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日浮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比阿乌
彼此的心意相通和体内真气流转的配合,让二人更加亲近相容,在练功的同时,不再孤独难守,有人照应。
二人收齐真气落回彼此丹田,对视一笑,又各自闭目内视,彻底归元。
休息片刻,他们双双站起来,去园子里漫步一下,在早晨的清新的花气里进一步放松。同时也好让彩儿带着人过来准备早餐。
早餐的时候,做丈夫的交待彩儿一会儿安排水进来,他要洗头洗澡。
饭后,他陪着妻子慢慢地喝了一杯茶,看了看月华轩和青木社上个月的账目。
彩儿带人将水准备好了,正准备出去,玉书过来问他:“少主人,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莲儿微微皱眉,心里有点怪怪的,不知道这段时间夫君的这些私事是谁打理的,难道都是这丫头侍候的她不想问,还是坚持昨天的决定,尽量享受和新杰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他还在看账册,没有抬头:“你先下去吧,少奶奶会打理的。”
玉书一愣,抬眼看了看他,又扫了一眼那女人,只得不甘地退下。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妻子给他轻轻地按摩前额,眉骨,天水,太阳和头顶的诸穴位。就像是知道妻子心中的猜疑一样,新杰抓住她的右手,轻轻送去嘴边吻了一下:“还是在家好,好久都没有这种享受了。在外面,都是随便弄点水,自己胡乱洗洗就好了。”她微微笑笑,没有说话,继续给他按摩着。
洗完头发,又用姜水给他泡泡脚,她站在他背后给他擦干头发,然后从背后抱抱他。深深地呼吸着此刻他身上青松和姜水混合的味道,显得干净温暖,让人觉得十分舒心安定。他似乎也明白她的心思,大手覆盖在她雪白的柔荑上,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
他站去冲澡的时候,妻子给他准备好了衣服,然后去妆台前整理因为运动和操作已经变得散乱的头发。因为要帮他洗浴,她只穿着淡蓝色的底裙。她在镜子里发现他在看着她,他也知道她发现了,就扔下手上的水瓢走过来,莲儿在镜子里看到了玉书没有询问,直接掀开帘子进来探视的身影,她狠狠地瞪了玉书一眼,且连忙说:“不要。”
已经太晚了,他已经从后面抱住了这柔弱的充满诱惑的娇躯。他也看到了玉书和那丫鬟对妻子不敬的眼神,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玉书赶紧低头退出去。新杰不再理她,而是微闭着眼,贴着妻子的耳边轻轻地说:“不要什么,嗯”他开始慢慢她在镜子里可以看见他陶醉的样子,还在说:“不要动我。”他的,开始挑衅:“不要什么,丫头,嗯,不要什么”(真是有点想放上当年贾老师的备注,一不小心就会sh不过,但是,......哎,好吧......)
滴沥搭拉滴沥搭拉.................她坐在妆台上,头也靠着他的肩。想想刚才,莲儿知道这一生,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占上风,只能让他予取予求。他在这上面的技艺,也真是高超,不知道跟多少人有过之后,积累来的,
卷III-24 少奶奶料理的事情(下)
少奶奶料理的事情(下)
“你又在笑什么”他不问倒好,问了,她倒是觉得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他翻转身把她压在下面,笑着问:“到底笑什么,还不说”她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招惹他,赶紧投降。听见玉书他们还在屋里收拾,不愿意这种话被她听见,于是给他使个眼色,他会意,又躺下来。她紧紧地倚着他,继续慢慢地蹭了蹭他,享受这难来的平静相守。“一会儿出门的时候,你穿那件湖蓝色的大裙子吧,记得配上那套紫檀木梳和蓝宝石簪子。”
今天是靖安的寿辰,虽然是多事之秋,但是他们商量过,需要有这个场合来看看各路人马的反应。原本宫里是有定制的,但是在宫里太复杂,所以上个月就商量好由新天出面给她庆祝,新天来跟莲儿借了青木茶社的的蘅兰园和谢芳楼两个连在一起的院子,请了唐家各个兄弟,皇室子弟和京城相交好友热闹一天。如此聚会,也说明靖安终于修成正果,新天也就借此好像大家有个交待。早上靖安要进宫给太后和皇后请安,跟太后和皇后娘娘一起吃过寿面才能出来,故而这边中午才开始。
湖蓝色的裙子是新杰去年秋天专门给她定做的,用料和染色都相当考究,样子简洁,从上到下没有多余的累赘,只有一条蓝色的丝绦做腰带,没有任何绣花,只有从上到下由淡变浓的色彩变化,清冷中透着高贵。紫檀头饰也是他们成亲的时候他专门订的。在珠钗林立的皇室女子周围,他们当然不是去比拼珠宝的,显得素雅大气就好了。
