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谢氏的心似被刺痛般,眉尖微蹙,她已经尽力了,养育之恩也禁不起经年累月的消磨。
前几天还逼着她的离儿去死,现在轮到自己身上了,活的还挺带劲! 旬阳候夫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双眸却冷亮若鬼火,“她是真狠心啊,今天是暗示我该自尽全名节!当初我儿出事,让上官霖在皇上面前求情她都不干,让
我儿被流放三千里! 我豁出老命生下她,娇生惯养将她养大,还陪送了大笔的嫁妆。结果她是怎么报答我的?怎么报答这个家的?一点儿帮扶娘家的事都没做!这样的孽障,留
她何用!还不如生只狗子,还能看家护院吃狗肉!
一屋子的下人都跪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觉得,姑奶奶不敢暗示旬阳候夫人去死,是她自己疑神疑鬼地多想。 旬阳候夫人喘了几口粗气,冷静下来,道:“送些补品去给林夫人,不着痕迹地透露个消息,就说,谢氏今天说,上官若离正在接受治疗,很快就要恢复记忆了。”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47章:被刺杀
上官若离觉得那些事跟自己无关,忙着准备过年,生活渐渐流于平静。
越是平静的日子过的越快,“嗖嗖嗖”的如翻书一般。备年货、清扫屋子、做新衣,早上吃饭就考虑中午吃什么,中午饭刚端上桌就想着晚上吃什么……
日出日落,周而复始,一晃就过了小年儿。
腊月二十四,上官家的府学开始放假。这天傍晚,上官若离去接凌月和五郎的时候,带着给上官家的年礼。 为了光明正大地将空间里的菜和水果拿出来,上官若离专门空出一个院子种菜,在院子里搭了暖棚,在屋子里烧地龙,种了不少青菜、野菜、瓜果,隔几天
就给亲戚朋友送上几筐,当然的掺了空间的菜。
上官是吃惯了东周家后山里的野菜,看到上官若离带来的几筐野菜喜欢的不行,笑道:“没想到,你将野菜种的这般好,味道比温泉庄子上种的菜还好吃。”
上官若离道:“野菜比青菜好种,我将平时采集的种子随便撒在菜地里,就长的挺好。”
心里却道:您倒是挺识货,这可是空间种出来的。
上官霖也觉得上官若离带来的菜味儿好,红着眼眶道:“离儿种什么菜都好吃,野菜猪肉馅儿的饺子最好吃了。” 他可怜的小女儿吆,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的长大,食指不沾阳春水,平时干的最累的活儿就是分拣草药和针灸了,没想到竟然现在会种菜了,而且种的这
么好。
谢氏也是握住她的手,感觉到上面的薄茧,心酸的不行。
上官若离失笑道:“我爱种菜、种瓜果,让你们吃上我亲手种的蔬菜瓜果,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上官是吃着草莓,点点头,道:“有的人爱种花、有的人爱烹茶,有的人爱做木工,你爱种菜,也正常。”
小曾孙上官飞用小胖手捏了一个草莓,喂给上官是,奶声奶气地问道:“曾祖父,您有啥爱好呀?”
上官是张嘴吃了,笑道:“我啊,爱给人扎针!”
小家伙吓得脸色一白,跑到谢氏身边,扎进她的怀里撒娇,道:“祖母救命,飞儿不扎针。”
他虎头虎脑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外面传来孩子们都说笑声,凌月和五郎跟一群上官家的孩子下学回来了。
上官是道:“学堂该放假了,今晚你们就在这儿吃吧。”
上官霖问道:“女婿怎么没一起来?让人骑马去请他过来吃饭。”
上官若离道:“他去给苏大儒和智空大师送年礼了,他们论起文章、下起棋来可就忘了时辰了。不用等他,咱们吃就是。”
上官是撇撇嘴,道:“苏老头儿是这样,掉起书袋来没完没了。”
谢氏还是让人去小院儿送了信,若是东溟子煜晚饭前回来让他来上官府用晚饭。
东溟子煜留在了琼林书院吃晚饭,上官若离他们吃了晚饭以后,他也没来。
冬天黑的早,今天又是阴天,显得夜特别黑,上官是让家丁送上官若离一家三口回去,但一出门,就见容川带着侍卫等在那里。 门口朦胧的灯笼光线中,俊美欣长的少年银冠紫袍,玉树临风,沉稳英俊。周围喜庆的红灯笼,被他如冰雪、如寒梅般洁净寒冽的气质一映衬,都黯然失色
,仿佛天地间唯有他才是光源所在。
凌月眼睛一亮,笑道:“容川哥哥,你怎么来了?”
