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您谦虚了。”
这时,班子成员一一过来跟薛家良握手,邢伟岩逐一给薛家良做着介绍,当邢伟岩手指向一位风度翩翩、年纪在三十七八岁的男子时,说道:“这是咱们的县委副书记张钊。”
薛家良一见,这个人他认识!他的眼睛冒出惊喜,刚想说什么,就见这个人上前,握住他的手,并且暗暗用力,说道:“薛书记好,我叫张钊,弓长张的张,李大钊的钊。”
张钊,省纪委培训班学员,跟薛家良认识。但此时此刻,张钊却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握完手就站到边上去了,让给了下一位,薛家良也就不好意思跟他“套近乎”了。
介绍完毕后,屈东阳说:“咱们别在这儿冻着了,先到县里,李书海还等着呢。”
邢伟岩说:“好的,我头前带路。大家上车。”
他说着,冲周围的人一挥手。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感觉这个邢伟岩很有领导的派头,尤其是他发号施令时那挥手的动作,果断、强劲。
邢伟岩发布完指令后,转身就给聂凤强和薛家良拉开车门,等他俩坐进去之后,才跑步奔向自己的车。
然而,当快到县委大楼的时候,就传来一阵鞭炮声。
只见县委县政府的大门口处,聚集了好多人,有
492、是酒话也是实话
薛家良在会上做了简短的就职演说。
最后邢伟岩代表班子成员表态,他表示坚决拥护两级党委的决定,当好配角,配合薛书记工作。
其他班子成员没再单独发言,屈东阳跟聂凤强耳语了几句,聂凤强对邢伟岩和薛家良说道:“好了,我和东阳部长的此次任务完成了,我们马上回去。”
邢伟岩一听,赶忙说道:“别呀,我已经预备饭了,再说马上就到饭口了,哪有走的道理”
屈东阳站了起来,说:“是这样,老李还在高速路口等我们,他打车去的,大冷的天,你让他在风天野地里站着也不合适。我们还要送他去财政局报道。”
邢伟岩说:“老李没把车开走吗我跟他说了,这车让他先开着,等他办完报道手续后,愿意交再交回来。”
屈东阳看着邢伟岩,意味深长地说道:“老李这人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
邢伟岩说:“我马上派车去把他接回来。”
屈东阳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就是接他,他也不会跟车回来。”
两位领导态度坚决,邢伟岩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只好看着薛家良,希望他出面挽留。
薛家良站起来说道:“既然领导们有安排,那咱们就服从吧,请领导们慢走。”
邢伟岩就是一怔,他没想薛家良如此直率,连跟领导客套一下都没有。
送走两位市领导后,在欢迎薛家良的午宴上,薛家良感觉张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薛家良在邢伟岩的陪同下,逐一敬了每个人的酒,当敬到张钊时,张钊正在低头发短信,见薛家良来到面前时,慌手慌脚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还把桌上的酒洒了。
薛家良心想,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但我不能装作不认识你,假如我真的装作不认识你的话,你就会说我眼光高,看不起你。
薛家良冲张钊举起酒杯,脸却转向邢伟岩,他跟邢伟岩说道:“邢县长啊,你可能有所不知,我跟张钊我们还是同一届纪委培训班的学员呢,应该算同窗,共同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
邢伟岩说:“就是啊,他就是培训班结束后,被提拔当上了县委副书记,那天我还想问他,是不是认识你,结果让他把话茬开了,上午在高速路口,我见你们握手,心想可能你们真的不认识。”
薛家良说:“哪能不认识,张书记是怕我给他添麻烦,躲我远远的。”
张钊不好意思了,说道:“那倒不是,薛书记是培训班的佼佼者,我怕……有跟您套近乎的嫌疑。”
邢伟岩一听,豪爽地说道:“薛书记,罚他酒!说着说着就见外了,我这个外人听着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张钊倒也爽快,他重新倒满酒后,一口喝干了。
邢伟岩说:“一杯行不行让薛书记说。”
薛家良不想第一天就跟手下搅酒,他现在是县委书记,必要的矜持和风度还是要有的。
他看着张钊,微笑着说:“今天就罚一杯,以后再犯,多罚。”
敬完每个人后,大家开始互敬。
