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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真尼玛犟!

    落败感挫得我向后倒退,实在是拿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没办法。

    “给我穿鞋!”他淡然命令道。

    我一动不动,“穿鞋干嘛头还疼着呢,你得好好休息。”

    “你那双爪子还挺管用,毫无章法地乱捏一通,竟然缓解不少。给我穿鞋,我要出去走走。”说着,随手用腕上的发绳把过耳卷发绑好。

    ——明明是女人惯用的动作,放在他身上竟然一点也不娘炮,真是没天理!

    “待会儿就该吃午饭了,吃完再出去好不好顺便消消食。”我好心建议。

    他的脸色瞬间多云转阴,“到底谁是主人不听话你就给我滚蛋!”

    秒秒钟爆燃,这脾气实在是臭到无药可救。

    “行了行了,你是主人,听你的,不吃饭了,出去!”我软塌塌地妥协。

    穿好鞋子,拿了外套,带他出门。

    正午的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过,天边有几朵乌云,随时都有可能飘过来。

    “三叔,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我回去拿把雨伞。”我停下来,细声跟他商量。

    “糊弄瞎子有意思吗难道我感觉不到阳光吗大晴天的去拿伞,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爆豆似的连连发问。

    一片好心,全被当成了驴肝肺。

    “行,不拿伞,下雨淋着就是。”我睨了他一眼,“想去哪儿”

    他立刻不假思索地回答,“去看我儿子。”

    罕见的柔和语气,洋溢着浓烈的父爱。  打死我都想不到,三叔的“儿子”竟然是一条黑色灵缇。

    并且,它的名字叫“坦克”。

    灵缇算是高大的犬种,可是吨位完全与坦克的特性不符。

    我严重怀疑三叔没有见过真正的坦克,所以把这条灵缇幻想成了坦克的模样。

    甫一走进侧楼旁边的犬园,狗狗便撒着欢儿地扑向了三叔。

    三叔顺势倒在草地上,一人一狗滚作一团。

    终于,“两大只”亲热够了,坦克的小眼神儿开始围着我打转。

    讲真,我很怕它。

    不敢讨好,更不敢试图征服。

    “骆心,过来!”三叔搂着坦克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来招呼我。

    &




第208章 不能助他毁约
    我心里很清楚,“除非”二字后面铁定没有好词。

    果不其然,男人的损语接踵而至,“除非你装嫩,实际年龄根本不止二十岁。”

    这话虽然透着尖酸,却挑不出什么毛病。

    “三……叔,”我艰难地唤了一声,“能说说你的生活习惯吗”

    ——少扯那些没用的,赶快进入工作角色才是重中之重。

    然,他却吊儿郎当地回了一句,“我的生活习惯,就是没有习惯。”

    踢到铁板的感觉,令我语塞。

    他撑着手臂坐起,“不然你以为瞎眼的人还会养成规律的生活习惯吗”

    潜台词:不要太幼稚好不好!

    “知道了。我会随时恭候你的吩咐。”我积极表态,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他动作利落地站了起来,“如果你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只等着被动接受指令,跟家宠有什么区别”

    不待我反驳,继续贬斥道,“不,你连家宠都不如!看见主人起身,至少家宠会叫两声,然后围着主人转几圈。”

    我被怼得哭笑不得,“既然你这么想,索性买个小动物回来陪你就好了!何苦还要聘请生活助理,这不是花冤枉钱么!”

    “那不一样!”他信步往前走着,“动物不是女人,没有女人的生理构造,无法帮我解决生理需求。”

    直白得近乎冷酷。

    就好像把我留下只是为了下半身那点事儿似的。

    我巴巴儿地跟在他身后,卑鄙地期待他会左脚绊右脚,就算不摔个狗吃屎,吓吓也好。

    很遗憾,男人的两条大长腿稳健地迈着步子,走路的样子跟正常人无异,十分自然。

    “三叔,你的眼睛是生下来就看不见吗”随口问完,我马上后悔不该多嘴。

    男人停滞一霎,冷冷地回了一串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记住这些,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是。”我恭谨地应答,为自己的多嘴埋单。

    又踱了几步,男人摁了下腕上的手表。

    语音提示,十六点零九分。

    “过来,到我左前侧带路。”他命令道。

    我不敢怠慢,迅速站到指定位置,“具体要怎么做牵着你的手吗”

    男人的左手摸索着搭上我的右肩,稍稍一握,“带路的时候,你就是只温顺的导盲犬,必须严格服从主人的命令,听见了吗”

    “哦。”我撇撇嘴,不紧不慢地征询,“三叔,请问你想去哪里——”

    他喷了下鼻息,“回主楼三层,我的睡房。”

    “三层你确定”我扭头望着他的黯淡双眸,暗忖:眼睛看不见还住在三楼,这是有多想找不自在!

    “耳聋是不是用不用给你装个助听器”他的口吻略有不快。

    我没有还嘴,悻悻然带路。

    不料,只走了几米远,竟鬼使神差地亲自上演左脚绊右脚的戏码。

    连打两个趔趄,慌乱之中便踢到了男人的腿。

    余光瞥见他重心不稳、摇摇欲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跑。

    奈何,一只脚都没迈出去,就被他挽住细腰、揽进了怀里。

    高大结实的身躯压着我跌向草坪,男人棱角分明的弓唇扯出了阴险的弧度。

    呼!

    倒在结缕草上的一瞬间,我……上下失守。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男人触摸到我的第二性征。

    隔着单薄的外套和无痕胸衣,左右两处,同时被抓握在滚烫的掌心。

    他的膝盖更是牢牢地顶住了我的下盘中心点。

    不知道是摔懵了,还是被压懵了,又或者是那两只不老实的大手把我唬懵了!