五郎跑过去,小皮靴子‘哒哒哒’地响,“容川哥哥,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容川笑道:“给你们送年礼去了,知道你们还没回去,就来接你们了。”
上官若离跟容川也不客气,有他的侍卫队,就让上官府的家丁回去了。
容川是骑马来的,弃马上了他们的马车。马车粼粼而行,从车厢里传出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声,给这清冷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温馨。
马车刚拐入梧桐胡同,从阴影里冲出十数个蒙面黑衣人,手里挥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对着马车杀了过来。
先一刀砍下马头,又一刀挑下车夫,“咔嚓”一下劈开了单薄的松木马车。露出马车里惊讶的四人。
这里胡同转角,胡同窄,马车先拐过来,容川的护卫都在后面,被墙角给隔开了。
这些人配合默契,一气呵成,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还没等反应过来,车厢就被劈开了。
容川抽出腰间宝剑,将凌月和五郎护在身后。 上官若离感到眼前冷光一闪,一个刺客的大刀对着她的面门劈了下来。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48章:对象是谁
上官若离侧头躲开刺客一刀,举起马车里的小茶桌一挡,刀劈在茶桌上,茶桌‘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借着小茶桌的阻力,上官若离争取到了时间,一脚将一个刺客踹飞。头一侧,躲开另一个刺客的钢刀,几根发丝被刀锋扫落。
五郎看了,吓得哇哇大叫,“小心!娘!小心啊!”
凌月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缩到烂了一半的马车角落,“别嚷,不要让娘和容川分心!”
五郎点头,恐惧担忧的泪水流了出来。
容川一把利剑隔开三把刀,将没有武器的上官若离护在身后,见一个杀手一刀劈来,他举剑就挡,刀剑撞击,‘当’地一声,迸出杀气腾腾的火花。
与此同时,容川的侍卫已经杀了过来,‘叮叮当当’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响起。 有两个刺客鬼魅般左右合击,直逼上官若离。容川见状,脸如寒冰,迅速驰援,却来不及了。他拼着受伤,飞扑过来,想以伤换伤逼退围攻上官若离的刺客
。 上官若离一边护住身后的凌月和五郎,一边与两个刺客缠斗,见到容川扑过来,心中一惊。正想拼着肩膀受伤,也去救他,谁知那刺客竟然刀锋一转,并没
有伤他!
上官若离瞳孔一缩,容川是身份贵重之人,她以为刺客是冲着他来的,看样子,不尽然啊!
是特娘的冲着自己来的!
容川也没想到自己替上官若离解了围,自己却没受伤,但情况紧急,他也没多想,挥剑就抵挡别的刺客。血光与剑光交织,剑势越来越狠辣。
上官若离从刺客手里涂手抢了一把刀,顿时如虎添翼,刀光过处血光飞溅。
刺客头目被她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后退数步,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没想到她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再看看容川,他带着自己的侍卫杀的血肉横飞。
他咬牙道:“撤!撤!”
“想跑?”一道冷飕飕的声音,从梧桐树上传来。
“爹!”凌月和五郎惊喜大叫,声音里带着哽咽。 刺客们感受到了凛然的杀气,抬头一看,就见一道身影翩然而落,同时剑光如网,将想要逃跑的刺客笼罩在内,血雾升起,刺客连惊叫都没喊出来,就倒了
一地。
东溟子煜轻飘飘地落地,将剑架在那刺客头目的脖子上。
刺客头目被他狂帅霸气的武功给震惊到了,感受到喉咙上的冰冷,才回过神来,眸中绝望的死气沉沉,他知道今天完了。
“爹!”五郎从倾倒的马车上跳下来,抱住东溟子煜的腿,抽抽咽咽,“爹,您可来了!”
容川狠狠拭去唇角溢出的鲜血,“叔,别让他死了!敢当街刺杀皇孙,背后定有人指使!”
