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说着,就探头来亲她的唇。
上官若离笑着往后躲,“你太坏了,这是变着法儿耍流氓。”
东溟子煜伸手一捞就把她腰给搂住了,顺势把她压在床上,“严肃点儿,咱们这是要双修呢,得赶紧提高内力才行。”
上官若离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觉得咱们得开始培养些有武功的人手了吗?咱们两个不需要,孩子们也需要呢。” “放心吧,我会安排。”他温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熟悉的气息萦绕过来,像是无数带电的细丝,执拗地钻进每一个毛孔,还不安分地搅动,全身每个细胞
瞬间就升了热度,过电一样的颤栗飞快游走,直通心脏。
上官若离感觉心脏慢慢加快,胸口剧烈起伏,身子下意识就弓起来了……
云收雨歇以后,她偎依在他怀里喘了一会儿,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
东溟子煜吻她耳后,脖颈上渗的细细的汗,湿湿香香的,轻声道:“咱们这身子,得经常双修,以前太懈怠了,总觉得现在身份低,不需要太高强的内力。”
上官若离脸一红,轻哼道:“我看你是别有目的。”
东溟子煜意味深长地轻笑:“咱们这是一举两得,今晚就适可而止,等你伤好了,再加量。”
上官若离冷哼了一声,翻个身睡着了。
翌日一早,就收到了林嘉慧送来的补品。
上官若离看着那几个盒子,若有所思地道:“你说,会不会是这个绿茶婊想杀我?” 东溟子煜道:“没必要吧?你现在生活幸福,也不会跟她争男人,至于动杀手吗?”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2章:忙年
东溟子煜说着话,似是想起什么,沉吟起来。
上官若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东溟子煜道:“你说,会不会跟那个上官若离当年的失踪有关?”
上官若离蹙眉道:“可是原主失忆了,我没接收到她的记忆,也什么都不记得呀。莫不是他们怀疑我是装失忆?或者以防万一?”
丁香的声音传来:“老太爷、老爷、太太、大奶奶来了。”
“离儿!离儿啊!”谢氏焦急哽咽的声音由远而近。
上官若离知道这是谢氏知道他昨天遇刺的事儿了,一大早的来看他了。
迎出去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上官霖,道:“父亲,母亲身子不好,告诉她这些事作甚?若是急病了可怎么办?”
上官霖无奈的道:“我昨夜在宫中当值,没有接到你的口信。回来你母亲看我脸色不对,一问我就说了。”
谢氏握住她的手,嗔怪地道:“这么大的事可不能瞒着母亲!你受伤没?孩子们受伤没?是不是把五郎给吓坏了?”
上官若离握着她的手引着大家往屋里走,回答道:“我们都没受伤,两个孩子也没受惊吓,他们跟着一路逃荒,见着的事儿可多着呢,胆子都练大了。”
胳膊上的一点儿小伤还是别跟她说了,让她平白心疼。
东溟子煜带着凌月和五郎从书房迎出来。
上官是、上官霖和谢氏见一家四口气色不错,还挺精神的,这才放了心。
进了屋落座后,上官是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和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昨晚遇刺的事都说了,尽管说的简单,一些惊险的细节也没说。这都让几个人都吃惊地不行,吓得不轻。
谢氏双手合十念佛,“阿弥陀佛啊!真是菩萨佛祖保佑!没事就好,容川的孩子也没事儿吧?”
