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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阿夏立刻对我做出“请”的手势,“骆小姐,随我来……”

    态度跟方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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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别糊弄我,行吗
    我的迟疑令妇人心生不满,涂画得细密又匀称的黛眉顿时拧了起来,“问你话呢!”

    声音坚硬,不带一丝温度。

    “唔……”我回过神儿来,似是而非地回答,“我叫骆心,今年二十岁,已经有未婚夫了。”

    妇人轻蔑地冷哼,“有未婚夫的人,想来早就不是处子了。”

    我不置可否地润润嘴唇,“夫人,请问这和全职生活助理的工作有什么关联吗”

    妇人听了,侧头斜睨着我,目光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更多的是凌驾于人的气势。

    “既然你已经有了待嫁的男人,就管好自己的身体,别妄图以肉换钱。”又是一声冷哼,“否则,只会自食恶果。”

    我的自尊心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想到“月薪十万”这四个字,还是忍住了扭头就走的冲动。

    妇人瞥了白脸女人一眼,红唇微动,“阿夏,带她去见三少。若是三少没有异议,就留下用着。”

    阿夏立刻对我做出“请”的手势,“骆小姐,随我来……”

    态度跟方才截然不同。

    我赶忙跟妇人告辞,随阿夏离开。

    下楼,出门,七拐八拐,在一片草坪上止住了脚步。

    “三少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吧!”阿夏指着一个方向说完,转身就走。

    背影有点像逃跑,仿佛多留一秒钟就会被恶魔给抽筋剥骨似的。

    我原地扫视一周,朝阿夏所指的方向走去。

    初秋的阳光很好,明媚地洒下来,映得脚下的结缕草更加翠绿。

    蓦地,一个身材修长的背影闯进了我的视线。

    宽松飘逸的米白色亚麻衣裤,墨色卷发随意地半扎在脑后,衣着和发型相得益彰。

    我对长发过耳的男人向来印象不好,然,前方这一位,单从背影上看,蛮顺眼。

    驻足几秒,粗略地观察完,我迈步走了过去。

    在距离男人一米远的地方停下,紧跟着开口,“先生您好,我叫骆心,前来应聘生活助理……”

    尾音有些拖沓,只因,男人姗然转了过来。

    阳光铺在他的背上,为整个身体轮廓镀了一层金黄色光晕,瞬间自带出场bgm。

    我眯起眼睛细看他的五官,宽额,剑眉,深眸,高鼻,弓唇,活脱脱金城武大叔年轻时的模样。

    “见过夫人了”他的声音深沉得仿似低音提琴,充满了磁性。

    “嗯,见过了。”我拂去心头的惊艳,匆忙作答。

    他微微侧首,唇角隐现嘲弄,“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的”

    “在网站上看到了招聘信息,打过电话,就来面试了。”口吻微凉,只因他连正眼都没瞧我一下。

    ——这家人的眼睛仿佛都长在头顶上,难道“用鼻孔看人”是有钱人的标配吗

    “多大年纪结婚了没有”男人缓缓踱着双脚,每一步都透着莫名的小心。

    我的回答言简意赅,“二十,结了。”

    ——索性就说自己已婚,免得麻烦。

    男人屈膝坐在草坪上,嗤笑一声,“结婚了还跑出来做这个你知道‘全职生活助理’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我对他的第一句问话无从理解,径直回答第二句,“意味着要像保姆一样伺候雇主,是吗”

    他依旧不看我,目光深远地直视前方,“是,也不是。”

    我没作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清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全职生活助理,不止要操持雇主的衣食住行,更要协助雇主好好完成每一件事情。”男人顿了顿,冷冽地强调,“包括,解决生理需求。”

    我的眼前立刻浮现出自己“协助”对方“完成每一件事”的隐秘画面,便急忙脱口而出,“先生,除了陪睡,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做!”

    男人的眉心倏现沟壑,语带讥诮,“话别说得太满!你来应聘这份工作,不就是图钱吗一万块一次,你会不干”  就在我准备呛声的时候,终于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原来,这个男人是盲的。

    虽然他的双眸很漂亮,可是眸光黯淡,视物时没有焦点。

    这就能够理解,为什么他走起路来那么小心翼翼了。

    明知如此,我却没办法用怜悯和体恤的心态来对待他。

    只因,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自信和霸气。

    气氛沉寂之时,他微微



第77章 吃了找死药
    曾经看到过一个心理分析报告,说的是男人愤怒之下会产生欲念,会很强烈地想要征服女人的身体。

    而女人,悲伤、无助、感动之时都比较容易对一个男人打开心扉。

    诸如此刻的我,正在一寸寸地铲平心墙。

    因了情难自已,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三叔的腰。

    然而,就在左胸受到指掌挤压的那一刻,我瞬间从某种炙热难当的情绪之中抽离了出来。

    “三叔,不要……”

    拒绝声有些痛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不想要还是真的很难拒绝。

    他的嘴唇在我的皮肤上停顿了好一刻,终于缓缓抬起头来。

    “好。只要你说‘不’,我就及时刹车。”

    大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动作之中裹挟着浓浓的意犹未尽。

    “带你去洗澡吧……”轻轻推开他,我嚅声说道。

    他却再度把我困在了怀里,不由分说、不容抗拒。

    我不敢再挣扎,生怕他一怒之下就地把我给办了。

    沉吟片刻,他忽然柔声问道,“骆骆,我们打个商量好吗”

    “打什么商量”我抬头望着高大的男人。

    迎面撞上他那没有焦点的目光,惊得我赶紧转头看向窗外。

    月光如水,却洗不掉心头沉甸甸的慌。

    他仿佛在跟自己妥协似的舒了口气,“我不会强要你,但,你也不能抗拒我对你有一些正常的肢体接触。比如,牵手,拥抱,吻额,吻颊……”

    稍作停顿,“你的嘴唇,还有内衣所遮蔽的身体部位,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保证不会再去触碰。”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知道他已经作了最后的让步。

    如果我还是不同意,那就只能辞职不干了。

    想想病床上的耀扬,我没理由拒绝。

    “三叔,能不能不吻颊”不拒绝,但我也不想全盘接受。

    他重重地喷了下鼻息,“牵手,拥抱,吻额,吻颊,少一样都不行!”

