来的东西,将要带回家的都收拾在一个箱子里,看到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来了,停下手里的活儿打招呼,“四叔,四婶儿。”
上官若离一看那些东西里有红绸子,打趣道:“这是为新娘子准备的?”
大郎脸上一红,羞赧笑道:“京城的绸子比咱们这里的花样多,就买了两匹。”
上官若离笑道:“那咱们明日就回去,回去整理一天,也到了过嫁妆的日子了。”
大丫欢喜道:“那,铺子里的事交给谁?”
虽然有一家下人,但还得有个主事的,还雇着几个媳妇子做短工呢。
上官若离眸光一转,道:“要不,请上官老先生……”“不行,不行。”
上官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头儿要跟着你们去东周村,不是说那里山清水秀,还有小徒弟伺候吗?
说不定,我还能教他们把把脉。”
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了,上官若离虽然懂很多新奇高超的医术,但把脉的水平一般。
上官若离眼睛一亮,嘴上却勉为其难地道:“那……行吧。”
她正发愁自己来照顾东溟子煜和两个孩子,家里六个徒弟没人教呢。
上官是那胖胖的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大聪明!东溟子煜从围墙上开的小门去了隔壁千里马速运站的院子,问了一个瘸腿少一条胳膊的汉子,“你们秦管事呢?”
那汉子恭敬道:“在前面铺子呢。”
他是退役的伤兵,因为残了,种地种不了,又没个手艺,花完了那点儿抚恤银子,日子过的清苦。
是这位东有福组建了千里马速运站,并建议招聘退役兵来做事,给他们一条养家糊口的路,还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没用的废物。
东溟子煜找到了秦恒,“秦管事,借一步说话。”
“好,这边请。”
秦恒示意去他办事的房间。
东溟子煜开门见山地道:“有个事,托你找人在京城打听一下。”
秦恒神情一肃,问道:“您请讲。”
东溟子煜道:“点心铺子来了个叫上官是的老头儿,自称是开药铺的大夫,来自京城。
我看他的样子,像是养尊处优的老太爷。
不知,京城有没有丢老子的?”
秦恒觉得好笑,“我听他们说了。
上官老爷子在京城还很有名的,长子是太医院院正,开的药铺叫杏林堂,是最有名的医馆。”
东溟子煜问道:“德行如何?”
秦恒道:“据说是德高望重、医术高超、宅心仁厚,就是,脾气有些怪,喜怒无常很是任性,不循规蹈矩,不爱受约束,不然早就进太医院了。”
东溟子煜眸光转了转,“你还知道其他与上官是有关的事吗?
跟我说说。”
“我在京城待得时间短,只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秦恒想了想,“哦,对了,上官家与京城顾家是姻亲,上官是的长孙女是南安候世子夫人,顾凌云的大伯母,顾抚军的隔房堂嫂。”
想起顾抚军与点心铺子的恩怨,他多说了一句:“也就是说,顾抚军的父亲和南安候是亲堂兄弟。”
东溟子煜眸光微转,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顾凌云见到上官若离时神色有些奇怪,定是觉得像他的伯母,回家后一说,南安候世子夫人就告诉了娘家人,然后上官是就来调查了。”
问道:“可听说上官家丢过人,呃,丢过女儿、孙女什么的?”
秦恒想了一下,道:“我没听说过,家里丢了女眷这应是秘事,毕竟事关女眷的名节。
我让京城的弟兄查查?”
东溟子煜道:“不用了,我知道这些已经够了。
多谢。”
秦恒道:“东公子太客气了。”
两人在路上已经沟通过接下来的工作铺排,也没别的事要说,东溟子煜就告辞回来。
上官若离做了烤鱼,端着铁盘子从厨房出来。
东溟子煜接过托盘,轻声将与秦恒打听的事简短地说了。
上官若离一听,也猜到了上官是来这儿的原因了,估计原主还与上官家有关。
知道他风评不错,对他的戒心放松了大半。
吃了烤鱼,大家开始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出发回去。
下午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去接两个孩子,五郎和顾然有说有笑的出来,看到东溟子煜,小奶音儿飙到最高:“爹!我爹回来了!爹!”
仰着小胳膊如小燕子一般飞扑过来,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被打、被欺负的委屈在脑海里闪过,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爹,爹!呜呜呜,你可回来啦!”
东溟子煜弯腰,伸出双臂,迎接儿子,一把将他抱起来。
五郎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呜咽起来:“爹!五郎好想你!”
东溟子煜的心柔软成一片,大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儿子,这些日子你做的很好。”
五郎从他肩膀上抬起头,也顾不得哭了,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真的吗?
