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站起来,沉着脸道:“我这就去解决此事。”
转身出了门,脚步有些踉跄,背影十分萧索落寞。走到门口,正对上从外面回来的东溟子煜。
他像看到仇人一般,瞪着东溟子煜,“你满意了!”
东溟子煜淡淡地道:“我不满意。若是明年秋闱,你的破事儿影响了我的风评,我不会放过你。”
他的神色漫不经心,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在说: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烂人!
东有银见识过东溟子煜的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一阵冷气从脚底升起,让他不由地打了寒战,急匆匆地走了,差点儿将要进门的何老太撞个跟头。
“哎!三儿,你站住!”何老太在背后叫了几声,见叫不住,急急地进了院子,面色十分凝重,“大哥,大嫂!”
一看她这大难来头的表情,大家就猜到肯定是为了东有银的事儿来的。东有银半搂半抱着可儿从村里穿过,可有很多人看到了。
钱老太用手掌擦了一把眼泪,迎了出来,黑着脸问道:“啥事儿?”
何老太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道:“听说,东有银带回来的那个狐狸精是妓女?你可得管管!本来媒婆说北溪村的一户人家相中了大妮!可我今天去问,人家说再等等,怕咱家家风有问题!”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16章:祸患
东有银半搂着可儿在村子里穿过,大家都看到了,自古以来,桃色新闻是流传最快的。
但是,可儿是妓女的事二郎他们刚查清回来,自家人都才知道,南北溪村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立刻意识到这个问题,互相对了个眼神。
何老太就住在隔壁,他家因为东有银带了个女人回来闹的鸡飞狗跳,她们都知道。
钱老太三角眼里迸射出冷光,盯着何老太,问道:“你听谁说那是个妓女呢?”
何老太梗着脖子道:“媒婆儿说的啊!”
钱老太问道:“媒婆儿听谁说的?”
何老太一看这事儿有些严重,神色也凝重起来,“媒婆儿听蒋浩临家的说的,本来那婆娘想与大妮做亲的,现在又不愿意了。”
钱老太又问道:“蒋浩临家的听谁说的?”
何老太道:“我没问,要不,我问问去?”
钱老太摆摆手,“不用!你别管这事儿了,她不想做这门亲就算了,因为点儿流言就不做亲了,这样的亲家也配不上咱家!”
何老太小眯眯眼里闪出八怪的精光,“那狐狸精还真是……那啥啊?”
钱老太脸一冷,道:“我都不知道,他们咱们知道的?不是给咱们泼脏水,就是给四儿设的套儿!”
何老太一听,也冷下了脸,道:“我知道怎么说了!谁再在我面前嚼舌根子,我就这么啐他们!”
说着,转身气哼哼地走了。
东溟子煜对上官若离道:“将给蒋鸿达的年礼再加上两坛子虎骨酒,我去让他查查这事儿。”
上官若离点点头,回去准备了。
东溟子煜带着东有田去给蒋鸿达和蒋鹤轩送年礼。
到了翌日下午蒋鸿达来送年礼,才带来了消息,可儿是妓女的事儿是从前蒋县丞嘴里传出来的。
东老头儿道:“这个事儿不简单啊!得去审审那个女人!”
东溟子煜看向上官若离道:“你去吧。”
上官若离点头,“等三哥回来,问问他将可儿安置到哪儿了?”
东有银现在正在逼问可儿,拽着她的头发,摇晃着道:“说,你是不是骗老子?你不是黄花大闺女?”
他本来就时常家暴孙氏,因着可儿新鲜娇柔才疼着宠着。现在可儿让他在家丢了这么大的人,他又信了钱老娘的话,怎么会怜香惜玉?
可儿的的脸已经被打肿了,昨夜她若不是装晕,才没被打死,今天若不是尿急,还继续装晕呢!
反正,她就死死咬定,自己跟他的时候就是黄花大闺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落红你也看到了,你不信,我能怎么办呢?嘤嘤嘤……”
“那个能造假!”东有银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床柱子上撞,“说,说!说不说!”
可儿惨叫连连,“三哥,饶命啊,三哥饶命啊,可儿说的都是真的啊,孩子,小心孩子!”
