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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马车停到客栈里,咱们晚上就别挑了,随便将就一下。”

    “老头子省得,公子、夫人自去。”

    筚老头说完话,拉起马缰绳,用手拍了拍马背,马匹听话的拉着马车跟着筚老头走向客栈。

    喜丫抱起窦冕,快步的走到客栈门口,只见一个脸色白嫩的胖子堵在门口,语气很不和善的说:“本店先结账,后住店,没钱概不接客。”

    “明天付账可否”窦冕问道。

    “不行!”

    “可否知道这店铺的老板何人可否宽容一二明日加倍付你便可。”

    “哼!我家主公可是一黄口孺子所能知道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胖子脑袋偏向一边,蔑视的说。

    窦冕当即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对着外面大声喊道:“筚老头,该你动手了。”

    筚老头不知道窦冕叫他何事,急忙将马车放好后,大步流星的往前门赶。

    窦冕从喜丫身前爬下来,小声的说:“喜姨,你先闭下眼睛,等会不然吓到你。”

    “要不我们不住了吧,换一家。”喜丫担忧道。

    “你们想换一家呸!一副穷酸样,这外面都是我们的店铺,你想往哪住,嘿嘿。”

    “公子,何事”筚老头喘着粗气的声音对于窦冕来说,犹如天籁之音一般。

    “去,把他牙给我敲两颗,我想知道他牙硬还是你拳头硬。”窦冕指着胖子气呼呼的说。

    筚老头二话没说,只见一圈揍过去,胖子就像豆腐一样向后倒去。

    “胖子,说吧,你家主子何人竟敢嚣张至斯”

    “呸!小子,信不信你活不过今晚。”胖子吐出嘴里的血,恶




第137章 壹叁陆:刑讯逼供
    窦冕拍着大腿,兴奋的站起身来:“来了!这帮傻子真好。”

    “何意”

    “走,我们去会会!”

    窦冕神采飞扬的昂起头往外面走,筚老头挠了挠头,满是不解地摇摇头,疑惑的跟在窦冕身后。

    被筚老头打的脸肿的老高的胖子一见窦冕从屋里出来,看了看身后聚拢的人群,拉起粗大的嗓音喊道:“兄弟们,就是那个小子打的我,帮我杀了他,算我欠你们人情。”

    “不就一小孩子,杀他作甚”胖子身边一个矮个汉子悠悠的说。

    “屁话!他们冲着主公来的,在这地界还没有人敢惹我们,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让他们小看我等了。”胖子恶狠狠的说。

    一时间胖子身后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吵起来,好不热闹。

    窦冕饶有兴趣的看着乱糟糟的人堆,满是笑意的对筚老头说:“你看到没就这群人还打算闹事连一个打手都没”

    “公子,不可大意,我刚才看了一下,他们里面有亡命徒,不过在后面,杀过人的眼神和前面这些不一样。”筚老头面色凝重的说。

    窦冕清了清嗓音,大声喊起来:“各位声音停一下!你们大半夜跑这里作甚难道为了吵闹吗”

    “你欺人太甚!”胖子怒火中烧,转过头对着身后喊了两声:“斛男!葛!给我把刀,一起剁了他们。”

    胖子声音刚落,身后便送来一把直刀,身后越出来两位瘦高的汉子,手拿两柄长矛,三人直冲冲气势汹汹的往窦冕方向冲来。

    “能搞定吗”

    “他们拿刀这姿势不对,公子看好了!”

    筚老头边说边迎了上去,伸出左手往胖子头上一按,胖子就像脚不听使唤一样,直接撞向客栈的土墙,身后两人看这形式不对,交替配合着用矛挑向筚老头,筚老头站在原地,脚步一动不动,电火雷鸣直接,筚老头右手一把抓住两只矛尖,一推一拉之际,两个汉子被筚老头拉的一踉跄。

    “不要走了他俩。”窦冕大声喊道。

    筚老头往前迈上一步,两只手抓起两人衣襟,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两个人拖过来。

    窦冕瞧着这两人如此之弱,当即没了兴趣,对着人群喊到:“都散了吧,三人以上举乱者,视为造反,我不再追究尔等之责,天亮之时若未离开,尔等后果自负。”

    窦冕说完话对着筚老头使了一个眼色,自顾自的进了客栈,筚老头手提两人退入屋里。

    筚老头随意的将两人扔到地上,伸出手在两人脖子处拍了两下,站起身,满是担心的说:“公子,这样合适吗”

