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钱老太立刻阻止道:“这可使不得,听说这东西可贵了!不能给他一个孩子糟蹋。”
上官若离也道:“太贵重了,可不能给他玩这个。”
上官是瞪了她一眼,道:“一个玩意儿而已,这么小,贵重啥?
长辈赐不可辞,听我的!”
说着,将荷包里的印章、玉佩拿出来,只留一颗夜明珠,塞给五郎,“拿着!坐轿子里拿出来,像月亮一样亮,就不黑了。”
五郎缩着手不接,一双大眼睛期盼地看向上官若离。
上官是‘长辈赐不可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也没矫情,就道:“爷爷给的,收下吧。”
五郎这才欢喜地收了:“多谢上官爷爷!”
何老太和孙氏的目光都黏在那荷包上,蓝幽幽的。
钱老太嘱咐五郎道:“可得收好了,别丢了!”
上官是慈爱地摸摸五郎的头,“别紧张,一个小玩意儿而已,丢了就丢了。”
钱老太笑道:“老先生,可没你这般惯孩子的,”叫来二郎、三郎,嘱咐他们看好了五郎,别让他把夜明珠弄丢了。
三个郎都答应了,把眼睛凑在荷包前,嘀嘀咕咕地看新鲜。
上官若离让凌月拿了个东溟子煜的荷包给上官是用,装他的印章和玉佩。
那印章是金丝玉,玉佩是冰种翡翠,都是价值不菲。
吉时到了,五郎欢欢喜喜地上了花轿,门帘子一放,轿子里一片漆黑,他心跳的厉害,忙将夜明珠拿出来,轿子里顿时亮了起来,他露出一抹笑容,不害怕了。
一边儿的窗户帘子打开,二郎的头探进来,笑道:“还真亮,不害怕了吧?”
另一边儿的窗户帘被掀起来,三郎、四郎的小脸儿出现在窗口,“别害怕,哥哥们都在外面呢!”
五郎笑出一排小米牙,“五郎不怕了。”
“噼里啪啦……”鞭炮响起来。
“滴滴答、滴滴答……”唢呐吹起来。
迎亲的队伍出发了。
男的都骑着马、骡子,女的都坐着装点喜庆的‘公交’马车,说说笑笑的出发了。
上官若离作为男方女性长辈代表,也去迎亲。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接地气的婚礼,还怪新鲜的。
家里面送走了迎亲的队伍,就开始布置宴席桌子,有宾客陆续来了。
东溟子煜没去迎亲,褚兴、覃薄宣、玉矿上的其他官吏、蒋鹤轩等人必定来坐席,他得在家招待他们。
蒋鸿达作为媒人和主婚人,一早就到了,帮着一起招待宾客。
上官是与学堂的先生白耀祖坐一块儿说话,打趣人家的名字,“嗯,耀祖这名字好,可惜你姓白。”
白耀祖:“……”可不是吗?
他苦读二十年,终于考上了进士,入朝为官十年,光宗耀祖,结果一朝被牵连,来挖矿了。
砸断了一条腿,成了废人,若不是东有福让他来教书,说不定死在矿上了。
高留根跑过来,道:“上官爷爷,上官爷爷,外面来了六辆马车,说是上官老先生的家仆!”
上官是脸色一沉,有些不悦,站起来,往外走。
东溟子煜正与褚兴、覃薄宣说话,闻言也站了起来,跟着迎了出去。
只见,拉车的马都是高头大马。
除了两个带车厢的马车,其余都是拉东西的平板车。
一个五十岁的老仆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给上官是行礼:“小的拜见老太爷。”
上官是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贺礼留下,你们回去吧。”
老仆有些为难,“这,还是让小的们留下伺候您吧。
您看,我们把您惯常用的东西都带来了。”
上官是脸色一黑,就要赶人。
东溟子煜忙道:“今天是我家大喜的日子,客人来了没有往外撵的道理!”
对陈福喜道:“大姐夫,劳您将他们引到医室那边上官老先生的住处去,安置好了东西,带他们过来吃席。”
陈福喜会意,忙道:“几位请随我来!”