不提孩子还则罢了,一提孩子,东有银气的更狠了,“这个野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想要老子当冤大头给别人养孩子,想的美!想的美!”
说着,一拳拳捶在她的肚子上。
“啊!啊!”可儿惨叫了两声,感觉到腹中绞痛,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来。
可儿觉得肝胆欲裂,尖声大叫:“孩子!我肚子疼!救命!救命啊!”
声音都劈叉了,那是一种挣命的嘶吼。
东有银停了手,看到了可儿的裤子迅速被血水浸透。
可儿抱住了东有银,眼泪鼻涕糊了一猪头脸,苦苦哀求,“三哥,快,快请大夫,救救咱们的孩子,这孩子真是你的啊!不信你去问问妈妈!”
东有银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那你说,是不是你与妈妈一起欺骗了我?你今天不说实话,哪天我查到真相,就将你卖到矿场里去!”
其实,他看到可儿被揍成这样还不松口,已经信了九成。只要现在可儿还一口咬定她没骗他,他就信了她!
可儿被不断涌出的血吓坏了,为了救孩子,救自己的命,哭着说了实话,“我十三的时候就接客了,那落红是用鸡血造假的……”
东有银觉得脑子里‘嗡’地一下,愣在了那里,脸上阴沉狰狞。
可儿扯着他的胳膊哀求道:“可孩子真是你的!楼里姑娘每天都喝避子汤的,我没喝,妈妈知道!”
东有银回神,情绪异常平静,“为什么没给你喝?”
可儿眼神闪烁不定,嗫嚅了一下,道:“我说你要给我赎身,若是怀了你的孩子,她可以任意要价,多赚些银子。我也是太想跟着三哥了,才使出如此下策!三哥你不原谅我可以,救救孩子,可以吗?它是无辜的。”
东有银本来就敏感多疑,知道她不知接过多少客人了,是怎么也不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反正是打算要打掉这孩子的,还请大夫作甚?
但看着可儿的血流的如孙氏雪崩时一样,不由有些害怕,还是去请了大夫。
大夫来了一看,胎儿已经落了,止住了血,开了方子,就离开了。
可儿脸色苍白,生无可恋,知道自己完了,没有了孩子,又坦白了不是处子之身,东有银还不得天天揍她?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
她后悔了!
但后悔已经晚了!
三天后,东有银将她卖到暗娼馆子去了,虽然赔了大半,好歹收回了些银子。
腊月二十八,东有银回了家,将可儿的卖身契给了钱老太,“爹娘,我已经将可儿肚子里的孩子打了,人也卖回青楼了。”
钱老太:“……”
这,打了孩子,给些银子让人回家呗,怎么又给卖了?
这个儿子……唉!
大家也挺无语的,没想到东有银竟然这么狠。
东溟子煜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个可儿还有来历,是个祸害。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17章:分红
上官若离还是女扮男装,去那暗娼门子找可儿,怎么也得将事情问清楚,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算计他们家。
可是,可儿竟然已经被赎身了!
只有一晚上而已,可儿就又被赎身了。
上官若离蹙眉,问道:“谁将她赎走的?”
穿红戴绿的老鸨子咯咯一笑,“这位爷,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上官若离拿出一个十两的银元宝,托在手心里,送到老鸨子的眼前。
老鸨子眼睛一亮,笑成了一朵花儿,伸手就去拿。
上官若离手一合,将元宝收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鸨子。
老鸨子的笑容一僵,审视着上官若离的神色,嘿嘿一笑,道:“对不住,这位爷,我们的规矩不能破。”
看样子,这是看不上这十两银子了。
上官若离又拿出五十两,放在手心里。
一共六十两,在这里是一笔可观的巨款了。
老鸨子瞬间笑的都没骨头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上官若离手里的银子,“我真不知道对方是谁,可儿病的要死了,还刚流了孩子,有人想给她赎身,我就赔银子卖了。”
说完,就伸手去抢银子。
上官若离猛地将银子收回来,“你并未告诉我给可儿赎身的人是谁。”
老鸨子见搪塞不过去,真有些急了,“那人我真不知道叫什么,但知道他是县城街上的混混儿,脸上有个黑痦子……”
还没说完,上官若离一收银子,转身就走。
老鸨子急眼了,大怒道:“你站住!给我抓住他!敢来算计老娘!”