她轻点丈夫的额头,促狭地说:“这么会给女孩子打扮,要是只听你说这话,还以为你是专门养脂做粉的公子哥儿呢,哈哈哈。”
这时候玉书他们已经出去了。莲儿想着刘妈妈说他花的话,就笑得更响了。刘妈妈在他们到京城不久,安顿下来之后,她就回咸阳去了。
他再次翻来压倒妻子,“刚才笑是不是跟这类话有关。”她还在笑,不搭理他,“刚才到底为什么笑,嗯快说!”于是他又开始来吻她的耳坠,手在她身上动作。
她只有投降:“刘妈妈”
“刘妈妈怎么啦”
她还不停地笑,断断续续地说:“她原来在咸阳的时候说你和老九是唐门中最善良的,但是你是最花的,她实在是担心,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讨上老婆。”
说得他也觉得好笑,“我现在不是讨上了吗要是刘妈妈知道你这么凶巴巴的,肯定会心疼死我了。”
晚凝一皱鼻子,故作嫌弃地说:“才不会呢,你那些咸阳城里的什么牡丹,芍药之类的,都快把她老人家烦死了,见天地打听你什么时候回去,哈哈,她老人家可是怕你被风流债压死。”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忧郁,“莲儿,你在乎吗”
她看着他有那么一会儿没有说话,显然有点让他焦急。她抬起身子,轻轻地吻在他嘴唇上。“我只在乎你此时此刻眼中,心里和你的身边是否只有我。”她躺平下来,轻呼一口气,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他觉察到她的变化,“莲儿,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抛下我。”妻子仍然无语,只能用亲吻来表达她的感情。他也开始轻柔地吻她,全身心地投入,小心轻柔的,彼此的心里好像都有流淌的小河,流向对方,汇合在一起。
渐渐的,他的身体又有些微变化。正在这个时候,玉书急匆匆地走进外间叫:“少主人,”但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想继续。“少主”,玉书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终于让他无限烦恼地唉了一声停下来,躺在床上,手按太阳穴,不耐烦地问:“什么事”“玉强来了,现在在外面等着。”“让他在客厅等着吧,我就来。”他无奈地坐起来,莲儿帮他整理好衣服。“我去见见他,看看他说什么,你再休息一会儿,然后起来打扮好了我们去靖安的宴会。”她点点头。目送他出去,玉书高昂着头跟在他后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她刚才来打断主子,仿佛是一个卫道者的姿态,高高在上,一个婢女有这种态度,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此时春晖宫中,太后陈碧画正在书房中皱眉看着一份信报,周围侍候的宫女都觉得气压很低。直到齐大人进来,周围的人才觉得似乎有了点呼吸的空间。
簪花是今年新选上来的宫女,原先只是在春晖宫中做些杂务,从来没有近身侍候过太后。簪花的姑姑也在宫里当差,只不过一直负责御花园的洒扫领班,但是进宫多年,一直和太后身边的楚嬷嬷关系不错,便托了楚嬷嬷照顾一
卷III-25 玉门传承(上)
玉门传承(上)
陈碧画轻蔑地说:“都像他似的,认死理,没有谋略,那么好一个玉门到他手上,几十年只换来一个守成,还不知道反省,还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
齐贤无奈地叹口气:“那是他玉门的事务,咱们管不了。”
“哀家还不想管,他只要不去折腾我的晚凝就好。”太后的口气似乎不善。
齐贤没有接话,他只是站在那里皱了眉,这个玉振翔,没准儿还真是会去折腾,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家务事,外人还真不好插手。
“在他眼里,只有玉门重要,他一直觉着妍妍的事是唐家亏欠他,所以对碧颜给他安排的外孙媳自然不满。”太后继续说:“这个老家伙只看得见他玉门那点小事,就没法把眼光放宽一点。”
“咱们不能要求人人都有眼光。”齐大人的语音好柔和,簪花听得都有些迷惑,这是在大周和朝廷上下让人都敬畏的齐大人吗又听齐大人说:“只要咱们挑的孩子有眼光,不为一己之私,能为天下百姓计,让他们将来能撑得起起这大周的天下,能让大家太太平平过日子就已经万幸了,哪里能要求太多。”
陈碧画再次叹气:“不为一己之私,谈何容易啊!即便这几个孩子能如此,他们身边周围的人就很难说了。咱们两个老东西苦撑这么多年,再加上碧颜拉着唐门子弟帮衬着,这磕磕绊绊,又能有几个是能志同道合跟着咱们一路走下来的呢”
