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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新番
这是天才人曾苦苦期盼,但秦始皇帝未能兑现的梦想。
倒是被黑夫做到了。
当他们穿过长安乡,抵达灞桥时,发现在商贾往来不息的木桥旁一里位置,大批工匠和官吏在此聚集,手持尺矩,还有新做出的测绘工具,站在水边测量争论着什么……
恢解了迷:“这是要在灞水上,修一座石桥。”
灞桥一直是木桥,夏秋容易被冲毁,所以在少府的提议下,决定造一座前无古人的石桥,横跨灞水,让它能长期固定,使两边交通往来无阻。
而工匠们要运用的,自然是来自阿房宫内,主要由墨家弟子组成的“工学”博士的最新成果,关于墨子力学三定律,关于建筑保持平衡稳定的秘密……
只是到底是修一座平桥还是更加大胆的拱桥,尚有争议。
至于修筑石桥所需的材料和钱帛?
工匠们理所当然地说道:“用筑骊山陵剩下的边角料啊,那儿堆积如山,都足够将关中所有河流,都建上一座石桥了!”
“若是当年秦始皇帝时的能工巧匠,都能用在这方面,就好了。”
对此喜不由惋惜,大批手艺卓越的工匠,都已经被胡亥所屠戮,死在了他们亲手修筑的秦始皇陵地宫甬道里,他们很多是历代单传,手艺很可能就此湮灭……
“若是他们能活到黑夫掌权的时代,就好了。”
对黑夫所作所为,早在问那句话前,通过亲耳听,亲眼看,喜其实早已明了。
而现在,更是越来越清晰了。
但他心里,依然有一个没有解开的结……
过了渭桥,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东方骊山高大的身影,再绕过松柏依依的骊山,喜此行最重要的一站,秦始皇帝陵,便到了
“陛下。”
远眺如覆斗倒扣在地上,高大如一座金塔的始皇帝陵封土堆,喜朝它下拜,三叩其首,拱手哑着嗓子道:
“臣,回来看你了……”
……
喜的一生命运,与这个时代,与始皇帝在位时间是相始终的。
虽遭谪贬,可当喜在西域的龟兹城,从东方来客那儿,证实始皇帝死讯时,却痛哭了一场。
他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喘不过气,然后就开始吐,先吐这顿的,再吐上顿的,最后是黄胆水,将士卒们都吓呆了。
说来真有点讽刺意味,始皇帝信任胡亥、信任李斯,将江山留给了他们,结果一个胡作非为,另一个则转头卖了社稷,而世间为他的死而感到悲哀的人,除了扶苏、黑夫外,竟然是那个痛骂过他,又被他赶跑的喜。
哪怕从前父母逝世,喜都没哭得这么伤心过。
不只是为人臣对君主的哀悼,更是对始皇帝的惋惜。
“陛下他,再也没有机会,挽回那些晚年犯下的错了……”
而喜也有种预感,随着始皇帝去世,早已如同沸鼎的天下没了盖子,定会动荡不宁。
好在,另一位铁腕人物横空出世,将已四分五裂的江山,再度凝聚起来。
时至今日,当喜摆在始皇帝陵脚下时,更能深刻感拜到,始皇帝,的确已赴黄泉,从来没安分过的皇帝,此刻却安安静静地躺在地宫里,对地上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他终究是没能等到西王母,未能长生不老。
帝王将相,不论功绩多高,权势多大,也有腐朽的一天。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喜不由有些感伤:“人生不满百,哪怕伟大如始皇帝,也难逃此数。”
连秦始皇帝都倒下了,那这世上,有什么是能够长存不死的呢?
喜在秦陵脚下,想起了在杜亭里,与黑夫的后半段对话。
“制度!”
当时黑夫如是说。
“君主会一代代老去,死亡,帝国也会衰败,腐朽,改朝换代。”
“但一个完善的制度若能推陈出新,便能超越一姓一氏的局限,不会轻易腐朽!”
