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薛家良稍稍往边上靠了靠,让公然先走。公然挎着她的柳编小篮子,就带头走进这个洒满暮色的小院。
薛家良忽然感觉她挎的这只柳条编的篮子很面熟,似乎姐姐家就有一只这样的篮子,莫不是被公然看上带了回来
薛家良和白瑞德搬出了那盆红杜鹃,公然回头看了他们一下,就小跑了两步,快步进屋,将亮着灯光的房门给他们打开。
这盆红杜鹃就被摆在了客厅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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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纠正公然对他的称呼
薛家良感觉公然在长辈面前还是很会说话的。能看出,他们俩家的关系很不错。
白妈妈说:“老乡家能做出这样的美味”
白瑞德唯恐妈妈心直口快说出什么,就赶忙说:“这个老乡也不是外人,是薛家良的大姐,这叫高手在民间。”
“小然,你采风的时候住在家良的姐姐家了”白妈妈问道。
公然看了一眼薛家良,说道:“是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一家。”
白妈妈又取出另外一种风格的碗,说道:“这里装的是什么”
公然说:“您猜猜。”
白妈妈看了半天,说道:“莲藕我认识,那个是白萝卜还是土豆”
公然笑了,说道:“是山药,这个也是跟老乡学的,菜名叫红糖莲藕山药。您找只锅,要把它们重新加热一下才好吃。”
白妈妈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山药和莲藕还可以用红糖蒸着吃”
公然说:“非常简单易学的一道菜,民间的美食,最大的特点就是工序简单,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
白妈妈说:“今天家良对你这几道菜最有发言权了。”
薛家良说:“这些,我们平常很少吃到,都是在过年的时候或者是家里来贵客的时候才能吃到。”
白妈妈说:“看来,我们然子在平水是贵客啊!”
白瑞德扳过妈妈的身体,说道:“你们然子到哪儿都是贵客,您快点给我们准备饭吧,我饿了。”
白妈妈笑了,说道:“好的,你们到外面去坐,这里我来。然子,这都需要蒸一下吗”
公然说:“这两样蒸,这个不用,凉菜直接吃,这个需要再过油炸一次。”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把我姐的真传都学到了。”
白瑞德忽然说:“妈妈,我忘了还有一个惊喜等着您呐,您先出去看看,看看家良给您带什么来了”白瑞德说着,就又扳过妈妈的身子,推着妈妈往出走。
妈妈边走边说:“该不会是红薯吧”
薛家良说:“阿姨,我下次回家一定给您带来。”
白妈妈说:“不用了,怀德的爸爸从乡下带回一些,这东西不能总吃。”
白瑞德说:“妈妈,你闭眼,准备迎接惊喜。”
妈妈笑了,说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让我闭眼。”
白瑞德见妈妈闭上眼了,说道:“好,我数到三,您就睁开眼。一、二、三,睁眼!”
妈妈睁开眼,立刻就看到了客厅一大簇红杜鹃,她惊喜地说道:“太漂亮了!我昨天还在想,眼下正是杜鹃开花的时候,想年前买一盆回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谢谢家良。”
薛家良不失时机地说道:“我不知道您喜欢花,是……怀德说您喜欢这些。”
薛家良见大家都叫白瑞德为怀德,他也就临时改了口。
白妈妈说:“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靠养这些花花草草消磨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妈妈的眼神里有了一抹忧郁。
薛家良这才发现,在客厅的窗台上,茶几上,甚至墙角,摆满了绿色植物,都是一些北方屋里好养的品种。
在门两边的窗台上,一左一右摆着两盆开着粉色小花的花盆,薛家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他的妈妈也养过这种花,常年开花。
他不知道白瑞德的母亲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现在他感到,只要能给儿子温暖和牵挂的母亲,就是一个好母亲,其余的都是过眼烟云。
公然脱掉那个棉袍,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在白
