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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席首领,您多虑啦!在下不过大头兵一个,又不是啥贵人垫吧垫吧肚子就不错了。”孙渑带着份戒备回道。

    席婺此人也算是游侠出身,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孙渑话中的敷衍席婺转身对众人摆摆手:“都去吧,速速将我们商议好的事情办下去,别再走了风声。”席婺说话间看了眼阚子,阚子被席婺那如刀锋一般的眼光扫到,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没多大会,众人一一拜别退了下去。

    给孙渑与曾岸带路的吴谷,很有眼色的走到曾岸身边,勾肩搭背的笑着道:“老弟,咱们出去喝两盏如何”

    曾岸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搞的有些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孙渑,孙渑虽然不明白席婺要找自己做什么,但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站岗之类的喽啰,那就说明席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曾岸,你下去吧,我与席首领有要事相谈,你就在门外,不要任何人进来。”

    曾岸怔了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依然听话的点点头,拉着吴谷走了出去,顺手将大门关上了。

    大门一关,屋中顿时漆黑一片,外面透进来的夕阳只能照亮一点点角落。

    席婺亲自走到一盏用海碗做的油灯前,拿起火石点燃了油灯,微弱的灯光一跳一跳的将整间房屋照亮了。

    孙渑随意的往地上一瘫,打着哈欠,故作镇定的问:“小子我不过是个跑路的,不知席首领可是有什么话要让我带给我家公子”

    席婺放下火石,嘻嘻哈哈的道:“我这不是见与孙老弟有缘分嘛,想要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孙老弟可否赏脸”

    孙渑一听这是要给自己上套啊,赶紧摆手叹息道:“席首领乃天纵英才,小弟倒是很想高攀,但实在是军法在身,不允许我这样做啊!”

    “军法”

    “对啊!”孙渑唉声叹气宣儿拍着腿,一脸愤慨的说:“席首领是不知道咱们羽林卫的规矩,咱们羽林卫自先朝武帝开始就是父死子继,其中有一条军令那就是不允许谁结党营私。”

    “那若结拜了呢”

    孙渑摊开手:“结拜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以后我儿子可能连我都不认了。”

    “为何”

    “若是结拜,那就退出羽林卫,以后将没有作为良家子的身份了。”

    席婺抱着拳,有些歉意的说:“执我鲁莽了,让孙兄弟难做了。”

    “没有没有,职责所在,席首领体谅就好。”

    席婺走到主位上,金刀大马的坐下来,长叹一声:“孙兄弟,您说若是我带着这帮兄弟去投奔你家公子,你家公子会给什么职务”

    “这个嘛……”孙渑一边思考,一边拖着长音:“这……还得要看席首领有多大的胆气了。”

    “何意”

    “沂源周围除了你们,还有韦仇与吴癸两道,想要多大本领就看您能做多少事了。”

    席婺心中疑惑,伸长脖子道:“可是也要招降他们”

    “




第518章 伍贰贰:晚餐
    席婺伸出右手,举着右手对孙渑摆摆手,目露精光,阴恻恻道:“不知够不够”

    “这……”孙渑心中着实吓了一跳,一个不过是山寨二首领,就敢有五成胜算,这胜算高的可吓人啊。

    “不用惊讶,老夫跟着蔡大首领这都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当年在他府中帮忙敢些他不能出面的事,这些年做牛做马,这是我应得的。”

    孙渑埋头想了想,反正现在既然走到这了,对方和自己开诚布公,自己也没可能脱身了,那就当赌一把吧,成了保住命,败了自己大不了把这些人卖了换命。

    “不知席首领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席婺笑呵呵的看着孙渑,整张脸挤得就像老树的疙瘩一样:“不用不用,您是贵人,这种事您看热闹就行,以后我们还得靠您咧!”

