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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长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风绿蚁

    反正啥都招了,爱咋就咋吧。

    “哦,可惜了。”

    水沅从桌子后面拿出一只银壶,找出三只银杯,斟了三杯酒。

    随着酒壶的打开,馥郁的酒香便在屋子迷漫开来,就连沈青柳都不由自主的嗅了嗅鼻孔。

    水沅拿起一杯,慢慢地浅酌。

    公羊紫英早知道这位公子的脾性,也不客气,盘腿入座,端起酒杯,如往日一般,举杯喝了半杯,顿时两道剑眉都被辛辣的白酒刺激的蹙在了一起。

    不过紧接着酒水由喉咙滑下腹中,腹中便燃气暖暖的火气,而舌尖的辛辣已经转为绵香,伴随着淡淡的甜香和火辣直冲大脑,却又沁人心脾,口中依旧酒味余香,笑道:“这酒真是不同凡响啊!”

    莫寒一口饮尽,被呛的连连咳嗽,脸涨得通红,待咽了几口唾沫,却也不由喝道:“好酒!”

    “酒自然是好酒,可不是像你们这般的喝法,这酒讲究浅酌细饮。像你们那般喝法,怕是三杯就要醉了。”

    两人都道:“请酒,今日且一醉放休。”

    水沅又给两人斟满,“来来来,将进酒,杯莫停,与君共销万古愁。”

    将酒壶递给公羊紫英,却被莫寒一把夺了过去,对着壶口狂饮了起来。

    水沅只得又拿出一壶酒来交给公羊紫英。

    公羊紫英微醉的时候,莫寒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手里抓着酒杯,还尤自大喊:“喝!杯莫停!莫停杯!”

    叫公羊觅英搀扶公羊紫英回去,又叫仆人将莫寒安顿到客房。

    叫人收拾了残局。然后和沈青柳一人一杯茶,坐在木踏上说话。

    水沅笑道:“武人善酒,文人还是喝茶算了。”

    沈青柳忙拜谢道:“公子真是神仙中人,所饮酒品、茶饮皆非凡品。倒是下官有福了。”

    “听先生说原本做过梁朝的松阳主薄”

    “都是旧事了。”沈青柳不觉几分唏嘘:“松阳沈氏本是吴兴沈氏的一支旁系,虽不能比吴兴沈家那般高门大户,但也家殷人足。因此那时候我荫庇家族之力,做过一段时间松阳主薄。”

    “想想那时候与家族众人在松阳也曾强占土地,鱼肉乡民,做下种种罪恶。”

    “家父在世时曾与松阳城东西港一家李姓农户为三十亩水田发生争执,我仗着权势,私下许了县令些许好处,帮着家祖将李家农户的水田占为己有。”

    “只是战乱纷纷,江南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吴兴沈氏在沈恪带领下驰援建康,后投靠陈霸先,如今在陈国位极人臣,吴兴沈家在陈国依旧是大富大贵之族。”

    “而松阳沈氏被战乱弄得人丁凋零,家室早已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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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白酒2
    莫寒终于结束了醉生梦死的日子,坐在了水沅的面前。

    拿起一只瓷碗,咕咕的喝了两碗茶水,看着水沅:“公子何时杀我灭口”

    “灭口为什么你的来历我已经知道了,杀你又有什么用处”

    “那就是要我追随公子了”

    “腿在你身上,府门一直就敞开着,你要走就走便是,可有人拦着你了”

    莫寒指指仆役,水沅翻了个白眼:“你这几日,天天喝的烂醉,我叫他侍候你反倒错了不成,再说以你的身手,区区一个仆役,岂能拦得住你怕不是贪图府中新酿的美酒吧。”

    莫寒翻身而起,“那日不是我一心往房中吹迷烟,没有防备,那里能着了那位公羊公子的暗算。”

    说罢身形往后快速退去,转眼就没了踪迹。

    水沅笑笑,继续抓起茶几上的书籍,叫九儿去点上檀香。。

    香炉的烟还没散去,莫寒就悻悻的从房门走了进来。

    “看来你真的没有设防”

    水沅懒得理他,挥了挥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会有那么多的顾虑。”

    “不知公子这几日给我饮的美酒那里有卖的”莫寒只得舔着脸问。

    “那是我府中所酿。”

    “价值几何啊”

    “不卖!”