231、今晚的闯入者
薛家良说:“这个山药蒸的不够软烂,尽管你进行了第二次蒸。还有,刚才那个萝卜丝丸子,第二次过油的时候火大了,你看都黑了。”
白妈妈赶忙说道:“炸黑了是我的原因,小然子还嘱咐我不要让我炸火大了。”
白瑞德笑了,说道:“老薛,我看你这意见还是别提的好。”
“为什么”薛家良问道。
白瑞德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公然,见大家都在注视着他,就说道:“你今天就是提的所有意见都真实准确的话,哪怕你提一百条不足,也会有人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的,都会说,这不是小然弄的,是我的失误。这是我们家的老传统,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去你的,敢编排你妈妈混小子。”
晚饭,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
白妈妈问道:“你们晚上有事吗”
白瑞德看着公然,公然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不解其意,他看着他俩说道:“你们干嘛看我”
白瑞德和公然都笑了。
倒是白妈妈心直口快,她说:“他们看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晚上没有约会的话,我们可以在家玩会扑克。”
薛家良说:“您会玩什么”
白瑞德说:“我妈就会一种,争上游。”
薛家良笑了,这种扑克游戏他很小的时候就会玩,几个人都可以玩,人越多越有意思。谁第一出完牌,谁就赢了,谁就是“皇上”,第二出完牌不输不赢,第三、第四出完牌的为输着,是“娘娘”。游戏的规则是输者要向赢者进贡,输者将自己手里最好的牌进贡给“皇上”。而“皇上”也不会白吃贡饷,也回给“娘娘”回礼,就是将自己手里最无用的次牌“赏”还给“娘娘”。
这种游戏在小孩子中很盛行,没想到白妈妈居然喜欢玩这种扑克。
白瑞德在公然的帮助下,很快将饭桌收拾好。
白妈妈突然说:“咱们去客厅玩吧。”
四个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开始了“捉娘娘。”
第一局,毫无疑问,白妈妈胜,她很快就将手里的牌出完了,其次是公然,属于不输不赢,既不吃贡也不进贡。最后的角逐在薛家良和白瑞德之间,谁输,谁就是娘娘。
最后,薛家良输。
第二局的时候,还是白妈妈赢,这次是白瑞德第二个出完牌。最后的角逐在薛家良跟公然之间。怎奈,薛家良仍然是输。
白瑞德开始奚落薛家良,说道:“家良,想想在党校第二天的晚上,你我打游戏,你可是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啊,怎么今天一进行真实的对决,你连输两局”
薛家良说:“看来这就是我的命,谁让我跟阿姨有缘,该着给她当娘娘。”
“哈哈哈。”
这个游戏的特点就是,你越输,牌就越不好,因为你手里的好牌都进贡了,剩在手里的牌几乎难以打赢。
但这次薛家良运气不错,他侥幸抓到了双王,抓到双王就不进贡了,但是会由“皇上”先出牌。
薛家良高兴地说:“阿姨,对不住了,估计这次您该给我进贡了。”
有他们几个陪自己玩,白妈妈非常高兴,她高兴的不是谁输谁赢,高兴的是有人陪她玩。
他们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铃声响了。白妈妈本能地站了起来。
白瑞德说:“我去。”
白瑞德将院里房檐下的灯打开,走到院门口,他冲着门外喊道:“谁”
“德子,是我,开门。”
“哦
232、不受欢迎的人
龚法成一拍脑门,说道:“你看,我今晚喝了点酒,就把嫂子的……不对,是大姐,就把大姐的嘱咐给我忘了,见谅、见谅,没办法,几十年了,这个称呼早就融入血液里了,哪能说改就改,你说是不是啊大姐”
薛家良这时就发现,白妈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但是她忍着,给龚法成让座。
曾耕田倒显得很随意,他一屁股坐在沙发的主位上,打量着四周,目光就落在了旁边的杜鹃花上,他惊喜地说道:“这花开得这么喜气!哪儿来的”
哪知,白妈妈刚才瞬间涌上来的伤感,被曾耕田的一句话打回了原型,她横眉立目地说道:“这是家良和两个孩子哄我开心,给我买的,这个不在上报范围吧”
曾耕田一愣,也许,他以往回到家里,看见新添置的东西,太习惯问“哪儿来的”了,尽管有时得到的答复是妻子糊弄他的,但职业习惯,他还是习惯这样问,哪怕现在已经离婚,到了前妻的住所,看到新鲜的东西仍然还这样问,怎能不引起人家的反感
