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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烟儿轻声道了告退,转身走了下去。

    烟儿刚走,窦妙不知道从哪旮旯给钻了出来,脸上嘻嘻哈哈的笑道:“冕弟,我去给我娘说去咯,说你把烟儿惹哭了,嘿嘿。”

    “姐,做人可得凭良心啊,她就一奴婢,你还护你真要真看中她,过段时间从娘亲那要过来,今儿别告状就行,我可不想惹娘生气。”窦冕做求饶状说。

    窦妙嘿嘿笑起来,报这窦冕往厨房走,等着到了厨房门口,窦妙指着厨房忙忙乎乎的四个人:“这个你昨天给我的菜谱没写,是不是你还藏着啥呢”

    窦冕脑着脑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窦妙,心道:“这大半年不见,我这亲姐咋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真邪性。”

    “说吧,打算做啥饭”

    “做月饼,晚上吃的。”

    “噢!那你赶紧让他们做吧,你看一个个就在那碾糯米,不干正事。”

    窦冕劝道:“姐,材料还没准备好,他们枣核话还没掏出来。”

    “那先让他们做两个不就行了,我就尝一个试试。”

    窦冕听完,用力拍了下脑袋,对着还在忙活的朴喜说:“朴喜,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干活了。”

    “得咧!”

    朴喜放下手上的东西,用水仔细的洗了下首,擦干手,问道:“公子,该咋做”

    “先将面粉、鸡蛋、猪油,放在一盆中,放入水搅合均匀,和成面团,醒一刻钟叫我。”

    朴喜听完,随手气一个盆子,仔细的擦拭干净,拿着葫芦瓢舀了几瓢面粉倒在盆子,打了十几个鸡蛋加了半碗猪油,然后倒水,用力的在盆里揉起来。

    窦冕对着厨房里帮忙干活的两个仆役说:“你俩一个人碾糯米,另外一个去煮红豆去,把红豆煮烂。”

    正在忙碌的俩小年轻,相互对望了一眼,里面年岁稍大的那个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端起盆子就往锅里倒红豆。

    “哎!你这洗没洗直接往里倒”

    “洗了的,不洗怎么敢呢”

    窦妙睁大眼睛看着窦冕:“你这要干啥难道我们还要煮稀饭”

    “不是,我就为了做豆沙。”窦冕回道。

    “那这得多久”

    “回小姐的话,煮烂最少也要大半个时辰。”

    窦妙抱着窦冕不说话了,直接转过身走到刚才坐的石桌旁。

    “姐,你老想做饭干嘛家里又不缺你口吃的。”

    “哼!我才不想学。”窦妙冷哼着转过头说。

    “那你把菜谱给我,反正你又不做饭。”

    “不给!我写的,干嘛给你”

    “诶我瞧瞧,我姐啥时候变的这么不讲理,我得赶紧给我爹说说,把你嫁出去,免得放家里把家里好东西刨你身边了。”窦冕边说边伸出手去摸窦妙




第104章 壹〇叁:见尹伯元
    烟儿给窦冕换完衣服,抱起窦冕都到前厅。

    窦武站在院子里,看着匆匆忙忙的烟儿,面色不愉的说:“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烟儿听到窦武的训话,小心的放下窦冕,双手垂立站在那。

    “冕儿,跟我去尹伯父。”

    “爹,我连对方啥样子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打招呼。”

    “烟,你抱着他,边走边说。”

    烟儿小声的应了声,俯下身子抱起窦冕,跟在窦武身后,缓缓走出大门。

    窦冕瞧着窦武出门从马车旁边走过,赶紧喊起来:“爹,马车在这呢,你咋不做马车。”

    “你尹伯父家离得很近,转个弯就到,不用坐马车。”

    “爹,你现在能说说我们要去拜访的这个人了吧。”

    窦武点了点头说:“我们要去拜访的这个人叫尹勋,字伯元,他乃尹翁归之子尹岑之后,生于官宦之家,其伯父官至司徒,其兄尹颂曾为太尉。”

    “爹,这人家世这么显赫那为啥要跟你交往不会跟你一样,学艺不精吧!”

