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一个人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如果可以窥见,必然是致命的。
听雨却在这个时候谈起了条件:“我已经和你说了这么多,要是我们把所有的筹码都告诉你了,你还愿意帮我们”
这女孩儿,不仅忠心,还很精明。
云歌辞沉吟了一下,她说的在理,就算是她,也会这么做。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她妥协开口,眼下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了,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事。
只能再找时间来一趟离人愿。
听雨看向倾城公主,两个人打手势交流了一会儿,听雨转身从衣柜里翻出来了一个包裹。
她把包裹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堆叠着一封封书信。
“公主每一个月都要写一封信,这些信的内容都是一样的,总想着能找个人帮我们带出去,可是,离人愿从来没人来过,而我们,也出不去。”
云歌辞伸手去捏起一封书信,信封上的字迹娟秀雅正,端端正正地写着一句话:吾君十里亲启。
她再看了看其他的信,皆
第77章 离人恨歌。8
她很期待。
想想入宫一个多月了,也是时候开始,和那些故人,一点点清算当年她失去的东西了。
这皇宫,就快要变天了。
她推开窗户准备跃身而去,听雨叫住了她:“等会。”
云歌辞侧头看她,微微挑了眉梢,不大耐烦地说:“还有何事”
若不是因为萧离声对着离人愿里的人格外不同,她根本就不会留下来听这么长的一个故事。
高阳已经怀疑离人愿进了人,极有可能是她露了痕迹被高阳给抓住,宫正司里,应该有高阳的人。
他在离人愿找不到人,多半会去宫正司她的住处去查看虚实。
她不在,那两个丫头很难对付得了高阳这样精明的人。
“你若真的找不到十里公子,或许是他已经出事了。”听雨艰难开口,手被倾城公主紧紧拉着,倾城公主不断打手势急切表达着什么,听雨一边看着一边和云歌辞说:“公主说了,你若找不到公子,便可再去寻一人,他应该知道公子的下落。”
“谁”
“红莲僧者,他此刻,应该在如是寺。”
三年前,红莲僧者参透露过一二,此后几年,他会回长安,居于如是寺为僧。
听雨的话一出,云歌辞的身体便僵了一下,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幽秘阴诡的离人愿,听到了佛冷的名字。
她敛去眉目上的浮躁,静下心问:“你们认识他”
“认识。”听雨点了点头:“当年帮我给公子带信的,便是红莲僧者。”
没想到,倾城公主和佛冷,竟还有这渊源。
云歌辞难免疑惑:“三年前,佛冷在北胡”
她在阴间徘徊的时间太长,受阴风洗涤之苦,却不在佛冷这些年在这人世间,走过的是什么路。
应该也苦吧。
“对。”听雨有些奇怪地睨了睨云歌辞:“你为何对红莲僧者的事情这么好奇你也认识他还有,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谁。”
风从庭院里吹来,打在她脸上凉丝丝的,云歌辞眉梢间生了冷色,勾唇讥诮:“你并未给我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何故要遂诺让你知道我是谁”
她侧目看在听雨的脸上,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阴寒:“我帮你们,不过是念着你们刚帮我的情分罢了,说,佛冷去北胡做什么”
多想探寻一下他走过的路,看看他吃过的苦,是不是和她一般,多年不得释怀。
听雨怔了怔,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却明白她说的是对的,她忍下了不满说:“我不知道他去北胡皇宫做什么,他与北胡王交好,他们的事情我何以得知”
云歌辞不禁失望。
“不过……”听雨想了一下又开口了:“不过我知道,他去了北胡极寒之地的穷域之巅,不知他是不是因这原因去的北胡。”
穷域之巅,这个地方,她从来没听说过。
她刚要问,听雨立刻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也不用再问。”
很明确地拒绝再回答云歌辞。
云歌辞心中一团绞着不得舒畅,因挂念着青梧绿杏,便也不再多说,急急穿过后院灌木树影,出了离人愿。
没了杨清音牵绊,她从离人愿来去,几乎没有阻拦。
踏风过宫阙,飘忽间听得身后轻轻漾来琵琶声。
夜色低垂月光清白,那低回弹拨的琵琶声婉转如诉,衷肠万回里,是相思无声悲伤流连,忽一声铮然冲上夜空,是悲愤,是绝望。
她的脚步晃了一下,站在高墙阴影下悲从心生。
她曾喜琵琶,日日弹拨,最懂其中音韵,倾城公主在无声的世界里,所有悲愤怨恨,对心上人的思念,都化作了这一曲《离人》。
离人曲里,听得见相思缠绵,听得见悲伤怨气,更多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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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再遇故人。
“盈风盈风,这个人想来有些好玩。”
倾城公主的眸光闪过一抹寒光,手指依旧玩着灯芯火光,淡若无事无事地说:“罢了,我们的目标是凤红酥,盈风和那个拿走琵琶的人,只要她们不坏我们的事,便由她们去。”
后宫这一个猎兽场,猎物过多,反而会让她分心。
倒不如击中精力,猎一人便可。
凤红酥!