在那间亭舍,帝国最基层的单位中,他们谈的却是无比宏大的命题。
“中原政治与文化之变革,莫剧于殷、周之际。周朝改变了夏商的制度,从兄终弟及,变为父死弟及、从尚鬼崇巫,变为民为神主。这一切,都源于周公作礼,用宗法来维系天下,后来周朝虽然衰败,但周的制度,却在十二诸侯中延续,再传递给七大战国。”
“尽管世人皆言礼崩乐坏,但周制的影响,依然刻在骨子里,时至今日,仍有人念念不忘……”
“而如今,又是一大变局!周秦之变!”
“秦制由商君肇始,而后人用了百年时间来摸索,最终由始皇帝落成,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却也是放眼古今,最好的制度了!”
“而这个制度关键之处,上有能稳定传承的皇帝,中在于集权的朝廷,其基石,则是完善的律法,还有千千万万个,如你我当年一样,奔走于基层的小吏。”
“所以,喜君问我还是不是秦吏?”
“说实话,这天下若无我,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保住了大秦的人,是我。功臣们不断对我歌功颂德,将我说成是五百年一出的圣人,希望我能取代秦。”
黑夫看向东方:“但我不会踏出那一步,我曾对人起过誓,说这一生,都会以秦吏的身份,善始善终。”
“可我却不能保证身后事,新的大厦已经建成,栋梁换了个遍,后世的继业者,若想给这广厦换个牌坊,已不是我能控制的,若是强求,反倒会再度生出乱子来。”
中国很特殊,上面的皇帝,那一家一姓可以换。
但只要有三样东西不变,这文明便不算亡。
下层建筑,百姓生计不能绝。
上层建筑,政治制度的传递不能有大动荡。
空中楼阁,那些文明的精华,诸子百家的余韵,能一代代保存!
若能如此,这个文明,便永远不会亡!
这才是黑夫拼搏一生,想要维护的宝藏……
“所以,纵我以秦吏自诩,但今日之人,后世之人,恐怕他们仍说,黑夫名为秦相,实为秦贼!黑夫之心,路人皆知!”
他摊手道:“我不欲强辩,非要为自己立牌坊不可,反正这二十年来,违法乱纪,以权谋私,乱臣贼子之事,我做了很多,谋杀大臣、无耻夺权、以下克上,一样不少。”
“我未能如秦始皇帝希望的那样,做一个乖乖死去‘武忠侯’。”
“也未能如那诸多嬴姓死忠,公族贵胄希望的那样,做一个最终大政奉还的裱糊匠。”
“我只是觉得,我这一生,虽最终难以守住‘秦’字,但我,至少还能守住‘吏’字。”
“吏者,民之悬命也,这句话,是喜君告诉我的。”
“从与喜君相遇到现在,黑夫敢说,自己的所有行径,无愧于人民!”
“所以,我是否还是秦吏,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个可能会被说成秦贼,被‘忠臣’们暗暗谩骂,口诛笔伐的人。”
“他却会改善秦制,建立一个,能让‘秦吏’,不,严格来说,是法吏源源不断的制度!”
“这世上不缺吏,但喜君,仍缺法。”
“法者,天下程式也!”
它代表了一种理想,一种从商鞅时代,延续下来的理想。
它能让手中有剑者不敢造次。
它能让权贵不敢肆意欺辱庶民。
它能让卑微的士,也通过军公爵,拥有上升的渠道,不至于阶级固化。
它让妄图分裂祖国的暴徒,难以得逞。
“可它已经被破坏了。”
黑夫不吝承认这点。
“始皇帝做了表率,而我,还有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给了它最沉重的一击。”
“重建,谈何容易?我得从头开始,从徙木立信的那一刻重新开始。”
“所以我需要喜君!需要一个,能像商君那样,带给天下公正的人!”
“喜君,你我终有一死,而写有律令的竹简纸书,也终究会腐朽。但我希望,改善后的秦制,这律令背后的精神,却能传承下去!延绵后世千年!”
“能延续多久呢?”喜反问。
当时,黑夫指着亭舍外面的松柏自嘲道:“至少能活,一棵松树的寿命罢?”
想起那些对话,老迈的秦吏站在始皇帝陵前,风拂动了他头上的帻巾。
哪怕是颓然西谪时,喜也坚持地对嘲笑他的人说道:“在这大秦四十郡,数百余县,定还有人恪守着为吏之道,肃然恭俭,莫不敦敬。世道纵然暂时变浊,只要这些真正的秦吏尚在,它终归,还有变为皓皓之白的那天!”
