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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到地方下了车,并未上楼,而是走进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瓶水。

    从便利店后门出来,确定周围没有可疑的人,我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次,直奔火车站。

    路上,我把手机里的本地电话卡抠了出来,随手扔到车窗外。

    宿舍里的几件换洗衣服,还有最近三天的薪水,以及娴姐手中那张名为“简小乔”的身份证,一并不要了。

    ——动物交.配都讲求个气味相投呢,更何况人类。

    我是很缺钱,但还没贱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入不了我眼,更入不了我心,凭什么入我身!

    这种被威逼利诱的经历不止一两次,金蝉脱壳的伎俩我玩得很溜。

    到了车站,在自动售票机前用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开往桂城的车票。

    半个小时后,检票上车,顺利逃离这座生活了几个月的城市。  纪耀扬,我养父母的独生子,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两年时间。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双亲的生命,也把他变成了半个植物人。




第79章 把老命搭进去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男人触摸到我的第二性征。

    隔着单薄的外套和无痕胸衣,左右两处,同时被抓握在滚烫的掌心。

    他的膝盖更是牢牢地顶住了我的下盘中心点。

    不知道是摔懵了,还是被压懵了,又或者是那两只不老实的大手把我唬懵了!

    总之,至少有五秒钟时间,我的脑袋混沌得像一只装满浆糊的罐子。

    “身材还算不赖,触感很好……”沙哑的呢喃从男人的嘴巴里飘出,挤进我的耳朵。

    回神之后,我以迅捷之势,弓起右膝,撞向了他的裆部。

    ——十四岁那年,耀扬就教过我,遇见流氓只管使出全身力气重创其“老二”,绝对有奇效。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也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应对能力。

    双眼不能视物的他,竟然灵巧地躲过我的进攻,捎带着做了一连串反击动作。

    待我反应过来,右小腿已经被扳到了头侧。

    “柔韧性不错,看来是没少开发高难度姿势……”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畔邪肆狂语。

    我波澜不惊地作出解释,“但凡有点舞蹈功底,柔韧性都不会太差!”

    男人貌似诧异地侧头挑眉,“你学过跳舞”

    “芭蕾,九年。”简短回答,足以表达出我的不满。

    “从事过那么高雅的艺术,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草坪上摆出不堪的姿势,你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抑扬顿挫的声调,极尽讥讽之能事。

    我的保护壳登时坚硬起来,“当一个人被金钱逼迫得无路可退,羞耻那种东西,只能被当作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男人听完我的话,缄默了好一会。

    整个人就像一颗被冰冻了几万年的石头,渗出浓浓的寒气。

    终于,他轻启唇瓣寒声发问,“是你男人逼你出来赚钱的”

    我长吁一口气,“不是。”

    “那是谁”不依不饶,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有谁。”我挤出干瘪的笑容,声音也跟着活跃起来,“是我自己爱钱,喜欢赚钱的感觉!”

    ——有钱人没几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多说无益。

    就算告诉他实情,也未必会对我的现状有什么帮助,搞不好还会被他大加耻笑。

    何必自讨苦吃!

    男人听罢回答,冷哼一声,放开了我的腿。

    “既然你爱钱,那就好办了。”顿了顿,他翻身躺好,“只要能令我满意,就算是天价也无所谓!”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张嘴想泼冷水,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三叔,明天上午我想请半天假。”

    “才入职就请假,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好性子的雇主了”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支吾着,无力地辩解,“总得……做做准备,然后才能心无旁骛地工作……”

    “准备什么回家取东西吗凉城到桂城之间,半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打一个往返!”语气忽然变得凌厉,“别否认你是桂城人,口音说不了谎。”

    “我不回桂城,是想去探访住在凉城本地的朋友。”索性据实以告,但是没有细说因由。

    男人冷哼一声,“如果单单只是看朋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准假!”  扭头望着男人刀削斧凿般的完美侧颜,我沉声坦白,“其实,他是我的恩人。”

    然而,郑重的态度并未换来相应的尊重。

    “恩人”他的嘴角又现嘲讽之弧,“我看是恩客吧!”

    再难听的话我都见识过,这样的侮辱根本无法令我发作。

    我缓缓坐起,注视着天边的咸蛋黄,目光和声音都有些飘忽,“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余光所见,他好像怔了一下。

    “为了跟男人厮会,你在入职的第二天就告假,这说得过去吗”言辞间夹杂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寒凉。

    “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做得不合时宜。”我抿唇沉吟一霎,压低声



第80章 别吓唬她
    清晨醒来,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子。

    昨晚那一跤把我摔断片儿了,完全记不起被子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吃早餐的时候,男人依旧摆着一张臭脸,皱眉的样子似乎是哪里难受。

    “三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夫人帮忙请医生”我小心地征询。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不耐烦地反问,“脑袋差点摔碎,你还要去探监吗”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嗯。”

    他“哐啷”一声扔掉手中的汤匙,起身离开桌子,边走边说,“午餐之前必须赶回来!迟到一分钟,你就别进门了,直接给我滚!”