上官若离道:“先回去处理伤口。” 她一开始没武器,胳膊上被划了一刀。容川与人直接兵器相磕,等于拼内力,受了内伤。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49章:戏精
东溟子煜的理由很充分,实战是最好的训练,因为敌人会迅速找到你的弱点,且不会手下留情。 “确实如此。”上官若离支持自己的男人,她虽然受了点儿小伤,但打的还是挺痛快的,来到这里以后,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么强的对手,这激起了她的好战因
子,让她很是兴奋。
容川无语,心里更是觉得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两口子真不像普通的农人。
东溟子煜文采斐然,武功也是一流,他竟然用软剑,软剑一抖就是一道残影,剑光所过之处便血光飞起,真是太帅了!
容川看着东溟子煜的目光里带着崇拜和孺慕的亮光,认真听着他的分析。
东溟子煜分析完,对容川道:“不用跟他们说刺客的目标是你婶儿。”
容川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不会误导他们的调查方向吗?告诉他们实际情况,才能尽快的找到凶手啊。”
东溟子煜道:“有时候虚虚实实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而且,你婶儿刚刚从被拐卖过的舆论中解脱出来,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再引起人的注意了。”
容川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上官若离去厨房走了一趟,将丁香她们煮的汤药里加上灵泉水,端了过来让容川喝了。五郎也有些受惊吓,喝了碗压惊的汤药。
有容川的侍卫通报道:“太子殿下驾到!容乾公子驾到!” 容川一开始吃了上官若离给的药丸,又喝了汤药,感觉好多了,此时用剑当拐棍儿拄地,胳膊腿儿还抖啊抖的,看着比刚才还要虚弱些,“我心有余悸,头晕
。”
五郎赶紧躲开,掖揄道:“你抖你的,可别摔了砸着我。”
凌月捶了他肩膀一下,“别乱说!”
五郎立刻抱住了上官若离的腰,小脸儿苍白,眸中含泪,六神无主地哽咽道:“娘,我好怕!吓死我了。”
凌月:“……”
得,她也缩到椅子里瑟瑟发抖去了。
上官若离忍住笑,将她搂在怀里。
太子、容乾带着京兆尹、大理寺、刑部的人进来,就看到摇摇欲坠的容川、神色凝重的东溟子煜以及瑟瑟发抖、受惊惶恐的上官若离、凌月和五郎。
容乾看到容川摇摇欲坠的模样,心疼坏了,扶住他,关切道:“伤到哪儿了?重不重?”
容川依靠着容乾,虚弱地道:“没事,受了些内伤,已经吃过药了,婶儿的医术也很好的。”
太子沉声道:“再让太医看看。”
上官若离失忆了,太子更相信太医一些,让太医给容川、凌月和五郎看看。
太医说容川受了内伤,凌月和五郎受了惊吓,不过都服过药了,没有大碍了。
太子这才让京兆尹、大理寺、刑部的人分开寻问几人,他自己端坐在那里审视着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他以前见过,容貌肖母,模样精致美丽,坐在那里,十分端庄大气,到底是出身大家,即便是失忆了,气质上也能看出来。
他第一次见东溟子煜,就多注意了一会儿。 东溟子煜穿着黑色长袍,简单大方,干净利落,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束起,面容俊美略带冰冷,眸底锋芒收敛,暗沉如水,薄唇轻抿,儒雅里多了几分冷
傲孤清,好一副玉质金相,人中龙凤之貌!
东溟子煜也在暗暗观察太子,容貌不俗,高冷尊贵。剑眉下却有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很好地掩去了肃杀和冷漠,浑身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度。
太子等东溟子煜被询问完,对他道:“过来坐。”
“谢太子殿下赐座。”东溟子煜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心道,整的像在你家似的。
太子问道:“对于过了年的科考,把握有多大?”
