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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日浮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比阿乌

    “我没有,只是这几日老爷吩咐我在前面书房侍候,莹雪只是不敢随意离开,怕万一老爷找我,我不在,没有侍候好老爷。”

    “这可真是笑话了,老爷难道以前没你雪姨娘的时候就不过日子了老爷难道这几日都不上衙门晨昏定省的时候老爷多半在衙门,甚至在堂上升堂问案,难道那也要雪姨娘去侍候还是雪姨娘觉着自己有文才,可以上衙门侍候去了”

    莹雪有些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

    旁边另一位李嬷嬷也开了口:“再说了,老爷从衙门回来,还有多少正事要做,哪里又用你跟着侍候难道你让老爷把平常日子里的正事都丢了”

    “太太,”孙嬷嬷高高地抬起了头:“老奴知道太太是个慈善人,不肯把人往坏的想,但是这莹雪姑娘不是您想护着,她就不会犯错的。这几天她显然已经蛊惑了老爷。违背了周家的家规,色惑家里的主子,这是要请家法教训的。当年太太嫁过来之后,老太太怕太太太过和善,才让老婆子我跟着在太太身边侍候,跟着大人外放。今儿,老奴就要遵照老太太的意思,整顿家风。”这周太太是周家老太太的表哥家的女儿,也算她的外甥女。当初她在娘家的时候就跟那位表哥交好,故而对他的女儿也格外怜惜。但是表哥家境中下,小门小户的,周老太太怕她进门在周家被别的妯娌和势力的下人欺负,故而她一嫁过来周太太就把自己身边的嬷嬷给了她。

    屋里一众人等,不止莹雪,连侍候的下人都觉得脊背发凉,这孙嬷嬷的手绝对不软的。

    “请家法就不要了,”周太太慢条斯理地说:“打坏了怎么侍候老爷,回头老爷还以为我容不下妾室呢。”

    “那太太的意思是”

    “莹雪啊,我也不忍心伤了你,但是治家不能对犯错的人没有惩罚。”周太太看着莹雪,莹雪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和浑浊的眼,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以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埋汰女人,其实是一只可怕的狼。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周太太只是在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这样吧,那些怕人的戒尺皮鞭就不用了。李妈妈,去拿双木屐来,侍候着雪姨娘除了鞋袜,光着脚在我这院儿里走上五十圈就好了。”

    在莹雪听来,这个惩罚很奇怪,但是听起来并不可怕,只是光脚穿木屐,不知道会不会磨破脚皮。

    如果看到孙嬷嬷脸上此时的笑,莹雪一定不会认为此事简单,只听孙嬷嬷说:“这样吧,晚上大人回来了雪姨娘还要侍候,也不能让她累着。要不今天先走十圈,过后每天来走五圈,分成十天走。这样罚也罚了,也不耽误她侍候老爷。”

    莹雪疑惑地看着孙嬷嬷,这个今天帮助太太给她下马威的老婆子难道会对她发善心。但是她的话也没什么漏洞。

    木屐取来了,描金黑漆,看着挺精致,只是脚底几个位置略有凸起,想来是为了走路痛,起到惩戒用的。莹雪一时有点呆,旁边的婆子并不等她说话反应过来,就除了她的鞋袜,套上木屐。

    “你们去两个人,好好扶着雪姨娘绕着院子走走,然后送她回去。”周太太漫不经心地说,然后起身带着孙嬷嬷离去,仿佛此事就此接过。

    上来两个粗壮婆子,架着她去到院子里。虽然未着鞋袜脚有点凉,但还算能接受。且那几个凸起的位置点在脚底穴位上,倒是让她血脉通畅,脚自动发起热来。走了一圈,虽然觉得有些累,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旁边扶着她的两个婆子嘴角都挂着一丝讥讽。看来这雪姨娘也是不懂的。这太太高明之处,这些女人都比不上。老爷的通房但凡在跟老爷同房过后几天也总是会被太太寻个错处,穿着木屐走几圈惩罚一下。表面看着是太太和善,但是是跟着孙嬷嬷从周家老太太身边打磨出来




卷II-17 洛阳之行(VI)(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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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阳洛阳和京城杭城里的月华轩选址和设计都非常别致,在闹市之中,门口车水马龙。但是这几个月华轩附近都有青木茶社。青木茶社的正门往往都在离闹市不远,但真正到了门口却清静得很的地方。和月华轩往往一壁之隔,中间有花径连接,熟悉的客人在月华轩用餐享受完毕之后可以来这边喝茶小憩,会客会友。这几处青木茶社的隔壁又是新杰一位好友的书局。洛阳城中和青木茶社紧邻的书局是洛阳才子景慕贤所有,以收藏的古籍残本,拓印古籍碑帖出名。再加上景慕贤本人对古物鉴别的高超技艺,使得这间名为木石的书局有着中州第一书局的雅称。