薛家良不知道博阳班子成员的酒量,他跟邢伟岩说:“下午还要开会,就到这里吧。以后喝酒的机会多着呢。”
邢伟岩站了起来,说:“都不敬您了,我得敬您一杯……”
薛家良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邢伟岩没坐,而是端着酒杯定定地看着他。
薛家良说:“你比我年长,我叫你声老兄,今天郑重其事向你提出,别跟我‘您呐我呐’的,我们是同事,不要这样客气。另外,我老家有句俗话,叫两腿一站,喝了不算。你要是想不算数就随便喝。”
薛家良说完,手一摆,低头夹菜,不紧不慢地嚼着,根本不看他了
493、副书记心不在焉
这时,常务副县长汤铁林走过来说道:“你喝得少多了。”
张钊看着他,没有说话,一幅被冤枉的神态。
邢伟岩说:“罚不罚让薛书记说吧,谁让你俩是同学。”
不知为什么,从下车看到张钊第一眼开始,薛家良就觉得他心事重重,喝酒的时候,也始终是心不在焉,甚至懒得跟同僚们调侃和搅酒,心思完全不在酒上。
薛家良看着他,不想难为他了,就说道:“这样吧,先记着账,下次有机会再让他还酒。”
张钊一听,急忙冲他抱拳拱手,一幅感激的样子。
酒席散后,薛家良看见县委办公室主任闫广似乎在跟邢伟岩低语着什么,他装作没看见。
回到县委后,薛家良、闫广、邢伟岩三人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邢伟岩说:“老闫,把招待室打开,先请薛书记去招待室休息会。”
出了电梯,邢伟岩头前带路,来到县委招待室。
他给薛家良泡了一杯绿茶,说道:“薛书记,关于办公室和住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薛家良说:“你看着安排吧。”
邢伟岩说:“这两天,你办公的话就先在这个招待室委屈几天,下午就给你安排新的办公室。”
一般后任都不愿用前任的办公室,讲究的甚至都不坐前任的车,更不会用前任的秘书,如果前任升迁了,倒还好说,如果前任平调或者免职,用前任的东西就犯忌了。
薛家良不会在乎这些,他问道:“李书记用的办公室不能用吗”
邢伟岩说:“能用,而且是国庆节时统一装修的,我不是怕你忌讳吗刚才跟老闫商量了一下,想把政研室的办公室该做书记办公室,也是三间。”
薛家良说:“别倒腾了,就用原来办公室吧。”
邢伟岩说:“那好,我马上让人去收拾。”
薛家良说:“我先去看看,如果不需要收拾就不要麻烦了。”
“好的。”
邢伟岩仍然头前带路,来到三楼原县委书记的办公室。
推开门后,罗锐正在擦着窗台。看见他们进来了,赶忙说道:“邢县长好,薛书记好。”
邢伟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怎么在这上班了”
罗锐说:“我今天来的,听说薛书记今天上任,我就提前出院了。”
邢伟岩看着他,没再说什么,他扭头跟薛家良说:“你看这个办公室行吗”
薛家良看着这间宽大的办公室,此时被这个年轻人收拾得不说一尘不染,也是窗明几净,而且是阳面,从窗户望出去,县委、县政府大院尽收眼底,还可以望见远处的山峰,视线非常好。
几组书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这级干部所必备的时政书刊和领袖们的著作。墙壁上,是两张博阳地图,一张是行政地图,一张是水系分布图。
办公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是一副书法作品,上面写着“慎独”两个苍劲的大字。
罗锐一看薛家良打量那幅字,就走到墙边,要摘下它。
薛家良说:“不要摘。”
罗锐住了手。
整个办公室,布置得简单、大气、规正,皮椅旁边立着一面国旗,增加了这间办公室的庄严感。
薛家良推开里间
494、秘书的自我救赎
所以,这位年轻的秘书,自从李书海走后,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间办公室,他要寻找机会,寻找跟薛家良碰面的机会,自我救赎。
闫广进来了,罗锐没好意思跟进来,毕竟他们是领导,这些规矩他要遵守,不是因为邢伟岩,是因为新书记,他准备把宝押在新书记的身上。
闫广进来后,邢伟岩不高兴地说道:“罗锐怎么回事”
闫广说:“罗锐怎么了”
邢伟岩说:“我和薛书记进来时,他在这里搞卫生。”
闫广松了一口气,说道:“哦,是这样,正好我还准备跟薛书记和你说这件事呢,他上午就找我着,还准备做原来的工作,我说,这要看薛书记是否同意。”
邢伟岩说:“县委没人了吗没人从外面调!干嘛还要他当书记的秘书”
闫广面露难色,他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说:“罗锐就是刚才那个小伙子”
