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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日浮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比阿乌

    且不说别的, 若是放弃和瑞玉的婚约,就得罪了舅母和舅母的娘家, 瑞玉可是她的亲侄女儿,从而得罪了舅舅。在陈家下一任家主的选择上,一定得不到舅舅的支持,虽然舅舅目前最看重的是他。他这几年把给太后办事得的赏赐大部分投入玉器和茶叶生意,那生意也是多得舅舅和瑞玉家的看顾帮衬。这两年因为生意渐渐做大的沾沾自喜在此刻就像泡沫一样破灭, 若不是今日细想此时,他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看来不如新杰多矣。他的青木堂和月华轩可是谁都不靠的,自己掌控全局的。想到此,他心中说不出的沮丧, 看来他需要重新构建调整自己的发展。

    陈碧颜接到太后姐姐的信之后,踌躇片刻便让人将唐岚,新杰和莲儿请来。一个外室所生皇子, 或者说是臣下的妻室和先皇的私生子,本来是在皇室无法曝光的人, 先帝却要想让他继承大统。作为太后的姐姐自然震怒,但是更多的是无奈,身为皇家的女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可言,而那复杂的所谓尊严,也仅仅来源于那个所谓帝皇的人的给予。而如今,先帝给姐姐留着这样一个打脸的后手,是人都无法释怀。太后,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 打算将一切公诸于世,自然罪名由襄阳侯一家承担,药物女色迷惑君皇,私用玉玺伪造诏书。刘家本是江南怪医,以药物控制君王之说众人可以接受,后面的荒唐举动可以解释,罪名足够灭族凌迟,然后显着太后的仁慈,念在先皇血脉,赐原属地圈禁。然而这样一个人必然不会接受圈禁一说,朝中江湖都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 这个时候,唐门就必须冲出去为太后效力。而这样一个人,一个皇子, 却又对自家的孙子念念不忘,孙儿虽然不接受他的偏执,但是从他回来的谈吐中,陈碧颜知道他除了这一点外,高世涛的其他方面新杰很认可,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以君子之交于江湖。

    “高世涛并不是一个坏人, 他也很无奈。那样的身份,注定了他此生都无法真正安定。在我幼时与姑姑途经洛阳被大河帮寻仇时伸出过援手,且前日他本可以将我围困在山庄中的, 但是他却任由我离开。”

    “你确认他能困住你”唐岚有些不屑地问,本来以为这个优异的儿子江湖历练多年已经




卷II-9你情我愿(IX)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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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碧颜端着茶杯看着陈灵素出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眉。鄉村暁说網旁边的陈妈妈看着陈灵素出了院门,接过她手上喝了一半的茶, 又在杯中续了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您这些年为着三少爷操碎了心,这好不容易他碰到了合适的人,要安定下来了, 且白姑娘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您这不是给他们添堵吗要是小两口闹了气,着急的还不是您自己个儿。”

    刚刚陈灵素来看她的时候,故意在她面前装天真,讨论三哥和未来的三嫂,那小丫头片子的心事她早就看穿了,只是顺着她话说,说老三的媳妇儿必须能够帮着他执掌家业,如果莲儿无法在这次的行动中稳操胜券,她就没有能力做三少奶奶。又跟她透露新杰去洛阳办事了, 不在咸阳,以陈灵素的聪明,当然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就是老三有特殊的地位,他的妻必须有能耐,小门小户出身没本事的是做不了三少奶奶的。以陈灵素的理解, 就应该她这种世家大族的小姐才能知道如何驾驭下人,如何为家族做事,当然自然知道如何出手让对方成不了事。

    “我相信以莲儿的能耐,灵素是坏不了事的。”

    “但是这多事之秋,您不是给莲姑娘额外找事做吗本来就刚刚练功内伤复原,又忙着操心操力地应付这次的事情,还有防着表孙小姐,累坏了您能不心疼”

    “你放心, 这些事,那丫头都应付得了。”

    “应付得了应付不了跟需不需要不是一回事。”

    “你这老货,替她那么操心怎么就没觉着她最近的心态不大好”

    “怎么说”

    “哎,这也不能怪这孩子, 她本是聪明伶俐的人。心性善良,故而这些年她总觉得唐家对她有恩,她欠着咱们的,即便我再宠她,她也丝毫不觉着自己是唐门的主子。她也深知太太重视新天和小九的婚事,不会看上她这个孤女,不管有没有感情,她都不会跟他们有沾染,免得我难做。乡村暁说網现在她跟新天在一起,无非是因着他不受太太待见,常年在外,对他除了感情还有心疼。她也知道我心疼着这孩子,希望他幸福,她在尽着心报答我,并未为她自己打算,即使她心里喜欢老三,也不会去争去抢。就像灵素这事,若是新杰稍稍有心于灵素, 只怕她就会退让。”

