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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我师兄就是叫椒!”学徒赶紧插嘴道。

    “你去赶紧把厨房收拾下,差不多天黑之前能搞定,晚上就能吃饭,不然晚上我舅舅揍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窦冕恶狠狠说道。

    “是!是!表公子,我这就去。”姜快速的跑进厨房。

    窦冕一个人在后院转了一圈,就只见到三个下人,屋里的大人一个都没在。

    等转到前厅院子,更郁闷了,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就一个老头蹲在门房边,

    窦冕走道门房老头身边,问道:“这位大叔,家里人哪去了”

    门房老头看了看地站在地上的窦冕,蹲下身子问道:“是表公子吧!”

    “嗯!怎么了”窦冕疑惑道。

    “听老爷说,你今儿要折腾,全家到四太爷那里去了,家里留你慢慢折腾。”老头子实话实说道。

    窦冕听老头这么说,心道:“我这都快没脸见人了,连两岁不到,都被人说成爱折腾,以后咋活”

    窦冕郁闷的爬过门框,站在门外的空地上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空地旁有条路直接穿过去,通向前方不远的大院落,从这个方向看这个院落应当十几座木质瓦房结构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这块平坦的地上。

    “要不去四爷爷那玩一会”杨萦忽然出现在窦冕身后道。

    窦冕用力摇头道:“不去。”

    “那我去了啊!”杨萦说道。

    窦冕转身看了看杨萦,只见杨萦将衣服换成粉色,头发也重新搭理了。

    窦冕点了点头问道:“知道哪间是舅舅书房吧,抱我去!”

    “我爹书房我可不敢让你去,我还是把你带到我爷爷书房。”杨萦笑着说道。

    “那抱我!”窦冕举起双手,简单的说了三个字,直勾勾的看着杨萦。

    杨萦俯视般的看了一眼窦冕,伸出右胳膊,提起窦冕,夹在腋窝下,不再理会窦冕的抗议,直接走到后院的一个单独房子旁,将窦冕放下来,一句话不说的转身走出了后院。

    窦冕揉了揉被夹的有点痛的腰部,嘴上小声道:“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鬼娶你,看来有人要遭罪了。”

    窦冕抬起头,看见房门没有锁,轻轻推开,然后从里面再原样关上。

    窦冕搜了半天屋子,找到了一大卷族谱还有一份京氏易,其余基本上都是外祖父的讲学心德,窦冕瞧了几眼,感觉没太大用途。

    窦冕翻开族谱开始的地方,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堆篆字,曲曲拐弯的,瞧了好大一会,终于不确定的读道:“叔向生伯石,字食我,以邑为氏曰杨石,党于祁盈,盈得罪于晋,并灭羊舌氏,叔向子孙逃于华山仙谷,遂居华阴。”

    窦冕感觉里面莫名其妙,一句都不认识,到后面的汉朝部分渐渐用的隶书,上面写道:“故丞相敞生宝




第41章 四十:杨氏归家
    “这话并没错啊,公车选官一般都会写一句:天下吏民上书言事,如有可取者,即以其所长,授以官职,和这意思差不多啊!”杨赐摸了摸胡须说道。

    “冕儿何意”杨秉皱了皱眉头道。

    窦冕低声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话,这是太平清领书里的话。”

    “你又如何得知的”杨秉问道。

    “猜的!”窦冕上翘着嘴角笑道。

    杨赐思索了一会,问道:“就算这句话有问题,难道会出什么事吗”

    “按永和二年他二十岁来算,他现在应当是差不多四十左右,如果此人用书中的阴阳五行,还有巫语觋杂来迷惑百姓会如何”窦冕两只小手扭在一起道。

    杨赐有点怀疑道:“黔首会信”

    “如果以黄老为皮,你说会吗”窦冕抬起头反问道。

    “官府会管的,何必我们操心”杨赐故作放松道。

    “舅舅,你就别骗自己了,当黔首信任之时,官吏便可能不在是官吏了。”窦冕声音细微的说道。

    窦冕说完话,杨秉与杨赐两人相对一眼,眼神里瞬间都藏着事情。

    杨秉用柔和的声音说道:“好了,我和你舅舅商量一下,你先去玩去。”

    窦冕一听杨秉这是打算逐客了,便不再说话,就这院里的火光,慢慢走向昨夜的睡眠地方。

    杨氏看着窦冕全身灰豆豆的从外面一摇一晃走进了,当场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靠在墙角的鸡毛掸子,冲过去就把窦冕拉了过来。

    窦冕本来是想显摆下白天做的事,没想到被自己母亲误以为白天玩泥巴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氏翻过身放在腿上,用鸡毛掸子抽了起来。

    “娘亲,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窦冕急急忙忙大人吼道。

    杨氏听到窦冕吼叫,一只手将鸡毛掸子拿开,一只手继续摁住窦冕道:“你说,我听着!”