东溟子煜谨慎道:“跟苏大儒一交流,觉得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尽力而为吧。多谢太子为在下引荐苏大儒。”
太子摆了一下手,“不必谢,你当得起受大儒指导。再说,上官老先生与苏大儒交好,即便没有孤出面,他也会为你引荐的。”
东溟子煜谦虚道:“太子过奖,只愿不辜负太子殿下和祖岳父的看重。” 太子忽然问道:“你对这次刺杀有何看法?”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0章:对策
乌云散去,天上有一轮娥眉月,被周遭几颗星星簇拥着,安静而又温柔。
太子深沉的眸子里倒映着烛光,闪烁不定,散发着上位者无形的威压。
但这威压对东溟子煜没用,他微垂着眸子,道:“在下刚来京城求学,接触的人不多,无法判断刺客的身份和目的。”
太子审视了他一眼,觉得他这话没毛病,也就没多问,转而问起玉矿和千里马速运站的情况。
事情没有多复杂,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尹的人一会儿就问完话了,太子起身告辞,东溟子煜带着一家人恭送。
太子边往外走边摆摆手,“不用送了。”
上官若离接过凌月手里的披风,给容川披上,“你那件都是血,不能用了,用这个挡挡风寒。”
“我不冷。”容川的声音有些哽咽,自从母妃去世后,给自己披披风的只有奶娘和侍从,他在上官若离身上感受到了母亲的关爱。
“你受了内伤,得在意些。”披风的带子在上官若离的指间灵活地绕来绕去,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容川的手沿着披风两侧顺下,“谢谢婶儿,您也受伤了,好好养伤。我留下五个人保护你们,就怕刺客丧心病狂找你们报仇。”
太子看的有些不自在,催促道:“走吧,京兆尹和巡防营的人也会加强京城防卫的。你不在这里,刺客不会抓住他们夫妻不放的。” 他也觉得刺客是冲着容川来的,毕竟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无权无势,应该与人没有死仇。在京城的地界上,人命案子是很敏感的,没有深仇大恨,一般人不
会闹出人命。
容川笑道:“我走了。”
天上星光闪烁,院中灯火微暗。容川这一笑,仿佛熠熠生辉一般,眸中的孺慕之情也掩藏不住。
太子看的心中微酸,心下抱怨,真是的,这小子,怎么对外人如亲生父母一般?!
一行人往外走,前有侍从掌灯,后有下人照路。虽然空气里还有血腥之气,但尸体血迹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容川上了马车,就靠在了软枕上,真是累啊,是那种鏖战之后的虚脱和疲急感,即便歇息了这么久,心里的劲儿都缓不过来。 容乾将马车的棉帘子放下来,又给他拢了拢披风,小声问道:“刺客会是那个女人吗?总感觉她不会在京城干这种蠢事。毕竟有以前的例子,咱们一出事,皇
祖父和父王第一个先怀疑她。”
容川出神地看着晃动的车帘,“刺客是冲着婶儿来的,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是顺王妃。京城与婶儿有过节且有能力养死士的,只有两人。”
容乾蹙眉,“得敲打敲打她们,不然没完没了,女人狠起来比狼都厉害,而且她们无法琢磨,只按情绪办事。”
容川点点头,将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哥哥,他们一家人对于我来说是不同的,不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
当初,我带着绝望从一棵野梨树上落下来,绝对想不到还能活着看到你。也绝对没敢奢望,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幸亏,碰到了他们。
他们当初在逃荒,食物和水何等重要,可是他们还是救了我,且一路带着我,如同家人……”
容乾揽住弟弟的肩膀,轻声道:“知道。”
夜已经深了,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一片漆黑,眸光坚定又锐利。对着窗外淡声吩咐道:“将二公子遇刺差点连累上官若离的消息传到宫里去。” 灯笼的光芒驱散夜色,照的宫道十分明亮。内侍们皆是微躬着身子,走路如猫儿般不发出一丝声响,以至数十人的队伍,只有一人的皮靴发出不轻不重的回
响。
顺王脸色冰冷,拳头紧握。夜风鼓荡起他的玄色披风,头上的金冠在星光下反射着冷凛之光。 他今晚与父皇下棋说话,却听到离儿受伤的消息,这个容川,真是能给离儿惹事儿!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51章:试探
顺王转过一道宫墙,想了想,还是朝东宫走去,怎么也得去看看容川。不然,说不定要怀疑是他干的。
也不知是哪个蠢货干的,刺杀太子的二公子有什么用?容川死了,对谁有好处?