打手们提着片刀冲了出去,可巷子里哪里还有上官若离的影子?
上官若离去了一趟临县可儿的家,才赶了回去。到家的时候,大家正在吃晚饭。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凌月赶紧给她添了个凳子,“娘,先吃饭。”
“我去拿碗筷!”五郎颠颠儿地跑去厨房,不一会儿拿了碗筷过来,摆在上官若离面前。
上官若离摸摸他的头,“谢谢儿子。”
五郎抿着小嘴儿,做回自己的位子。
钱老太道:“先吃饭。”
大家继续动筷,默默无声地吃饭。大家都是粗人,没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平时吃饭也说说笑笑的,但自从家里出了可儿的事以后,气氛就有些凝重,也不知说些什么。
吃完了饭,将餐具撤下去,上了茶水。
东老头儿从腰带上摘下烟袋锅,往烟袋锅里装烟叶子。
钱老太喝了一口粗茶,放下碗,问上官若离道:“怎么样?那小狐狸精招了吗?”
上官若离道:“今天上午被赎身了,我去了可儿的家,并不是他家的人将她赎走的。”
东有银惊讶地抬起头,眸色阴冷。
钱老太给了他一拳,道:“你这个傻蛋!这是进了人家的套儿啊!那狐狸精靠着还有人啊!那孩子也一定不是你的!”
东有银低下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上官若离继续道:“老鸨子说,可儿是被县城一个脸上有黑痦子的混混儿赎走的。”
钱老太冷哼一声,道:“明天都年三十儿了,好好过年吧,啥事儿过了年再说。”
上官若离道:“二郎带着兄弟们初三去大郎媳妇家拜年,问问亲家,他在衙门里做事,应该对街上的混混儿清楚。”
大郎和吴文慧不能回来过年,二郎他们作为弟弟,应该去亲家拜年走动。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东老头儿吧嗒着烟袋,道:“将今年点心铺子的账对一对,将各家的分红发下去吧。”
因为扩大经营,今年赚的银子不多,还得留下运转资金。两个老人分了二百两,四房每家一百两。
东有银赎可儿的银子都是从账上拿的,不但没分红,还欠公中二百多两。
东溟子煜买的有记账的掌柜,东有银字儿还没认全,还没本事在账目上做文章私吞啥的。
东老头儿沉声道:“老三不适合管铺子,以后就别管了,交给老大管。”
东有银一听,就急了,“凭什么?!这点心铺子是大家的,凭什么不让我管?凭什么将名字记在大哥名下?就因为他是老大吗?我不服!”
他这几天表现的特别好,伺候孙氏汤药,关爱四郎和六郎,恨不得把一个好父亲、好丈夫扮演到极致。就是怕家里不让他插手生意的事,没想到还是想将他踢出来!
东老头儿隐在烟雾中的老脸有些模糊,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既然你不服,那就点心铺子转到你娘的名下,作为她的嫁妆私产。那样二郎和七郎以后走科举的时候,也不用再过户给别人了。”
大郎、二郎不是读书的材料,以前没七郎,东有田又是老大,就将点心铺子挂在他的名下,现在东有银不服,那就趁早转成钱老太的嫁妆。
嫁妆属于私产,不能算是家族经商,将来几个孩子都有份儿,最是公平不过。
东有银怒道:“那也不能不让我管事儿!我都改了,凭什么还不让我管事?娘说过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东老头儿道:“你可以管事,但能碰到银子的事儿你就暂时别接触了,这样,你就每天将家里做成的点心运到周围各地的铺子去吧!”
东有银将茶碗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那我跟个搬运工有什么区别?!我不干!”
钱老太怒道:“不干拉倒,在家种地,省得出去丢人现眼!”
东有银呵呵冷笑,眼含泪花地道:“我从小你们就瞧不上我!就恨不得扔了我!现在我犯了一点儿小错,就让我出去没脸见人!你们还是我的爹娘吗?”
委屈、愤怒、哀怨,恨不得打人的架势!