还是自家的孩子亲,这才想起问容川来。
凌月苦着小脸儿道:“他为了护着我们受了内伤,不过吃了娘亲给的药没有大碍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外婆可千万别迁怒容川,不让家里跟容川交往。
上官霖也道:“昨夜皇上派我给容川把脉了,是受了内伤。” 谢氏还真想偷摸儿提醒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不要跟容川和太子的人走得太近,免得被波及牵连。但是,他们和容川的关系是在上官若离认回以前建立的,
也不好强行不让他们来往。
没一会儿,上官若兰也来了,带着顾凌云和顾然,他们都以为是容川连累了上官若离,没想到刺客是冲着上官若离来的。
这件事儿也闹得合城风雨,但凡有点门路的都知道了。京城的防卫也严苛了起来,上官若离倒是再也没遇到危险。
年底点心铺子忙,吴文慧肚子已经很笨重了,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上官若离从小年开始就去真好吃点心铺子帮忙,这是自家的生意,不能坐视不理。
“哟呵,这不是离儿表姐吗?”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在铺子里响起。
上官若离将收到的银子放到银匣子里,抬眼看去,见到一个穿着石榴红如裙的年轻姑娘站在那里。 这人她认识,在上官家为她设的接风宴上见到过。是旬阳侯府的表妹,谢仙儿,旬阳侯夫人的庶出孙女。颇得旬阳侯夫人的宠爱,不然也不会带着她一个庶
女出去参加宴席。 她身边站着一个身穿宝蓝色披风的年轻女子,是林佳慧的侄女儿。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3章:添丁
谢仙儿和林禾都是庶女,这里尊卑嫡庶还是很分明的,一般嫡女不会和庶女一起玩儿。
不过谢仙儿和林禾显然都瞧不起上官若离,一个名节有失,做了十几年农妇的人,在她们面前就应该是卑微的。 谢仙儿遗传了旬阳侯夫人的脾气,自负骄傲,愚蠢毒辣,笑眯眯地道:“离儿表姐,你怎么来这儿卖点心了?虽然你只记得做农妇的日子,但现在已经认祖归
宗了,也得为上官家的名声着想啊。”
林禾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很多人看着呢,柔声道:“别说了,东娘子也不想这般抛头露面的,肯定有苦衷。”
她们这点儿道行在上官若离面前还真是算不了什么,本来不想搭理她们的,她们还来劲了。
上官若离淡笑道:“你们作为未出阁的姑娘,出来不戴帷帽面纱跟男顾客挤来挤去,都不怕闲言碎语,我站在柜台后收银子,怕什么呢?”
两人都是一惊,脸上青白交加。没戴帷帽是她们疏忽了,她们这些小庶女,规矩与嫡出小姐不同,出门不戴帷帽也什么的。
其实没有上官若离说的那么严重,她们带着丫鬟、婆子呢,下人们会护在她们周围,不让人挤到,但与男人共处一室,细讲究起来,也没脸。
谢仙儿发现好几个男人都看她,狠狠瞪了上官若离一眼,转身就走。
林禾对着上官若离抱歉地笑笑,也跟着谢仙儿往外走,她们的下人也提着点心跟上。
“唉!谢小姐,林小姐,等一下!”上官若离大声叫住她们,“你们还没付点心钱呢,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谢仙儿和林禾身上,指指点点。
谢仙儿面红耳赤,怒道:“表姐,从你铺子里拿点心给你的外祖母,还用给银子吗?” 上官若离抱歉的笑笑,道:“这不是我的铺子,这是我婆母的嫁妆铺子。再说了,孝敬外祖母,我不会自己去吗?你们若是没有银子,那就算我买给你们解馋
的吧。”
很多人捂住嘴笑了起来,看二人就如看两个买点心不想给银子的小丑。
谢仙儿还想说什么,被林禾拉住,用眼神示意她别闹了。
林禾对自己的丫鬟道:“你怎么不付银子?银子都在你那里,还让主子吩咐吗?”
那丫鬟也是个知道看颜色的,连连请罪,“奴婢的错,奴婢一着急把这事儿就忘了。”
然后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给上官若离,道:“对不住啊,是我疏忽了,不用找了。”
上官若离露出八颗牙,用标准的营业微笑,道:“对不住这位顾客,你的银子还不够,还差五两三钱,而且还不包括谢小姐的点心银子。”
那丫鬟吃惊,“你这是什么点心啊?这么贵……”
“好了!”林禾喝止住她,“给银子。”
谢仙儿又窘又气,让丫鬟道:“给她二十两银子,不用找了!”
上官若离收了银子,微笑道:“欢迎再次光临!哦,对了,我会去给旬阳候夫人和林老夫人拜年去的,不知她们的病好了吗?”
