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永远零存款快不快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粉丝煲鸡汤
很快,猎物被塞进来,又是一头鹿,不过体型比上一头要小。
韦德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一样的开头,割开颈动脉吸血,顺序为女女男,这次韦德喝得酣畅淋漓,与冷冰冰黏糊糊的变质臭肉相比,腥咸滚烫的鹿血简直好似熬煮两天的浓汤……
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开始变异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变成禽兽!
喝过血,接下来的步骤稍有不同,羽焰把鹿尸抱出去扔在陷阱里,只剜下一条腿拿回来。反正肉放在哪里都只能放三五天,搬进洞穴里占地方不说,还容易引来危险,不如丢出去当诱饵,需要的话再去取就好。
夜幕降临,假想中的洞穴主人还是没回来。
他们再次缩进同一套衣服里,因为总是用来装三个人,这玩意已经被撑得面目全非,但反而能比刚开始的时候裹得更严实……
羽焰叮嘱完值守前半夜的雇主便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片刻后就情不自禁遵从习惯,情不自禁假装无意识地搂紧对方,享受着那种越来越理所当然的温暖,夜猫因贪恋炉火而转变成家猫的既视感。
也不知道睡过去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雇主在耳旁呼唤,呵出来的热气钻进耳蜗里,又酸又麻,她缩着脖子,只舍得半睁开一只眼睛。这些天下来她已经琢磨出雇主各种叫醒方式的区别了,像这种,即表示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状况发生。
“您辛苦了,韦德大人……嗯”远方天空与绵延树冠的交界线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分辨得清了,“已经快要天亮了,您怎么……”
“反正叫醒你我也睡不着,假象中的洞穴主人根本不存在,它是我们的了
5、还是两只手好
罪魁祸首是那两头倒霉的鹿。
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里,韦德都在生喝鹿血生吃鹿肉,原先在室外过夜时,被夜风吹啊吹的,还不觉得怎样,但在温暖的洞穴里还没待上多久,就觉得浑身都躁得慌,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与姐妹花挨蹭的部位集中。
他自觉不是什么善良仁慈、不求回报的好人,身上总是贴着这么两个浑身都闪烁着雌性光辉的家伙,平时能稳得住就已经超乎常理,现在火烧眉毛都还要装的话,简直有病。
这世界上的事情,因为有回报,才会有付出。
太阳公公都不忍心冒出来破坏气氛。
漆黑一片的洞穴里谁都看不见谁,唯有真实的触感,以及逐渐粗重的喘气声证明彼此的存在。
韦德不说话,如一头沉默的野兽,沉默着低头凑向怀里慌乱无措的可爱猎物。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鼻尖触碰到女法师的手背,同时也感受到对方的战栗,他轻而易举地拱开那双娇嫩的小手,吻上犹自带着血腥味的温柔。
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抿得紧紧,挤了几次都没挤开。
最后还偏开了脑袋。
“我很臭的……”女法师双手撑住雇主的胸膛,喘了好久才终于鼓足勇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
韦德在她腮边深深地吸了口气,“天天搞得跟个泥猴一样,臭是应该的,但臭味闻久了会变淡,潜藏其中的花香却越闻越迷人。”
“我还没刷牙。”
“真巧。”
“您说过不会剥夺我们的贞洁。”
“我不打算彻底地剥夺,只想有限度地索取。”
女法师蹙眉琢磨片刻,恍然大悟,“……狡猾!”
这一次,韦德成功地挤开了那两排贝齿,些许的咸涩过后,是满腔的芬芳,是缠绵的温柔。
好不容易分开,女法师喘得像是刚刚从水里被救出来一样,“我,我出去,出去一下,去给您带些水回来。”
说完就想跑,韦德立即增加前倾的幅度把她牢牢压在洞壁上。
“还没,没可以吗”
“男人早上起来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喝水,而是放水。”
“……我听不懂!我不明白!我不知道!”被压制在低分贝内的破音显得十分地崩溃。
韦德忍着笑,小声提要求,“把血棘换到右边,你到左边来。”
因为完整的手臂要用来照顾到血棘,不让她滑到衣服外受冷,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血棘左羽焰右,但现在他们背靠洞壁,即使换过来也没事。
“为什……,啊,原来您的手已经能动了!”