    陈妈妈想想白姑娘往日里知理首节的样子,倒是很有这个可能。

    “其实这事儿啊关键在咱三少爷,若是三少爷心里没别人, 怎么都灭不过她的次序去。”

    “这事不能这么说, 老三心里虽然没有别人, 但是他周围的人不少,现在的灵素,过去的兰馨,还有外面那几个。特别是外面那几个还有江南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都跟他有过过去,这保不齐谁就红了眼要来挣这三少奶奶的位置。老三将要面临的都是大事儿,莲儿也会是他重要的助手,如果他们俩心中存了隔阂,难保不出事。要趁着他们在我身边的时候,帮老三把这事儿理清楚,让那丫头明白她才是正主。一旦她想明白了,以她的能耐,其他事儿咱就不担心了。 这灵素这么折腾,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让那丫头看清楚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的地位。让她知道杀伐决断保住自己的位置,老婆子我支持她,让她安心。”

    今天是莲儿在咸阳城中百草堂坐诊的日子,但也是她调动人手协助唐岚的西林卫属下清除襄阳侯在咸阳暗中势力的日子。西林卫的官兵在前,百花堂的一众姐妹早已接到青木社送来的地点和名单,前天夜里就开始蹲守。唐家的特殊地位,让很多不同的势力都想在唐家安插人, 所以百草堂,平安货栈和唐庄的属下都是严格筛选的。然而人数实在太多, 让人防不甚防,更何况从上一代襄阳侯起,唐家就是他们登上大位的一道坎,处心积虑地想着如何拉拢或者挖掉,这里有襄阳侯的人并不奇怪。而百花堂的妇孺,因与唐家本体生意无关,平常日子里在外人眼中都是需要被保护的对象。故而在敏感时期她们出动,外面的人都不会容易觉察。

    新杰在前天就连夜离开去洛阳主事,咸阳城中延到今日也是为了不会从这边走漏风声惊动了洛阳那边。莲儿四更就起身,先去了城西的百花堂药圃,在外人眼中,她只是去那里看看今日即将入炉炼制的几味药材。百花堂一切调配停当之后,她才优雅地登车,朝城中缓缓驶去。 这几日虽然因为新杰为她调理内伤和襄阳侯事,显得异常忙碌,但和二人也是朝夕相处,共商进退。此刻身边少了他,心中觉得有些空空落落的。一个人坐在车上想着不知道他在洛阳如何了。才分离两日,她就无比挂念,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同样的感受,这一点都不像过去的自己。想想他的过往,他曾经的那些女人,也



卷II-9你情我愿(IX)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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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山阳有非常强的挫败感, 出道近二十五年,在他最挫败的记录是败在当年只有十七岁的唐新杰手上,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计都让他输得口服心服,也由此他才有机会进入青木社,成为一名精卫统领。两年前新杰不放心出游西蜀的祖母, 让他带人去护驾,颇得老太太赏识,从此才跟着进了唐庄。他当然理解唐老太太让他进唐庄的目的。他当然为了主子尽心尽力。在青木社,他是三少爷的属下, 也是一起拼命的兄弟,但在唐庄,他虽是教头, 在主子的眼里他只是一个下人。 唐家的主子,特别是唐太太, 那眼睛都高于顶,看他们就跟看牲口似的。若不是为了三少爷,他宁可回青木社。

    在唐庄,唯一对他和善的主子,就是白姑娘。自从白姑娘来了之后,他才真正知道什么是高贵善良仁慈的女子,这是他这种粗人一辈子在外面都没有见过的。聪慧过人, 清雅贵气,但是对下人和蔼仁慈。不仅是对下人, 对那些求她看诊的穷人也是如此。无论这位姑娘说什么, 他积极地服从,仿佛她就是冬日里的阳光,让人温暖,让人愿意靠近守护。这不仅是他的感觉, 也是他周围大部分唐庄的精卫和侍卫的感觉。

    他很庆幸三少爷选中了她。当然新杰匆匆离开前将白姑娘的安危交给他的时候, 他是拍了胸脯的, 不仅自己会尽力,也会带着兄弟们尽力保住这位表小姐。 然而今天清晨,他居然在城门口,在咸阳,在唐家势力范围内把她给弄丢了。在江湖上能跟他同样级别的刀客并不多, 何况是同时出现的三个,且是配合相当默契的三个,出了名风吹不透的黄水三鬼刀。 本来若只是这三鬼刀倒是难不倒他, 糟糕的是跟着三鬼刀一起来的徐花娘,那个恶毒的女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怕雏菊的臭味,一闻就头晕。那贼婆娘在手绢上洒了雏菊花粉,让他顿时头晕眼花。知道他这个缺陷的除了当初一位救过他的江南名医,其他江湖上不超过五个人。