    窦冕被摁在腿上,挣扎了几次,没有挣扎开,慢慢也就放弃了,吼道:“娘亲,衣服是白天去后山摔了的。”窦冕瞧了下看见杨氏不相信的眼神,赶紧继续说道:“不信你看我腿上还有伤。”

    杨氏猛然一听窦冕说自己有伤,赶紧把窦冕从腿上放下来,口中急切的问:“摔倒哪了疼不疼”

    “不疼,就摔小腿上了,没事。”窦冕拍着胸口道。

    杨氏拉过窦冕,然后把窦冕抱起放在腿上,揭起腿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用手揉了揉,直痛的窦冕咬牙忍住。

    “还疼吗”杨氏问道。

    窦冕用力摇了摇头道:“不疼!”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会不会想家啊”杨氏忽然转换话题道。

    窦冕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这也没多远,想家了我自己回去!”

    杨氏听到窦冕这么说,“噗”的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你你想家了,让舅舅捎个口信就好,可千万别自己回,你年龄太小了,容易被人骗。”

    “娘,你认为我那么会容易被骗吗”窦冕反问道。

    杨氏想了想,有点幽怨的说道:“从开始说话,你就跟一个妖孽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来讨债的,唉!”

    窦冕听杨氏这么说,赶紧转过身抱着杨氏,不多时闭着眼睛睡了起来。

    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窦冕爬起身,走出屋外,看了一眼院里除了几个仆人围着磨盘磨面粉,还有就是厨房里铜家父子在敲敲打打,其余便再也没有别的大人了。

    窦冕走到杨萦的闺房前,用力拍了



第42章 卌一:良知善恶
    窦冕听见杨萦的劝告,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杨萦抱起窦冕,转身走到前院的客厅,对着坐在上首的杨秉轻轻道了一福:“爷爷,上元节安康。”

    “嗯!”杨秉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捋着胡须说:“冕儿,在我们家里可还习惯”

    窦冕从杨萦胸前轻轻爬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挺整齐,行了一礼道:“回外祖父的话,一切都好。”

    “嗯!好!”杨秉笑着看着窦冕,满意的点着头,忽然开口:“彪儿,还不过来和你堂弟见礼”

    跪坐的几人中靠在末席的一个身着一身灰白色儒衣,头戴一顶儒冠,长得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站起身,换换走向窦冕。

    “见过堂弟!”小伙子鼻孔朝天的行礼道。

    “冕儿,这是我孙子杨彪,虽说我们是以京氏易传家,不过他学的五经。”杨秉向窦冕介绍道。

    窦冕整了整衣服,心道:“这也是牛人啊,四世三公,就有这位!”

    窦冕躬身行礼道:“小弟窦冕见过堂兄。”

    “听说你认为人心有良知,与善恶无关”杨彪开口问道。

    窦冕一瞧这杨彪咄咄逼人的样子,瞧了瞧席子上的饭,开口道:“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了,堂兄要问的话,等我吃完饭可以吧!”

    窦冕说完就拉着杨萦入席,杨彪站在那皱着眉头看着窦冕,没有再说话,自认为风度翩翩做个一个转身动作,直接在窦冕对面的席子上跪坐下来。

    窦冕看了看身前桌案上的饭食,一个油饼、一份稀饭,还有一碟炒萝卜。

    窦冕挪了挪屁股,拿起油饼,就这稀饭享受的细嚼慢咽起来,虽说油饼有点咸,但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杨彪看着吃饭慢腾腾的窦冕,拍着桌子道:“堂弟,你不用这么拖时间吧,不敢就不敢,直接多就是了。”

    “彪儿,放肆,如何跟你弟弟说话的越来越没规矩了!”杨赐站起身看着杨彪严厉的说道。

    杨彪看见父亲用刀一样的眼关看着他,赶紧缩了下脖子,嘴里嘀咕着什么,不乐意的坐下,继续睁大眼睛看着还在闭着眼有一口没一口吃着东西的窦冕。

    许久之后,窦冕吃完东西,拿起桌案右上方的粗布巾,擦了擦嘴,然后正襟危坐,一副小大人模样。

    “不知堂兄认为有何不对”窦冕问道。

    “人非善便是恶,岂能因为有良知而不分善恶,你难道不闻善恶到头终有报吗”杨越鼻孔朝天地说道。

    窦冕听到杨越如此问,嗤之以鼻道:“堂兄,善分大小,恶也分大小,何时你的善对他人未必是善,你的恶对他人未必是恶,如何报”

    “与人为善便是善,与人为恶便是恶!”杨越肯定的说道。

    “堂兄的意思是除了白便是黑,没有灰色吗也就是说善恶的分界线,分为有伤为恶,无伤为善,无伤而利群则为大善,有伤而害群则为大恶,可是此意”窦冕问道。

    “然也!”杨越非常肯定的点着头道。

    “我曾听闻佛言:论其是非过错之分,皆以终极而名,佛之如此人事何为哉佛不杀生,然信佛之人沾荤忌曰非善亦恶,人非草木,皆有六感,怎勿食‘万事万物相克相生’天之易理,奈曰信佛沾荤亦恶,非也!辨善恶,以言辨之,距之大也!以我言:心也!行也!言之千