这上官老先生都七十多了,俗话说‘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饭’。
他自己留在这里,若是出个什么事,他们承担不起。
那几个仆人也很乖觉,忙跟着陈福喜走了。
上官是蹙着眉头,眼睛鼓鼓地瞪着东溟子煜。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7章:婚礼
上官是脾气是古怪了点儿,但修养很好,不会在人家的喜事上闹出不愉快。
因此,也就默许东溟子煜安排仆人了,秦恒带着几个千里马铺子的管事、陈明东带着陈青云陈明南来了,东溟子煜请上官是入席,去招待他们。
接下来,县令派人送来了贺礼,几个同年秀才亲自来祝贺,南北溪村交好的乡亲,都陆续来道贺,偌大的院子,坐的满满当当的。
真好吃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速运站不光给东周家的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南北溪村的人也有不少给点心铺子打零工、给千里马送邮件的,因此都趁着这个机会来示好。
东老头儿一看客人比预计的多了不少,忙让东有银带人去采买食材,桌椅不够,直接改成流水席,一波波吃席。
李氏拿出准备好的糖果散给疯跑的孩子们,孙氏领着来帮忙的媳妇们烧火,做饭不用她们,是从酒楼请来的大厨。
卤肉、烧鸡、口水鸭、花生米等这些凉菜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装盘就行。
一个大锅里熬着全羊汤,一个大锅里炖着排骨,另一个大锅里是小鸡炖蘑菇。
厨师们的炒菜锅里嗤啦啦直响,热气腾腾的,味道贼香。
一群孩子呼啦啦地跑进来,“来了,来了!新娘子接来了!”
然后,呼啦啦地又跑了出去。
大家都站起来,迎了出去。
钱老太整理了一下衣裙,扶了扶钗环,高声道:“准备好鞭炮!”
“好咧!”
二虎带着一群半大小子,扛着鞭炮跑了出去。
上官是暗中观察,发现他们都分工明确,井然有序,一点儿都不乱,不由对这伙人更加刮目相看。
喜庆的唢呐声由远及近,迎亲和送亲的队伍出现在道路劲头,可以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高头大马上的大郎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村口放了两串鞭炮。
看热闹的人簇拥着队伍往东周家这边走,四郎、五郎坐在马车上,从筐子里抓把喜糖,往人群里撒,引起人群里一阵哄抢。
到了东周家的大门口,又挂起两串鞭炮。
进了东周家的大门,到了家门口,又是两挂鞭炮。
大郎下马,笑的像个傻憨憨似的。
喜娘将缠着红绸的弓箭递给他,笑道:“新郎官儿,快射轿门!”
大郎弯弓搭箭,将涂成红色的无箭头的羽箭射了出去,正中轿门,引起一阵欢呼。
喜娘开始用本地软语唱喜歌儿:“大红花轿落门台,众位亲友请让开。
王母娘娘捧米斗,搀轿姑娘随后来。
花轿落门台,玉女两边排。
掀开花轿门,请出新人来。”
一边唱,一边将一朵大红绸花塞给大郎。
大郎走到花轿前,轻轻踢了轿门一脚。
新娘那边送嫁的姐妹打开轿门,大郎将绸子一端塞进新娘的手里,将她牵了出来,然后在喜娘的喜歌儿声中跨过了马鞍。
轮到买过盆了,大郎有些犹豫,火盆里的火有些旺。
新娘的裙摆长,一不利索就会烧到裙子。
这可不行!大郎一咬牙,将新娘子抱了起来,大步跨过了火盆。
“哦!”
“轰!”
看热闹的人轰然起哄,哈哈大笑。
大郎的脸紫红紫红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新娘抱进了门,才将她放下。
小户人家客堂小,站不下观礼的宾客,就在院子里拜天地。
设了供桌,上面供了天地牌位。
供桌一边坐着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另一边坐着东有田和李氏。
先拜天地,又拜长辈,夫妻对拜,在吹打声和众人的哄闹声中送入了洞房。
新郎、新娘在雕花拔步床上坐定,全福太太拿来拴着红绸花的喜称递给大郎,和喜娘一起唱道:“南斗六星秤杆上,福禄寿喜聚吉祥,天降祥瑞在今夜,挑开红锦见娇娘。”
大郎用颤抖的手挑开了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吓人的脸。
旁边看热闹的孩子们都捂住了嘴,新娘子的脸画的雪白,大红脸蛋,大红唇,根本看不清长的美不美。
吴文慧终于得见天日,飞快看了周围一眼,低眉垂目不抬头,煞是娇羞。
喜娘笑问道:“新郎官,新娘子美不美?”
