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总裁的日常:姐控即是正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伏特加柠檬
“哎呀,你和你姐真是心有灵犀,说出来的话都差不多。可你觉得荣立诚这身家的男人,有必要为了踩两只船费那么大功夫吗”
“话不是这样讲。我认为只有费劲千辛万苦踩到的船才有上的必要。”
连建元扑哧一口茶喷出来。
“你你如今对男女关系的见解倒是很深刻。”
连修然不做
第393章 误会
连修然拉开车门,弯着腰往里看。闪舞
黑色保时捷的后座,窝着他的生命之光。她蜷起长腿,长发遮面,下巴磕在膝头。像个失足女青年似的低着头,完全没有和他相视一笑的意思。
前脚才说要给荣立诚新添一道口子的女土匪,后脚就变成了消沉阴森就地画圈圈的小白鹅。
“你进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错,还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孺子可教,不用他上鞭子了。
“我在这里站着就挺好。你也不需要解释,今天我没时间听长篇大论。”
连松雨的身子动了动,她的枇股往里头移了几公分,大约是怕他又要扯领带严刑偪供了。今夜,他的三件套西装并未散发出拘谨古典的气质,意料之外的,它们更像是一种冰霜凛凛的萧索,笼罩着他,挥之不去。
这车里没有司机,没有音乐,只有散发淡淡香烟味道的她。
连修然松了西装外套的纽扣,曲起右手肘架在车顶,摆出长官盘问的悠闲姿势来。他的腰生的好看,里面那件紧紧裹着詾腹的马甲由上至下一排黑色小木扣,不是审讯胜似审讯,营造出来的气氛,禁忌又让人无法拒绝。
连松雨的目光停在他摆在腰侧的手背,青筋分明,白皙骨感,他的食指有节奏地,轻轻地点着布料。
“你和他的事,老头子都跟我说尽了。”
车里的人不多言,只淡淡地嗯了一声。连修然并不意外,以他的经验来评判,这才是她应有的反应。他们两个之间从来不存在那种“你听我解释”和“我不听我不听”的古风对白。
苦大仇深或是涕泪齐下的沟通和交流太费脑子,也太费时间了。既不环保,又影响身心健康。
这方面,他和普通男人并无两样。
他也很讨厌那种正事还未说上两句就哭成泪人的姑娘,如今可是法治社会了,不似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一言不合直接棍棒伺候,敲晕了拿土一埋,万事大吉。
“马德里这么好玩,我也很想抽空去看看。”
“实际上”
“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对于今天听到的一切,我不做任何评价。而且你看到了,我也并没有生气,对不对”
“可以,我闭嘴就是了。”
“在你闭嘴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老实地回答我。”
连修然的冷静自制经过多年的驯化,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下意识的反应。什么话不该往心里去,什么故事情节不该去钻牛角尖,那杆标尺在他心里从未偏倚过一分一毫。
因此,这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的男人最终问出来的问题,就是一句直奔主题的点睛之笔。
“你喜欢荣立诚吗”
照片送抵的那一日,他背着她摔锅摔碗摔花瓶,弄伤了手,流了一地的眼泪。现在大少爷最不希望让她看到的,就是那种嫉妒到发狂的失态,他早已不再是周到细敏的学生会长,他是让家里不争气的姐妹赶鸭子上架,被迫戴上皇冠,运筹帷幄的集团主理。
即便今天真的无能到被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牵着鼻子走,他也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所以,他唯一的问题,就只有它了。
“不喜欢。”
“这是真心话”
“是。”
连松雨侧过脸,看向车外的他。
她不晓得他为什么一定要站在车外,只有他心里明白,如果不站在那里,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必然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面对这不省心的爱人,连修然的膝盖一直很软,他实在很怕她会摆出那种凄惨伤心的表情来,告诉他,她也不知道对荣立诚究竟是哪种感觉。毕竟世上多的是吃东家饭,睡西家床的女人,她们最擅长的,就是不分主次,全面开花。