“已经能做一些不是太过用力的动作,毕竟我也拥有魔法师的体质嘛。”
“……可恶!我已经讨厌您了!已经讨厌了!!我……唔!!呼……”
第二次分开时,羽焰的脑袋被搅得一团乱,迷迷糊糊地,就信了雇主的邪。说好只是换过来抱抱,那只从袖子里退回来的手却从下巴摩挲至左耳,又从左耳撩拨至右耳。说好只是测量肩宽,看看她的肩膀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般柔弱,那只手来回游了两轮,就一路下滑……
现在,它从衣摆钻入,一路蜿蜒向上,寻找着解开束缚的开关。
“您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这个到底是怎么固定的,末端塞在前边还是后边”
“我忘了,可能需要过几天才能想得起来。”
刚说完,大力出了
6、右臂
据说,人类如果失去某一部分肢体而没死成,每当阴雨天来临时,就会有那种,断肢在别处被人用火烧用针扎的感觉。这是病,没得治。
韦德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将其抛之脑后。
他认为是自己太过于兴奋和渴望,以至于大脑在右臂神经上复制了左臂的感受。再者就算他的右臂还在,现在也没法绕过右边血棘的脖颈握住左边的羽焰。
所以这只是一种错觉,刚才一闪即逝的磨牙声也是。白眼狼睡觉从来不磨牙,女法师还叼着自己的手指,他叼着后者的耳垂,哪来的磨牙声。
天空逐渐明亮。
一缕划破夜幕的光线穿透洞口的遮挡物,落到羽焰胸前的肌肤上,显得那么白,那么刺眼,她窘迫、羞涩、不安,“韦德大人,还没,没可以吗”
“我们已经一个礼拜没吃到食盐了。”
“……我不明白。”
“但我发现一个补充盐分的好方法。”
韦德费力地托起其中之一,让那枚处于峰顶的神奇开关越过女法师的肩膀,低头塞进嘴里,先是咸涩,随之而来的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的奶香花香。
在这种即将下雪的天气,女法师的身上居然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开始求饶,一声比一声哀切,仿佛催命魔咒。
“有,有人!天呐,有人往这边上来了!”
“对我撒谎可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韦德大人!”
羽焰开始挣扎,慌乱中甚至不小心弄疼了雇主手臂上的伤口,她盯着外头,也顾不得道歉,只忙着收拾自己,以及思考对策。
事情真的不对头。
韦德向外望去时,视线一下子就锁定住远处那几条在灌木丛里穿梭的人影,他们身前的灌木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引路,径直地朝着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趁夜上山!
这帮人是笃定他们就躲在山顶附近观望情况呢!
“韦德大人,对方带有猎犬,”而己方现在恰好处于相对的上风位,陷阱里的那头鹿尸是最好的路标,“一起跑是跑不掉的,我必须去杀掉猎犬,然后引开他们,血棘就拜托您了!”
“……呃。”
雇主的回应听起来给人一种反应迟钝的感觉,羽焰突然就有些失望。
甩甩脑袋,她抓起那张臭烘烘的鹿皮,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脚边摸索一圈,只摸到一支箭矢,另一支大概是被自己或者雇主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
在这个过程中,对方除了刚才的那个语气词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句其他的话语,她不止失望,还很委屈。
虽然明知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其它更好的对策,去争取时间的也只能是自己,但她还是想听对方说点什么,幽谷森林这么大,又举目皆敌,她只求能侥幸逃过眼下这一劫,却不怎么敢奢望以后还能再见。
好色混蛋!
你再也遇不到像我这么好欺负的人了!
她亮起力量祝福的魔法阵,气鼓鼓地拍在雇主的脑门上,然后就只握着一枚箭矢,扁着嘴撞向洞口的遮挡物。
紧接着她就感觉脚裸被一只手抓住了,欣然回头。
听见的却是妹妹决绝的声音,“朝着北边跑,记住是北边,翻过山顶,一路向北。”
“血棘……”天呐,原来血棘早就醒了。
“我一直想成为你们的盾牌,而不是累赘,铁隼已经死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羽焰立即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转过身顺着妹妹的两条胳膊往下摸索,果然摸到那支消失的箭矢。她气急败坏地将之夺回,反手甩给妹妹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以你刚才的想法为耻!”
骂完她还不放心,又凑向到雇主,闭着眼睛在对方的额头上浅浅一啄,然后才窜出洞穴。
外边真的是好冷好冷,阳光不仅没带来温暖,反而还暴露了她的脆弱。
脚步声迅速远去,洞,血棘听见雇主突然冷不丁地用人类语来了一句,“我现在可是能听得懂人类语的,三番两次想干掉自己救命恩人的家伙。”
“她在哭泣!你这个恶魔,你居然让她去送死!她在哭泣你看见了吗!”