大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道:“美!”
二郎给他哥起哄,“哪里美?”
大郎笑道:“哪里都美!樱桃口、柳叶眉、目若明珠、脸若桃花!”
“好!”
大家哄笑。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全福太太拿了系着红线的两个酒杯,进行合卺礼,然后吃子孙饺子。
一群孩子问:“生不生?”
大郎红着脸,梗着脖子,大声道:“生!”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大虎笑话道:“快看看,大郎哥的脖筋都喊出来啦!”
有人笑道:“新娘还没说呐!生不生!”
“新娘说,生不生!”
吴文慧只得低着头小声道:“生!”
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全福夫人开始撒帐,从簸箩里抓一把红枣和栗子,一边唱喜歌儿,一边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往床帐里撒,其中不少落在新娘和新郎身上。
孩子们都去抢落在新娘和新郎身上的枣子和栗子,这叫喜果,沾喜气。
仪式完成,都出了新房去坐席。
新房里只留下吴文慧的两个族妹和大丫、二丫、三丫、凌月陪着她吃席。
上官是没挤进新房,在门外听着,笑眯眯地捋着胡须感慨:“人不轻狂枉少年,年轻就是好啊!”
东老头儿问道:“您这是第一次参加村子里的婚礼吧?”
上官是笑道:“还是这个有意思,比吟诗作对一大堆礼仪规矩的婚礼热闹多了。”
东春雷笑道:“走走,坐席去。”
大家入了席,各种菜色端上来,味道没的说,吃喝的非常尽兴。
热闹了大半天,直到天都快黑了,宾客才都走了。
东周家的人都留下,收拾残席,打扫、刷盘子刷碗。
到了晚上,东周家的这些人又摆了十桌,也没做什么新的菜,把中午没用完的菜一热就行了。
吃完了又收拾一通,一直忙到半夜才消停下来。
钱老太瞅了瞅新房,突然想起一事,神色一肃,将李氏拽到一边,悄声问道:“你和老大有没有和大郎说说那事咋弄?”
李氏被婆婆弄了个大红脸,低声道:“这,这,这让我们咋说呀?”
钱老太啧了一声,“大郎老实,肯定不知道咋弄,新婚之夜,耽误洞房可不好!你让老大教教大郎,别耽误给我生重孙儿!”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8章:偷听
李氏的头都大了,结结巴巴地道:“娘,这事儿媳妇出嫁前长辈肯定给她说说,就不用教大郎了吧?”
钱老太白了她一眼,“这事儿一般娘教,大郎媳妇没娘,吴家老太太病了这些年,我看脑子也不一定清楚,万一没教,像傻老根儿当年那样可就耽误事儿了。”
老根儿是他们家乡邻村儿的,娶了媳妇,两人都不懂那事儿,一个炕上睡了五年,没生出孩子来,还花钱看大夫去呐!有那眼毒的看出她媳妇还是处子,告诉了他娘,他娘一问,先给了他一顿笤帚疙瘩,又告诉他生娃娃要那啥。
这事儿都成了十里八村的笑话了,从此老根儿得了个傻老根儿的绰号。
李氏一听,也担心了,犹豫了一下,进了新房。
吴文慧刚把脸上的大妆洗了,正往脸上抹脂膏,见到李氏进来,有些意外,有些不自在地生硬叫道:“娘。”
李氏红着老脸,问道:“那啥,媳妇啊,你长辈有没有教你今晚怎么那啥啊?”
吴文慧一脸纯真懵懂,“那啥啊?”
“那啥……”李氏都快疯了,委婉地道:“就是,那个吧,今晚你们洞房,长辈告诉你咋弄没?”
吴文慧的脸瞬间热的都快冒烟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嗫嚅道:“没,我奶可能忘了。”
李氏左手握拳一捶右手手心,她婆婆真是太英明了!这都猜到了!可是,这事儿怎么说啊?