    木石书局和青木茶社因为两家主人的兄弟之情,几乎是连在一起的,两边共用一片竹林,中间只有一堵女儿墙,中间通着常年不闭的月洞门。王石头在月洞门那里站了站,探头看看隔壁的茶社,早上茶社还没怎么上客院子里除了有几个打扫树下桌椅整理花木的伙计,看不到别人。

    自从老主人前些日子吩咐他开始注意书局动向之后,他就借着进城买办,顺道来探望自己守寡的妹子。他妹子王春花,现在在书社管着外厨房。每天虽然不会对书局来往之人一清二楚,但是书局的伙计们都去厨房吃饭,跟他们混熟了,闲聊之中也知道不少事情。

    王石头现在很佩服老主人,早两年就经常来木石书局买书送人。经常都是高价买些古籍,一来二去自然跟书局主人混熟了。便经常让庄子上的人送些应季的蔬菜瓜果来,后来听说原先管厨房的厨娘走了,就送了他守寡呆在娘家的妹子来主理。原先王石头想不通老主子那么大的家业,为什么要巴结一个城里买书的书生,妹子来了之后他才明白,敢情人家慕公子深藏不露,这书局除了印书拓印的印社,还有玉器坊,金匠坊,都藏在这书局后面的僻静巷子连着的几个院子里,占了大半条巷子。那边也有设厨房,不过都是从书局的买办这边统一采买了,送到书局再从书局把东西送过去。那些玉器和金匠作坊看着虽然不及书局三成大,但妹子听那些管事的说,出的货直接送往洛阳城和周围大市镇的金店和玉器行。伙计们虽然不知道那些金店和玉器行自己东家是否有股份,但是这几年来出货稳定。

    各地的玉器行金行都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囤货需要的大笔资金就让普通人望而生畏。而玉器等的估价买卖,若是没有人撑腰,客人稍有不满就会有争议,而能买得起这些东西的人大多在城里非富即贵,都是有来头的,东家要不自家就很有实力,要不就是有大靠山,否则哪里压得住。而书局老板若是和这些人密切,就肯定有不一般的背景。

    王春花正在外厨房清点刚刚庄子里送来的菜蔬,冷不防看到自己的哥哥在院子门口晃了一下。她急忙将入账的本子勾好了,然后吩咐其他厨娘照惯例将东西分做三分,除了自己厨房的,其他的给两处厨房套车送过去。

    然后利落地收了账簿,朝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这里的厨娘都是有家的,晚上下了工都各自回家。只有王春花因是寡居,景爷就让人给她拨了这厨房隔壁的小院子独自住着,晚间这一带没人也算帮着守夜。偶尔书局的伙计们晚上要个汤水之类的,也能有个知道的人。

    王春花进屋就看到王石头坐在炕上,她不耐烦地将账簿扔在炕桌上。

    “哟,咋这么大脾气是不是这几天孙掌柜没上你屋里来,想男人受不了了只要你办完了老主子的事,我让主子赏你到青山院挂牌去。”

    “呸!”王春花走去院门看看没人,关上门又走进来:“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当初你想往上爬,把亲妹子推给罗开,你倒是好,不用在庄子上刨地讨生活了,却撺掇着罗开去接什么要命的任务。结果任务没做了,人没了。我这好容易有份儿安静日子,你又非让我去找孙二。”

    “孙二有什么不好,人斯文,又是这书局的掌柜。虽然景爷才是东家,但是景爷不理杂事,这书局进出银子不都是孙二在插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你这里没少填你东西。”说罢从炕桌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金镯子在手里掂量着。

    “你只知道看这些,”王春花走过去夺过镯子,“你怎么不想想我吃了多大亏。”

    “我呸,你吃亏,当初罗开五大三粗的都被你拿下。别以为做哥哥的不知道,你说是我坑你让你跟了罗开,你自己何尝又不是想跟他虽说那一夜是做哥哥的我撮合的,但是这是谁后来见了人家就走不动路的你自个儿不是跟人说你见了他就自己会流水吗”