现在,等待多年后,那一天或许真的来了。
虽然这所谓的新秦,仍有许多不足:官员队伍有很大缺口,关东尤其缺少干吏,地方势力虎视眈眈,希望篡夺胜利果实。律法也不够完善,一些地方过于轻,一些地方又过于重。腐化的种子已在再一统的功臣里萌芽,地方法官良莠不全,有背景的杀人者本该伏法却依旧逍遥法外……
“但律令,法吏,不就是用来防恶杜患的么?”
他们是迅捷的狸猫,捕捉那群流窜的硕鼠。
也是看家的犬,对着摸索的贼徒放声狂吠。
是统治者擦去黑恶,让天空再度变得洁白的抹布。
没错,是工具。
但也永远不能缺席!
对这场讯狱,喜心里,已经有审判结果了。
令史断案,从来不是看一个人自己怎么说,而看他怎么做!
“去禀报摄政,喜愿为御史大夫。”
“在去黄泉见始皇帝,见诸多同僚袍泽前,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这天下,为秦制的延续,做最后一点事!”
……
喜的旅程,仍未结束,他绕过了高耸的秦始皇帝陵,来到了陵寝的东边,这儿的地下,是哪怕两千年后,也仍被誉为奇观的兵马俑。
大多数兵马俑,早在胡亥掌权之时,便已填土封闭,喜只能想象,想象地下的兵马俑一行行,一列列,十分整齐,排成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军阵,真像是秦始皇当年统率的一支南征北战、所向披靡的大军。
不过,倒是有两处,是还能俯瞰的,原来近日,夏公让人将那些被胡亥残杀的宫女、工匠另行安葬,在空落落的陪葬坑里,又开了两个俑坑,作为替代,也权当是天下再一统一周年的庆祝,献给始皇帝的最后礼物……
有了黑夫给的符节,喜才得以凑近参观。
第一个坑比较小,而且俑做得很清奇,却见只有十余个俑,手里所持都是喜走东闯西这么多年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武器。
却见一衣着为上造的秦俑趴在地上,额头缠着草木的冠,身上盖着伪装用的蒙皮,手持一根长长的棍子,有两支架固定于地,指头扣在类似弩机的悬刀上,眼睛凑在棍上一圆筒前,凝神望着远方……
又有一短须的秦俑,将一前端尖锐的武器扛在肩头,单膝跪地,似乎已瞄准了远方的敌人阵地。
亦有一浓髯秦俑,看体型是个八尺大汉,手里拎着巨大的多管武器,看着好似近来军中常用来在夜里传讯的“烟花”绑在一起,光看架势便十分威猛。
位于后方的秦俑手持喇叭,昂着胸,仿佛正在深深吸气,吹响一曲冲锋的号角。
最前方的屯长俑,则一手持形制酷似弩机,却无箭矢,反倒是一根粗管的武器,一手招呼士卒们向前进攻,表情惟妙惟肖……
喜看得莫名其妙,一问主管此地的少府官员才知道,这些秦俑,都是摄政夏公亲自画图,让人照做的。
“夏公说,这是未来千年后军队的模样,让人做了埋入土中。”
不只是大狙、rpg、加特林、ak,黑夫还打算等十周年的时候,搞一个坦克、摩托、自行车组成的“车马俑”方阵,给秦始皇帝送去开开眼界……
现实里造不出来,造俑还不简单?后人若是挖出来看到了,准保惊掉眼珠子。
当然,还要埋一些从泰西流传来的各路女神雕像,什么赫拉,雅典娜,阿尔忒弥斯,甚至是身毒那些怪模怪样的神明,都要给始皇帝烧一点。
毕竟老爷子好这口。
反正喜左看右看也看不明白,只晕乎乎地,来到了另一个俑坑。
这儿倒是没玩那么多花样,只是成排成行站立的俑,少府官员说,这大多是胡亥政权覆灭前,没来得及封土的,摄政又让人加了上百尊进去。