“是的。”闫广答道。
薛家良又问:“他是李书记的秘书”
闫广说:“是的。他再三跟我说,还想做您的秘书,要不您就试他几天,用着不顺手的话,我再给您调换。”闫广说道。
邢伟岩急了,说道:“老闫,你怎么说话呢你是一点责任都不想担,得罪人的事一点都不想做是吧薛书记刚来,你怎么能把问题推到书记面前”
薛家良想起在车上,李书海给屈东阳打电话时,骂他的秘书是乱臣贼子,他搞不明白,既然罗锐投靠了邢伟岩,为什么邢伟岩却又极力反对罗锐做自己的秘书他应该希望将罗锐安插在自己身边,随时随地给他通风报信才对呀
想到这里,薛家良说:“我对任何人都不了解,你们说行就行,这事没什么大不了,先试用几天,不行的话就按闫主任说的,再调换。”
闫广一听,赶紧就坡下驴,说道:“那就让他先试几天,我去把他叫来。”
闫广说着,就要去叫罗锐。
邢伟岩拦住他,说道:“老闫,罗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他是李书海的秘书,李书海走了,你不该给薛书记配个旧人。”
“可是,薛书记同意……先试试。”
“薛书记不了解情况,你能让他……”
薛家良一听,邢伟岩的声音高了起来,就拦住他,说道:“不合适再调换,就那么地吧,别为这点小事吵。”
邢伟岩听薛家良这样说,就不好再反对了,但他仍然严肃地对闫广说道:“既然薛书记同意试试,我就不说别的了,但是老闫你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不要让他干政,让他改掉身上那些个臭毛病!”
薛家良有些搞不明白了,李书海时期,罗锐和邢伟岩不是一个阵营里的人吗怎么邢伟岩对罗锐成见这么深他不知道邢伟岩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凭直觉,他隐隐地感到,被邢伟岩反对的事,对自己是不是就会有
罗锐被闫广叫了进来。
闫广说:“小罗,我刚才把你的要求跟书记说了,薛书记同意你们合作一段时间,你要总结以前的工作经验和教训,为领导服好务。”
罗锐非常激动,他想伸手跟薛家良握,又觉得不够资格,就搓着手,感激地说道:“谢谢薛书记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尽心尽力工作,不辜负您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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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白瑞德有压力
罗锐一听新书记在给自己下达任务,他内心一阵激动,连声说道:“好,好,好的。”
闫广听出来了,薛家良对这两个住处都不满意,他就跟罗锐说:“薛家良这几天住办公室,你晚上也不要回去了,抽时间带薛书记去看看部队的那个住处,如果不理想的话我再想办法。我先去找点资料,你负责床的事。”
罗锐点点头,说道:“您放心吧。”
闫广又说道:“薛书记,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司机,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薛家良说:“司机我自己想办法吧,因为以后涉及到回家的问题,所以司机尽量找能跟我同步的人。”
薛家良这话说得很明白,闫广听出来了,他要从家乡带一个司机过来,这样两个人可以一起回家,一起上班。
晚上,薛家良躺在办公室里间的卧室,别说,罗锐办事还是很麻利的,他不但买回来新床垫,还买回一张新床。
这太符合薛家良的心意了,因为他看得出,李书海这张床并不旧,而且很干净,但是天生对床就有的洁癖心理,他对自己睡觉的地方要求很高,不愿睡在别人睡过的床上,偶尔还行,长期睡就不舒服了,因为宿舍不同于宾馆,宾馆住一两天就走了,宿舍不是。
罗锐将新床正反两面擦拭得干干净净,又将这间卧室里的衣柜里里外外擦拭干净,将床组装好,铺上床垫。床上用品都换成了新的,他又很贴心的将床单、被罩等物品提前清洗一遍,拿到宾馆用烘干机烘干。
等他将所有的活儿干完后,早就过了下班时间。
晚饭是他和薛家良一起吃的,他将薛家良领到一个偏僻的小吃店。
薛家良出乎意料没有向他打听博阳政坛的情况,这让秘书罗锐一下子失去了用武之地,他早就想好该怎么给新书记介绍情况,没想到,自认为对领导心理摸得很准的他,这次完全摸不着新书记的脾气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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