曾耕田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解释道:“你这不是找茬吗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妈妈并不相让。
曾耕田一听,知道前妻是借题发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我是觉得你平常不出去,况且,这么大一盆花,你也鼓捣不回来……”
“你解释半天还是说我自己不可能买这么大一盆花对不我也告诉你这花的来历了,是薛家良和两个孩子送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妈——你这是干嘛,没气找气生。”
龚法成看到老领导被呛,就低头暗笑了一下,然后看着薛家良,笑哈哈地说:“薛家良,你们的工作有进展吗”
没容薛家良回话,公然将两杯水放在曾耕田和龚法成面前的茶几上,说道:“这里是私人府邸,不是省纪委办公室。”
曾耕田听后笑着说道:“法成啊,我看咱们不大受欢迎啊人家玩好好的牌,让咱俩给搅了——”
龚法成说:“跟我没关系,谁让你一进门看见这花喜欢得不得了,该夸人你不夸人,非要夸这花,惹大姐生气”
白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没生气,只是听了这话,一时受不了……唉,不说了,小德啊,给你爸爸和龚叔叔倒水。”
白瑞德说:“公然刚倒上,他们还没喝呢。”
薛家良不由得暗笑,心想,这两家人的日子,平时是怎么过的感觉这么别扭。
曾耕田却不以为然,他拿起了面前一副扣着的没出完的牌,说道:“这把牌是谁的不错呀!有大王,还有一副炸,这牌要不当皇上就太不应该了。来,接着玩,该谁出了”
不知为什么,他说了半天,也没人跟他玩。
薛家良有心想坐回凳子上,跟他玩,见公然和白瑞德都没动,他也不好动了。
龚法成一看,随即也拿起他面前的一副扣着的牌,说道:“没人玩咱俩玩,咱俩一人出两副牌。”
公然一听,转身走进了里间卧室。
白瑞德也跟着进去了。
就剩下薛家良和白妈妈了。
龚法成看着曾耕田,曾耕田看了看卧室的门口,冲着门口喊道:“你们俩什么意思看见我们来了就躲起来了真不像话了,出来,玩牌!”
龚法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说道:“自点觉吧,别嚷了。”
曾耕田瞪着眼珠子,想说什么,就咽了回去,他将手里的牌一扔,说道:“薛家良,你们的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了”
薛家良
233、官场一对铁搭档
公然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就点点头答应了爸爸:“好吧,我坐您的车回去。”
薛家良看着他们,自己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这时龚法成说:“家良,你回哪儿”
“我回纪委宿舍。”
“那走吧,还愣着干嘛”
“好的。”薛家良赶紧拿过外套穿上,他看着白妈妈说道:“谢谢阿姨的款待,过几天我再来看您。”
白妈妈说:“好,有空常来,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薛家良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他暗暗拽了一下白瑞德。示意让他走,给父母留下单独相会的时间。
龚法成执意不让白妈妈送,他紧跟在女儿后面走了出来。
薛家良出来后,就看见两辆车已经掉好头,停在白瑞德车的后面,无疑,这是曾耕田和龚法成的坐骑。
果然,龚法成的司机看见他出来了,赶忙下车拉开车门。
曾耕田的车里坐着他的秘书和司机,他们见龚法成出来了,也从车里出来。薛家良一眼就认出了曾耕田那个小个子秘书。
他没有主动跟他打招呼,倒不是他不想理他,而是领导身边的人特别讲究,还是少说话为妙。
那个小个子也没理会薛家良,而是跟龚法成说道:“龚书记,曾书记他……”
龚法成说:“他还在家里,那么多等会吧。”
“好。”小个子秘书答应着,再次坐进了车里。
薛家良说:“龚书记,你们走吧,我打车回去。”
龚法成低声说道:“上车。”
薛家良看着公然走到车的后车门边,她刚要拉车门,白瑞德出来了,他一边穿大衣一边说道:“你们俩还是坐我的车吧,咱们怎么来的还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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