却见将军俑身材魁梧,头戴鹖冠,身披铠甲,手撑宝剑,昂首挺胸。那神态自若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重任在肩。
武士俑平均身高八尺,体格健壮,体形匀称。它们身穿战袍,披挂皮甲,脚登前端向上翘起的战靴,手持寒光闪闪的戈矛,整装待发。
骑兵俑上身着短甲,下身着紧口裤,足登长靴,右手执缰绳,左手持弓弩,好像随时准备上马冲杀。
马俑与真马一般大小,一匹匹形体健壮,肌肉丰满。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一声令下,就会撒开四蹄,腾空而起,踏上征程。
他们是这时代工匠技术登峰造极的体现,色彩鲜明,神态各异:
有的颔首低眉,若有所思,好像在考虑如何相互配合,战胜敌手;有的目光炯炯,神态庄重,好像在暗下决心,誓为秦国统一天下作殊死拼搏;有的紧握双拳,好像在听候号角,待命出征;有的凝视远方,好像在思念家乡的亲人……
走在俑坑之上,喜眼眶不知为何,竟有些湿润。
他似乎能感受到轻微的呼吸声,听到大时代里,秦军威武的喊杀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在俑坑最后方,还有文官俑,有的垂老,有的年轻,他们的右腋下都挂着模拟的陶削和长方形的袋囊,里面用以放置磨刀石。而俑的左臂肘与腰间有一圆孔,内为竹简。皆双手笼于袖中,做立姿态,看上去毕恭毕敬,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
好似有什么命令到达,他们马上就会拿出竹简记载下来,如果写错则立即会用“削”刮掉重写。
喜看到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
少府官员知道来者是名扬天下的“大人物”,低声说道:“不瞒喜君,夏公自己,也让人做了他真人大小的真身俑,就在其中!”
“在哪?”
喜在群俑中找着,那些站立在最前方的将军俑里,那些高冠袍服的文官俑里,甚至是挺矛作战的武士俑里,却都未曾找到黑夫的身影。
“在这。”
少府官员领着喜,来到了这个俑坑,最边缘的一角,指着站在边角上的俑道。
“看那,那便是夏公的俑!”
喜定睛一瞧,不由莞尔,那俑脸上涂了褐色的颜料,以示面黑……
于是几百个俑里,数他最黑,还真像极了黑夫年轻时的模样。
凑近了看,却见这“黑夫俑”戴臃颈,穿交领右衽短袍,足登麻布履,发髻右偏,戴着赤色的帻。腰缠绳索,手持木牍,标准的基层小吏打扮。
喜认得,这是黑夫初为秦吏,成为公士,在湖阳亭任亭长时的装束……
他就站在成千上百个秦吏中,仿佛就是他们里,最不起眼的一员。
但除去面黑,与其他俑最大的不同是,在众俑皆肃穆之际,这“黑夫俑”的脸上,却带着开怀的笑。
或许,在湖阳亭做片警的日子,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或许,是在为这个国家的光明未来而高兴。
又可能,是在为在另一个俑坑开下的小小玩笑而自鸣得意呢。
喜看着这俑默然良久,最后才仰头,感慨道:
“我知道,黑夫对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了……”
那个问题,真的毫无意义么?
那个答案,真的是“不重要”么?