娘跟你说了?”
东溟子煜用帕子给他擦擦小脸儿,“是,说你可懂事了,照顾娘和姐姐,还做家务,练功和念书更用功了。”
五郎得到表扬,小脸红扑扑的,赧然一笑,“我以后还能做的更好的。”
上官若离笑着说,“这话我可记住了!”
顾然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又是羡慕,又是落寞,少年老成地上前行礼:“侄儿顾然见过东叔,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器宇不凡。”
东溟子煜好笑,“我有何大名?”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2章:回家
东溟子煜阅人无数,很欣赏顾然的倔强上进,见他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大人们交际的语言,心生同情和怜惜。
逗他道:“我有何大名?”
顾然正色道:“您可是小三元!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侄儿可盼着您接下来再得大三元呢!连中六元,前无古人,名垂青史!”
连中三元的人很少,连中六元的可就是凤毛麟角了。
反正,佑安朝五百年来,连个连中三元的人都没有,别说连中六元了。
东溟子煜摸了摸他的头,道:“连中大三元可不容易,不过我借你吉言,会努力的。”
他也是做过皇上的人,知道科考的因素很多,并不是学问好,就能考的好,也不是考得好就能得状元。
五郎觉得父爱被抢了,也道:“五郎也祝爹爹连中刘元,您一定能行的。”
东溟子煜也摸了摸他的头,道:“爹就以此为目标而努力,只要全力以赴了,即便是结果不尽人意,也不会有遗憾。
若是连尝试都不曾,甚至将精力用在一些没用的琐事上而浪费了青春,将来定是会后悔的。
知道了吗?”
顾然抿唇点头,“知道了。”
五郎也道:“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念书,好好练功,长本事,将来考状元。”
上官若离派了他的小屁股一下,“有理想!跟顾然再见,你们要年后见了。”
顾然脸色一白,“为什么?”
上官若离道:“我们要回柳林县,五郎的大堂兄娶媳妇。”
五郎嘿嘿笑,“大郎哥要做新郎官儿了。”
顾然一听是好事,笑道:“那恭喜了。”
接到凌月,跟韩思思又是一番道别,一家四口欢欢喜喜地回家。
晚饭还没吃,顾然的两个小厮送来了给大郎的贺礼,两匹红绸子,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虽然中规中矩,但对于农户来说,已经是重礼了。
翌日一早,大家搬了行礼在自家骡子车上,坐着千里马速运站的客车回柳林县南北溪村。
上官是捋着颌下美髯,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会儿一首小酸诗,一会儿一首词,一会儿来首赋,赞美江南好景色。
别说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就是凌月和五郎都看出来了,这个奇怪的老头儿,很有学问!五郎最敬佩学问高的人了,跟大郎换了个座,跟上官是坐在一起,仰着小脸儿,用孺慕的眼神看着他,“上官爷爷,你刚才的诗是什么意思呀?”
上官是很是受用五郎的崇拜和孺慕,指着窗外的风景,耐心地给他解释。
旅游是拉进彼此距离的最好方式,近了柳林县的时候,五郎已经亲亲密密地跟上官是撒娇了。
马车下了官道,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南溪村,村口有两个老人往路口张望。
凌月将头探出车窗外,大力地挥手,“爷!奶!我们回来了!”
东老头儿吧嗒了一口烟袋锅,露出欢喜的笑容。
钱老太快步迎了过来,高声道:“四儿,四儿回来了!”
凌月嘟嘴,缩回了车内,“奶眼里只有爹,没有我!”
上官若离失笑,“你奶这是嫌弃你将头探出马车呢!”
凌月撇撇嘴,不高兴。
马车在村口停住,钱老太和东老头儿上了马车,继续朝东周家行进。
钱老太抓住东溟子煜的手上下打量,“黑了,瘦了,可受苦了?”
东溟子煜笑道:“这个样子才是正常,先前白是为了考试在屋子里念书憋得。”
钱老太看他挺精神,放了心,又拉住大郎的手,“大郎也瘦了,但高了,精神了,出去长长见识,就是不一样!”
大郎扶着她,笑道:“奶,我这次可长见识了,回去细细给您讲。”
钱老太看完小儿子、大孙子,才拍拍东有粮的肩膀,道:“二儿也高了,精神了!”
东有粮想说:娘,我都三十二了。
他娘却已经将头转过去,轻轻打了凌月的胳膊一下,指指贴在车厢上的乘车注意事项,“那上面写的啥?
不让探出车窗外,你怎么明知故犯?
就算这里没有来往车辆碰不到你,掉下来怎么办?”
凌月咧嘴笑了,“我抓着窗户框呢,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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