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我做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璘锋
中年油腻男重新坐到椅子上,冷笑道:“听命于我我让你现在就去杀项羽了我让你用武功去杀项羽了我培养你那么多年,原本是想让你用美色取其性命,你可倒好,不单打草惊蛇,还让他看到你真实的样貌,你倒说说看,今后你还有什么机会靠近他”
虞姬紧咬着嘴唇,愤愤地道:“终有一天我凭武功也能杀得了他。”
“终有一天,是哪一天十年,百年,不用你动手,他就老死了,你干爹我比项羽还大着十几岁,这小子身体又强壮,估计我是靠不到他死的那一天喽……”
中年油腻男不屑地瞅了她一眼,看她虽然负伤,脸色惨白,但说话语气流畅,显然伤得不是太重,心里也有些奇怪,不紧不慢地道:“跟项羽动手还能活着有气回来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所以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匪夷所思还是深不可测”
虞姬闭上眼睛,皱紧眉头回忆与李愚交手的经过,静立良久,才睁开眼睛,叹息道:“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中年油腻男也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你用莫名其妙四个字来形容他的武功这是什么意思”
虞姬胸口此时仍旧隐隐作痛,忽然似乎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立即道:“义父您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军体拳’和‘第九套广播体操’”
中年油腻男正在惬意地饮着茶水,听到第九套广播体操几个字,一口浓茶喷了出来,连忙放下杯子,满脸惊奇地道:“什么玩意第九套广播体操你说项羽用这套武功把你打伤的”
虞姬十分汗颜地低下头,有些尴尬地道:“小女辜负了义父的栽培,并……并没有把项羽逼得使出这套武功,而是在他的军体拳下第一招便被打成了重伤……”
中年油腻男双眼精光暴射,忽然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再也不是方才那样一副低劣恶心的模样,甚至隐隐有一种将帅的气度,沉吟道:“你的武功虽然远不如项羽,但他竟然只用一招便将你打成重伤,这我可万万没想到。军体拳……第九套广播体操又是什么”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明明周边光秃秃的,却忽然窜出五个人来。
虞姬心中一惊,暗道:“这几人都是高手,我就算想对他有什么不利,也根本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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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初来乍到
李愚坐在马车里笑道:“起来吧,本将军学问大着呢,你侍候好了,哪一天开心还可以给你讲讲相对论,勾股定理,保证你听得蒙圈……那个不知疲倦,下一个祖冲之就是你了!”
李忠满脸喜色,虽然祖冲之是谁他不晓得,但名字里既然有个祖字,想来也是一代名师高手,说不定还是哪门学问的开创祖师爷。
项羽近来出口成章,学问惊人,李忠越发觉得跟对了上司,今后平步青云,步步高升,自不在话下。
他翻身上马,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动作也轻盈了许多。
只见他跨在马背上,忽然又有些愁眉不展,心道:“我怎么一路没打喷嚏。我家的那位小娘子是我新纳的妾,正是如胶似漆之际,但没几天就派我外出找项将军,按理说她应该在家里念叨我赶紧回来才是。难道她压根儿没想我,还是……还是外面有人了这小浪蹄子,等我回去收拾你。”
他归心似箭,正要用力打马,忽然一阵寒风刮过,他“阿嚏”一声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流着大鼻涕傻乐道:“将军,你看我打喷嚏了,一定是我那小娘子想我想得厉害。”
李愚嘴上不答,肚子里已经骂他一万遍傻子了,心道:“你那才是感冒了。”
只见他哈哈一乐,欢笑道:“赶紧回家让小娘子给烧好热水,让她一起陪着泡个澡,去一去寒气,就不打喷嚏了!”
“得嘞!!!”