    我不再拉锯,缓然点头,“好吧……”

    才说完,两只大手便袭上了我的双颊。

    固定住我的脑袋之后,柔软的弓唇准确无误地吻上了我的额头。

    霸道,深情。

    滚烫的唇肉长久地印在额上,烙得我晕头转向。

    亲罢,他又紧紧地把我拥在了怀里,念咒一般低语,“骆骆,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我……”

    我的心脏忽然“嘶啦啦”地疼了起来。

    ——让我爱上他,为的就是要我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吗

    这跟卓宵自首之前还惦记着拿我的一血有什么差别

    男人啊,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有了约定,暂时算是相安无事。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两天后的下午,夫人吃斋回来,让白脸阿夏叫我过去训话。

    “骆心是我的人,没义务去看你主子的嘴脸。”三叔马上加以阻拦。

    我扯扯他的胳膊,小声央求,“让我去吧……”

    心里想着,没准儿夫人要给我发薪水呢,毕竟当初是她把我招到“靳园”来的。

    三叔无奈地吁了口气,摸索着揉揉我的发顶,“好吧,快去快回。”

    “是。”我干脆地应声,快步随阿夏去二楼见夫人。

    看见夫人的脸色,我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

    果然,这女人一开口就是厉声责问,“小贱货,我不在家这几天,把你快活坏了吧”  我蹙起了眉毛,“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气势汹汹地提醒,“你来应聘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妄图以肉换钱。”

    “我没有以肉换钱!”不想多说,我只是坚定地表明事实。

    妇人冷笑一声,眯起眼睛质问,“你没有三少过生日,你又是煮面又是煮蛋的,摇着骚狐狸尾巴献殷勤,不就是想从他那里捞点好处么”

    面对恶意的揣度,我又硬起了盔甲,“你们忍心忽略三少,难道就不许别人对他好吗”

    “不



第78章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凌晨一点钟,我疲惫不堪地回到化妆间。

    瘫坐在镜子前,随手从安全裤边缘抽出一张张粉红色大钞。

    都是客人们亲自掖进去的打赏。

    数了数,正好两千块。

    汗湿所带来的黏腻感瞬间被化解。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快乐的。

    然而,今天的快乐有点短暂。

    “嘭”一声响,有人夺门而入。

    随后,高跟鞋踩地声裹挟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渐行渐近。

    脚步声停下,香味达到最浓,尖利的指责声扬起。

    “小乔,你要不要这么跩啊要不要这么跩!”说话间,一根染着丹蔻的指头满含怒意地戳了戳我的脑袋。

    我坐直了身子,斜睨着镜子里愠怒的艳妆女人,“娴姐,我又做错什么了”

    女人咬牙切齿地回应,“我问你,为什么要拒绝跟滕哥去吃宵夜”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件事啊……”

    “看把你给狂的!”娴姐冷哼一声,“滕哥可是钟爷的左膀右臂,一旦开罪了他,不仅再也没有夜场敢收留你,恐怕你这个人都要永远消失了……”

    面对威吓,我充耳不闻,抬手摘掉镶着水钻的精致假面。

    镜子里的脸,虽不是闭月羞花之貌,模样倒也算周正。

    娴姐的语气乍然缓和下来,“小乔啊,就凭你这张脸,还有这性感的小身段儿,完全可以靠稳滕哥这棵大树!你来‘金侣衣’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这么好的机会,千万可别错过了!男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胃口吊太久,当心适得其反!”

    我浅然一笑,颊上倏现两个小巧的梨涡,“谢谢娴姐提点。”

    女人以为自己的劝说起到了效果,为乘胜追击,便故作亲昵地对我耳语。

    “妹妹啊,你是没看见,台子下边的男人们望着你的身子缠着那根钢管绕来绕去,一个个恨不得爬上去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但他们都是抱着玩玩儿的心理,滕哥就不同了,他可是当真的!”

    我为难地苦着脸,“姐,谁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她马上又疾言厉色,“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例假才过去没几天!就算不戴那玩意儿,也怀不上孩子!哼,想装纯是不是你以为扣个面具、穿条安全裤就能改变舞娘的工作性质了吗客人的目光早就透过布料把你这张皮给看遍了,还会干净到哪儿去……”

    越说越难听,即将撕破脸的节奏。

    不得已,我只能从包里掏出那盒拆了一多半的妇用栓剂,拍在化妆台上。

    娴姐拿起来看了看,“还剩下两粒是吧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还是不识抬举,别怪滕哥失去耐性、手段强硬!”

    我爽快地答应,“行,麻烦你转告滕哥,三天后过来接我下班。”

    女人的目光里蒸腾着赤果果的妒忌,“娴姐好心提醒一句,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目中无人。长得再好看,来了这种地方,终究也只是男人的床伴。”

    我缄默不语,——此时此刻,得收敛锋芒。

    娴姐傲起脸色,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有,最好别什么男人都跟,弄出一身病来,以后想生孩子都难!”

    说罢,扭着水蛇腰出了门。

    一刻钟后,我换好运动装,背着包包离开。

    门童小郑如往常那般,殷勤地送我出门,帮忙叫了一辆经常在此趴活的黑出租。

    我用足以被他听见的音量跟司机报了“金侣衣”所提供的员工宿舍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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