她轻咳一声,道:“那个,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娘啊,这可咋说?
李氏逃也似的跑了,还是让大郎爹教大郎吧!吴文慧羞的捂住脸,又是害羞,又是伤感,自己娘若是活着,就没有今天的尴尬了吧?
东有田支应一天了,累的不行,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就见李氏红着脸进来。
关切道:“咋了这是?
脸这般红?
不会发烧了吧?”
李氏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没发烧,那个,你去跟大郎说说今晚的事。”
东有田一脸懵,“说啥呀?
出啥事儿了?”
李氏往炕上一坐,气呼呼地道:“说说晚上洞房咋弄!娘怕他不会!”
东有田憋不住笑了起来,“不用说!上了炕往一个被窝一钻,啥都知道了。”
他哪好意思?
李氏没办法,又去找钱老太,“娘,真让您猜对了,大郎媳妇还真没人教!”
钱老太一副‘我多英明,没我你们怎么办’的表情,“那你没教她?”
李氏红着脸道:“我,我说不出口。
想让大郎爹教大郎,他爹说上炕就会了。”
钱老太怒道:“都是怂货!”
她风风火火地出门,想亲自出马,结果,大郎洗完澡进了新房,将门拴上了。
于是……老太太听窗户根儿去了,不放心!二郎带着三郎、四郎、五郎、大虎、二虎、狗剩儿等一众调皮小子,猫着腰过来听窗根儿,结果……看到他奶。
钱老太:“……”二郎四脚爬到钱老太身边,小声笑道:“奶,您也来听窗户根儿啊?”
钱老太抬起手,给了他一下“我打你个淘小子,快带他们走!”
五郎小声央求道:“奶,让我们听听呗。”
钱老太气的,“听个屁,滚滚滚!都滚!”
狗剩儿不服,“大奶奶咋能听?”
钱老太拧了他耳朵一下,“还跟我顶嘴!”
“诶吆!”
狗剩儿疼的叫了出来。
“吱呀”一声窗子猛地打开,大郎端着一个铜盆,就往外泼水。
“快跑!”
二郎、三郎、四郎、五郎想跑,见钱老太跑不快,忙跑回来,“奶!”
大郎一看,听窗户根的还有他奶,吓了一跳,忙将盆子往回收,但已经晚了,水已经泼出大半。
“啊!啊!”
院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虽然二郎用身子护了一下钱老太,钱老太的衣裳上也湿了一大片。
淘气小子们这一尖叫,把屋里的人都引出来了。
“娘!这是怎么了?”
东有粮披着棉袄跑出来。
东有田呵斥大郎道:“没长眼啊,连你奶都泼。”
大郎都要冤死了,“我听到二郎、狗剩儿的声音,以为是他们呢,哪里想到奶她……”这么不靠谱儿,竟然来听他新房的窗户根儿呀!东有银、东溟子煜和几个媳妇都一言难尽地看着钱老太。
钱老太老脸通红,恼羞成怒道:“大郎媳妇和大郎都没人教,我这不是担心他俩不知道咋弄吗?”
“噗!哈哈哈……”东有银、东有粮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东溟子煜也是笑。
二郎问大郎,“哥,你会不?”
几个半大小子都求知欲颇强地看向大郎,晶亮的眸子里都是好奇和看好戏。
大郎有些扛不住,脸红成猪肝,“那啥,那啥……”“看这样子,还真不会!”
钱老太捶了东有田的后背一下,“你给他说说!”
东有田也不好意思,不过老娘发话了,只能拉着大郎父子俩磨磨蹭蹭地往大房屋子去了。
东溟子煜笑道:“娘,你快回去把湿衣裳换了,别着凉了。”
钱老太一副操碎了心的表情,郁闷地回屋了。
上官若离憋笑的不行,拉着湿漉漉的五郎回屋去了。
东老头儿赶二郎他们,“都回去睡觉!不然让你们爹捶你们!”