第43章 卌二:过上元节
    杨越听完窦冕的话,心里吃味的紧,揉了揉有点发痛的鬓角,开口道:“表弟,你既然说圣人与佛都已致良知为目的,那该怎么来做”

    “很简单!知是非,懂善恶。”窦冕简而言之道。

    杨秉、杨赐一听,当即乐了,杨赐笑道:“别打哈哈,说点实际的。”

    窦冕闭着眼睛站在地上,仔细的边回忆便说道:“凡做一事,发一念,其动机是否出于自私自利,即善恶之唯一标准,凡一毫私欲之萌,只责此志不立,即私欲便退。听一毫客气之动,只责此志不立,即客气便消除。或怠心生,责此志,即不怠;忽心生,责此志,即不忽;燥心生,责此志,即不燥;妒心生,责此志,即不妒;忿心生,责此志,即不忿;贪心生,责此志,即不贪;傲心生,责此志,即不傲;吝心生,责此志,即不吝。”

    “冕儿,你曾说凡夫俗子可为圣人,那圣人与凡人有何区别”杨秉急切的问道。

    “外祖父,容我想想,今天说的有点多,我仔细琢磨下。”窦冕一副小大人模样,躬身对杨秉说道。

    窦冕走回座位盘起腿,闭上眼睛慢慢回忆自己的那一世知识大爆发年代的书籍,缓缓开口道:“圣人和凡人的区别不是有没有良知这一光明本体,而只是明觉程度不同,受遮蔽的程度不同。即使不同,却都多少有本体透出的明处。依照这明处进行省察克治,当下一念善的则留、恶的克去,不仅有事时被动省察克治,而且无事时主动追究披寻,不拔病根誓不罢休,便是致良知的工夫所在,所以圣人与凡人的区别,而功夫需要时间打磨,每一点不善都是从根本不善处发出的,姑息便永远谈不上致良知。”

    杨秉听完看了看窦冕,转身瞧了瞧杨彪道:“晚上彪儿陪冕儿去逛灯会,我去书房休息会。”说完站起身一摇一晃的走了。

    杨赐看着杨秉离开,对着坐在身边的桓氏道:“给孩子们取点零花钱,我也回书房去了,晚上就不陪你们去转了。”说完也站起身直冲冲的走出了房门。

    桓氏站起身,对着杨萦吩咐了一下,杨萦快速的跑出客厅,没多大会拿了一个丝绸做的小钱袋递给桓氏。

    桓氏从中取出两把钱放在桌案上数了数,然后开口道:“今儿给你们每人二十个大钱,你们出去仔细点花,别到时候回不来了。”

    杨萦听着母亲说完话,快速的拿过两份钱,递给窦冕一份,高高兴兴的拉着窦冕往屋外走。

    两人刚走出门口,背后传来了杨越的声音:“萦儿,我带冕儿去逛灯会!”

    “大兄,那我们一起吧,反正在家里没啥玩的,你们一走我一个人在家又没人陪我了!”杨萦转过身欢快的说。

    杨越走过来,拍了拍杨萦脑袋,抱起地上站在杨萦身边的窦冕,小声说:“妹妹,咱们坐车去还是走过去”

    “又没多远,走过去吧!”杨萦说。

    窦冕看了一眼杨越,心道:“这货心里可能藏着啥幺蛾子,我得注意点了。”

    窦冕低下头问杨萦:“堂姐,你华阴离这远吗”

    “不远,我经常去。”杨萦自信的说。

    “那走了!”杨越说完快速的踩开步子,走在前面。

    窦冕坐在杨越胳膊上,仔细看了下走过的路,从外祖父门口的大路走到这边大群落的杨家院子,再拐几个弯之后从一大片竹林穿过去,到达了可容两辆车通过的平坦官道。

    “大兄,等等我!”杨萦在身后喘着粗气喊到。

    杨越转过头看了杨萦一眼,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带着点冷冰冰的语气,故作兴奋的说道:“马上就要到了,你慢点!”

    杨萦一脚高一脚低的跑到杨越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第44章 卌三:文虎灯谜
    杨萦一手拉着窦冕,一只手在两旁的零食堆里吃起来,是不是还往窦冕的胸口内兜里塞几个。

    窦冕看着从身边走过的成群结队的人群,赶紧拉过杨萦,脸色通红的说道:“姐姐,不好吧,我们又是吃又是藏的。”

    “没事,家里不让我吃,今天能吃多少就看我胃口了。”杨萦爽利的说道。

    窦冕看着杨萦狼狈的吃相,自己也在周围的食堆里,挑挑这个选选哪个,塞在嘴里慢慢化起来,没多大会,姐弟俩两人衣服上全是糖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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