    莫寒本就话少,见水沅又懒得理他,更是尴尬不已,抓耳挠腮的坐在踏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水沅也不理他,只顾自己看书。

    一直等到午饭时间,九儿将做好的饭摆在长几上,过来请水沅就餐。水沅方才看了一眼莫寒:“要不一起吃顿饭”

    莫寒一咬牙,拜倒在地:“如若公子还能看上某的话,求公子收留。”

    夏日坐在柳湾官庄的凉亭里,凉风习习,听着庄子农户们在谷场中敲打着谷穗的声音,喝一碗凉茶,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方则安跪坐在一边拨拉着算筹,等得水沅都快要睡着了方才满头大汗的拿着账本给水沅看“公子,官庄共计二十顷,今年雨水充裕,谷子长得茂盛,亩产近乎一石,一共打下八百九十石谷子。”

    “那就大概有九万斤左右,去除庄子应剩下的口粮,看还能剩余多少”

    “这个待下官去算。”

    “算了,就依你这等方式计算出来,怕是公子要等到天黑了。”

    “你去把庄里的木匠找来,按我画的这个样子做上几只算盘,到时我再教你计算的办法。你先去将庄中人口统计出来,等一会在计算一下庄中准备剩余的粮食。”

    “莫寒与李炳也跟着一起过去统计。今日就以此为题,考教你们一番。”

    “莫寒前日去酒庄问过了,三斤粮一斤酒,这次也想上一想,我为什么停了酿酒的作坊了。”

    昨晚上两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了,兴奋的一晚上一晚上没睡觉,白天又跑去田里看收谷子,早就困乏的不像样子了,眯着眼睛煮茶,也不怕烫着。

    将九儿和公羊觅英叫起来让回去睡觉,自己倒了一壶茶,喝了几口,看着日头偏西,外面起了风,便起身走出院子,到庄子外面去。

    初吉很有眼色的跟了上了,怀里还抱着加了冰块的葡萄酿的铜酒壶。

    初吉是官庄的原来蔡庄主的一个家仆小厮,蔡庄主调到集州任了主薄,走的时候没有带走,水沅来的时候方则安安排他来侍候。

    水沅见他聪敏,有几分以前带过的徒弟的样子,便干脆改了名字,按照王府的惯例,用易经中“初吉”的卦语给他起了名字,叫跟随自己。

    听说不是做太监,初吉方才放下心来,这几日跟着水沅,比九儿经心多了。

    山中傍晚时分清风徐徐,早就没了白日的炎热。

    官庄建在一座小山头



第三十二章 科学创新是第一生产力
    喝了几天葡萄酿才知道这酒贵的离谱。

    看了一眼得意的阿蒲犊勒,再看一眼一脸惊恐也看着阿蒲犊勒的初吉,水沅已经明白初吉纯粹是被阿蒲犊勒利用了。

    这要不是串谋就好。

    水沅放下心来,和阿蒲犊勒东拉西扯。

    都是老狐狸,谁怕谁!

    哥只是长者一张年轻的俏脸,可绝对是千年的狐狸,呵呵,还能被你一个古代的三哥给骗了。

    咦,这家伙坐的垫子上的破洞里漏出来的可是棉花啊。

    阿蒲犊勒正在思量如何结束这无聊的谈话,突然见水沅不说话看自己的破垫子,不觉老脸红了一红。

    “老了,腿脚不好,阿伊莎亲手为老阿爸做的垫子,虽然破旧却依然是老阿蒲犊勒的最爱。”

    “老阿蒲犊勒,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你送我美酒,我自然不能让你空手而返。”

    “尊敬的王子。”

    “还是叫我水沅,要不水公子也行,知道那几日为什么有人刺杀我吗就是因为你老叫我王子的缘故。”

    “你知道的,在我们国家,王子只能是皇帝的亲儿子。”

    阿蒲犊勒连忙道歉,水沅摇手说:“不妨事,下次记住不要乱叫。”

    “只是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明日就要回集州了,老阿蒲犊勒要是再浪费时间的话,下次咱们见面可就要到集州了。”

    “瓷器的专卖权。”

    “这就对了,阿蒲犊勒,没问题呀,本来我的瓷器一直就只给你一个人供货的呀”

    “哈基姆现在就在兴元府,他好像也有经营瓷器的意思。”

    “呵呵,诚实的阿蒲犊勒,你看我就喜欢和诚实的阿蒲犊勒做生意,是这样,我的磁窑烧制的瓷器,除了兴元府以外的地方,你就是一级代理商。”

    “一级代理商”

    “就是说,除了兴元府以外的地方,我的货只供给你一个,你如何经营、如何定价我都不会过问。”

    “那样就太好了。”