    趁他头晕眼花之际,对方打晕了他,从车上劫走了表小姐,在官兵反映过来之前,消失在了晨雾覆盖的田野里。

    他急匆匆在城中百草堂调集人手,却被告知最近接了主子的命令不得擅自出手任何事情。万不得已, 他回到青木社求援。主子的心上人被劫持,青木社自然要尽力寻找,一切情报传来,将目标指向了这离城五里地的雷音寺。

    唐庄,陈之冲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除了气愤, 更多的是羞耻。 他不敢去见老姑奶奶。凝姑娘被人劫持,陈家在咸阳城中暗中的办事人向他透露,陈三小姐调集了他们的人手去绊住百草堂在城门防御的人手。而这些人在短短的半天内不仅成功地牵制了百草堂的人, 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将车里的人在城门口给弄走了。在这里, 能够调动这些人的, 只有陈家的主子。而能逼黄水三怪联手的, 除了他自己, 就只有知道他收服了黄水三鬼刀的陈灵素。他此刻不想跟这个让人头疼的妹妹计较, 只想让她告诉他,从哪里可以救出凝姑娘。

    “晚了!”看着兄长痛心疾首的模样陈灵素更加剧她对那个女人的厌恶。一个低贱的女人, 凭什么让兄长这么惦记,还让新杰哥哥神魂颠倒,心甘情愿被她奴役:“你即便现在救出她,她都已经是被人穿过的破鞋了, 而且是千穿百孔那种被十几个也男人扎过的。”

    陈之冲终于忍无可忍地一个耳光摔在了这个被宠坏的妹妹脸上之后,暴走而去。他不敢惊动唐庄的人, 不敢告诉老姑奶奶。他怕他们抑制不住愤怒拿自己的妹妹泄愤。同时他的手也在颤抖,他害怕, 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让人把凝姑娘带去太隐蔽的地方, 他不能及时找到并解救她。

    雷音寺中三鬼刀的老大青头鬼第一次发现自己在玩了上千个女人之后,居然不敢对面前这个女人下手, 哪怕他兄弟三人现在同时站在这个女人面前,他都有点手脚无措。若在他兄弟三人的黄水寨,这么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他兄弟三人早就各轮了一遍了准备再吃一顿的了。但是看着这个素面朝天,一双宁静的水汪汪的大眼, 一身素净衣裙的女人, 他却心中发怵。不是因为她是唐家的表小姐,是咸阳城中有女观音的美名名医,而是她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他觉着若动了她就是触犯了天上的神灵。但是他又不能放手, 因为陈家那个刁钻的女人给他们兄弟三人下了毒, 解药就是被陈家那个妖女做了手脚种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们弄了她之后产生的圣水。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动,但是他怕死,他的兄弟们更怕死。若不是怕死,他们三兄弟又如何会拜在陈之冲脚下。且此时不仅仅是他怕死的问题,他身体内的一阵烦躁逐渐升温。

    “哥,你赶紧办了她吧, 弟弟我等不及了。”

    青头鬼没说话,瞪了一眼红头鬼。

    “大哥,我也快绷不住,你快点。”

    老二一向稳重居然也这么说, 他有点意外,青头鬼习惯性地教育他们:“急什么,这么细瓷般的美人咱们要慢慢品才有滋味。”

    “大哥你可以开荤之后二轮再慢慢品好不, 兄弟我都胀痛了。”

    此时青头鬼才发现本来常年红光满面的红头鬼脸上有着诡异的暗红。感觉到自身不受控的热气,他眼睛一眯:“陈家那个,居然敢给咱们下这种下三滥的药。兄弟们完事之后除了收银子, 还要将她好好洗洗刷刷一遍。”

    “哥甭说那么多了, 兄弟我功力没那么深,我实在等不得了。”他边说边向猎物走去。

    青头鬼还没来得及阻止,一道寒光直奔红头鬼伸出来摸向白姑娘的手,随着一声惨叫,另一道白光直逼老三的早已释放出来高高竖立之物。

    吕山阳虽然跟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不熟, 但是他知道这是新杰的朋友, 也是白姑娘的义兄。他刚刚那手段和迅速让他佩服,同时也有点敬畏。这些人虽然对白姑娘图谋不轨,但是好歹并未得手,这位徐公子却在谈笑间让他们下半生都只能选择做太监或者... ...