喜能够预见到,月余之后,这个俑坑彻底封土的那天。
随着民夫们一铲又一铲,泥沙俱下。
也掩盖了这一尊“黑夫俑”。
沙土会淹没他脚下的麻履。
然后没过了粗葛下裳。
腰带的绳子,手里的木牍也相继进入土中。
接着是胸口的交领右衽,脖颈上的臃颈。
年轻时依旧光滑的下巴。
还有上翘的嘴巴,扁平的鼻子,那双有神的眼睛。
最后没过了额头,没过了赤帻,没过了右髻,填埋完毕,铺上沙石,踩上几脚……
他被尘封了。
与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军团一起,与千千万万个秦吏一起。
一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也就此落幕,像我们年少轻狂时的生活一样,壮怀激烈后,归于平淡。
但他没有消失。
他只是在地下静静等待。
等待着,千百年后,头顶的土层被某个莽撞的农夫刨开,或是激动万分的考古学家轻轻拨开沙土,露出面庞……
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
2019.7.22,于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1号坑。





秦吏 完本感言,以及暂时的告别
其实也没啥好感言的,对历史,对人物,想表达的都在书里了。
只是今天站在兵马俑前,在拥挤的人潮里挪到最前方,点击发送最后一章,感觉就像西安这网红城市的宣传语一样:时空在此交错。
还是很有仪式感的。
然后我就像“黑夫俑”一样笑得贼开心。
终于完本了,不用每天摸鱼了,好爽。
所以番外就不写了,一来免得画蛇添足,二来要是自嗨作死踩线(我肯定会忍不住的),连累了正文就得不偿失了。
就让故事在此结束吧。
我可以给有兴趣的各位提供点同人思路,比如楚汉扶桑争霸,李信卷入大夏和塞疏古的战争,韩信遇上汉尼拔,东西战神一起吊打罗马,扶苏和吕稚的本子(绿了绿了,黑夫和老刘都绿了)等……
觉得不过瘾的话,我还可以单独列一个书单出来,保证都是硬核历史,网文里的战斗机,这次绝对没有友情推,绝对没有(严肃脸)。
此外,app书评区也有书评活动,大家可以参与下,等我晚上琢磨下怎么搞,还没研究过这玩意……
至于新书写啥……
来大声回答我,秦后面是啥朝代?
但不会立刻开,一来是最近风声紧,大家懂的,很多书说没就没了,我自己也被严重警告过一次,有两章现在还屏蔽着,很多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写,先避避风头吧……
二来是我那可怜巴巴的知识量,三本书下来,早就被榨干了。
得重新看书学习,起码把接下来要写的朝代,将所有文献系统梳理一遍,再买上几十本专著,去知网下载几百篇论文才行(废话,我虽然不是博士,但当然知道知网是什么)。
做一道菜前,材料得备足了,就像我写《春秋》《战国》《秦吏》时一样,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
所以,新书起码是国庆节以后,甚至要到11月。
不用等我。
我希望到时候,你们已经忘了我,让我凉凉,把七月新番当成一个傻不拉几的萌新,回到原点,让作品来说话。
我也能忘了黑夫,忘了这个故事。
从现在起,秦吏不再是我的三儿子。
而是我的敌人!
他是我刚翻过去的一座山,是我短暂写作生涯的巅峰。
但我不想一直仰望他,自鸣得意,我往后可能会跌入低谷,但也希望能攀上更高的山,再回过头来,俯看他(起码得平视吧)。
总之,谢谢大家一年半来,真金白银的款待。可以的话,看完了也别取消秦吏的收藏。
最后,不用怕我跑路,房贷会催我回来的。
有缘再见。




秦吏 说好的历史文硬核书单
《覆汉》,这个不用多介绍,我完本后严谨向历史文的大旗只能靠蛋蛋扛了(来自同行的捧杀)。
《战国野心家》,我最喜欢的一本书,虽然完本了还是要再推一波,我也写墨家的话,肯定写得没他好。
《捡到一本三国志》,土著捡到三国志后发生的故事。
《抢救大明朝》,大罗罗的新书,这段历史,我估摸着也是404边缘游走的,且看且珍惜。
《汉祚高门》,九岁啊九岁我都完三本了你怎么还没完。
《开海》,明朝嘉靖四十五年,隆万中兴前夜。
《韩四当官》土著文,作者实地考察过重庆的几个古村,官场民风,信手拈来。
《晋霸春秋》,作者上一本也是写春秋郑国,这本有一定进步,虽然幼小,但还是推一下吧,我已经告别先秦了,能在这个冷门分类坚持不容易。
还有一本是外站的,柯山梦大佬的铁血残明,我在这里偷偷加上……
以上,都是很有趣的书,没我的日子了,你们慢慢看吧。




秦吏 完本活动
秦吏完本活动】
感觉很迷幻,两天下来居然零差评完本,七月感觉不真实,没人骂一骂踩两脚总感觉完本是假的。
所以为了让作者感到真实的完本,也为了回馈新老顾客,本店自发开展完本活动。
一、本次大活动面向广大《秦吏》书友,要求粉丝值至少执事以上,鼓励在《秦吏》书评区上传书评文章,或同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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