    孙渑正想向席婺客气两句,忽听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席首领,大首领欲唤您去用餐”

    席婺停顿了一会,对孙渑压了压手,缓缓问道:“不知大当家还请了什么人”

    门外的声音回道:“山寨中大小首领都在,还有一些之前一起起事的老兄弟们,另外还着我去请沂源来的孙将军。”

    “喔!那你去请孙将军去吧,我这会还在睡着,洗漱完就过来。”

    “喏!小人告退。”

    几息过后,席婺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敲了敲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板,不待声音停歇,门外的吴谷低声将声音传了进来:“主公,来人走了。”

    席婺暗暗吐了口气,搓着手回道桌案前,面色激动的说:“孙兄弟,咱们山寨以后的前程可就交到你手了啊!还望孙兄弟多多关照。”

    孙渑站起身,郑重的行礼道:“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精义入神,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崇德也。小子虽然年岁不大,但我也知安身立命之本,请席首领放心,我定然不会亏待了您。”

    席婺走上前,激动的住孙渑的说:“老夫没读过书,但我们行走世间也知知恩图报的道理。”

    孙渑与席婺就这么在相互理解中,愉悦的搞定了这一切。

    蔡标酒醒过后,心中惦记着自己安排楚阿僚做的事,于是着人将楚阿僚叫来,楚阿僚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做事的经过告诉了蔡标,蔡标见事情已经办妥,心情很是舒畅,大手一挥就要开宴。

    楚阿僚心中感觉有些不妥,可见自家主公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楚阿僚闭上了嘴,安静的退出了厅堂,下去安排去了。

    戌时前后,大小首领纷纷结伴而来,一个个有说有笑的进入大堂说,在与蔡标行完礼后,众人零零散散的坐回到了各自位置,有些人则站在原地大声说笑着。

    蔡标见到屋中乱哄哄的,心中有些不喜,脸上尽力保持着微笑,眼神中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不带任何神色。

    众人等着饭食端上来后,才一一落座下来,蔡标在人群中看了扫视了好几眼,见孙渑坐在人群中,热情的指着自己右边新支起来的桌案:“孙兄,来,您坐着,您是贵客,可不能这么作践自己,不然传出去说我们崮山人不会做人啊!”

    孙渑硬着头皮站起来,抱拳道:“蔡首领,不用这么的,您对我如此客气,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啊!”

    “来来来!坐这。



第519章 伍贰叁:失败的火并
    楚阿僚被蔡蹇瞬间骂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下意识的愣了下,目不转睛的看向蔡标。

    蔡标对众人脸上的表情视若无睹,如若无事一般,捏起一块冒着热气的肉快,自顾自的把肉放进了口中。

    “婺!您如何看”蔡标笑盈盈的看向席婺。

    席婺抱起酒坛,费力的将酒倒在酒碗,酒桌上洒满了酒水。

    “您……您是大首领,自然您说了算。”

    席婺说完,手有些颤抖的端起酒碗,酒碗中的酒不受控制的洒满了衣襟,正当席婺低下头,嘴唇将要挨到酒碗的时候,酒碗瞬间掉了下来,“啪……”一道刺耳的破碎声将众人惊住了。

    蔡标正欲调侃一番,忽然一道“啊……”的惨叫声音打断了。

    蔡标急忙转着头满堂查看,只见自己心腹楚阿僚这会手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眼睛无神的看着自己,楚阿僚身后一个汉子手执短刀,短刀上正在滴着鲜血。

    “你……你是什么人”蔡标从没有遇到过如此愤怒的事情,手指这个汉子,暴跳如雷的大喝道:“来人!把他拉下去乱刀砍死!”

    那个汉子听到蔡标的话,就像听闻了什么笑话一样,捧腹大笑起来:“蔡首领!你这大业才干成多少如今就要来屠杀功臣了兄弟们都感觉心寒呐!”

    坐在蔡标旁边的孙渑,听见此话,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如此熟悉,孙渑放下酒碗定睛看去,这不正是之前迎接自己的那个阚子嘛,下午还在席婺房间见到了他。

    这些跟随楚阿僚冲进来的人,这会儿听见阚子这么喊,瞬间就乱了套了。

    那些不明真相的蔡标心腹,一个个面色慌乱,纷纷扭头看向身边的人,因为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听蔡蹇的话,以为这群人是造反的,可这会听阚子这么说,又感觉这群人是蔡标单独找来的,于是众人放下手中的食物,求助式的看向蔡标。

    蔡标被阚子一句话顶的险些能吐血,可现在楚阿僚已经被杀,想去问为何会出现如此局势,也没人可问。

    蔡标可不傻,站在座位上放眼看去,一眼就能看出众人的表情,那一刻他感觉席婺很有嫌疑。

    “席婺!你个王八蛋!竟敢暗算我”蔡标整个人似癫若狂,双目充血,整个脸都有些扭曲,两道浓眉倒竖,怒不可遏的指着席婺大吼道。

    席婺摊开手,一脸无辜的看向蔡标,恭敬的说:“蔡首领,小人跟您也差不多二十来年了吧,您看我像是那么号人吗若是您继续这么怀疑我,那小人只能以死证清白了。”