    莲儿慢慢地站起来,对三鬼的下场她并未觉得残忍。若是刚刚真让他们得逞了, 自己生不如死的结局不是比他们现在更可悲。她这几天殚精竭虑地忙着襄阳侯的事,倒没有想到会有人将手伸向她,这种手笔绝非襄阳侯的风格:“吕大哥, 这里交给你, 问出他们是谁指使的。 徐大哥,还麻烦您尽快送我去城里的百草堂。”

    说罢昂首飘然而去。

    青头鬼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动她了, 除了她素面朝天的清灵之气,是她身上隐隐的一股凌厉之气,一个上位者的威严。在她刚刚踏出殿门的那一刻, 仿佛走出去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至尊的首领。这种气场居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 还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身上,让青头鬼迷惑吃惊,继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动她,真是动了,且不说有来自于唐家的雷霆之怒,就是这个女人只怕也不会放过他们。

    唐庄陈灵素在忐忑中度过了一天, 没有看到白玫莲回来,她觉得松了口气,又觉得心中突突跳得厉害,非常不安。她听下人说那个女人每次义诊完这个时辰早就该回来了,这个时候还没动静, 显然是黄水三鬼得手了。但是她又担心兄长会真来找她。以那三鬼的德行,必然会告诉大哥真相。她颤抖的手端起茶杯,杯盖嗑得不停地响。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陈之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她侧面。

    “哥哥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很久



卷II-9你情我愿(IX)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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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干燥的寒风刮在脸上隐隐有些痛,特别是在马上飞奔的时候。新杰将莲儿特地给他做的头套拢了一拢,心中觉得暖和了很多。 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小女人此刻在忙碌什么, 有没有想她。自己只是来洛阳办两天事,从刚刚第三天就很想见她了。今天终于将该做的主要事情都办完了, 剩下的让阿志和属下收尾, 虽然已经日近黄昏, 他还是匆匆上路,今晚出城,住在城外六十里的百花堂分堂,这样不用明天早上再在城里的拥挤街道上慢慢通过,此刻大家都已经在家准备吃饭了,街上行人稀少,城门口大部分也都是进城的人,很少有人往城外走,这样他也不用在城门口排队等着出城。城门口把手的士兵认识他, 并不让他下马接受检查,他对他们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匆匆打马出城。

    虽然匆忙间,他仍然闻到百合花香, 在这百花凋零的寒冷冬季, 显得有点突兀。他习惯性地寻找香气的来源, 只见左前方一辆紫色滑盖的马车正在缓缓进城,车上套的骏马和华丽的璎珞五一不显示着华贵。这种香车也许里面坐的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能在这个季节拥有暖房里才能养出来的新鲜百合花,自然非富即贵。车帘被掀起一角,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紫衣女子和一身栗色服饰的丫头,那丫头正在探头出来跟车夫身旁的侍卫说话。车里的女子看见新杰的一瞬间,脸上显出淡淡的惊讶,随即便腼腆地一笑,眼中透着羞涩,略低了头。若是一般男子见了, 会觉得眼前春色无边。只是此刻马上坐的人并未因这诱人的一幕心动,无论车上人的身份是什么, 只要此刻跟襄阳侯无关, 在洛阳城中的其他人都引不起他兴趣,也不能耽误他回家行程。此时襄阳侯的党羽都忙着掩藏自己, 哪里会闯到洛阳城中来。而且他们关注的襄阳侯党羽中也没这么一号人。 于是他默默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从车边迅速离去。

    见对方对自己无动于衷,车里的女子来了气, 恨声道:“纸鸢,你可见过刚才过去那个人”

    “你说刚才骑白马出去那个蓝衣公子婢子没有见过, 不知道周侍卫他们是否认识”那个叫纸鸢丫头问前面坐在车夫旁边的侍卫。

    “属下不认识,他的服饰面料很普通,不大像洛阳城中富家子弟,不过从他骑的西域上品马和气势来看,又不像普通人家的弟子。他那两个随从骑的马也是上等的,而且手脚沉稳,功夫只怕也是上乘。”

    “那他们的身手比周侍卫如何”

    “小姐说笑了, 那两个人一看就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周某如何敢比。”

    “周侍卫过谦吧,哪里有那么多好手满街转呢!”车中紫衣女子嗤笑道:“爹爹说周侍卫可是名震两河第一好手。当年爹在两河任上的时候为了求得周侍卫青睐,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此刻怎可妄自菲薄”

    周侍卫一时被他家小姐噎住,过了片刻才说道:“那时属下年轻不知事,就在两河一带闯了点名头就自以为是。这些年为老爷办事走的地方多了, 才知道当年周某就是一个井底之蛙。这江湖上奇人能人比比皆是,能耐比周某高的大有人在。就好比刚才过去那位公子, 他的两位随从,一位外家功夫只怕已经炉火纯青,一位以阴柔内功为主,内外修为都在周某之上不止一两分。而那位公子,我居然看不出他是否身负武功,若他真是武功在身,我只能说他的功夫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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