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修武兴国
极有可能收你们5成租子,还要霸占你们的田产,到时候你们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又如何能有产业传给后代呢。所以你们天天练的这么苦,为的是什么呢,为的是打胜仗,让我好好活着,我活着就能保障你们的财产。再有,我告诉过你们,我们镇北堡军队实行军功爵赏制度,假使你练得好,武艺高强,那碰着敌人就是敌人死,你们活,你们活着就可以立功,立功就可以分到更多的地,赚更多的钱,就可以过地主老财才能过的生活。哪怕这个你们听不进去,退一万步讲,若是你们武艺练的不好,在战场上叫人给杀死了,你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不伤心吗,你们的妻儿老小叫谁养活,我们虽然发放抚恤金,但是家里没了男人,这日子还能过的顺当吗”
刘仁玉一口气讲了这许多话,是因为他在想有信仰的军队才是最强大的,但是鉴于目前镇北堡军士们的文化水平有限,他也不可能讲什么“大明的国土之上所有民族,所有阶层的民众都平等,制约权力,实行民主制度,实行民意代表制度,构建议会,使民众的权利得到保障,不会再出现人吃人这种现象”等等,他只能说点儿实在的,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保卫自个儿家的财产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只能把保卫自个儿的家产当成镇北堡军队的信仰,虽然这个信仰会在镇北堡军士成为大地主,大财主之后失效,但是至少目前为止还是有用的。刘仁玉打算等他做大做强了,而且他治下的民众民智开启以后,再灌输新的信仰。
果然,台下镇北堡军士都听懂了,他们都理解成了,刘仁玉就是他们财产的保障,为刘仁玉打仗就是为自个儿的财产打仗,而好好训练是为了杀死敌人保存自身,以便日后享受美好生活。
在镇北堡军士听完刘仁玉的话以后,这些在平日的训练里被整的很惨,多少有些怨气的军士们略有释怀,他们按照预先安排好的程序,在刘仁玉讲完话之后,山呼道:“必胜,必胜,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待军士们呼号完毕,刘仁玉叫鸣号,示意军队考核开始。
首先是各部自行考核,考核的项目是三项,负重跑步5里,俯卧撑300下,引体向上300下。考核结果由审计员进行记录。
接下来是团队考核项目,这次考核只一项,就是杨德胜等3个旗,任意一个旗组成方阵,先齐步走,再踢正步走过主席台接受检阅,评委只刘仁玉一人,刘仁玉会选出走的最好的和走的最差的进行表彰和处罚。
事实证
第十六章 爆发前的火山(一)
刘仁玉定下剿匪的既定目标以后,鉴于目前陕北的土匪多如牛毛,自然是要先确定一下具体的攻打对象。
攻打对象选定的条件,一则不能离镇北堡太远,太远了不好调动兵力,与周边戍守的明军或有扯皮的风险;二则不能太强,太强了要么就是惨胜如败,要么就是全军覆没。
刘仁玉着人仔细打听许久,终于确定出一个非常合适的打击目标,据路边社报道,相距镇北堡东北60里处,有一座五龙山,此山中有一窝土匪,匪众当在20至30人之间,为祸已有数年时间。
这个目标刘仁玉还是很满意的,他当即命令刘仁杰带上几员得力干将前往五龙山侦察情报。
刘仁杰领命而去。
时至7月底,秋小麦收获在即,全镇北堡的重心都放在了小麦收获的事情上,毕竟在这个饿殍遍地的时代,有粮食才是硬道理。
刘仁玉这个时间也是很忙的,他除去时时督促军队加强训练而外,又去镇北堡工业制工厂(原马车制造工厂)视察,要打仗了,后勤补给上面可不能掉以轻心。
镇北堡工业制造工厂内,刘仁玉礼聘而来的铁匠,木匠和泥瓦匠各司其职,分别忙着自个儿的业务。
这其中,铁匠最忙,他们每天只睡6个小时,日以继夜地打制盔甲,火铳,偶尔还要修补兵刃;木匠则在全力打制各种马车,偶尔也要修补兵刃;唯有泥瓦匠,在镇北堡基础设施建设完成以后,有一段时间无事可干,不过刘仁玉随即就给他们找到了新的任务。
前文提到,刘仁玉开通作弊功能,直接将玻璃的制造工艺流程,原料种类全部告知泥瓦匠,让他们烧制玻璃;除去玻璃之外,他还将水泥的配方交给泥瓦匠们,让他们研制水泥。
相对而言,玻璃制作工艺简单无比,泥瓦匠们已经做了出来,唯有水泥,刘仁玉只知道原料是什么,却不知道具体的比例,所以这个要靠泥瓦匠们自行摸索,如果运气好,2,3年以内就可以出成果,运气不好,那非得3,5年才能出成果。
刘仁玉对水泥和玻璃极为看重,有了这两样东西,我大明的建筑格局必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村镇城市将不再是低矮建筑的集合体,在钢筋水泥的支撑下,修摩天大楼自然是不必要的,但3层,5层的建筑还是毫无问题的,到时候,刘仁玉要在他治下的所有村镇城市,多修一些希区柯克式,巴洛克式,文艺复兴式,还有中西合璧式的建筑,除了建筑之外,大量兴修水泥路,可以改善交通环境,马拉火车也可以随之上马了。