血棘彻底崩溃,嗷嗷叫着想要扑咬对方的脖子,想要跟这个满脑子色情,只会耍嘴皮子,只会欺压、侮辱、指使姐姐的恶棍同归于尽。
只可惜,她现在太过于虚弱,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法让嘴巴贴近雇主的咽喉,她才伸长脖子,就被一只硬邦邦的爪子摁住脸推开,无能为力地撞在洞壁上。
心窝的伤口磕到硬物,她疼得缓缓软倒,连一口大气都没法喘,只能拿眼睛死死地瞪着对方,旋即不由得有些惊愕……
这家伙藏在右边袖子里的那条东西是什么!
“你认识这东西”韦德指着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右手”问,他也
7、晶触
韦德的注意力不自觉地汇聚于晶体延伸出去的尖端,触觉变得敏锐,他能感觉得到,自己不仅已经入肉很深,甚至已经戳伤了白眼狼的胯骨。
“你……,”血棘捂着屁股,疼得眼眶泛红声音发颤,“你个恶魔!”
韦德清了清嗓子,“你应该庆幸被扎中的部位只是肉最厚的屁股,而不是其它的什么地方。”
“畜生!”
晶体线开始缩回,速度并不快,与延伸出去时那种好似箭矢一样的速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过程中韦德发现,晶体线同样会根据自己的意念而做出形变,就像触须一样,灵敏度似乎与长度成反比。
但使其蜷缩回来而不是收缩的话,长度未变灵敏度却也会提高,试着伸缩几次,他得出一个结论:
操控的晶体距离自己身体越近,操控的难度越低,越远越难以控制以至于越迟钝,似乎可以无限延伸,但超出一定距离的部分会彻底变成死物,没有触觉,无法控制。
说起来,这东西真的好像触须,动作灵活,触觉灵敏。
“……杀了我,否则我会拖着你陪葬!”
“如果你想大喊大叫把敌人引过来,那为你陪葬的,只能是你原本已经摆脱追击的姐姐。”
“你!”血棘咬着牙,不敢再大声吼叫,只能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杀了我!!”
笃地一下,一条亮晶晶的细丝扎在她的脸侧,溅起一蓬烟尘。
因为能导光,笔直的晶体触须在昏暗的洞穴里显得异常的扎眼,恍若一道从雇主指尖上激射而出的死亡光线。
她顺着这道光重新对上雇主的视线,用眼神告诉对方,自己才不怕死,才不屑于求饶,更不想成为拖累。
“动手啊!”
“别着急,只是打偏了而已。”
韦德又发现,如果有意识地去控制晶触,使它延伸出去的部分再纤细一些,那么速度还能更快,只要自己能对抗它刺穿目标时的反作用力,它能刺穿岩石。
噼啪。
晶触再次缩回时,他们听见一声枯枝被折断时的那种声响,很轻微,但在这个双方沉默的空档里,清晰可闻。
在将这个洞穴选为暂住地时,女法师不仅在洞口附近设有陷阱,还在外围铺下一圈凌乱的枯枝作为警戒物,如果有体型过大的活物靠近,就会踩断枯枝发出这种声响。
如果是野兽,那噼啪声应该会连续出现,可现在却只有一声。
排除掉其它莫名其妙且无关紧要的原因,最大的可能是,女法师没能把人全部带走,然后人家摸了过来,并且已经意识到枯枝是警戒物。
“恩将仇报的家伙,直接处死你并不能让我解气,但如果把你丢在这里,敌人会因为你的美貌而产生迟疑,会见色起意,你会用身体帮我争取到逃跑的时间,然后会在被凌辱的过程中伤口崩裂大出血而死。”
怪声怪气地丢下这么一句,韦德拔腿就往外走。
“不!!”
血棘又惊恐又怨愤,她想要拽倒雇主,但手伸出去时,对方已经从视野里消失,她趴在地上尖叫,叫声凄厉至极却又虚弱无比。
恍然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替那个恶棍吸引敌人的注意力,顿时又气得咳嗽不止,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人!
咳嗽着咳着,一双又破又脏的靴子出现在视野里,她缓缓抬头,顺着那双脚往上看,看见一个斜背猎弓,手持木棍和剥皮小刀的陌生男人正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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