听雨点了点头,脸上喜色笑道:“公主的愿望很快便可达成了。”
倾城公主玩弄火光的手顿了顿,脸上的阴森之色慢慢消散,眸光多了几分柔色,轻轻低喃:“是啊,我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么多年,我像一个鬼一般被养在这里,外面的风应该不会这么冷。”
她想去看看长安的花海,吹吹那自由的风,去找那个她深爱的人。
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
听雨见她伤感,宽慰道:“公主应该开心,我们很快就要熬到头了。”
只要凤红酥顺着她们给她铺的路走,那她们便可顺顺利利的,把凤红酥当成,她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垫脚石。
虽对凤红酥残忍,可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向来都是这般。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管得上什么道义
光影渐渐敛去,倾城公主垂下头来,粗哑难听的声音却低回温柔地唤出了一个名字:“锦生,你要等着我。”
主仆两人在暗夜里激动流泪,无声熬过这个长夜。
到了最后,倾城公主哭着哭着便笑了,带着泪笑靥如花,状似疯癫般恨声:“这一天,我总算等来了。”
这红尘来来去去,到了这,终究归路可期。
云歌辞没有直接回宫正司,而是在半道上拐了弯去了尚仪局。
若是杨清音没有出事,以她的脑子,定然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去宫正司的,更有可能,回了尚仪局。
夜里风露重,云歌辞赶到尚仪局的时候,袖上湿了一片。
按宫规,一局之长住东院,她潜入东院后大致判断出来了杨清音的住处,朝着一主暖阁而去。
院中树影摇曳,风声测测,暖阁内没有半点人声,从紧闭的门内透出薄薄跳动的灯火。
杨清音真的回来了
今晚的事情多有怪异,她心中提防着,伸手去推门。
没想到,那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闩上,她轻轻一推,门就吱呀地开了。
门一开,借着幽幽的灯火,云歌辞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暖阁正中间方桌边的杨清音,她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的面纱已经取了下来。
她身体挺直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搁在腿上,下意识地微颤,脸向着门外,脸上带着笑。
风灌入屋内,方桌上的油灯火光被吹得左右摇曳,闪烁迂回的灯火里,云歌辞骤然发现杨清音笑容僵硬得离奇,双眸死死瞪大,怎么看都觉得盛满了无数的惶然恐惧。
她这是怎么了
这个念头刚起,骤然感觉后脑勺一阵疾风如闪电劈来,以此同时,杨清音惶恐地尖声喊道:“小心——”
云歌辞眼中寒光毕露,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腰肢往后压下,下腰,早就偷偷藏在掌心中的匕首往半空中劈去。
“咚——”
匕首击在棍棒上的声音惊心响起,弯着腰后仰头的云歌辞,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一条鬼魅黑影。
清瘦的女子就站在门后的阴影里,早就屏息等了她许久,手中高举着一截手臂粗的棍棒,面容在幽光里狰狞可怖,活脱脱的鬼魅模样。
要是她动作慢一点,这棍棒敲在她的后脑勺上,能够直接把她给敲晕了。
暗夜里的偷袭,已足够让她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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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另有所图。