    王春花很吃惊,这话她只跟在庄子上一起长大的五丫儿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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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II-17 洛阳之行(VI)(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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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轻衫院,郭家二老太爷正在这里头牌画柳姑娘的画柳阁中,他手下的护卫将这里守得严严实实,院中时不时传出画柳姑娘声嘶力竭的喊声。郭二太爷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折腾女人,这在洛阳是出了名的。若这轻衫院不是郭二太爷自家的产业,估计其他的地方也不乐意让头牌受二太爷的折腾。每每来一次,画柳姑娘都要闭门谢客两三天,据说最厉害的一次体无完肤,半个月都不见客人。在众多护卫的耳中,各种女人的叫声早就让他们麻木而不在意了。其实今天的画柳姑娘叫得还真是不同,听起来惨,但是和前几次比起来,显得太有节奏了些。一个护卫站在阴影里,听了一会儿,轻轻地将袖中的一只小鸟放出来,灰黑色的小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一刻钟后,一队人马来到了轻衫院门口,说是来寻兄弟的。原来是一伙南河的客商,其中一人说上次路过洛阳和画柳姑娘有情,且约定此次赚了银子来赎她。怎知道来的时候画柳姑娘忙着侍候郭家二老太爷没空。这位也是轴的,就坐在那里不走了。今晚所有的客人,龟奴和前后跑堂打杂的,这条巷子隔壁院子逛花街的客人都知道了画柳姑娘有位痴心人在等,她却被郭家二老太爷在蹂躏中。许是来人为了兄弟抱不平,又或是劝不走,反正是最终言语不和有人动了手,一群南河汉子冲进了轻衫院,来到画柳阁门口,郭家的护院也不是吃素的,一阵混乱,南河的汉子毕竟是常年在外行走的,实战经验丰富,不到半盏茶功夫就占了上风,有人冲进了画柳阁。就在一片混乱中,这条洛阳出门的花街上多年来第一次迎来了官兵。这些年洛阳城中歌舞升平,众人在花街沉醉,纸醉金迷,只见过横着走的各家护院,各色江湖人等,无论是商家还是客人都没有见过如此整齐迅速的官兵。

    今天真是有人报案快官兵来得迅速还是这洛阳城中要变天了。灵敏的人似乎都捕捉到了什么,比如此刻坐在轻衫院对面云纱院楼上眺望街景的客人。这位客人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是用老鸨妈妈的话来说这位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英俊过人玉树临风的,即便此刻上了点年纪,稳重成熟的男人味是那些毛没长全的屁娃子们一丝丝都赶不上的。客人每次来,只是点上一杯清茶,听云纱院中头牌欢云姑娘弹弹琴,自己没事看看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从不挑剔也不多话。仿佛就是为了来听一首曲子喝杯茶看着灯火通明的花街放松一下。老鸨妈妈此刻很庆幸,自己这里虽然没有郭家撑腰,没有那么大场面,但也少有像对面轻衫院此刻的祸事,来的大部分都是仰慕欢云姐妹们琴棋书画技艺的雅客。

    轻衫院此刻已经翻了天,郭家二老太爷在南河的汉子冲进去的时候不知道在做啥,只是外面的人听见各种尖叫。官兵来了之后将一应人等都带回了洛阳府衙,这里也包括郭家二老太爷。

    云纱院的客人看着一溜人被官兵带走,左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恢复了原状。刚才勾唇那一瞬间的玩世不恭仿佛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此事欢云姑娘早已弹完琴下去休息了,这里只有他和自己的护卫。他平静地跟站在离他半尺远的贴身护卫说:“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唐家三少,就是这点蛛丝马迹他都能猜到追过来。”

    “这还不是主子有意留了线给他。若是主子不留线他哪能把眼光放在郭家呢好歹这郭家老太爷前一个月才去他家给唐老太太报信端了持麦坡那边的庄子,一般人怎么会疑心他们家二太爷会和黄松搭在一起呢。”

    “不要小看了他,虽然我们留了线索,但是毕竟非常淡,若不是思维缜密的人也不会想到。我倒是没想到他如此防范黄松,怎么说也是他们唐家百草堂自己的人。这个三少爷不简单啊,来了洛阳不几天,一个百草堂的人不用,借洛阳官府之手把事情办了。”

    “这洛阳知府本来就是他的发小。”

    “不是每一个发小都值得信奈,也不是每一个发小都会为了兄弟义气赌上自己的仕途。更何况周海志这种精明正直的人。若不是站在对立面,我还真想重用这位周知府。你看这才来洛阳府多久,就将这些府兵训得如此严整。过去的洛阳府咱们可是见过的,莫说如此迅速齐整,事前密不透风,就是出去府衙前过年过节巡个街都懒懒散散乱七八糟。”

    “这位周知府确实能干。能文能武,是个人才。只可惜了,他们跟了唐老三。洛阳是咱们的重地,今晚他若是跟着唐老三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有时候我想,跟着唐家的未必真是敌人,未必一定要清除因为唐家是朝廷一个特别的存在,他们忠于的是朝廷,关心的是这个国家。只不过是谁坐在那个大位上他们就帮谁。唐家若没有陈氏的关系,他们会在朝堂中立。今天即便站在我们对面,也是因为太后站在太子那面。唐新杰才会不余遗力地维护沂义。若不然,我真舍不得对这样的人下手。”

    “可是他们毕竟站在那一面了。属下明白主子为了这天下惜才。只是该出手时不能手软。若是这次让唐三儿在洛阳继续搞下去,我们在洛阳多年的经营都会被他毁了。”