众人一听,眸光闪烁起来,几位高门贵妇被山匪掳走一夜的事,简直人人都知道。
谢仙儿和林禾面红耳赤,又不能为这事儿跟上官若离吵,只能落荒而逃,哭着回家告状去了。当然,她们不会说自己先当众奚落上官若离的。 旬阳候夫人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觉得旬阳侯府多么多么讲规矩,恨不得让上官若璃自尽来拐弯儿地全她这个外祖母的脸面。现在被上官若离啪啪的打脸
,他简直是受不了,气的直接晕了过去。
林家的人根本没敢对林老夫人说这事儿,怕被气死。林夫人恨的咬牙切齿,“这个上官若离为什么就死不了?”
上官若离才不管两家人有多生气呢。一直忙到年三十儿。在这边儿也不用祭祖上供,将大郎和吴文慧叫过来,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
过了元宵节,腊月二十,东老爷子和钱老太到了。他们坐千里马的车来的。千里马速运站就在点心铺子旁边儿,大郎在铺子里就看到了。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得知消息后,去接老两口,可他们说什么也不乐意来和他们一起住,说是方便照顾吴文慧,其实是住上官若离的嫁妆院子觉得不自在。
钱老太又是当家做主惯了的,觉得在儿媳妇的嫁妆院子里住放不开。
谢氏和上官若兰知道他们来了,送来了补品和帖子,要上门儿拜访,还请他们去府里做客。
可是,都没来得及,腊月二十二一早吴文慧就发动了。有上官是、上官若离在,大家倒是不怎么担心,到了晚上子时顺利产下一个七斤的壮实小子。
这是长房长曾孙,东家第四代的第一个孩子,东老头儿和钱老太都高兴的眼泪汪汪。
钱老太用手掌擦眼泪,“当初挨饿,哪里想到能有今天啊!大郎都当爹了!”
东老头儿笑的满脸的褶子成了菊花,笑骂道:“死老婆子,大喜大事儿,哭啥!”
凌月笑道:“爷,这叫喜极而泣!”
五郎拉着大郎的手,问道:“大哥,小侄子长的好看吗?像谁?”
大郎笑道:“好看,像我也像你大嫂。”
他在京城历练了这两年,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带着土腥味儿的憨小子了。
钱老太对东溟子煜道:“赶紧给家里写信,让他们给祖宗上香,告诉祖宗,咱家四世同堂了。”
东溟子煜笑道:“好。” 钱老太对上官若离道:“五郎她娘,你写帖子,请亲家母和世子夫人来参加孩子的洗三。长曾孙,冷冷清清地,委屈他了。若是在家就好了,现在院子里就挤
满了道喜的人了。”
上官若离笑道:“长曾孙可是生在京城呢,沾了些皇帝老爷的福气,将来定有出息。”
钱老太一听,眼睛亮了,笑道:“这倒是,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洗三虽然只请了上官若兰、上官是、谢氏、上官云、谭氏,得到消息的容川、顾然、顾凌云、韩固夫妻带着韩平安、钟睿也来了。另外还有点心铺子里的人
、千里马速运站的人。 加上带来的侍卫、下人,人也不少了,这个洗三也不算冷清。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4章:会试
农历二月初九,东溟子煜进了考场。会试要考三场,三日一场,每场三天,今日是会试第一天。
考试由礼部主持,主考官二人,一个是御史大夫,一个是礼部尚书。还有同考官十八人,都是翰林院的翰林官。另外,皇上还派了顺王监理。
所以,各方面都很严的。
这时候的气候还是很冷的,考生们都穿着几层薄薄的单衣,在贡院之外瑟瑟发抖。
人很多,排在了贡院门考生足有四千多名,再加上送考的,简直是人山人海。
东老头儿、钱老太、上官若离、凌月和五郎都来送东溟子煜了,但根本无法接近,隔了两条街就停下,让东溟子煜一个人提着考篮去排队。
即便是有空间,考篮里也做了万全的准备,点心、卤肉、肉干、馒头、蔬菜干、炒面等都准备了。 东溟子煜排在队伍里一点点儿地往前走,望着前面正在脱衣接受检查的考生,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乡试的时候已经脱衣检查过了,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排了一个时辰才轮到了东溟子煜,他先将手中的考篮给了旁边的差役检查。