太子妃?也只有太子妃了。
东宫的银杏树叶子已经落尽,唯余枝桠在夜空里张牙舞爪显得有些狰狞。屋顶上落了一层雪,让红灯笼映成了粉色。
顺王望着巍峨的宫殿,心中百感交集,本来,他离这里已经很近了,却在最后失之交臂。
内侍挑着灯笼,弯着腰在前面带路,一路直穿中庭到正殿。
容乾得了信儿从里面迎接出来,行礼笑道:“顺王叔来了。”
顺王道:“听说容川遇刺,本王来看看,可受伤了?”
容乾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受了些内伤,皇祖父派了上官御医来看看,正在把脉呢。”
顺王脚步微滞,问道:“可还有旁人受伤?”
容乾叹息道:“东娘子胳膊上受了伤,比容川还严重。那些刺客真是的,容川挡在前面,他们还绕过去对一个弱女子动手!真是可恶之极!”
顺王眸子一眯,神色闪过一抹深思。
进了殿,容川也没再多说什么,顺王体贴细致地慰问过,就回了府,先去正院看小宝。
林嘉慧迎出来,盈盈下拜,柔声细气地道:“恭迎王爷。”
顺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淡声道:“免礼吧。”
“王爷今天怎么回来的晚一些?”林嘉慧上前,伸手给他解披风的系带。
顺王侧身躲开,林嘉慧动作一僵,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泛起了泪光。
顺王自己解开披风的带子,似是解释道:“本王身上凉,自己来。”
林嘉慧也不勉强,自己亲自试过铜盆里的水温,道:“王爷洗手吧,饿不饿?妾身让小厨房炖着鸡汤,要不要喝一碗?”
“不用了,不饿。”顺王洗手,道:“你明日准备两份补品,给容川和离儿送去。”
林嘉慧烹茶的手一顿,柔声问道:“为何?”
顺王从丫鬟手里接过布巾擦手,“今天他们遇到刺客,都受了伤。”
“啊?!”林嘉慧吃惊的差点儿拿不住水壶,忙将水壶放到红泥小茶炉上,关切地问道:“他们都伤到哪儿了?有没有大碍?刺客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
顺王做到茶桌边,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说道:“没大碍,刺客有十几个,都是高手,不过都被容川的人杀了,没留下活口。”
林嘉慧松了一口气,道:“没大碍就好,这大过年的,竟然发生这样的事,父皇一定震怒了。”
“嗯。”顺王又喝了两口水,放下茶杯,问道:“小宝是不是睡了?”
林嘉慧唇角带着温柔的笑,“睡了,睡前还念叨父王呢。”
“本王去看看。”顺王起身去隔间看了看儿子,然后出来,直接拿披风,“你休息吧。”
“王爷……”林嘉慧拉住他的袖子,眸中闪着水光,眼巴巴儿地道:“王爷,今夜留下吧,外面夜黑风寒。”
顺王抽出袖子,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道:“苏侧妃有孕了,吃不好,心情烦闷,本王答应了今晚去陪她。你一向温柔贤惠,别怪本王?”
林嘉慧脸色有些白,惊讶地道:“苏侧妃有孕了?!怎么没告诉妾身?”
顺王笑道:“日子浅,不敢说,太医还拿不准,不过既然敢说出猜测,就应该八九不离十。”
林嘉慧温柔笑道:“这是大喜事,恭喜王爷又要添个大胖儿子了。”
顺王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道:“是咱们要添孩子了,她们生的孩子,都是你我的孩子。”
林嘉慧微笑道:“王爷说的是,明日妾身就给苏侧妃送些养胎的补品去。”
顺王捏了捏她的肩膀,道:“府里的事你做主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走了。
“恭送王爷!”林嘉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眸中闪过一抹悲伤失落。
没有上官若离,他也不是她一个人的。
想一想,上官若离如今未必过的不好,至少,男人没有纳妾,儿女双全,小富即安。
此时,上官若离正享受着东溟子煜的伺候。
东溟子煜递了杯灵泉水给她,“快喝了,伤口好的快一些。”
上官若离接过水喝了,将杯子还给他,问道:“我脸色好点没?”
东溟子煜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煞有介事的端详她的脸,点点头,“嗯,脸上有血色了,不过里头好没好,试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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