    那文士轻轻地点点头:“那也要他今晚能逃出命来。”

    “只怕不易,咱们给了那么多连环套,他出了这个也难免掉进另一个,全脱出来,只怕他还嫩了点。”

    “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唐新杰九岁开始行走江湖,近十年的迅速崛起绝不是靠运气。”

    “属下明白”他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同僚的信号,赶紧出去看了看,又赶着进来禀报:“黄松来了。”

    文士轻轻地皱眉,并未说什么,但是属下已经明白主子此刻极为不爽,但是

    黄松低着头在哪里,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一路进来见到主子就知道这里空气冷了三分。今晚主子在洛阳城内安排了周全的大行动一举拿下唐三少和洛阳府,没想到他派去郭家二太爷那里联络的人会出了纰漏。真是千算万算没想象到一帮粗人去妓院打闹,会把郭家二太爷和他的人都捎带进去。

    “这种时候你还知道到这里来找我,说明还不算太蠢。”文士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幽幽地说道:“只是来禀报出事了可不是你这种位置的人应该做的。你好歹时我们在洛阳的大都头,黄大都头,没有什么建议和措施给我吗”

    “属下在洛阳府大牢里已经安排了人,刚刚已经通知他们了,今晚无论如何要把赵刚给封了口。他毕竟知道得太多。为了怕有意外,我让人把赵刚知道的几处密道入口



卷II-18洛阳之行(VI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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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洛阳多日,莲儿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不大了解唐老太太和自己的枕边人。她也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老太太坚持让新杰带她到洛阳来走一趟。

    外面的人都以为唐家所有的重心不在京城就在咸阳的唐庄。对于百草堂,平安客栈和平安货栈确实如此,但那都是众所周知的生意。然而对于百花堂,真正庞大的体系却分散在洛阳几处不同的地方。能人也集中在这些分堂,而非咸阳。

    比如此刻在她面前的洛阳百花堂派来的小雨姑娘,若不是身材略有不同,她相信即便是阿杰也可能将易容后的小雨和她自己混淆起来。而这小雨姑娘也是一个妙人,不但会易容,还会模仿各地方言,能听懂几种不同的外藩语。从她来到洛阳,这位小雨就跟她在一起,在外人面前和她互换身份。只有新杰回来时才会主动消失。而小雨和他之间的沟通方式更是出乎她意料,是特别熟悉那种。绝对没有属下对少主的尊重,倒是多了一份幽默和揶揄,看得让人有点妒忌。

    此刻他们在青木茶社的一个小院中,小雨扮作她,坐在那里品茶,听着新杰在洛阳的一些朋友谈论着市面上各种风趣事。她扮作丫头站在她旁边。对面的男人面带微笑,听着朋友们高谈阔论,偶尔回应一两句,并不向她们这边多张望。倒是小雨,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他。搞得她心里呕血。小雨的任务是保护她,她也相信小雨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但是她毕竟是女人。然而宫廷多年的训练也让她保持着表面上的柔和,不会显露出来。小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视着男人,即便是为了扮她,但是也把她的名声损了。毕竟这里即便是阿志,都以为坐在那里看男人的是她,而不是小雨。

    今天阿志带着莹雪姑娘出来应酬,大家相识多年,很多话就没有顾忌,谈天说地中提到阿志钦慕才女。便有人问到莹雪姑娘的琴艺,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便有人提议演奏一首。莹雪姑娘也不矫情,缓缓站起来,柔柔弱弱地说道:“莹莹一个弱质女子的琴艺恐难入各位的耳,但是既然公子提了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既如此,莹莹倒是有个提议,若是有好茶好舞让大家赏心悦目,莹莹为他们伴奏就是。听闻这月华轩中金蝶姑娘的舞技出神入化,飞舞旋转间仿佛蝶翼轻震流连花间。平时在月华轩登台时间也不多,且大部分只为月华轩的特别贵宾献舞,莹雪早就听闻仰慕,只是不得机缘,今天唐三少在此,是否能戎莹雪放肆一回”说罢娇羞带怯地看着新杰。

    新杰玩味地看了一眼阿志,便吩咐青木茶社的伙计去隔壁月华轩传话。不到一刻钟,金蝶便带着几个乐师来到。脱掉斗篷,只见金蝶头上插着几只绢纱做的蝴蝶,身上一件茜纱宽袖窄腰及地裙,内里一件金色缎面底裙,里外搭配仿佛真是一只金蝶飘然而至。她上前见过新杰的一瞬间,莲儿从她的眼神中捕获了一点特别的信息,之后发现她看向小雨的眼光中掩饰都掩饰不住的妒忌,更验证了她的想法,莲儿把这个招惹桃花的男人在肚子里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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