另一名差役拿着手中的画像,对照着仔细打量东溟子煜,然后查看文书、考牌,确认无误后,才去用布围起来的一个小空间里脱衣裳接受检查。 虽然有些不自在,东溟子煜还是配合地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两名差役将衣裳鞋袜都仔仔细细地检查,头发都拆开看了看,耳朵眼儿、鼻孔、嘴巴也没放过
。还好,没检查菊花。
来参考的都是举人,差役们对考生的态度都很客气,这可是大人了,他们惹不起。
人太多了,东溟子煜没遇到熟人,接受检查完就进了考场。 他作为奉承的解元,又受苏大儒指点,也很受关注,门房每日都会收到诗会的帖子。但他都没去,也没结交多少朋友。还因此传出了些不好的流言,高傲自
大,恃才傲物什么的。
至于传谣言的人是谁,东溟子煜都没去查,高傲自大,恃才傲物并不是很贬义的词,有苏大儒和智空大师在,说再难听的也没人信。
东溟子煜提着考蓝往里走,等看到自己的考号,不禁想爆粗口了。他的号舍的旁边是茅厕,就是传说中的臭号了。
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 虽然考试的整个过程都把控的很严,但是,但凡有人经手,那就是有漏洞可钻。而号房这种并不是很关键的环节最容易让人做手脚。还有,在考场内巡逻的
差役也能动些手脚,给凉水、弄污卷面等,严重的下药、放火。
东溟子煜当年做皇帝时就知道这事儿,都彻底杜绝不了,别说现在了,只能苦着脸进了号房。
先将号房仔细的检查、打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将床板上的被子摊开,一股发霉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将考篮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规制好,才坐下,打量起了对面的考生。
对面一排的号舍已经陆续进人了,东溟子煜的对面的考生得有四十岁左右了。到了这一步,考生平均年龄就大了。 一上午还挺好过的,到了中午上厕所的人多了起来,那味道就冲鼻子了。幸好东溟子煜准备了口罩,只能穿单衣,口罩也不能有夹层,单层口罩戴上后聊胜
于无,那个味道还是让人受不了。
幸亏晚上可以进空间吃东西、睡觉,不然真不知怎么熬下来。
他很小心,吃饭、喝水、睡觉都将试卷收起来,上厕所也会将试卷收在试卷袋子里带着。
到了晚上,味道就更刺鼻子了。好不容易熬到周围的人都睡了,东溟子煜赶紧进了空间。
上官若离已经熬好了鸡汤,做了一桌子菜,看到他进来,笑道:“饿了吧?”
突然,一股子骚臭味儿袭来,她蹙了蹙眉,神情古怪地道:“不会吧?这是分到臭号儿了?”
她的神情是那种‘我想笑,我幸灾乐祸,但我还得憋着,憋又憋不住,还得表现出心疼、同情’的复杂抽搐。
东溟子煜哭笑不得,“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上官若离笑道:“我知道你能应付,快,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在里面放了驱寒强体的草药。”
外面的雪还没化,穿多少层单衣也冷,所以她早就熬好了药浴的汤药。
至于臭号儿,上官若离也没好办法,只能给东溟子煜多准备几个口罩,到时候多戴上几层,再带上提神醒脑的薄荷油和花露。
第二场,东溟子煜戴了四层口罩,感觉好一些了。看对面,臭号的考生也戴上了口罩,还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
卷子发下来,大家正襟危坐,收敛心神,先检查卷子是否齐全有没有错误,然后写好考生信息,开始审题。
东溟子煜审了一遍题目,铺开草稿纸,打算开始打草稿。
突然,他铺纸的手顿住,觉得哪里不对。手感不对,与昨天的稿纸相比有些硬,似是浸过水后又熨干一般。
考试的纸张不是普通的白纸,是专供的,而且纸角上有标记,不能用空间的纸代替。
东溟子煜有种不好的预感,定时有人要阴他,用特殊的药水在稿纸上写了字,遇到水,或者火烤,或者用特殊的药水涂过,上面的字就会显形。
作弊这种事,当场抓到才有效力。考场里没有火,用药水涂也不现实,那么只有用水比较方便了。
他眸光沉了沉,用意念从空间引水于手掌上,轻轻抚过稿纸,果然,稿纸上渐渐显出蓝色的字迹。
呵!果然如此!