    窦武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用手指在窦冕脑袋上敲了一下,满脸笑意的说:“此人可比你爹我厉害多了。”

    “爹,那你赶紧详细说说吧。闪舞”

    “此人可是与郭林宗、宗慈、巴肃、夏馥、范滂、蔡衍、羊陟其名之人,士人皆称‘八顾’,知道什么是顾吗”

    “爹,你就别带高帽子了,一听就知道相互吹捧,等我见了我才知你说的对不对,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可不傻。”

    “哈哈,好,比你老子我还胜一分傲气。”窦武十分自得的说。

    “爹,你先说说他怎么玩获得八顾着名声的吧,不然我等下怎么和人家聊天。”

    “你聊啥天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那你带我来干啥我还是回家做饭去了,你们俩大人凑热闹,跟我一小孩子有啥关系。”

    “嘿你这跟谁学的不会跟襄楷那老东西学的吧。”

    “爹,你又没见过我师傅,你就别瞎说。”

    “你真以为你爹我这么没见识我实话告诉你,你师父见了我也得行大礼。”

    窦冕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赶紧说道:“等等,爹,你让我捋一捋,你说这啥意思”

    “哼哼!你知道你师父学的什么吗”

    “不知道,他没给我说啊!”窦冕摇着头说。

    “襄公矩学的是我窦家的京氏易,当年可是在我窦家启的蒙,比我再不到多少,之后跟着郎顗学习经术的。”

    “爹,你就别诓我,你又不会算命,你瞧瞧我师傅,人家还会看天象。”

    “哼,小道而已,为父不屑为之。”

    窦冕还想去反驳窦武,刚抬起头,只见窦武已经迈着步子往竹林里走去,窦冕赶紧催促烟儿跟上去。

    从小路走到竹林最中间,一座竹子搭砌的竹楼出现在眼前,错落有致的堆在一起。

    窦武连门也没有敲,只见推开院落的竹门便往里走边边带着喜色大声说:“伯元兄,今儿我和我家老季来你家混饭吃了。”

    “哎呀,瞧游平老弟说的,您能来,足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屋里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说。

    屋内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白色短袍,头戴进贤冠的长胡须男人从屋里沿着竹阶上走下来,拉着窦武一阵寒暄。

    “冕儿,你站院外干什么还不进来见过伯父。”窦武扭过头看着站在屋外的窦冕和烟儿,不悦的说。

    “爹,不告而进入私人之家,谓之闯,是为无礼,你能这么做是因为你们熟悉,我又和伯父不熟悉,怎么能先失礼起来呢”

    “哎呀,这都自己人,何必如此多礼进来吧。”尹勋招呼窦冕道。

    窦冕拉着烟儿走进来,行晚辈之礼拜道:“晚生窦冕,见过伯父,久闻伯父国之贞士,朝之良佐,今之得见,真乃我之幸事。”

    “哎呀,过誉了,严重了,当不得如此称道,实乃有愧啊。”尹勋走上前扶起



第105章 壹〇肆:梁李之争
    窦武拿起茶盏,浅尝辄止了一下,夸赞道:“好茶!”

    捧起茶杯,凑在鼻子上闻了下,一股油腥味扑面而来,抿了一小口,一股酸甜苦辣咸窜下喉咙,胃里一阵翻腾,窦冕忍着恶心,放下茶杯,正襟危坐起来。

    “伯元兄,不知梁冀因何被诛”窦武放下茶碗郑重的问道。

    “这事儿就要从顺烈皇后说起,本来梁氏若在那时放权,则可能没有灭族之事。”尹勋仔细品尝着茶水说。

    窦冕反驳道:“尹伯父,我听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窦家之祸,应非小过,否则怎会抄家灭族”

    尹勋摇着手指,笑道:“陛下十四岁登大宝,至今已经十又五年矣,诛梁冀乃为权,而非为人。”

    “伯元兄可否详说”

    “游平老弟,你可知顺烈皇后告崩后,梁冀干了什么吗”

    “还请伯元兄相告,我实不知,我在延熹三年时来雒阳时,封侯,封后已经尘埃落定,其中缘由,实难窥其一二。”

    “梁太后和平元年下诏归政,游平兄可曾记得”

    “此事我稍有印象,还是梁太后即将驾崩之时下的令。”

    “不错,顺烈皇帝去后,陛下为收大权,加大将军梁冀食邑万户,前后共食三万户,封其妻孙寿为襄城君。”

    “等等,伯元兄,你不是说陛下为了大权才杀梁冀,为何要加封如此多户这不是事与愿违吗”

    “你难道忘了跋扈将军的由来了吗”

    “那为何陛下不早点下手”

    “梁冀四朝老臣,连大司徒吴琼在谋杀幼帝时都是帮凶,何况五年之后的梁冀”

    “难道梁冀如此猖狂”

    “梁冀以灾异之名,让梁太后策免太尉杜乔,继而又罗织罪名杀了李固和杜乔。加上桓帝对他极尽尊崇,委以朝中大权,甚至规定他可“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谒赞不名,礼仪比萧何“,后增封其食邑为四县,比邓禹;赏赐金钱、奴婢、彩帛、车马、衣服、甲第,比霍光;还封其弟梁不疑为颍阳候、梁蒙为西甲侯、梁蒙之子梁胤为襄邑候、其妻孙寿为襄城君,并加赐赤绂,比长公丰,你认为梁冀权利不盛,会有如此之威”

    “杜乔、李固之死,我听下吏言:建和元年人刘文、魏郡人刘鲔联合李固杜乔,欲立刘蒜做天子。可真有此事”

    “有,事情是真,但时间是错的。”

    “伯元兄,还请解惑!”