刘仁玉想着想着,还有点儿小激动呢,可现实却是,经过好几个月的研究,也就是玻璃看看能够产出一些成品而已,至于水泥,连成功的影子都还看不见。
“大人,小人等按照您给的方子,就把您说的玻璃做了出来,您说的水泥,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泥瓦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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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历较老,被众人合推为话事人的陈玄礼忐忑道。
“老陈,你不必着急,想那泰西诸国,水泥也不是仓促间就能打制出来的,你们能把玻璃打制出来就算不错了。”
“小老儿不敢居功,若不是大人给了小老儿配方,小老儿如何能够打制出玻璃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且去忙吧,把玻璃的产量提起来,质量搞好,我的马车上要用的。”
“是,小老儿记下了,小老儿告退。”
“嗯,你去吧。”与陈玄礼说完话,刘仁玉转向木匠工作区去观看马车的制作情况。
在木艺制造所的库房中,刘仁玉看到了两辆被漆上了银灰色油漆,四角悬挂风灯,两侧带有装着玻璃车门的漂亮马车,还有十数辆轴距较长,敞篷的宽大马车。
“那两辆银灰色的马车就是你们改进之后的马车吗”刘仁玉指着马车,问曾祥柏道。
“正是,按照您的要求,我等为马车装了您说的避震弹簧,给马车上了油漆,按了玻璃,挂了风灯,内里用皮革包了,座椅也是用棉花为底,外加羽绒,外面再包上皮革制成。”曾祥柏回道。
“是吗,我很有兴趣看一看呢。”说完,刘仁玉便跨上马车,打开车门,进入内里。他刚一进入马车,就体味到了什么叫做低调奢华有内涵,这内饰简直了,典型的中大型豪华车的内饰,的缝线,柔软的皮革,有一种奔驰s级的即视感,至于座椅,坐下去,文雅一点来说就是臀部就像坐在云朵上上一样,舒坦。
“这马车的内部陈设我很满意,只不知跑起来是否也舒适呢”刘仁玉对内饰较为满意了,接下来他要乘坐一下。
“老孙头。”曾祥柏唤道。
“来了,来了。”
“给刘大人当车把式,架着马车出去跑一圈儿。”
“好嘞。”老孙头给刘仁玉施上一礼,便让刘仁玉上车,刘破虏跟着上车,站在马车的外面,老孙头一声“架”,将马车从库房中架出,在厂区的空地上跑了起来。
刘仁玉坐在马车上,觉得这次安装了弹簧之后,滤震效果好多了,马车对于轻微颠簸
第十七章 爆发前的火山(二)
“赵铁匠,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在打制器具的时候,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去采买。”
“是这回事啊,额知道了,大人且放心便是。”
“甚好,我先走了,你们忙着。”
“唉,好嘞。”
马勇军站在田边,看着自家田里无边无际的麦浪,笑容满面地对自个儿的娘说道:“娘,今年老天爷还是跟咱过不去,若不是刘大人帮衬,额们如何能种出这么好的麦子出来。”
“我儿说的没错,额们逃了这么些年荒,现在总算是有好日子过了。亏得文山在军营里吃饷,刘大人给额们分了好田,咱们地里产的粮食,刨去要交给刘大人的租子,还能剩下好几千斤粮食,像这样攒个几年,就可以给你们说上一房媳妇了。我就可以抱孙子了。”马大娘一想到美好的生活前景,就一个劲儿地得意的笑。
“哼哼,刘大人当真说话算话自然是好,只怕他到时候眼馋咱们年成好,又要多收租子呢。”马青山不以为然道。
“青山,没有刘大人,额们如何能有今天,你不许再碎嘴。”马大娘见马青山嘴里又说刘大人的坏话,呵斥道。
马青山:“...........。”
马家的人正自说着话,忽然见到一彪人马自田边土路上走过来,其中一个作文士打扮的见着马家几个人,便勒马过来问话。
“你们年成如何啊”那文士问道。
“托刘大人的洪福,额们年成好着呢。”马大娘爽快地回道。
“你们每亩田产量如何”那文士又问道。
“额们的田好一些,每亩150斤上下,薄田100斤上下。”
“哦,哦,晓得了,甚好,甚好。”那文士抚须微笑,随后带着一行随从径自投镇北堡方向而去了。
“他们是什么人”马勇军不解道。
“谁知道呢与额们无关便是了。”马青山哂然道。
马勇军想一想,很不得要领,他也就不再想了。
却说这陕北,自5月以来,滴雨未落,大旱,而到了7月份的时候,又起大风,飞沙走石。
若是在陕北其他地方,这个就叫老天爷瞎了眼,不叫人活涅。然而在镇北堡,这不算什么,因为政府组织得力,这些小事儿不值一提。
镇北堡居民的田亩中都挖的有水井,水井可以取水,除去水井而外,还挖有沟渠引水,大旱神马的,镇北堡百姓丝毫不惧。
至于大风,刘仁玉是后世来的人,他按照后世的印象,还以为明代的陕北也是黄土高坡了,其实呢,等他穿越了他才知道,明代的陕北植被覆盖率尚可,虽不比江南处处翠绿,但是黄土高坡的局面还不曾有。