这是谁不顾后果的暗算自己? 要知道,这稿纸可是考场发的,若是查出来,牵扯的不止他一个人,所有经手稿纸的人,连带主考官,都得受牵连。科场舞弊历来不是小事,一经发现必然
严惩,轻则丢官,重则丢命牵连全家。 为了算计一个小小的举人,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是谁这般瞧得起自己?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5章:好险
考场里非常安静,只有答题、翻纸的声音,间或还有考生清嗓子、咳嗽的声音。
有脚步声传来,到了差役给考生倒水的时候了。差役都是两人一组,防止私自与考生通信。一个提着水壶,一个提着大篮子,里面装着水碗。
今天是第二场的第一天,所以现发水碗,倒上水后会留下,等这场结束会收上去。
两个差役很快走到东溟子煜的号房前,差役甲从篮子里拿出碗,端着,等着差役乙倒水。
差役乙诧异,用眼神示意他将碗放到桌子上,别烫到他。都是碗放桌子上再倒热水,他这是怎么了?
东溟子煜已经迅速地将试卷都收起来,放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无形地压迫,让二人都有些心惊肉跳。
差役乙有些明名其妙,但感觉到了什么,看看桌子上只剩下的草稿纸,再看看东溟子煜严阵以待的样子,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警告地瞪着差役甲。
差役甲脸色青红交加,手有些抖,将碗放到桌角上。
差役乙提着水壶将碗里倒满了水,用眼神示意差役甲赶紧走。闹出什么事,他们这些看守试卷、发试卷的人先倒霉,可别连累到他! 差役甲苍白着脸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无奈、抱歉又决绝地看着东溟子煜,然后脚下一个‘踉跄’装作走路不稳的样子朝着桌子上那碗水扑了过去,水碗倾倒,
水撒在了稿纸上。
他趴在桌子上,死死瞪着那写满字的稿纸。
差役乙吓得腿一软,差点儿晕倒,也歪着身子,盯着那稿纸。稿纸上的墨迹慢慢晕开,糊了稿纸,没有什么异常。
他疑惑地看向差役甲,仿佛在说:这是弄啥嘞?
差役甲先是震惊疑惑,然后如释重负地笑了。这样最好,这样最好,是他们没弄好,不是自己办事不力。
这边的动静引得对面的考生都看过来,有那好事儿的,看不见还将头探出了号房往这边张望。
监考的考官立刻发现了不对,有四个官员快步走了过来,一看是水碗撒了湿了草稿纸,用眼睛谴责了两个差役一眼,然后看向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将放在身后的试卷拿出来,示意试卷儿没事,他保护的很好。
考官们手一挥,示意两个差役下去,一场训斥少不了。 东溟子煜拿出抹布将桌子收拾干净,继续答题,这种药水遇水之后显出蓝色字迹,他用墨描了一遍,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再用水一泼,糊了字迹,将来
对草稿纸也看不出与试卷上的内容不同了。
整个过程,谁也没说一句话,却打了一场无形的战争。
没一会儿,两个陌生差役过来,又发给东溟子煜一套稿纸,小声道:“是那差役失职,考官补给您的。”
东溟子煜点头表示感谢,查过稿纸,没有问题,将考卷上的答案抄到稿纸上。没办法,稿纸也要与试卷一起上交,发现问题以便核对字迹和内容。
晚上上官若离知道此事,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若没有空间,这次真要中招儿了。 于是看到东溟子煜更加警觉了,接下来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一点儿都没放松,一点儿都不敢大意。至于交上卷子后会不会出问题,那不是他能左
右的了,只能听天由命。
会试三场考完,东溟子煜瘦了五斤,脸上也有疲惫之色,不过精神尚好。
同考场里有好几个举人病倒被抬了出去,很多人走出贡院的时候面色青白、走路打飘。
东溟子煜跟着交卷儿的考生慢慢往外走,看到顾凌云在前面,他看着不太好。十分疲倦,嘴唇隐隐发白,脸上发红、走路摇摇晃晃。
在考场里面是排着队的,不能随意走动喧哗。一出了贡院,东溟子煜就追上去扶住顾凌云,“怎么样?我背你?”
顾凌云似乎已经晕乎了,努力睁着眼睛看了看东溟子煜,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然后就靠在了他身上。
1...698699700701702...7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