齐贤也感叹道:“人生难得知己,若是新杰和晚凝能心意相通,相互扶持,也算他们的幸运。”
“希望吧,希望老焖儿能够理解这些。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整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浪费大家的精力。”
“要不你以太后的名义跟老焖儿打个招呼”
“你还不了解老焖儿那个脾气”陈碧画有些无奈:“在他眼里,在他的家务事上,我和碧颜都是他的对头。我若是干涉了,他明面上不好做什么,暗地里指不定又去搞啥,不如让他自己折腾吧。相信新杰能应付。”
簪花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还是努力记着了玉门两个字,而且听懂了有人要给唐三少塞女人,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暗暗地有些欣喜,她总觉得那么出色一个男人,就不应该是哪个女人可以独占的。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那点小心思,就没有听清太后他们后来说了什么。过了一阵,似乎太后又回到了她书桌边,跟齐大人说了很久。那些她听不清,更听不懂,也记不住。她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一起当值的人,一个个都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这些人每天都在这里听这些贵人说些不懂的事,是不是跟她一样的感觉。
青木园中,莲儿穿上了丈夫喜欢的那套湖蓝色的裙子,玉琴正在帮她梳头发,彩儿正在理裙子的腰带的时候,新杰就进来了。裙子是上身非常淡的湖蓝,越往下越深。腰带是一条碧蓝的丝带。她用镶嵌着蓝宝石的银簪子挽住发髻,这支蓝宝石的银钗成为头上唯一的珠宝,和衣裙相呼应。他接过玉琴手上的紫檀木梳,帮她进一步固定住头顶的发髻。又在后面两侧加上两把小的,做进一步装饰。这套檀木梳也是他为她专门订制的,木梳淡棕色的自然色调和淡淡的蓝绿纹路,看起来颇为古朴大方。
彩儿和玉琴在一旁看着,羡慕不已,禁不住感叹:“少主真是会搭配哦,少奶奶这身打扮一定是今天的花魁。”
晚凝知道这两个丫头都真心实意的,虽然玉琴和玉灵是从江南玉门来的,但是来了之后,和彩儿相处得很好,她们对她的善意,关心和仰慕是由衷而发的。
而玉书的嫉妒和高傲是无法掩饰的,晚凝经常会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不善。跟玉书一起随着新杰来的玉屏,虽然跟她不熟悉,但是没有明显的敌意,只是有点陌生的感觉而已,而且她也不是那么在意主子的私生活,没有时时刻刻都在刺探的样子。
长期的宫廷生活,让晚凝对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非常敏感。因爱而生妒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新杰是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鄙视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她的身份不只是一个婢女
新杰还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彩儿取来了相配的蓝色丝带,他帮她把后面缀着的头发用丝带束起来。彩儿又取来了相配的淡蓝色手绢和一个可以挎在手腕上同款的一个小布袋子。玉琴痴迷地看着这一切,不住感叹:“这都是少主设计的吗好迷人哦。”
“呵呵,喜欢吗等你将来嫁了人,让你的小女婿来
卷III-25 玉门传承(下)
玉门传承(下)
其次,以新杰的特殊身份,本不需玉门出面,唐门的百草堂,百花堂,青木社这些都是可供他调遣的力量,之所以把京畿道全部调于新杰,与其说是派遣人手帮他解决问题,不如说是让他能够在需要的时候,将玉门在京畿道的控制权掌握在他爷孙手中。
再次,这个老江湖认为此事复杂且风险很高。以新杰在江湖多年的经验,仍然担心地叮嘱切切,可见一般。然而他也只看到了玉门的危机,没有想到,这些事也许只是大局中很小的一环,玉门不过是众多事务中一个极小的筹码。
当然最后还有他老人家对莲儿的态度,仍然像是谈及一个外人,并未有接受的迹象,只盼新杰早归,而没有提到莲儿。且已经把江南玉门当作新杰的归宿,而非京城这个妻子所在之地。
在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节,莲儿决定跟丈夫开诚布公,把所有的顾虑和担心说出来,才能让彼此携手共同防御。所以她从最简单,最重要的部分开始。