李忠欢欣鼓舞,驾驶技术瞬间提升不少,兴奋道:“还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到家了,趁这个时间,将军您交我点什么吧”
李愚一愣,没想到这家伙脑子不开窍,还当真了,微一思索,笑道:“既然刚才说起祖冲之,就不能不提起圆周率,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
李忠只觉莫测高深,驾驶着马车一路飞驰,兴奋得大声呼喊:“项将军,您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七**十……
李愚一顿胡扯,一人一仆渐行渐远,仍旧听着山谷间回响着——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
……
会稽郡地广人多,曾是越国故地。
会稽郡守殷通是项羽叔父项梁的老铁,两个人好得如胶似漆,听戏,喝酒,下馆子都是形影不离,但从来不一起喝花酒,逛窑子,因为项羽十分讨厌这种烟花之地,所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有龙阳之好。
实际上,龙阳之好的确没有,不过相互依靠,取取暖还是有的。
项家借助殷通的势力在此地一方面生活得有滋有味儿,一方面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招兵买马。
而殷通则知道项家满门武将,尤其是项羽,打起架来简直就是个非人类,只要他住在这儿,谁还敢打这里的主意。
李愚已经下马步行,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充满了新鲜感。
他的身材人高马大,项羽又甚是出名,一路上不少人见到他都主动让路,要不躲到一边恭恭敬敬地问好,而李愚则与他们友善的点头示意。
大家都很奇怪,项将军怎么忽然变得好说话起来了,往常早已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才不管能不能撞到街上的人。
李愚回过头来对李忠道:“怎么感觉大家都很怕我”
李忠一脸尴尬,心道:“为什么这样你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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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青楼门前的疑惑
一不飙车,二不逛夜总会,用大把的时间泡在“健身房”里,把自己练成了肌肉魔怪,李愚实在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脑子如此短路的富二代
他黯然神伤地向青楼走去,站在门前恋恋不舍,幻想着里边一幅幅动人的画面,心道:“既然项羽从来都不到这种地方,那他的腰腹力量肯定非常普通,搞不好还是个速战速决的将军,杀人快,造人也快……”
他一只手抚在门板上,眼睛从门缝处使劲儿往里张望。
李忠走过来叹了口气,躬身道:“将军,咱们回府吧。估计这几天她们是不敢做生意了……”
说到这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道:“城里的有钱人这几天又要少了一项娱乐活动了。”
见李愚不为所动,还在那瞄来瞄去,便道:“如果将军还是气不过,咱们回去禀告项梁将军,让您的叔父亲自带兵,狠狠地罚他们一笔钱,用做军费,您看如何”
忽听“吱呀”一声,那扇门重新被里边的人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笔挺,一身英气,相貌和项羽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从门里走了出来。
只是这人目光闪烁,与他英姿飒爽的气质十分不符,就像是做错了事被人逮了个正着,却又在那故作严肃和镇定。
李愚隐隐觉得这人十分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甚到从心底产生一种亲切感。
另一边李忠却惊声呼喊出来:“项梁将军!”
话音方落,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项梁一张老脸紫胀得跟茄子一样,非常尴尬地看了李愚一眼,赶紧侧过脸来,又狠狠地瞪了李忠一眼,清了清嗓子,想说什么,却一句都说不上来。
刚才李忠还提议让项梁来重罚青楼,结果他竟成了这里的常客,饶是李忠心思灵巧,是马屁精里的王者,此时也不知如何缓解这个尴尬的局面,额头直冒冷汗,心道:“这下完蛋了,项梁将军平日里是多么有威严的一个人,一身正气,竟被自己的侄儿亲眼撞见逛窑子,而且项羽将军又是那么痛恨这种**,这可如何是好回去他肯定得拿我撒气,质问我这么多条路不走,偏往这边来。”
项梁看着李愚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更加不自在起来,简直别扭的不得了,板起脸来,装起长辈的严肃,吞吞吐吐地道:“长……长辈的事情,你……你一个后生不要乱管,很多……很多事情,其……其实并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他说得很不自信,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再看李愚时,发现这家伙竟然嘴角含笑,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对他这个长辈轻蔑到了极点。
他又气又臊,胸口起伏不定,重重地“哼”了一声,严肃道:“长辈……长辈跟你说话,你……你正经点!”
忽然想到自己来到这种地方,竟然还好意思教育晚辈正经,简直丢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垂着头走下台阶,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不想却被李愚一把拉住。
尽管项梁也是一等一的武将,但一只胳膊被李愚以霸王之力紧紧抓住,登时半边身体都麻木了起来。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厉声道:“你小子难道为了这种事,也要像对付别人一样,当街打你叔父的屁股”
李愚握紧拳头在项梁胸口轻轻一凿,兴奋地道:“老叔,你可是这里的vip你也太不
第二十六章 人妖与太监的区别
项梁一脸的尴尬,实在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要说“来吧”显然不太合适,要说“不来吧”,他自己都来了,又太过伪君子。于是没好气地随口应了一声:“你愿来不来!”