    尹勋做沉思状,用两根手指撑着脑袋,缓缓的说:“梁冀与李固二人恩怨,要从梁商一代说起。”

    “梁商”

    “嗯,阳嘉二年六月,京师雒阳宣德亭发生地裂,长八十五丈。顺帝于是召集三公九卿荐举的淳真朴实之士,李固受卫尉贾建举荐,让他们对策,并特别向他们询问当代的弊病和应该如何为政。”

    “李固在对答中弹劾受宠的乳母以及宦官,顺帝看了众人的对策,以李固为第一名,并立即命乳母宋娥搬出皇宫,回到她自己的私舍。各位中常侍都向皇帝叩头,请求恕罪,朝廷一片肃然,于是任命李固为议郎。”

    “哦难道那乳母如此就搬出来了”

    “当然不会,宋娥和宦官都非常痛恨李固,于是伪造匿名信,罗织罪状诬谄李固。顺帝下令查办李固,诏书没有经过尚书台而直接下达。”

    “唉!这李固还真的冤,怎么经常被人诬陷。”窦武愤愤不平的说。

    “时大司农黄尚等请求执金吾梁商营救,尚书仆射黄琼也进行挽救,重新辩明事实真相。过了很久,李固才被释放,调离朝廷担任广汉郡雒县,自此之后,李固便与梁家结下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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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壹〇伍:诛梁之因
    “伯元兄,听你这么说,梁冀权势如此之大,且能在顺烈皇后驾崩之后,掌控朝政八年之久,怎么会一夜之间便倒了”窦武好奇的问起来。

    尹勋感叹的说:“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此话当真不假。”

    “哦可否详说”

    “梁冀自册立陛下之后,大权日渐隆盛,梁氏一门至延熹二年七月时,七人封侯,三女为后,六女为贵人,梁商、梁冀父子二人俱为大将军,夫人、女食邑称君者共七人,子尚公主者三人,外如卿、将、尹、校共五十又七人。”

    “一门竟至于此千石大臣多如牛毛,他们为何不劝谏陛下”窦武不解地问。

    “游平老弟,你认为梁冀毒杀质帝,冤杀李固、杜乔,没有效果吗还有一人或许不太出名,我说与你知。”

    “何人”

    “永和元年时雒阳县令吕放。”

    “此人我未曾听闻,不知何许人”

    “此人不是什么重要人,不过是梁商所亲信的宾客而已。”

    “哦难道此人有过人之处”

    “未也!”

    “那此人因何成名”

    尹勋目露精光道:“此人用全家几百口人当杀掉了。闪舞”

    “啊难道当时的梁商不知道吗”窦武震惊道。

    “知子莫若父,当时便有门客告诫梁商:冀鸢肩豺目,毫无精采;语亦蒙咙,学则霍光之辈,不学无术而已。少时为贵戚之,游手好闲,横放肆虐,又喜饮酒诞,善射、弹棋、格五、六博、蹴球、意钱之戏,又好带鹰犬猎,走马斗鸡,非人主之样。”

    “唉!梁冀让您说如此不识大体,却能掌控朝堂一十有三年,真天意也。”

    “哈哈,游平老弟,你啊你,看事物还是看不透啊。”

    “为何”

    “爹,你别忘了梁太后主政朝廷多少年自顺帝驾崩,至和平元年,宫内宫外,乾纲独断,竟无异议,由此可知梁太后之手段。”

    “游平老弟,瞧到没你儿还是能明白着呢。”

    “伯元兄,您是说窦武能够把控这么多年,全是梁太后余威”

    “不,梁太后余威怎么会有那么强哈哈…梁冀手段还是很厉害的,”

    “可否说知一二”

    “冀犹多拓之苑,其中之禁、禁苑同。苑西至弘农,东界荥阳,南极鲁阳,北至黄河、淇河,其中有山,亦有丘荒,苑所围之域,方且千里。其在河南城西起菟苑,纵横数十里,发属县之工,缮修楼观,数年乃成。移檄县发生,以此兔之毛以为识,谁犯了此兔,即罪至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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