“看来你外公还是把我当外人。”
“莲儿,对不起,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但是外公并不认识你,也许有些成见是有可能的,给我点时间。”说着他过来拿起妻子的手。她闭闭眼,没有说话,她已经给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但是这不是追究这种细节的时候。
“阿杰,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能够理解他老人家,但是我必须把事实提出来,因为越是在这种危机来临的时刻,我们两个之间就越不能有任何猜忌,这样才不能给人以可趁之机。我要你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阿杰心中有我,我的阿杰是爱我的,我就足够了。”
“莲儿。”
“你听我说完,我后面要问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猜疑什么,而是想找出潜在的危险。阿杰,实话告诉我,你外公是否有意让你接掌玉门而我的存在是否有碍于他的这个计划或者我换一种问法,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没有妻子,你的婚姻是否会是你顺利接掌玉门的一大因素玉门中或者是关联的某一方,有强烈的**来安排这个玉门的少夫人的角色”
他没有马上回答,但他的眼神告诉她,她问到的问题,其实是事实。
“京畿道的人,你外公是否能够完全信任,或是他有所怀疑,为什么送来的信如此简短,而送信的人如此重要玉强,其实是玉门在整个京畿道的总管,但是管的不是商务上的日常杂事,而是玉门内部急情处置等大事的执事,位列玉门三大执事之一,也是玉门内最年轻的执事,总协调玉门对外的情报,防御和出击。他常来往于江南和京畿之间,主要的原因在于,这里是天子脚下,人多繁杂,也是信息最集中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你外公的重要臂膀之一。且他这人为了行事方便,这些年来一直十分隐蔽,很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外界知道玉强的人也不多,让这么重要一个人来传送这么简短的信,除了信本身以外,也是告诉你,他在京畿的行动接受你的命令,同时还有些话要当面给你说”
“你怎么知道玉强的”作为执掌百花堂的人,有些信报,他并不惊讶,更何况是跟他相关的,但是他还是问了,他潜意识中想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对自己有多关注。
“夫君,”莲儿双手搂住他的腰,“不管你外祖是否接受我,但是我都是你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人家敢动我,这事必然和玉门有关,我不能不做准备的功课,咱们的百花堂的姐妹是很有成效的。且就玉门那古老而简单的设置,还真入不了我的眼。咱们在京畿道最近百花堂安插的姐妹们,哪一路都比玉门那些高明得多。看来他老人家应该换一批得力的属下才是。”莲儿后面的话没说的事,其实玉门和玉大当家的打算,对她丈夫婚事的安排,若是她想知道也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是夫妻,她宁可相信他会对她坦诚,而不是彼此玩心计去探查。
“哈哈哈,外祖一直希望要一个媳妇儿能够有足够的江湖经验的来辅助我。他总认为你是一个宫廷斗争的牺牲品,柔弱无助,依附于唐门,我真希望他能有一天听到你刚才的话,让他知道我的莲儿是一个高明的军师。其实你猜的没错,我虽然是外祖的亲外孙,但是我姓唐,所以玉门内有声音,支持由我堂兄玉隆裕接任大当家。三大执事之一的刘辛晨就是他的支持者,还有一些长老也是。故而外公想让我娶富大龙,也就是另外一个大执事的女儿富心淑为妻。”
晚凝挑眉:“哦,这位富大小姐是什么样一位人物”
新杰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我没有见过,她平时都跟着她母亲住在她母亲的娘家,帮助照顾她的外祖,连我外公都很少见到她,只是在重大节气的时候,可能远远地望见过。婚事是富大龙提出来的,对于他来说,他这个女儿嫁给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要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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