李愚眼睛里放了光,一拍手掌,兴奋道:“老叔,你今天身体还行不”
项梁一愣,疑惑道:“什么行不行”
李愚指了指青楼的大门,坏笑道:“我们那儿成亲前的夜晚都要疯狂一把,从此彻底告别单身。既然老叔都这么说了,那么干脆侄儿做东,您请客,咱们回去跟姑娘们再谈谈人生,聊聊未来什么的您意下如何”
项梁惊得张大了嘴巴,他已经确定眼前的这个侄儿绝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次逃婚回来竟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完全全转了性。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腰,又敲了敲背,一副沉吟思索的模样,没待答话,李愚又笑道:“咱爷俩儿可都是习武之人,您可别跟我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项梁脱口而出:“我都战了五个回合了,要不是府里有急事……”
说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失言,狠狠地跺了跺脚,无奈道:“罢了,罢了……”
李愚心里笑开了花,乐道:“走!都说上阵父子兵,咱爷俩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让那些小娘子们嚎嚎直叫,跪地求饶,叫你好哥哥……”
他挽起项梁的胳膊就要推开门往里走。
项梁似乎也有些心动,但一想到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终于狠下心拉住李愚,正色道:“今天就算了,侄儿若真喜欢喝花酒,改明儿叔父让这里的老板准备准备咱们再来。你回来得正好,家中正有一件大事等着我们去处理。”
李愚见项梁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似乎事情真的非常紧急,心想:“不是哪里发生军情,准备派兵打仗吧老子刚在山林里让妖魔鬼怪伏击,侥幸捡回一条命,难不成你们又要派我上前线不让老子上青楼,还不让老子娶媳妇了非要让我马革裹尸用什么马裹乌骓马吗”
他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还在试探着调侃道:“莫不成老叔是怕婶娘们让你跪搓衣板、摇控器”
项梁挺直腰板,轻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道:“男人办事,女人有什么权利插手她们要是有谁敢多嘴,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老子找更年青的!”
李愚心里也是轻轻一哼,心道:“瞧不出来,老叔你还是个大男子主义。”
他心里这么想的,手上已伸出大拇指给他“老叔”点了个赞,笑道:“**一刻值千金,家里究竟有什么事让您急得宁肯放弃万两黄金也得急着赶回去,有什么事让属下去办不成吗”
他指了指李忠,又道:“我看这小子办事麻利,让他去办成吗”
李忠见“项羽”如此夸奖,心中大喜,恳切地道:“愿为两位将军赴汤蹈火,效犬马之劳!”
项梁轻蔑地瞅了他两眼,冷笑道:“也不用你当牛做马,把身上多余的那块肉切掉,到宫里当个太监也就是了,你去吧!”
李忠只觉菊花一紧,乞求地看着李愚,想让他帮着说两句话。
要说
第二十七章 我的无敌大豪宅
李愚瞅了他一眼,心道:“我这个叔叔说话好不风雅,逛个窑子,还整得文绉绉的,偏说什么出来解忧。借酒消愁听说过,借色消愁倒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子,又想:“有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不知道这色入愁肠是否也会更增忧愁”
待看到项梁有些苍白的面孔和空洞无神的目光,暗道:“忧不忧愁看不出来,但老叔现在肯定非常空虚,感觉他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为什么人总是在放纵之后变得更为落寞了呢”
李愚作为一个热心肠的青年,能为了救一个陌生的女孩而奋不顾身的跳海救人,自然也能为一个初次见面的“老叔”去摆平一个“没卵子”的家伙,如果做一个风险评估,显然后者安全。
他一拍胸脯,大马金刀地道:“老叔你放心!无论对方多牛逼,但咱们项家在别人眼里,也是很让人头疼的!谁怕谁啊!”
说着,大手一挥,指向街边。
项梁知道这句话是给自己人提气的,但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他下意识地扭过头来一看,果然街上的百姓都离他们远远的,心道:“原来在百姓家里在,项家人竟然这么可怕。”
突觉肩上一沉,一只宽阔的胳膊已搭在了他的肩上,只听李愚道:“走!咱们现在就回去,老叔我看谁敢动你!”
项梁被他一口一个“老叔”叫得有点头晕,此时才想起来问道:“你叫我什么”
李愚紧了紧搭在项梁肩上的胳膊,霸气侧漏地道:“当然叫你老叔啊!咱们东北的都这么叫。老叔我很好几天没回家了,能让厨房里给做个酸菜炖排骨吗回家的道儿上有没有卖烤冷面的或者煎饼果子的,我想先垫吧点。改明儿有时间我再请老叔单独出来撸串,再整两缸扎啤,咱爷俩好好叙叙旧……”
项梁听得一脸懵逼,无奈被“项羽”的大胳膊夹在腋下,感觉空气都不流通了,一路上就听这个有些反常的侄儿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一会儿就来到项府门前。
“哇塞!”
这是李愚第一眼看到项府时嘴巴和心里同时蹦出来的感叹!
他兴奋得夹紧了腋下的“老叔”,兴奋地喊道:“老叔!这就是咱们的家吗我看这里甚是繁华,应该没出五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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