剧烈的疼痛让盈风吃疼揪紧了眉头,身体往后倒去撞在了墙上,用袖子紧紧地按着脸上的伤口,鲜血很快便涌出来沾湿了襟带。
云歌辞持着沾血的匕首,阴狠嗤笑:“不自量力。”
看着痛苦的盈风,云歌辞心中嘲讽无比,你生平的武功还是我教的,如今却用来和我对抗,这难不成,不是自找死路
所在角落的盈风,半边脸和脖子上都是血,姑娘足够忍耐,竟没有发出半句痛呼。
她狼狈地靠在墙上,血淋淋的修子捂着受伤的脸,一双眼睛盈满了凶狠恶毒的怨恨,死死地勾着云歌辞。
那目光如淬了毒,要把云歌辞给碎尸万段。
莫名的,云歌辞心口沉沉一闷,似被什么击中一般,说不出来的闷痛。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如今可以手刃仇人,不是应该感到痛快吗
为什么,她会觉得,有那么一些的难过
盈风这眼神,太毒辣,太狠绝。
不知浸过多少年的仇恨,才让一个人,把仇恨酿成了剧毒,目光中的寒意怨念,直入人的心头。
教人心颤不已。
“你到底是什么人”因为疼痛,盈风的嘴唇克制不住的颤抖,这话是从牙龈里蹦出来的。
云歌辞眼下占了上风,以她行兵打仗的性子,这时候定然是趁机追击,斩草除根了了事。
可她迟迟没能下得去手,僵直地站着和盈风对视,眼中汹涌过的,都是沉沉的恨意。
两人无声对峙,空气里血腥味,越来越浓。
再这样下去,盈风流血过多,她怎么也都撑不住吧
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杨清音有些着急地开口:“凤典正,我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刚才的确救了我,要没有她,我早被高阳给抓走了,你先帮她止血,我们再细说。”
杨清音目睹了云歌辞出手,顿时见了血光,心中自是有几分忐忑的。
毕竟这里是尚仪局,盈风要是死在了这里,事情多是不妙。
况且,她总觉得,盈风不坏。
云歌辞心情很是复杂,救盈风,对不住自己,也对不起愿儿。
可当下,她的心乱得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事情怪处太多。
几番思索,她最终妥协,不能因为一时的仇恨,而坏了现在要走的路,毕竟,她最大的敌人,不是盈风。
是萧离声,是谢容华。
她是做不出来为自己的仇人止血救命的事情的,脸色;冷凝地转过身,伸手解开了杨清音的穴道。
杨清音慌忙找来止血的金创药和纱布,准备给盈风止血。
不成想盈风却不领情,一把抽走杨清音手中的药,往伤口上胡乱地倒去,然后用力扯下一截袖子,往脸上绕了一圈。
简单粗暴地把伤口给处理了,丝毫不理会这般,会不会不妥当。
要知道这伤是在脸上,又流了这么多血,可见伤口之深,不好好处理,日后伤口溃烂,怕是半张脸都会丑陋不堪。
她如此不疼惜自己,不由的让云歌辞心中一窒。
说不清的悲感。
“擦一下血吧。”杨清音同情地递过去一方干净帕子。
盈风带着血的唇一挑,嘲弄地冷笑:“我死了不正合你们的心意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们今晚潜入了离人愿,偷走了……”
说到这,她忽然顿了一下,脸色白了白,慌乱地低头去找什么东西。
直到从脚边的角落里抱出来一个脏兮兮的包裹,她的脸色这才松缓了一些,紧紧地把那包裹抱着。
姑娘垂下眼睑,带血的手轻轻地抚过黑色的包裹,动作缓慢温柔,
第80章 迷雾重重。1
云歌辞坐在方桌后,目光深深浅浅掠过盈风,隐隐觉得,盈风和自己认知里的叛主恶奴,多有不同。
可是,她能相信吗
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要是她还能被感情这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给蒙蔽双眼,那才是真真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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