    我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一下,急匆匆出门。

    倒了几趟车,终于抵达凉城监狱。

    两年时间,我来过不下十次,都没有见到卓宵。

    这一回,那位姓张的管教依旧没能把卓宵带过来。

    “姑娘,你又白来了。”黑黑壮壮的张管教不无歉意地说道。

    我牵强地笑笑,“没关系。”

    “不过,卓宵让我给你捎了一句话。”张管教顿了顿,“他说:骆心,你考虑一下,三个月后要不要嫁给我。”

    我愣了愣,“他还有三个月就出狱了吗”

    张管教点点头,“是的。因为救人有功而减了刑,提前释放。”

    “哦……”我茫然地应声。

    “姑娘,卓宵当初犯罪只是一时糊涂,他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就多给他点重新生活的勇气吧!”张管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暗示我答应卓宵的求婚。

    其实用不着任何人劝说,两年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张管教,麻烦您转告卓宵,等他出来,我们就结婚。”说完,我扭头就走。

    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在监狱旁边的公交站点等车的时候,我又回想起卓宵自首前的那个夜晚。

    平素彬彬有礼的他像个暴徒似的闯进我家里,疯了一样抱住我,一边大肆亲吻,一边撕扯我的衣裳。

    老实说,我被吓傻了。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正在被夺走,甚至连“第一次”都要不保,我奋力推开他,并随手甩了他一巴掌。

    手指有点痛,足见我的愤怒程度。

    “打吧!打吧!使劲打吧!从明天起,就算你想打,也打不到了!”他沮丧地把手指插进了头发里。

    我揪紧被撕烂的衣领,懵然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看着我,神情狼狈,“我挪用公款被发现了,准备明天一早就去自首。”

    “挪用公款”我无法置信地摇头,“前天你给我的那笔钱,是公款”

    “傻丫头,不然你以为真是我跟父母借的吗”他苦笑着反诘。

    我急忙从柜子里拿出给耀扬准备好的治疗费,塞进卓宵怀中,“去,赶紧还回去!”

    “没有用的!就算还回去,还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他随手放下了钞票。

    十八岁的我,六神无主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间,卓宵的双臂紧紧地捆住了我的身体。

    “骆心,在我失去自由之前,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吧!用温存来化解我的恐惧和难过,好不好”他喘着粗气低声央求。  我应该答应卓宵的,毕竟他是为了帮我才面临牢狱之灾。

    然而,身体却诚实地挣开了他的束缚。

    他又急吼吼地把我抱住,“虽然我们并非男女朋友关系,可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早在你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很想要你了!答应我,好不好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去自首。”

    “宵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惦记这些呢”我再度挣脱。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撩人,我进去之后,一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万一你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跟了别人怎么办”他恼怒地喊道。

    我目光游弋地望着他,“这是什么逻辑啊难不成我把自己给了你、就能保证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第81章 他是疯的
    我当然不想被炒鱿鱼。

    赶紧快步跟上去,随男人走进装修奢华且带着某种暧.昧色彩的超大浴室。

    稍感意外的是,并没有出现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协助场景”。

    三叔命我把洗浴用品都放在相应的方便取用的位置上、调试好水温、帮他站到花洒下,然后就把我赶了出来。

    我怕他会出现什么状况,不敢走远,只能守在浴室门外。

    半个小时后,三叔踱出门来。

    身穿白色浴袍,卷发散落耳际,边走边用雪白的毛巾擦拭发尾的水滴。

    既洒脱不羁,又透着莫名的小性.感。

    “三叔,电吹风在哪儿”我下意识问道。

    他酷酷地挑了下眉毛,“你问我吗我是能看得见还是能掐算出来”

    我被噎得翻了个白眼儿,赶忙去浴室寻找。

    进门开灯,一眼望见电吹风就放在干湿隔离区的壁橱上。

    我风风火火地奔它而去,却忽略了脚下。

    踩到水渍的一刹那,双脚猛地滑出去,身体重心后倾,“啊”一声,重重地摔在了瓷砖上。

    后脑着地的同时,耳朵里灌满了“嗡嗡”声。

    不是很疼,但,那种濒临休克的游离感令人如坠深渊。

    有十几秒钟,眼前是黑的,脑子里是混沌的。

    视力恢复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张清晰的脸。

    “骆心,摔到了哪里四肢还是头部”他微微侧头,拧眉发问。

    我喘了口气,嗓子眼挤出三个字,“后脑勺。”

    他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你现在动动四肢,看看有没有活动能力。”

    “放心,没事的,都能动。”我照做之后安慰道。

    他长长地喷了下鼻息,“笨到这种程度,真该把你炒了!”

    我没应声,心里有些认同他的话。

    ——双眼无法视物的人都能安安稳稳地进出浴室,我这个健全人倒是差点把自己摔残,真是说不过去!

    这样粗心大意地照顾别人,早晚惹出祸端。

    到时候不止没能赚到钱,搞不好还得赔钱甚至是摊上官司。

    我若是出了事,耀扬的命也要保不住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提出辞职,三叔却把我打横抱在了身前。

    “如果不想两个人一起摔死,就别挣扎!”他的警告阻止了我的行动。

    出了浴室,黑暗猛然袭来,我不由得扯住他胸口的浴袍。

    抿合的领口被拉开,指尖蹭到了他的皮肤,温润,微暖。

    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

    行走间,一股好闻的皂香冲进鼻腔,像极了野果欧梨的味道,令人忍不住贪婪地吸嗅。

    没费什么力,三叔准确无误地把我送到了软榻上。

    院子里的灯光穿过玻璃映进来,微弱的光亮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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