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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三叔不悦地抿了下弓唇,“这些年来你的身高一直未变,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冷铁一时语塞。

    我不想再添麻烦,赶紧嚅声表态,“三叔,别去那个小别墅了,回‘靳园’吧……”

    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语气还是凉凉的,“住在‘靳园’,时不时会看见讨人厌的嘴脸,你能好好养伤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倏然想起了“高贵夫人”的怨恨目光,还有白脸阿夏的惨状。

    如果再回到“靳园”,保不齐这两个人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对付我。

    人在屋檐下,防不胜防……

    正踟蹰不定呢,三叔寒声命令,“阿铁,去小别墅。”

    语气不容置喙。

    冷铁深知这个决定再也没有更改的可能,应声之后转身发动了车子。

    三叔的大手滑上我的颊侧,扳着我的脑袋,让我靠在了他的肩上。

    动作很轻柔,没有半分邪念,只有令人心安的暖。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然感受到了朦朦胧胧的爱意。

    心头很踏实,连耳痛和耳鸣也得到了缓解。

    安然靠在他身上,闻嗅着淡淡欧梨香,我舒坦地阖上了眼眸。

    大约半个小时后,到地方下车。

    小别墅是栋两层建筑,外观设计和内部装修都充斥着浓浓的巴洛克风。

    虽然是座空宅,房子里却一尘不染,应该是有人定期打扫。

    冷铁把我和三叔送到二楼的主卧房,然后便离开去安排生活起居事宜了。

    “三叔,以前你在这里住过吗”我有点小好奇。

    男人侧头摩挲着家具上的浮雕,沉声回答,“这里是三叔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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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他们不期而至
    我捂着乍然变疼的左耳,“三叔,别开玩笑行吗”

    “谁开玩笑了就这么一间卧室,不睡一起怎么住又不是盛夏,睡凉地板是会生病的!”他的样子貌似很认真。

    我“呼啦”一下站起来,“两层楼呐,就一张床”

    声音有点大,耳鸣压制了疼痛。

    他靠在沙发上,随手划拉一圈,“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楼上楼下转一转,如果能找到第二张床,我们就不用同床共枕!”

    对,我就是不信。

    招呼也没跟他打一声,径自跑出门,楼上楼下兜了一圈。

    确实只有这一张床。

    甚至,楼下客厅连张长沙发都没有,一水儿的独座儿小沙发。

    这是什么装修风格啊

    难不成他家之前从来都没有留宿过客人吗

    我怏怏地回到二楼主卧,站在沙发前,掐着腰跟三叔交涉,“咱们回‘靳园’吧,我能忍受夫人的刁难。”

    他扬着眉毛,面带不屑,“你很喜欢被虐待是吧非得回去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要是实在害怕跟我同床,我打电话让冷铁再买一张回来便是……”

    说着,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

    我迟疑一霎,蹲下身子拦住了他,“干嘛那么兴师动众啊”

    “为了让骆骆睡得安心,没什么不可以的。”拨开我的手,拿出了手机。

    “哎呀,别买了!”我把手机夺了过来。

    他侧头“望”过来,“你能同意跟我睡一起吗”

    语调有点……无奈。

    “三叔,你答应过我,只牵手、拥抱、吻颊、吻额,不会碰我的私密部位,对吧”我倏然提醒道。

    他微微颔首,“是的。在你爱上我之前。”

    我思忖良久,把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三叔,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

    “所以,你



第30章 窝在人家怀里
    做着做着,男人忽然动作僵硬地趴下去,不停地大口吐血。

    女人惊慌地尖叫一声,把男人从身上掀开,赶紧爬到床尾去找衣服。

    没等够到裙子,也喷了一大口血,然后便栽到了床下。

    面对惊悚的一幕,小女孩却不哭也不叫,像个瓷娃娃似的呆坐在地板上……

    跟每次一样,梦到这里我就啼哭起来。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泪根本止不住。

    倏地,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我肩上,琴音般的声线萦萦而来,“骆骆,是不是做梦了嗯”

    听出是三叔的声音,我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打碎那个噩梦的同时,眼前却漆黑一片。

    “三叔……”抽泣着,我拱进了他的怀里。

    好暖。

    好安稳。

    他轻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喃声细语,“别怕,只是做梦。有三叔在呢,三叔会保护骆骆……”

    絮絮的、碎碎的安慰声持续入耳,我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再度睡去,醒来时却依旧窝在人家的怀里。

    要命的是,三叔的手臂只是轻轻搭着我的背,而我,胳膊搂着人家的腰,一条腿还骑着人家的胯。

    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我赶紧把手脚轻轻地放回到床上。

    天色将明,曙光透过纱帘映进来,屋子里朦朦胧胧的。

    三叔的帅脸却格外清晰。

    很难想像,他失明之前是多么的气宇轩昂,卓尔不凡。

    这样的男人,想必是很多姑娘的梦中所爱吧……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仰起脖子,轻轻亲了下他的脸颊。

    蜻蜓点水般,几乎是刚触上就离开了。

    然,这一下却惹了祸。

    几乎只在眨眼间,我就被三叔压在了身下。

    他瞪着失神的眸子“逼视”我的脸,声音沙哑又暧然,“亲我了,是不是”

    “没有,唔……”我的否认被吻了回去。

    一瞬间,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吻了出来。

    无力的推却反倒成了助燃剂,三叔整个人都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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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哪有什么血迹
    三叔鼓了鼓腮帮,“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血、血迹”我慌张地挪着身子,果然看见了一抹落红。

    “解释一下吧!”三叔轻哼一声,“别跟我说你正在生理期!”