淘小子们笑着一哄而散,一溜烟儿跑了,各回各家。
大郎没过多大功夫就回新房了,也不知理论知识学的咋样。
吴文慧都要羞死了,坐在炕里面,连看都不敢看大郎。
大郎将门栓好,又将耳朵贴窗户边听了听,才脱鞋上炕。
看着娇羞的媳妇,手心里紧张的都是汗,吞了吞口水,道:“媳妇,咱睡吧。”
吴文慧微微地点点头,红着脸脱了棉袄棉裙,穿着里衣里裤就钻进了被窝。
大郎紧张地咳了一声,吹了灯,摸黑脱了衣裳也钻进被窝。
全福太太给铺的床,一个被窝。
但小两口各自躺在一边,被子抻的平平的,中间还能睡下一个人。
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两个人都睁着眼睛。
屋子里静悄悄的,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大郎紧张地清了一下嗓子,往吴文慧身边挪了挪,中间还有段距离,手试探地一点点儿摸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179章:愿望
今天的天气很好,金色的阳光带着温暖,春节要到了,已经闻到了春的气息。
凌月和五郎都要早早起来练功,上官若离也跟着起来了。
昨夜跟东溟子煜在空间也大和谐了两回,腰还是酸的。
听到厨房里已经有了动静,洗漱完就去了厨房。
吴文慧正在做饭,见到上官若离过来,羞涩道:“四婶儿,您怎么起的这般早?”
上官若离笑道:“你四叔和孩子们早起练功,我也跟着起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文慧,看她虽然面带倦色却眉眼含春,再看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昨晚事情成了。
吴文慧被她打量的不自在,脸更红了,低着头都不敢看她。
上官若离手往荷包里一掏,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圆盒子,塞给吴文慧,“药膏,抹到伤处,就不疼了。”
吴文慧紧紧攥住盒子,低着头小声道:“谢谢四婶儿。”
大丫、二丫、三丫陆续来了,几人一起做早饭。
没一会儿,刘氏也来了,见插不上手,去南北溪边去洗衣裳了。
除了孙氏,东家没有懒女人,李氏当了婆婆还怀着身孕也早早起来,来厨房看了看,让上官若离给请了出去。
寒门农家也不讲究,吃早饭的时候就把亲认了,没有大户人家那种正式的认亲场面。
不过,饭后吴文慧还是给每个人都送上礼物,都是她自己做的针线,给长辈的是袜子和鞋垫儿,给小姑子的是绣帕,给小叔子们是手套。
点心铺子里给客人拿点心都要戴手套,吴文慧知道了手套这种东西,也会做了。
转眼到了年三十,整个东周家洋溢着欢乐和喜庆。
孩子们穿着新衣裳,在外面疯跑,童稚的笑声让忙着煎炸烹煮的大人们都露出笑脸。
很多男劳力都在千里马里做事,就是没出去做事的,为东老头儿家养牛、挤牛奶、砍柴、做挖枣核等零活儿、发麦芽等,没闲着的,都赚到了钱。
最主要的,是有了更美好的希望。
明年东老头儿家的生意会更大,他们能做的事就会更多。
东老头儿家也是喜气洋洋,鸡鸭鱼肉各种菜摆了四桌子。
男人们一桌,女人和孩子们两桌,下人们和白耀祖一桌。
上官是坐在主位上,老神在在,一点儿都没拿自己当外人儿。
自从他给五郎一个夜明珠,东老头儿和钱老太也不拿他当外人了。
东老头儿举起酒杯,笑道:“咱们今年跨出一大步,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速运站都定下了二十家铺子,四儿考取了秀才。
等明年,各地的铺子都开起来,咱们会越来越好!来,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大家干一杯!”
大家都站起来,举杯道:“为以后的好日子,干杯!”
孩子们的杯子里是苹果汁,也跟着道:“干杯!”
大家干了这杯酒,坐下吃菜,二郎、三郎、大丫、二丫几个将众人的酒杯满上。
上官若离看钱老太跃跃欲试,笑道:“娘,您给我们说两句!”
钱老太笑开了花,“说啥啊,过去的不说了,老婆子希望明年大郎媳妇给我生个重孙!二郎把媳妇定下!大丫的婚事办了!干杯,干杯!”
大郎、吴文慧、二郎和大丫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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