    总之,至少有五秒钟时间,我的脑袋混沌得像一只装满浆糊的罐子。

    “身材还算不赖,触感很好……”沙哑的呢喃从男人的嘴巴里飘出,挤进我的耳朵。

    回神之后,我以迅捷之势,弓起右膝,撞向了他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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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全套地贤惠
    白脸阿夏的脸色更加惨白,点头施礼之后,转身就跑走了。

    他们的对话令我对“高贵夫人”的身份好奇起来。

    “三叔,夫人是你的嫂子吗”话问出口,我又想吃“后悔药”。

    ——非礼勿言,再次多嘴触犯了这个天条。

    孰料,三叔竟然没有责怼,而是淡然回了一句,“她只是我父亲的填房。”

    我有点惊讶,没想到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三叔竟然会说出“填房”这个词。

    从三叔的话里隐约可以窥见,他对那位端庄高贵的继母没什么好感。

    想来“高贵夫人”对他这个继子也不甚感冒,否则怎么会在中秋节这种日子把双目失明的他孤零零地扔在这深宅大院之中。

    虽说佣人成群,可毕竟不是家人。

    等等,白脸阿夏好像是说林管家会操持“庆生事宜”,而非“节日事宜”,难道三叔这几天过生日吗

    “内个,三叔,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冒着违规的风险,我踟蹰地问道。

    他麻利地摸到我的肩膀,准确地令我面向主楼的方向,并且随手往前推了一下,“问这个做什么”

    我顺势往前走着,“当然是要给你庆祝咯!”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庆祝的!”态度冷淡,笃定了不说。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心想:不说也没关系,等林管家安排庆生事宜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结果,连等两天,丝毫不见动静。

    直到中秋节这天黄昏,林管家亲自带人来送餐。

    除了正餐,还推来一个十六寸的生日蛋糕。

    共有三层高,大得夸张,足够“靳园”内所有人共享。

    “三少,知道您不喜欢过生日,但,形式还是要走的。我给您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现在就许愿、吹蜡烛吧”身着米灰色西装的林管家貌似专业地把双手搭在身前,装模作样地问道。

    可是,我却发现生日蛋糕上并没有“三少生日快乐”之类的字样。

    太敷衍,简直就是糊弄盲人!

    正当我义愤填膺地准备发声的时候,三叔淡然挥挥手,“心意领了,蛋糕拿走,随你怎么处置。”

    林管家不无傲慢地行了个点头礼,“是,三少。”

    话音才落,冲佣人使了个眼色,他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大蛋糕被推走,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气鼓鼓地盯着桌上与往日没什么分别的晚餐,“三叔,你们家佣人怎么可以这样……”

    “除了你,眼下整个‘靳园’无人在意我这个瞎子过得好不好。”三叔漫不经心地摸到餐巾,顾自往腿上铺着,“好了,善良的骆骆,快来伺候残疾人士吃晚饭吧!”

    “你……不是太饿吧”我问得迟疑,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他侧头“望”着前方,“什么意思你要在这种日子里跟我闹罢工吗”

    “如果不是很饿,就等我一刻钟。”我没有细说。

    三叔放下已经摸在手中的汤匙和叉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虽然有点饿,但,一刻钟还是等得起的。我很想知道你弄的什么鬼名堂。善意提醒:如果胡闹得厉害,今晚我就把你当作生日蛋糕给吃掉!”  “放心,绝对不是胡闹!乖乖等着哈,我很快就回来……”话没说完,我已经奔出了房间。

    脚步飞快地下了楼,却看见林管家正领着一群人在大厅吃蛋糕。

    佣人们一个个地对林管家感恩戴德,根本不曾提及今天过生日的那个人。

    “真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恨恨地骂了一句,我直奔厨房而去。

    因了厨子们都去吃蛋糕了,厨房里空荡荡的。

    这样更好,方便操作。

    十几分钟之后,我端着寿面和煮蛋回到三楼睡房。

    三叔依然端坐在桌旁,手指关节很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虽然双目不能视物,却有种统御一切的非凡气度。

    我把餐盘放到桌上,挽着他的手臂,搀他起身。

    “不是等



第210章 别拒绝我
    三叔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答案我早在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就确定了。

    “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我推开面碗,盯着他的帅脸,“入得了我的眼,方可入我的心,最后才能入我的身。”

    “你男人就是符合了这个标准,然后才把你娶到手的”他脱口而出问道。

    脸色有点冷凝,眉间涂满郁结,浓得化不开。

    我无声地苦笑,摇摇头,“这是私事,三叔不需要知道。”

    他没有继续追问,却顾自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只要骆骆爱上三叔,自然就会跟三叔上.床的。”

    听起来放.浪形骸,实则还是有点道理的。

    但我不能承认他说的对,那无异于变相鼓励他发起进攻。

    “三叔,爱和性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算是模棱两可的反驳。

    他讳莫如深地笑笑,“不争论,事实胜于雄辩。”

    说完,慢慢站起来,通过桌角的指向辨别了方位,独自回了里间。

    三叔的问话让我想到了卓宵和两个月之后的“婚期”,心情便有些低落。

    按了呼叫铃,佣人收走了餐具,我信步来到落地窗前,黯然发呆。

    屋子里没有开灯,皎白的月光洒进来,感觉凉凉的。

    忽然十分想念耀扬。

    事实上,他是我的第一个恩人。

    那年,耀扬跟爸妈一起到福利院献爱心,看见了正在跟孤儿们抢食物的我,便央求爸妈把我接回家。

    爸妈从院长那里了解到我的不堪身世,起初是不打算收养我的。

    是耀扬,又哭又闹,甚至以绝食相逼,这才令爸妈改变了主意。

    在那场车祸发生之前,耀扬一直是我的保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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