钱老太气的大喘气,“现在是我们一家没脸见人,连你二婶家的孩子的婚事都受了影响!你还有脸委屈?!不给你点儿教训,你记不住疼!”
东有银擦了一把眼泪,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猛然转头,看向东溟子煜,“爹娘想不出这样的主意,是你,都是你想踢开我,是不是?是不是?!”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18章:过年
窗外传来零星的鞭炮声,定是淘气娃子从家中的挂鞭上偷拆下来,跑到外面来放着玩儿。
室内一阵静默,只有东有银粗重的呼吸声,他怒瞪着东溟子煜,仿佛看着杀父夺妻的仇人。
东溟子煜懒得搭理他,仿佛全世界上的人都欠他二百万似的,想找存在感,证明自己的价值,却是眼高手低。
东老头儿叹息一声,道:“老三,看样子你还没意识到错了。在家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真正知道错了,心放正了,再做紧要的事。”
东有银含泪怒吼道:“我不服!”
东老头儿沉声道:“不服也得服!只要你还靠家里的买卖过活,你就得服!”
东有银抹了一把眼泪,“你们偏心!一直偏心老四!把我们这些儿子当草,只有老四是个宝!”
钱老太气道:“你要是聪明走正道儿,我也把你当宝,你要是给家里挣银子我也把你当宝!四儿是念了几年书,但也早早不念了,在镇上做工挣钱养家,早把念书花的那些铜板还清了!
逃荒这一路的事儿就别说了,没有他,你们早就被人炖了!就说落户到这里以后,他带着大伙儿建房子,开荒地。点心方子也是五郎他娘的,那出来帮衬家里,你有什么资格闹腾?”
东有银有些理亏了,但还是道:“若是当年让我去念书,我也能做到!”
钱老太讽笑一声,道:“行,那你现在跟白先生读书,白先生还是进士呢,读上三年,看你能有什么出息!”
村里的扫盲班一直开着,白天是孩子们上课,晚上是想认字的成年人。
东有银蔫了,低下头不说话了。
东老头儿听着外面零星的鞭炮声,抽了一口烟袋,缓缓吐出一团白烟,模糊了那张苍老郁闷的脸。
钱老太倔强地抿着唇,灯光中,她的三角眼中有泪光闪动。鬓边似乎又添了几缕白发,显得苍老了好几岁。
自从定居到这里后,二老还是第一次这样颓然、悲伤、无奈、愁苦。
东溟子煜本来想提分家,过不一块儿,就分开算了,看到二老这个样子,就将话咽了回去。
翌日就是大年三十儿,虽然家里始终盘旋这一种压抑的气氛,但年还得照常过。大家都选择性忘记东有银的事,在尴尬的和谐中,欢欢喜喜地过大年。
初一来拜年的人,那笑容里也多了些内容,眼神儿在东有银的脸上飘啊飘的,但都默契地不提可儿的事。大过年的,可别被钱老太给打出去,明年还得继续依靠这一家人赚银子呢!
东有银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一直挂着笑,和和气气、欢欢喜喜地,照顾孙氏也挺尽心的。
只是孙氏还是老样子,脖子还不能动,目光呆滞,不言不语,不知饿不知渴的。有颈托也不起来活动,只有要拉尿的时候,才会下炕。
钱老太强颜欢笑,嘴唇上,舌头上,起了不少火泡,几天来没吃什么东西,强撑着没躺床上。大过年的不吃药,上官若离只能冲蒲公英菊花茶给她喝,炖些清淡的汤水给她温补着。
反正是,这个年都没过好。
上官是见凌月和五郎都蔫蔫儿的,心疼地不行,给了他们大红包,道:“你们家这才几个人?就这点事儿就闹得鸡飞狗跳的了?那些大家族,每一房妻妾仆人二三十口子,糟心事儿多了去了。若都这般想不开,当家人还不愁死?”
又埋怨东溟子煜道:“你们也是,家里这些破事,让孩子们听什么?平白糟心!”