然而,在这清幽到只闻鸟啼风起的湖畔,她却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她说不喜欢荣立诚,她坦言这都是真心话。
“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连修然把车门更拉开了一些角度,坐了进来。
他没有去驾驶座,他直接坐到了她身旁。那股熟悉清浅的香味涌到车厢里,那是他的味道。连松雨垂下眼睫,咚咚的心跳在加速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确实还有问题,他想要知道她的选择。
连修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彻底转向自己。他要她看着他,对着他的眼睛说实话。
低而哑的声音响起,他清冷如水的目光温柔地包围了她。
“那你到底要我,还是要他”
她精雕细琢如画中人的杏眼微动,眼眶发红,只用了三个字的咒语,就把他从阿鼻地狱里拯救出来。
“我要你。”
在朦胧昏沉的暧昧气氛里,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连修然,我要你。”
他镜片下那双瞳色极深的眼,专注地盯着她。他呼吸沉重,逐渐和她的交错在一起。它们离她越来越近,眨了一下,又一下。
抓起连松雨的手按在脸上,他歪着头,贪恋地蹭着她的手心。
“你要我”
“对。”
“那么麻烦你现在证明给我看吧。”
“现在”
他颔首,摘了眼镜折好,再将它利落地扔到了前座。
湖面依然平静,车里却起了雾。
连修然使出毕生功力跟她做了一次示范教学,讨饶和诡辩是没有用的,和平谈判的唯一出路就只有一个字。
干。
夹着腿从瑞士回国后,连松雨以为理论上怎么着也该是终章了。
然而她又错了。
不仅仅是错,还是大错特错。
今年的中元节是八月十五,可这还没到节点呢,就有个耐不住寂寞的妖怪要出来刷点存在感了。
荣立诚的倾情回归,在爱意绵绵的初夏悄然降临。
有了面见过连建元的底气,这一次出场他就没怎么客气。反正以他的本事和姓氏,想要登上squire杂志的封面,不过是打个响指那么简单的事罢了。
那遍布大街小巷的封面照,晃得人眼晕恶心加呕吐。
他的车祸和崩溃,他嘴角那抹讥诮的伤疤,他的涅盘重生,还有他的感情世界。整整十页的硬照和文字,编辑只恨没能专门做个别册,把这位身世显赫的权贵之后好好吹捧一下。
黑白时装硬照里,荣立诚穿着没有熨烫过的衬衫和亚麻裤子,光脚踩在自家露台的拼色马赛克地砖上。手里端一杯咖啡凑在嘴边,头是低着的,只有那双眼型漂亮到无以复加的桃花眼向上看,直视镜头,带着一抹狡黠的锐气。
这张照片把此君的精髓抓到了极致,他就是这种阴险嚣张的神经富二代。
以那些世界对我的误会为主题,荣立诚给世人展示了自己文艺的另一面。
读书时成绩属于第三梯队的他,如今是艺术品拍卖界的新贵,背景和资金一样雄厚,没念过任何艺术管理的专业,却有着不让明珠蒙尘的识货能力。
他不但经手古典名作,还建立基金扶持有才华的年轻艺术家。他投资,他搞慈善,他女伴不断却从未真正有过什么铁板钉钉的实锤。
当谈及“最大的遗憾”这个话题时,荣立诚话锋一转,从理性投资人变成了感性小男孩。他没有透露她的名和姓,而是相当迂回地把旧事重提了。
“犯错就不能回家,这是她教会我的事。分开的这么多年里,我只记得她,我只等她原谅我。”
圈子里知道的人一听,就晓得他是在说谁。圈
第394章 静修
凭良心讲,这一届的校友确实不行。他们的不行,主要体现在面对惊天大浪时所启动的紧急应对机制上。
诸君有钱的程度不分先后,不想定力却一个更比一个弱。荣家那匹巨浪打过来,这安居乐业的小方阵顿时像多米诺骨牌似的,起头的那个一倒,后面跟着的一串大闸蟹统统不晓得该往哪里爬了。
其实上杂志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不管是squire或是,丁家那对常年背黑锅又不务正业的双胞胎在二十岁时就已经尝过鲜了。
高鼻深目,身高一米八七的又不是只有荣立诚,丁隽业和丁隽平也是有本钱打擂台的。
因此,真正引起恐慌的,还是荣立诚那独占十页的专访里透露出来的信息。
意大利的酒庄,托雷多的艺术仓库,纽约的心理治疗中心,还有念念不忘的旧情人。荣立诚带有瑕疵的雅痞新形象,比学生时代纯粹的英俊更能挑拨众人神经。
曾在马德里凑巧见过荣家大少的丁隽平,摸着比去年更强壮的詾肌,和哥哥大眼瞪小眼。杂志发行时他们尚在美国,没能在第一时间跟上形势。所以对这惊悚的消息,消化的速度比别人要慢很多。
“哎,啥叫我只等她原谅我那两个人不会旧情复燃,又要在一起了吧!”