    “嘿嘿…我也就恐吓他们一下,听不听随他们。”

    “我看着样子,他们实力挺大的,难道公子和他们有过节”

    “没啥过节,之前张成善的手下把我卖了一次,我这人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既然他们那么对我,那就别怪我心黑手狠。”

    “公子可有高招”

    窦冕指着地上的两个人:“把他俩给我叫醒,我能不能成事,就看他俩了。”

    筚老头随手拿起一盏不知道啥时候倒得茶水,直接泼在两人脸上,两个人一激灵,干嚎起来:“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

    “下有吃奶的孩子,行了,别说了,这话停了这些年了,换个借口咋样”窦冕用着冷冰冰的声音说。

    两个汉子相互对望一眼,动作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公子大人打量,把我俩当屁放了吧,我们绝对没干过坏事。”

    筚老头听着两个人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噗的一下笑出声来:“公子,这俩绝对惯犯,你看他们话一个字不差的。”

    窦冕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的问:“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何和他们一起”

    两个人对视一眼,右边甚身着黑色短褐的汉子低着头,小声的说:“我叫斛男,这是我的发小叫秦葛,我们是本地人,因为前几年闹灾慌,实在过不下去,正值张大善人招护院,咱们就来混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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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壹叁柒:以势威逼
    “我只要一个人,另一个要么废要么死,既然筚老有慈悲心,那就将权利交给你们吧,筚老,给他们扔俩东西。闪舞”窦冕声音平和的说。

    筚老头拿起席子上盛水的碗,“啪”的一下砸在地上,从中间寻找最锋利的两块,随意的撒到斛男、秦葛两人身边,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冷冷的说:“动手吧!”

    斛男和秦葛相视了一眼,斛男声音颤抖的说:“兄弟,我们只能来生再做兄弟了,你对我的好,大哥我记着呢。”

    斛男说完话便扑过去掐秦葛的脖子,秦葛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吓了一跳,脖子被斛男紧紧掐住,脸色胀的通红,嘴上不知道想说什么,一直呜呜的发着声。

    “去!解决掉!”窦冕指着斛男对筚老头使了一个眼色。

    筚老头大胯一步走到斛男背后,伸出手抓住斛男脑袋,只听一声“咔嚓”,斛男脑袋被扭得转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掐着秦葛脖子的双手瞬间便松了开来。

    卡住秦葛脖子的手松开之后,秦葛蒙吸了两口空气,剧烈的咳嗽声从喉咙传来,秦葛惊恐的看着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斛男,心中一阵后怕。

    秦葛心有余悸的跪在地上问:“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还有用!”窦冕惜字如金的说。

    “不知公子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请…请别杀我。”

    窦冕嘴角上翘,满意的看着地上身体还在秦葛,转过头对着筚老头面带喜色的说:“筚老,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可谓俊杰否”

    “哈哈…公子,还不知道他是何货色,若是习惯卖主,不如杀之。”筚老头眼睛露着精光,对着窦冕划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秦葛一听筚老头说要杀掉他,吓得抖如筛子,以头着地一个劲磕着头:“小人不敢欺瞒两位,但有所问,我定如实相告。”

    “说说吧,你们什么人那个胖子又是什么人”窦冕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秦葛面露难色,有点不情愿的说:“我与斛男乃是河东折城山人,本来在折城山开了一个小酒铺,做做生意,但去年时一伙人霸占了此地,我等两人着实无奈,只得奔走,听同道中人说此地张善人有古之孟尝之称,我们两人便来投奔来了。”

    “筚老,这小子说的啥意思我怎么就听懂了最后一句,古之孟尝,就张成这种连贩卖人口都敢做的人,还敢自比孟尝君,我呸!”窦冕愤愤不平的说。

    “公子,他说的还听懂了,开始的时候说做做小生意,那都是行话,抢劫过往旅客,那都说叫小生意。”筚老头仔细的解释起来。

    “那后面说一会人霸占了这地方,甚意思”

    “就是说有人在此地为盗。”

    “朗朗乾坤,竟敢州郡为盗真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

    筚老头直起腰,恶狠狠的说:“秦葛,你可有欺骗公子之语”

    “小人怎敢欺骗公子,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必死于刀剑之下!”秦葛弯着腰急忙指天发誓道。

    “如此太平时间,哪来的盗匪”

    “二位难道不知吗我听人说河东太守左胜刚上任时便大收宾客,四处扩地建园林,受害之家数以百计,活不下去的人就入山为盗了,我们也是受害的,还请公子做主啊!”