    “不过价格得涨上一点了,但是我一定会提供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瓷器。”

    “这个我深信不疑,因为你是神的传人,我是神的仆人。”

    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我们就是神的一家。

    只是你这垫子里面的棉花能否告诉下从哪里来的。

    “白叠子对了,你们南方越人将此物叫做木棉,你们把它叫做棉花吗我的家乡用来充垫子的、纺线,做衣服的,但比不了你们的丝绸,太神奇了,虫子吐的丝你们能做出来那么漂亮的衣服。”

    在初吉屁股上踹了一脚,全当是给笨蛋的惩罚。

    但葡萄酿是一定要喝的,好家伙,一壶十个金币,能买几百斤谷子了。

    但是阿蒲犊勒答应下次来的时候带上棉花籽。

    再加上留下的半袋子金币,水沅从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初吉看到公子并不生气,还倒一杯葡萄酿自斟自饮,方才放下心,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子,跑到厨房弄吃的去了。

    中午饭刚吃过,就看见苗木匠带着一家五口推着一个独轮车站在官庄门前候着。

    苗榆是一个憨实的小伙子,推着独轮车,身后一个瘦小身材的女子扶着车帮,一个花白头发的妇人抱着一个还在襁褓的孩子跟在后面。

    苗木匠见水沅出来,忙过来笑道:“听方庄主说三公子今儿要回集州。”

    水沅笑着点头说:“苗木匠来得倒是时候,还准备去叫你呢,吃饭了么没有”

    见苗木匠笑得有些不自然,就转身叫九儿去厨房里端饭。

    苗木匠赶紧谢道:“那里敢劳烦小娘子。”

    让苗榆推着车子去靠在墙边,自己与苗榆媳妇跟着九儿去厨房里端了饭来,也不进屋,一家就蹲在屋檐下吃起



第三十三章 齐国败亡1
    幽州宫门外,郭海已经侍立了整整一天了。

    虽然他已经是从三品右散骑常侍,掌管冀州军事,领冀州近三万大军的

    冀州都督。

    可手拿诏书,却硬是被着银甲的御林武士拦在宫门外,不得入内,更是无人理会。

    一群穿着白绸孝衫、戴着貂蝉冠帽,腰间悬着家传古剑,世家贵胄趾高气扬的大步踏进宫门,嘲弄的看着一身白布孝衫,白布帻巾,风尘仆仆的郭海。

    更有甚者,还恶意往旁边推了郭海一把,一边说着好狗不挡道的话。

    郭海布衣起家,在幽州城中更无半点根基,就连熟人都没有一个,就连路也是驿馆的仆役带着来的,自然在幽州城中毫无办法。

    听得宫中依稀传来丧乐声音,自己又在宫门外进都进不去,一咬牙,只得在宫门前跪倒。

    银甲武士面无表情的看着郭海,可眼神中显露出一丝的嘲弄。

    燕王的灵柩今日酉时从宫城西门往广安门,再去往西山的陵寝安葬。

    可这位却在南门外跪着。

    还三品大员,不过就是燕王生前擢升起来的大兵而已,在幽州城,还不是一个破落户罢了。

    夏日的夕阳从西边的箭楼落下又从东面的箭楼升起,郭海整整在宫门外跪了一夜。

    这一跪,只为斛律康都对自己的惺惺相惜,使自己从一个小小戍卫成为统兵万人的大将,使自己有了一处容身之所,也奠定了一些资本。

    这一夜,郭海更多的是对自己近一年来进入这个时空以后的审视,同时也开始考虑今后的打算。

    这一世,何不一拼,真要可惜了自己这奇迹般的经历和这大乱之世的机遇

    小耗子拉着马站在宫门对面的大街边,看着自家的将军一动不动的跪在宫门前的石板上,眼泪不知流了多少遍了,可又不能过去帮忙,急的嘴角生出泡来。

    突然见郭海猛地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却因为跪了一夜,郭海膝盖早已麻木,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见郭海定住身子,稳了一稳,合上眼睛。

    待腿部有了知觉,郭海睁开双眼,凌厉的眼神逼视的御林卫士也不敢直视,嘴角生出一丝鄙视的神情,慢慢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小耗子。

    小耗子也忙紧跑了几步,在街前迎住郭海。

    郭海抓住小耗子的手,压着声说道:“莫怕,回去!”

    幽州城外,郭海转过马头,静静的看着幽州高大的城墙,和城上招展写着“斛律”两字的大旗,苦笑了一声,拨转马头,带着亲兵往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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