和连修然更为亲近的丁隽业对此有不同的见解。他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看悬,昨天我给连修然打电话探口风,他那声音稳得一批,妥妥的,啥事也没有。”
“这说明啥呢你的意思是他彻底放弃了”
“得了吧!荣立诚这精神病是后天的,姓连的那可是天生的。你觉得等级能是一样的吗”
丁家是这么个互相切磋的氛围。而到了唐家,那就是宇宙大战了。
从来不爱读书读报的唐嘉辉,坐在酒吧里把荣立诚的专访读了个深入透彻,他翻了一页,发现还有一页,翻了六页,发现居然还有第七第八第九页。这没完没了的照片和瞎扯淡,立马点着了他心中燃烧不尽的熊熊怒火。
现在他可明白了,什么不愿透露姓名的神秘买家,放屁,那根本就是人家的老相好。
于私,他想把她五花大绑,布条塞上嘴,蒙上眼,拉到山间大别墅的地堡里拿台灯照着,用皮鞭抽着审。
于公,他想立刻在她工作室的大门上糊好两根封条,再关张了她的个人网站,告诉她不把实情交代清楚了,就不给解禁。
世界对美人的恶意可真深,无论出了啥幺蛾子,男人脑子里只剩那句“红颜祸水”盘旋着,完全没想过三条腿的同胞能有多贱。
不过唐嘉辉终究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纵然伤心难过地想跳河,他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至少观察两天再动手。
小不忍则乱大谋呗。等他平静下来了再去找连松雨兴师问罪也不迟。毕竟他也很怕自己失手把一屋子的坛坛罐罐都给砸了,吃相不好看。
然而,眼角含泪地忍到第三天,一脸阴沉的他赶到工作室时,却发现那里铁将军把门,祸水压根不在那里。
这纯属妖异之兆。要知道她周一到周五雷打不动,下午两点一定在那里坐着上工。唐嘉辉震惊地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猛喘气,他眼前还转着杂志上的照片,一张接一张,全是绅士的,意气风发的,破相后依旧好看的荣立诚。
他这一颗赤诚的红心哪,被可亲可爱的大小姐三根手指捏田螺,刺激得是颠来倒去,生不如死。亏他还把她当亲人看待,有这样坑爹的亲人吗有吗!
唐嘉辉脸色发白,心冷之余又忽然想到,会不会在慈善晚宴前,她就已经和荣立诚暗通款曲了
了不得了不得,这想法实在太危险了。唐嘉辉在工作室大门外站着站着,猛地生出一种想要提个大锤子把里面咋个稀巴烂的念头。
好在他终于忍住了。
只因在这自尊即将爆破的时刻,他想起了连修然。
大少爷也是很惨,接完了丁隽业的电话,再接邱颂和的,如今又是唐嘉辉,这些道貌岸然的孙子,嘴里扯着不痛不痒的话题,真实目的就只有一个,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呵呵,他不仅活着,他还要处理公务,像他这种不是亲生的小孩,长大后当然是要一边受虐一边替人数钱的。
唐嘉辉的电话拨过去时,连董事长在机场的休息室里坐着看报纸,即将出发前往曼谷的他心平气和,手边摆着一瓶乌龙茶降火。
“喂喂!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真的在机场吗,咋声音那么小呢”
“因为我在静音区。麻烦你长话短说。”
“哦。你他妈真是个狠人,后院起火都烧成灰了,你还能心安理得地去出差”
“我跟你不一样。如果不出差,一家老小要去喝西北风的。”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连修然身旁的副董表情很复杂。
“好,我问你,杂志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
“你有什么看法”
“没有看法,那稿子语无伦次狗枇不通,一看就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副董捏着报纸的手抖了抖,这小子用这把文静雅致的声线说粗话,还真是一点脏劲儿都没有。
“你可真沉得住气。”
“当然。关键时刻,我只信自己人。”
唐嘉辉开始搓脸,这就是快到崩溃边缘了。自己人吗他也很想信!但是微臣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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