    “呸!真是厚颜无耻,抢劫过往旅客还敢说自己冤枉”筚老头没好气的说。

    “我等两人只求财,从未有害人之举。”秦葛辩解道。

    窦冕摆摆手道:“行了,左胜的事自有人处理,你还没到敢于和他们做对地步,说说那胖子的事。”

    “那是张善人家的侄子,叫张聚,算是出了五服的,因为脑袋灵活,便给安排到城外管事。”

    “这胖子不



第139章 壹叁捌:收获满满
    “公子,看来此人有一些本事。闪舞”筚老头很是担心的看向窦冕。

    “没事,不过是小问题,算命卜卦不过小技,这还能登大雅之堂不成秦葛,你继续说。”窦冕风轻云淡的说。

    “张成育有一子,名唤张祥缪,自张成善回来之后对此子视若命根,如有所求无不应允,因此张成善如此之大的基业尽归此子打理。”

    “张家可有恶事不可能如此之大的基业没有错事如果真能一点恶事不做,那张家可就足以登堂入室了。”窦冕冷笑着说。

    秦葛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小声说:“小人所知不多,我一直都在外面跑腿,听到的不多。”

    “哦说说吧!”

    “张家和本地丘家有过节,听说已经相互斗了很多年了。”

    “因何而起”

    “丘家本来是本地豪强,张成善曾给做过门客,好像因为丘家大公子看他不顺眼,赶他出了丘家,因此张家起势之后便事事和丘家对着干。”

    筚老头皱着眉头问:“秦葛,你之前一直说张成善是张大善人,现在听你这么说,这人不是与人为善之人,怎么说他是善人”

    “诶呦,瞧您说的,张成现在比起他儿子做的事,那都善到哪去了都。闪舞”

    窦冕摆摆手说:“行了,筚老,你去给他包扎一下,我睡一会,天亮了我们就进城。”

    “喏!老头子省得!”筚老头说完话拉着秦葛出了屋子,窦冕径直躺倒喜丫腿上。

    “唉!睡一会吧,天亮了我们就去找你犬叔去。”喜丫满是怜爱的摸着窦冕脑袋说。

    “喜姨,这都小事,别给犬叔说,不然我要挨骂了。”

    “那明天过了,我就陪你出去躲躲,我听刚那汉子说那话,你好像惹了挺大的一个人物。”

    “喜姨,没事,明儿过了,我们不就回雒阳了,你让犬叔注意着点就行了。”

    “嗯!听你的,你赶紧睡会,天快亮了都。”

    窦冕听到喜丫这么说,满意的点点头,一直强撑着的眼皮终于安稳的闭上了,没过多长时间,平稳的呼吸声缓缓响起,喜丫慈祥的摸着窦冕的脑袋,眉毛不由得挤成一团,是不是悠长的叹着气。

    “公子,我们该进城了!”

    还在睡梦中的窦冕猛然听到筚老头说话,麻利的睁开眼睛,喜丫扶起窦冕也从地上撑着身体站起来。

    “筚老,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的话,我还不知,不过刚听店里的伙计说鸡鸣已过,似乎卯时左右,城门刚刚已经开了。”

    “去把秦葛放了,我们该走了。”

    “请公子恕罪,老头刚才自作主张已经放了。”筚老头弓下腰抱拳道。

    “行了!别恕罪恕罪这么说了,取车去。”

    筚老头点着头走在前面,带着窦冕和喜丫从侧门进入后院,然后拐过两扇门便到了马厩,筚老头等着窦冕和喜丫坐好后,径直驾着马车从后院出了大街。

    乌漆麻黑的街上,杂七杂八的人群看见窦冕等人从后院驾车出来,一个个对着马车指指点点,有一些尖滑的人便趁着此时跑进了客栈。

    “杀人了!他们杀人了!不要放走他们。”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穿过人群。

    等着众人反应过来,筚老头已经驾着马车从城门开始往里走,刚刚还聚在一起的人群立刻四散开来,奋力向四周散去。

    “公子,没啥事吗可毕竟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这样走可行”筚老头担心道。

    “怕啥死有余辜,我们这是做好事,懂了吧,早死早托生,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那衙役来了怎么说”

    “衙役”

    筚老头心中一凉:“对啊,各地督邮皆掌此事,公子,您可千万别说您不知道啊”

    “怕他作甚,督邮还不是归太守管,我要去见一个人,没有见面礼,杀个人不就有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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