    席婺的一番话吐出口,正在吃东西的孙渑差点把饭笑的喷出口来心道:“这席婺也太会表忠心了吧,难道刚才和我一起详谈的时候,是别人”

    席婺一番话传入蔡标的耳中,蔡标怒意瞬间熄灭了,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你……没骗我”

    席婺站起身将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小人对首领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我虽然平日有些不满,但也绝不会做出如此背主求荣之事,您若不信,可以问问众兄弟。”

    席婺下首的那些心腹,纷纷点头称赞起席婺来,眼瞅着这些人激动愤慨的样子,就差要把席婺扶到首领的位置了。

    蔡标从席上走下来,带着歉意对席婺道:“看来我真是上了年纪啊,竟然连你都怀疑,看来我真是猪



第520章 伍贰肆:认主
    众人在经历这么一出后,谁都没有了心情继续用饭,纷纷站起身向蔡标告别。

    蔡标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杀了,自己的心腹大将却死于非命,心中越想越郁闷,可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蔡标脸上不快的对众人挥挥手,示意谁想走就可以走了。

    孙渑可没在乎那么多,饿了好几天,自然是能塞多少塞多少,一顿酒足饭饱后,孙渑醉醺醺向蔡标告辞。

    蔡标心里虽然很憋屈,可完全没有被怒火迷住心窍,派了另一名心腹将孙渑带到住处。

    曾岸早早地等候在大堂外,一见孙渑出来,急忙迎上前将孙渑扶着,生怕孙渑摔倒了。

    两人被喽啰带到一处宽大的石板房前,喽啰退了下去。

    曾岸轻手推开门,将孙渑扶到草席上坐下,自己拿出火石将墙角处的油灯点着。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前后,孙渑忽然开口说:“曾岸,你去外面看看有人监视没。”

    坐在席子另一侧的曾岸被孙渑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爬起来,当见到孙渑眼神清明,不由的惊呼起来:“将军,你……”

    “别说话,我没醉,就这么点酒也能喝醉我快去看一下。”

    曾岸被孙渑这冷不丁冒出来的命令搞的满头雾水,一边挠着头,一边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

    曾岸这一去一回,不到半刻钟。

    孙渑见曾岸慌手慌脚的跑进来,连门都没有关好,自己从席上站起来,低声问:“怎么样”

    “有……有好几批人!”曾岸结结巴巴的回着话,回完话后,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喘着粗气。

    “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文章不成者不可以诛罚,道德不厚者不可以使民,政教不顺者不可以烦大臣,这席婺与蔡标都是短视之人,必不能为公子所用啊!”

    曾岸发现这会孙渑神神叨叨的,说的话自己根本听不懂,挠着头,怯生怯气的问:“将军,何意”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他们现在都迟了,咱们睡吧,明早就知道答案了,记好,晚上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别起来。”孙渑脱下衣衫,走到灯火前,吹灭了灯火,意味深长的对曾岸说起来。

    曾岸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揣摩人的方法,从孙渑的语气中,意识到晚上出门可能有危险,于是拉过被褥和衣睡到了隔壁的席子上。

    孙渑这侧安睡之时,席婺正在自己屋中与自己两名心腹议事。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席婺的心腹并不比席婺心机差到哪去,一通商议后,众人打算夜间起事,为了不至于再出现楚阿僚这种事,席婺要求两名心腹单线联络。

    阚子带着兴奋回到住处,另他感觉不满的是之前一起玩的好的硕奴与众喽啰,见他如躲怪物一般,纷纷避着他。

    阚子也知道自己的做错了,但每个人有自己的活法,他只想让自己活好罢了,所以并没有将这些人的眼光放在心里,扭头走到了席婺的住处。

    席婺心中一直惦记着谁来指挥这种事,自己作为一个首领,刚刚才与蔡标和解,亲自出手肯定是不好的,毕竟鲁地有云:“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

    正当席婺在自己心腹挑选人时,门外站岗的喽啰跑进来禀报说阚子来访。

    席婺听见这话,顿时就觉得上天果真照顾自己,每次快到瞌睡的时候,苍天就会给你准备个枕头。

    “快快快,将阚壮士请来!”席婺话刚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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