    我咬咬嘴唇,“哪有什么血迹……”

    “告诉你,我虽然是个瞎子,嗅觉和听觉却比常人灵敏百倍。如果你还是不肯承认床单上有血迹,我只能让冷铁进来帮忙鉴定了!”又开始威胁人。

    “好了好了,是血迹!”我含混地解释,“可能……,太用力,把别的地方……弄破了……”

    三叔一下子坐了起来,“俯视”着我,“笨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好糊弄的傻瓜处.男进入的时候能感觉不到有阻碍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只能闭嘴。

    “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那么温柔吗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收着做吗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只要你一回吗”接二连三的质问,火气很旺。

    “不然你想怎样”话才出口,我便决定自编自导自演。

    他的眉毛动了一下,好像在说: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坦白吧,为什么已婚妇女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审讯的架势。

    我张嘴就来,“结婚当天他就被抓进去了,没来得及入洞房。”

    “你所说的那个蹲监狱的恩人,其实是你男人”两条眉毛都要拧成麻花儿了。

    “不然你以为呢如果我男人没有失去自由,可能让我出来干这种活儿吗”我沿着谎言往下编,还挺顺溜。

    三叔抿唇想了想,“你跟他离婚,我会对他做出丰厚的经济补偿。”

    我舒了口气,“不行,说好了等他出来一起好好过日子的。”

    “可你特么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在咆哮。

    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这么一句话,一定都会心动。

    可是,我……

    “三叔,有什么事儿等吃了饭再说行吗我很饿!”能拖一时是一时,总得有时间想辙。

    他压了压火气,“预约的厨师要晚餐前才能到位,冷铁去买吃的了。”

    “那,我下楼去接铁哥……”说着,我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找了件干净睡袍塞给他,然后急匆匆出了卧房。

    先避免单独接触,然后才能冷静下来想对策。



第32章 愿做你的崽子
    “嘤咛”着醒来,雪白的天花板有些刺眼。

    “三少,骆小姐醒了!”冷铁的声音把安静的空气给炸出了一道裂痕。

    我缓缓地转头看去,三叔就坐在床边。

    他的脸色有些憔悴,腮上胡茬丛生,看起来倒有些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了。

    但,依旧帅气。

    “骆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冷铁长长地舒了口气,“三少一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守在医院,如果你再不醒……”

    三叔微微扭头,淡然打断,“阿铁,出去等我。”

    “是。”冷铁冲我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沉寂片刻,三叔缓声开口,“为了救我,差点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值得吗”

    无论表情还是语调,都是从未有过的深沉。

    我吸了下鼻子,“当时什么都没考虑,只想保护你……”

    “保护我”三叔优雅地勾唇,“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对我说。”

    我静默不语,望着他的眉眼发呆。

    ——当时真是什么都没想,甚至都没有顾及到耀扬。

    这,确实反常……

    “你这头小豹子……”三叔忽然柔声念了几个字。

    “什么”我不太确定是否听清,毕竟只有一只耳朵是好用的。

    他眯起失神的眸子,抿唇笑笑,“那天,你跟歹徒搏斗的时候,就像一只护崽的小豹子。”

    “所以,你是我的崽子吗”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三叔邪肆一笑,颊上刮过几缕春风,“如果你肯喂奶,我自然愿做你的崽子。”

    我的脸,又潮红起来。

    他并未继续逗我,而是顾自起身,徐徐走到床尾,掀开了被子。

    “三叔,你要做什么”我有些纳罕。

    “给小豹子戴上铃铛,撒欢儿玩闹的时候就不会跑丢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脚环,摸索着,扣在了我的脚踝上。

    脚环的设计很简单,只用一根细细的金属丝串着三枚小巧的铃铛,连搭扣都是最简洁的样式。

    但,就是充满了高级感。

    正如三叔这个人一样。

    我动了动小腿,弱声感叹,“铃铛好精致,而且不会发出闹人的响动。”

    三叔泊然扯唇,“喜欢吗”

    “太贵重了……”我嗫嚅着,想婉拒,又不舍。

    “铂金材质,不值几个钱。唯一的特点,就是这脚环是我设计的,世上仅此一枚。”说罢,帮我盖好双足。

    我顿时觉得被脚环拴住的不仅仅是脚踝,还有别的什么。

    遂,不忍拒绝,也不想再拒绝。

    三叔踱到床头,徐徐弯腰,上半身悬下来,距离我的脸颊咫尺之遥。

    “骆骆,你可知,那一刀扎进你的身体,也扎进了三叔的心里……”

    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叹息声。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么

    我的心脏,无法自已地揪成一团。

    “三叔……”想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当他顺势压下来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左耳上,热热的气息灼烫着耳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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