不过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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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也还是号召百姓植树,他叫百姓在田边遍植树木,一则可用之防风,二则可用之于樵采,三则可用之于划分田界,四则可用之于绿化。
百姓在遍植树木之余,还做木篱笆,以之防风。
如此这般,大旱,风灾等天灾镇北堡百姓丝毫不惧。类的,镇北堡地处明蒙交界,就在大草原的边上,此处蒙古人时常来溜达,是以田亩尽皆荒芜,原先田主早已逃散无踪。
待刘仁玉在镇北堡划分田地的时候,没有任何缙绅豪族,或者田地的原先主人拿田契来扯皮,所以选在陕北发展实在是爽,暂时没什么麻烦。
至于土寇、流贼,但凡来劫掠的,都被刘仁玉的部队打得落花流水,久而久之,镇北堡左近的土匪,流贼都不敢再踏进镇北堡地界了。
如此,到了7月底,春小麦已熟,老天爷又要下雨,刘仁玉便叫军队出动,帮着百姓收割麦子。至8月初,麦收完毕,百姓复又打整田地,为冬小麦的种植做准备。
7月末,8月初,这段时间,镇北堡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伙儿高兴的原因自然是老天爷虽然不开眼,但是在刘大人的照应下,大伙儿的田里普遍丰收,且产量也很不错,好田亩产180斤左右,薄田亩产100斤左右。这时镇北堡地广人稀,每家田地都在40,50亩左右,这也就是说每户人家可得粮食至少4000斤左右,除去缴纳的千余斤粮食赋税之外,家中集藏甚为可观。
这个时间段,刘仁玉也笑了,因为镇北堡这项产业,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终于创收了,府库中的粮食积存十万斤,至少粮食是够吃了。除去粮食而外,想到银子这一块儿的时候,刘仁玉却又有想哭的冲动,他现在可是快要穷死了,兜里的银子还剩1000两不到,若是再没有进项,他就麻烦了。
正当刘仁玉为着自个儿的收成感到高兴的时候,突然马天君手下的差役来报,说是有几个大有来历的人在镇北堡政府闹事,马天君支应不住,特请刘仁玉前去弹压。
“大有来历!是个什么路数”满头问号的刘仁玉跟着那差役急急奔向马天君处。
到的马天君处,刘仁玉只见一群劲装武士簇拥着一名青衣文士打扮的人,此人便是那日在田头问马家人话人,此时他正手拂长须,傲然站着。
“是怎生个情况”刘仁玉看到这青衣文士气焰熏天,料想必然有所凭借,不过他还是要问问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马天君正待回话,不料
第十八章 爆发前的火山(三)
“四成,怎么这么多”有人惊问道。
“四成多乎哉,不多也。有的地方都收五成了。”张怀仁搬出更高的租子来。
“好,二十万斤就二十万斤,我想就靠你们几个也运不回去吧,不如这样吧,我带着人马亲自押运到张家堡可好。”刘仁玉一口就答应了,而且还表示送货上门。
“嗯,你这丘八倒还蛮晓事的,行了,我这就走了,我在张家堡等着你,你休要耍诈,不然我家老爷定不轻饶。”张怀仁又威胁一阵,就径自带着随从武士排开围观群众,扬长而去。
“大人,真要给这些贼厮鸟这么多粮食吗额们收的租子都没有这么多,却是......。”杨德胜正待询问,刘仁玉摆一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
“今日晚间,到我府上开会。”刘仁玉对着墩台众将下一声令,便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
是日夜,镇北堡把总府,刘仁玉坐在一个长形桌子的一头,其他人分列两边坐着。
“大人,今日之事当如何应对,我等与百姓承诺只收两成,如果要交四成,说不得就要找百姓再收两成,如此就会失信于民。”李继业忧心道。
“如果不交,那个叫张怀仁的说了,必不与大人干休,乡官的权势之大,我等无法想象。”知晓乡官威势的前读书人马天君同样也忧心道。
“那该怎么办呢”众人一时间默然无语,想不出办法来。
“哼哼,我从来也没想过要交租子,今日说的话是诓那个劳什子二管家的。”刘仁玉呵呵冷笑道。
“那大人的意思是。”马天君不解道。
“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
“现在的形势!”众人想上一想,随即恍然。
崇祯二年,据延绥巡抚岳和声,陕西巡抚胡庭宴所报,洛川、淳化、三水、略阳、清水、成县、韩城、宜君、中部、石泉、宜川、绥德、霞耀、静宁、潼关、阳平关、金锁关等地俱有饥而无食继而为寇的乱民焚掠。
二年三月,朝廷罢胡庭宴,岳和声,委任秦广生为陕抚,张梦鲸为延抚,两人到任,府库空空如也,无粮赈济,而且边军久未领饷,不愿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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