上官若离笑道:“他们也不小了,该知道些事儿。家里以后越来越好,遇到的事儿也会越来越多,孩子们也得长些心眼儿,比傻天真好一些。”
上官是道:“也是,至少等小子们再遇到可儿那等带着风尘味儿的女子,能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子,不会晕头转向地让几滴眼泪、几句甜言蜜语给哄住。”
五郎数完了荷包里的金豆子,仰着小脸儿道:“曾外祖父,我就不会上当!我一看那可儿就不是好人!”
上官是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小胖脸儿,“真是聪明的好孩子!以后要尊重正妻,身边人也该由正妻安排清白女子。”
上官若离对妾天生反感,岔开话题道:“他还小呢,听不懂这个。”
正好也有人来给上官是拜年了,这一年多,上官是跟村里的人都熟了,不光几个徒弟家,所有人家都来给他拜年。还有十里八村和镇子上的曾经的患者来拜年,老头儿比村里的住户还忙。
三丫、四郎、二虎、陈月月、高留根、周立冬几个学医的徒弟,四郎决定念书考科举,不怎么来学医了,其余几个还跟着学,三丫、周立冬最有资质,二虎、陈月月、高留根几个年龄还小,随着认字认的越来越多,进步也很快。
上官若离问上官是道:“过了秋闱,咱们都进京了,这些学医的孩子们怎么办?”
上官是白了她一眼,冷哼道:“收了这么多徒弟,自己没带几天,都扔给老子!”
上官若离讨好地嘿嘿一笑,道:“这不是看村里人想给孩子多谋个出路,想让孩子能有个吃饭的本事吗?当时觉得,就是学个皮毛、认识些草药,靠采药也饿不着。”
上官是道:“我早就想好了,从家里调个大夫来,医术普通没关系,先给他们将基础砸牢了,等上三年考考看,合格的就让他们去家里铺子里做药童。”
上官若离真心感谢道:“多谢祖父!我原来的打算差不多,想等五郎爹科举走高了,开个医馆,让他们去铺子做事学习。现在好了,有咱家这医药世家做后台,他们也跟着沾光了。”
上官是道:“确实,想开医馆药铺,没有人撑腰可不行。”
几个徒弟还有人继续教,上官若离就放心了。
正月初三,大丫、陈青云回来拜年。
陈青云跟着东溟子煜在府学学习这一年,进步了不少,气质更加沉稳儒雅了。他要参加今年的秀才试,精神状态很好,很有信心的样子。
大丫面色红润带着喜色,一看就在婆家过的很好。她很快感觉出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儿,三婶儿又受伤了,就有些猜测。
跟她娘说私房话的时候,就问了:“三叔和三婶儿又打架了?”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19章:蛋糕方子泄露
刘氏觉得这事儿没必要瞒着闺女,也给闺女惊个醒,过日子多长个心眼子。
刘氏叹息一声,将东有银、可儿的事说了,最后小声道:“看这劲头儿,应该是有人算计咱们家!”可得让你”
大丫气的不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三叔也不是个能把持住的!将家里的风气带坏了!对二丫的婚事,三郎的前程都有影响!”
刘氏道:“幸亏你爷奶能拿住他!”
大丫好歹在奉城见过世面了,担忧地道:“但愿这事儿到此为止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腊月十二,在柳林县城和临县就开了两家点心铺子,里面的点心与真好吃点心铺子差不多,而且也会做蛋糕!
这个消息对于老东家来说,无异于惊天霹雳。
二郎当天就骑着马去找了吴巡检打听,新开的点心铺子正是痞子大痦子和可儿开的。
这下,东有银彻底蔫儿了,再也不嗷嗷叫唤‘不服’了,也不气哼哼地想找机会插手店铺的生意了。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钱老太在听到可儿也开了点心铺子做蛋糕,一句也没骂他,一下也没打他。
没错,以前老娘对他动辄打骂他委屈不忿,现在不打骂他了,他却觉得无法接受,心里空落惶恐,如被抛弃了一般。
正月十四晚上,东溟子煜一家回来,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更凝重了,知道肯定又出事了。
钱老太整个人都失去了精神气儿,有气无力地道:“大痦子与可儿在柳林县和临县开了两家点心铺子,做的点心与咱家的差不多,也会做蛋糕,比咱们铺子还便宜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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